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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月生的疑惑

一連幾天,事件越演越烈,雲時蘇足不出戶,都免不了被大喇叭騷擾,這個時候,雲時良被學校允許回去上學,倒是讓家人都惆悵了起來。這上學的路上還是很危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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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裡——

“雲時良,你居然回來上課了。”月喬一臉氣憤的質問。

“學校同意我回來,就回來了。”雲時良看到月喬氣氛的模樣,“你去幹嘛了?”

“不是陪你逃課嗎?沒想到你居然回來了,害得我不知道編了多少慌才說服班主任。”月喬氣呼呼的坐下,把臉轉向一邊。

“好了,別生氣了。”雲時良用胳膊肘碰碰月喬,並不知道該說什麼

月喬對雲時良的性格也算瞭解,並不矯情。

“算了,原諒你了。不過,最近……你過得還好嗎?”月喬指的自然是雲時蘇最近的事情。

雲時良聽到月喬提起姐姐的事情,臉色瞬間變得有些難看。這個時候,他若是說了就太對不起姐姐了,可是他不說,又對不起這個朋友。

“外面的人不過是盲目的隨波逐流,哪裡有意識。”

“事情是像網路上說的那樣嗎?”月喬看著雲時良,一幅好奇寶寶的樣子。

“當時我並沒有跟過去,知道的並不清楚,但是我相信我姐姐不會害人的。”這樣說應該不算是說謊吧。

雲時良並不是很想欺騙月喬,即使只是隱瞞了部分的真相他的眼神都有些閃躲。

雲時良對月喬有些保留,月喬自然也不會完全信了他。

“那個病人怎麼會死了呢?”月喬看著黑板說,聲音並不高,彷彿是在自言自語。

“大概是醫生的技術不行吧。”雲時良也沒有看月喬,他盯著手中的試題,思緒早已飛向了遠方。

兩人各懷心思,講臺上老師到底說了什麼,並沒有人聽。

月喬手指有規律的敲打著書桌。

昨天晚上她刷了網頁,只是結果就像當初她期望的一樣,雲時蘇又一次站在了所有人的對立面。

如果這次的事件沒有發生,或許她也會製造這麼一起事件,不一定是為了拉攏,也許就是為了報復雲時蘇當初的拒絕,就像她現在接觸雲時良一樣,只是突然發生了這件事,她便有些不知所措了。

疑點太多了。

首先作為一個普通人,雲時蘇憑什麼進的手術室;其次,既然手術結束了,還很成功,那為什麼病人還會死;最重要的是,這次顧孝哲出奇的平靜,就連整個顧家都出奇的安靜。

“雲時良,你姐夫沒有什麼動作嗎?”月喬實在不解,不自覺的就問了出來。

“他不是我姐夫!”

“哦哦,那顧孝哲怎麼沒有什麼動作?”

“不知道,大概是覺得過一段時間就能風平浪靜了吧。”雲時良回答的很敷衍。

月喬得到這樣回答,自然更是懷疑。當初顧孝哲為了雲時蘇和顧家決裂,她可是知道的,既然當時都能這麼堅決,現在怎麼會沒有一點動作?

當然了,這些都是她猜測的,疑點多的事情,並不一定就不真實,只是她需要核查一下。

找了個理由,月喬下午就溜了出去,她的第一個目標就是醫院。

當時的主治醫生她自然是找不到,即使找到了也會引起懷疑,有些不必要的風險,她並不想冒。

到了最後,月喬只能裝作一個記者去詢問小護士情況。

小護士估計也就是個憤恨雲時蘇的人,一聽有人向她打聽訊息,連想都沒想就將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月喬聽到最後微微皺了皺眉,這個小護士當時也跟進手術室了,只是當時她並沒有話語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雲時蘇控制病人。

從她的描述中,月喬能夠判斷,雲時蘇當時確實是好意,但是卻並不符合醫院的規定。

陳揚在醫院可以說是一言九鼎,他的話簡直不要太有分量,如果他堅持讓雲時蘇幫忙的話,也不是不可能,難道是她想多了。

月喬又詢問了一下醫院的護士,甚至還趁著別人不注意的時候,她還控制過幾個小護士,只是所有的答案都大同小異。

當然疑心病很重的月喬自然不會這麼放棄,她思考了半天,打算遠遠的到雲家周圍看看。

雲家周圍的保鏢有很多,月喬並沒有靠近看,只是就算是遠遠的看著,她都能聽到那邊的謾罵聲。

這樣的情況,她自然是開心的,不過她還有最有幾件事需要安排……

月喬漸漸走遠,笑的愈發張揚。

雲時蘇剛從樓下下來,就發現顧孝哲在陽臺上打著電話,隔著玻璃,她能看得出顧孝哲的側臉的冷硬,只是聽不到他談話的內容。

過了一會了,顧孝哲的拳頭緊緊的握著,只是看側面都能感覺得到他的戾氣。

“又發生了什麼?”雲時蘇自然自語的說。但是也只能在一旁等著。

“時蘇,你怎麼會在這?”顧孝哲並不知道雲時蘇什麼時候過來的,對自己剛剛的表情有些擔心。

“過來有一會兒,孝哲,發生什麼了嗎?”

“時良學校那邊出現了不少記者。”

“啊,這幾天不是相安無事嗎?怎麼今天就……”她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時良上學的事情是她心裡最沉重的負擔。

“應該是那個人並不相信我們。”

“不相信?為什麼?”

“既然是作假,怎麼樣都有破綻,她不相信也不是不可能。這麼多天她一直沒有聯絡你,大概就是因為對發生的這一切太小心。她想利用記者逼問時良,來找出事情的破綻。”顧孝哲也沒想到那個人的疑心那麼重。

“可是現在再找時良商量已經來不及了。”

“那就不商量!”顧孝哲像是下定了決心,他看向遠方,右手緊握,關節發白。

“什麼意思?”

“讓保鏢去接時良吧,只要不接觸,一切都好說。”

雲時良性格暴躁,這根本就不是善不善長說謊的事情了,如果他的暴脾氣被點燃了,會發生什麼就難以預測了。

“那這樣行嗎?時良沒有和記者接觸,不是更讓她懷疑嗎?”

“我想只要有希望,那個人就不會放棄的!”這當然不止是直覺,畢竟那個人有後手,他顧孝哲也不是完全任人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