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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獨特的生活

第五十六章獨特的生活

負責值崗的女兵很快就重新出現在樓洞裡,不過這次身邊多了一個人,就是ua名冊上的菲奧多拉。

與ua名冊上的半身照相比,這位年輕的准尉本人顯然更有看頭,大概接近一米七的個頭,留著齊耳的金sè短,肌膚不是很白,有一種近似南亞人的棕sèsè質。標準的細長柳葉眉,xìng感嫵媚的桃ua眼就像是凝了一層水,潤澤的you人,再加上那一副前凸後翹的身材,絕對是個讓男人看了就會萌生自然萌生yù望的尤物。

菲奧多拉顯然之前也接到了局裡的通知,知道自己的頂頭上司換人了,曾經普利赫莉婭中尉拍拍屁股走人,新來走馬上任的卻是一個年僅二十來的小夥子。

敖德薩的女特務分校畢竟與基輔的本校不同,這裡的學員都是因為思想亦或是別的某些方面不合格而被刷下來的,基本就和一處集中營差不多,能從這裡ún出去的,不是成了某些特權官員的地下情人就是被扔到某個不重要的崗位上ún吃等死去了——安全委員會的系統內是不允許洩密的,即便是那些出去ún吃等死的學員,幾乎也要接受嚴密的監視,人生自由是根本談不上的。所以菲奧多拉自從進了這裡之後,也從未想過離開,外面的世界對她們這些自由就生活在與世隔絕環境的女人來說很陌生,與其出去過那種同樣沒自由而且還不安定的生活,菲奧多拉更願意永遠留在這,因而普利赫莉婭中尉前腳走,後腳她就的琢磨怎麼討好新來的上司。

有了這層想法,儘管分校的鐵門按照規定是不得輕易開啟的,但菲奧多拉也沒有任何爭辯,完全服從潘宏進的命令就是了。

也許是幾年甚至是十幾年都沒有開啟過的沉重鐵門終於在一陣敲打聲中緩緩開啟,橫貫樓洞的清風從樓前的吹拂而入,潘宏進甚至能夠感覺到從院落裡催逼出來的沉沉死氣撲面而至。

直到大鐵門完全開啟之後,潘宏進才重新鑽回車裡,在動車子的一瞬間,他隔著車窗對離在門邊的菲奧多拉說道:“把門前的崗位撤了,通知所有班組長同志到會議室開會。”

“開會?”菲奧多拉一陣愕然,這個單詞對她來說都有些陌生了,不過想想她又感覺釋然,看向潘宏進車尾的目光裡禁不住閃過一絲輕蔑。她在這裡呆的時間長了,自然見過的事情也多了。

雖然過去這裡一項管理嚴格,但這兩年來,隨著管理系統出現的ún亂,尤其是在古柯契的訓練學校被基輔關閉之後,這一處分校的前景似乎也面臨著同樣的命運,敖德薩局的幾個頭頭腦腦,包括鮑羅德在內,開始頻繁光顧這個過去被看做禁忌的地方——他們自然不會是來這裡視察工作的,而是純粹來“解悶”的。

分校裡原本是沒有“班、組長”這一說的,所有人都是沒有前途、失去命運的角sè,用不著分出一個上下級來,這樣的職務還是在一年前才出現的。

過去,分校的學員雖然都是被基輔那邊刷下來的,但考慮到這些學員大都是從小就入校受訓、已經完全與外界隔絕的可憐人,她們的人生也可以算是完全貢獻給了國家,所以安全委員會針對分校制定的供應配給標準還是很高的。包括服裝、食品、日用品之類的東西,這裡一樣都不缺,每個月保障科還會向這裡提供一些市面上都很難購買到的高檔消費品,比如說巧克力、香水之類的玩意。

但是自從古柯契的訓練學校撤掉之後,這裡的配給標準也被大幅降低,想在別說是高檔消費品,就連一些非必須的日用品都被縮減了供應。供應緊張自然就會出現競爭,畢竟誰都想讓自己的日子過的更舒服一點兒,那些“班、組長”就是在這種情況下誕生的,至於人選如何產生,似乎就沒有必要深究了。

不過菲奧多拉倒是tǐng佩服潘宏進的,這個中尉的sè膽似乎太大了一點兒,分校裡現在什麼都缺,就是不缺女人,他有必要去沾惹那些已經有了主的“帶刺玫瑰”嗎?難道他就喜歡品嚐別人下過嘴的殘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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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奧多拉在這一點上還真是誤解了潘宏進的意圖,雖然他並不是好人,也不介意利用手中的職權滿足一下個人的黑暗yù望,但此時此刻,他所思所想的還真就沒有那麼猥瑣,他只是要給鮑羅德捅出一個無法彌合的大簍子來,這個大簍子足以將整個敖德薩局掀個底朝上。

