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帆飛快的跑過了正在排隊的人們,直接來到了飛機的後部。
在飛機的最後面有一道門緊緊關閉著。
“這應該就是倉庫吧。”楊帆用手一推,結果門被鎖住了。
楊帆頓時慌張起來,從剛才他在飛機駕駛倉看到的情況,機頭已經開始著火了,弄不好隨時可能爆炸。
“大寶,你們在裡面嗎?”楊帆高聲大喊了幾聲,可是裡面沒有什麼動靜。
“給我開。”楊帆後退了幾步,然後上前就是一腳,門晃動了幾下,可是依舊沒有開啟。
楊帆接連又是幾腳下去,結果門被楊帆一腳給踹開了。
“大寶?”楊帆連忙進了倉庫,裡面的光線很暗,楊帆根本就看不清楚。“花生?舒克?你們在哪裡?”
“主人,我們在這裡。”大寶的聲音傳了過來。
楊帆連忙跑了過去,他扒開一堆箱子,終於找到了大寶、舒克和花生所在的鐵籠子。
大寶正伸著懶腰打著哈欠,“主人,到地方了嗎?你怎麼來了。我們睡得正香呢。”
楊帆急得是一頭汗,“花生,你快些把鎖給開啟,外面要爆炸了。”
花生聽到楊帆這樣說,連忙對著鐵籠子上的鎖吐了一個火球。
火球直接把鐵鎖給溶化了。
大寶、舒克、花生都跑了出來,“等等我。”紅後在後面大喊,“我不要死在這裡。”
“快到我身上,”楊帆伸出了自己的手臂。
紅後立即飛快的爬了上去。
“大家快跟著我跑。”楊帆轉身就朝著外面跑了出去。
大寶、舒克、花生立即跟著楊帆的身後跑了起來。
來到了自己座位上,楊帆一把抓起了自己的揹包,這裡面還放著裝黃精的玉匣子。
來到門口的滑梯前,已經沒有人了,大家都已經撤離了。
楊帆一個箭步衝了上去,直接跳到了滑梯上面。
大寶迅速更快,它縱身一躍,直接跳倒了楊帆的頭上,把楊帆當成了肉墊。
“你壓死我了。”楊帆剛開口說話,就感覺身上又是一沉,原來舒克也跳了上來。
“啊!”楊帆被壓得說不出話來,幸虧滑梯非常短,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地面。
“快起來。”旁邊的救援隊伍已經趕到。一個救援人員一把拉起了楊帆。
“這是什麼?”救援動物看見了舒克,不由得嚇得後退了一步。
“這是我的寵物。”楊帆連忙一把抱起舒克,然後塞到身後的揹包裡。
“來,你跟著隊伍走,我們已經給你們安排好了食宿的地方。”一個身穿機場制服的人對楊帆說道。
“好。”楊帆拉住了大寶的耳朵,跟在了前面下飛機人的後面。
因為飛機發生了劫機事件,所以飛機並沒有按照路