潘宏進所說的會議室就在四樓,地方很寬敞,幾乎佔去了大半個樓層。過去這裡是學員的活動室,裡面配備齊全,有大量的娛樂器材,甚至還有一版銀幕,當初每周三、週五、週日,這裡都會放映電影,供學員打時間。但是現如今,這裡已經變的空dangdang了,唯一剩下的只有兩幅桌球案,而且看上去還顯得破爛不堪。

潘宏進一個人到了會議室門口,看到門上掛著一把鐵鎖,也沒想著找人來開門,只是飛起一腳踹在緊緊閉合的門扉上。

房門年久失修,早已變得枯朽,門鑰也都鏽死了,他這一腳踹下去,兩扇門扉咔的一聲斷裂,其中一塊門板徑直飛出去,跌在兩米開外的桌球案上,出哐當一聲巨響。

這一聲巨響在死寂一般的樓道裡久久迴響,驚動了走廊另一頭幾個宿舍裡的人,沒一會兒就有幾個頭蓬亂的女人從宿舍裡探出頭來,好奇的朝這邊張望,看到潘宏進站在樓道裡,這些女人也不羞澀,反倒一個個簇擁著出來,擁堵在樓道裡看好戲。

這一腳似乎是幫潘宏進洩了不少的怨憤,從昨天晚上就淤積在心頭的怒火感覺著也熄滅了不少。

他不緊不慢的走進會議室,從口袋裡掏出一包煙,給自己點了一支。回想起剛才在鮑羅德面前的一番作為,忍不住搖搖頭。

真正能一口咬死人的永遠不會是喜歡狂吠不止的惡狗,反而是那些走路都悄無聲息的豹子,同樣的道理,要對一個人下手的時候,也用不著弄得滿城風雨、盡人皆知,不聲不響的在對方關鍵部位捅上一刀,看他在驚愕中垂死掙扎,那才能真正的令人感覺爽快。

潘宏進感覺自己終歸還是有點年輕氣盛,太沉不住氣,剛才的一番舉動,乃至昨晚惱怒之下想出來的計劃都有些衝動,這不是做大事的人應該有的表現。

不過自責歸自責,潘宏進可沒有半點後悔的意思,事情做了就做了,而且還要一做到底,衝動固然不是做大事者該有的表現,後悔這種想法卻更是要不得,那只能泯滅人的鬥志。

原本按照潘宏進昨晚的計劃,他是打算在分校裡找兩個與鮑羅德有不正當關系的人,透過她們之口揭穿鮑羅德的惡行與敖德薩局的驚天醜聞。不過現在冷靜下來,他懷疑自己這個計劃有些想當然了。

這處分校不同於別的地方,困在這裡的學員都是從小就被安全委員會挑選出來,為執行某些特殊任務而專門培養的,說好聽了,她們都是“燕子”,說得難聽了,就是高階ji女。

安全委員會培訓這些人的手段很獨到,在正是進入角sè之前,這些人基本上就是與世隔絕的,她們在經年的培訓中都能掌握各種各樣的出sè技能,但卻與正常人的生活格格不入。最重要的是,她們在這個國家裡早已沒了身份,只有在正是進入角sè,開始執行任務的時候,安全委員會才會為她們量身定製一套近乎完美的身份。

類似這樣的人,潘宏進懷疑自己是不是有能力說服她們背叛安全委員會。外面世界現在正在爭論的民主、自由,對她們這些人來說想必沒有多大的youuo力,因為她們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她們需要的不是那些空泛的口號,也不是各種各樣的youuo,而是最真實、最可靠的穩定生活。這種生活不是靠爭取能夠得到的,而是必須依靠別人的安排。

接受訓練、為國家服務、由國家保障生活、由國家安排養老,直到最後死亡,離開這個世界,這就是這些人腦子裡想象的人生,換一種生活方式她們可能都適應不了。最明顯的一個證據:門口那些警衛實際上也是這裡的學員,可誰看見她們逃跑了?

潘宏進越想越覺得有道理,越想越後怕,他慶幸自己在門上踢得那一腳,如果不是及時冷靜了下來,仍舊按照之前的計劃去安排,那後果可想而知——他在這個地方將一無收穫,而且回過頭來,鮑羅德會很快知道他在做什麼打算。

菲奧多拉的動作不慢,潘宏進在會議室裡還沒有吸完一支煙,她便帶了六七個穿著警衛制服的女人走了進來,其中赫然還有剛才他在門前訓斥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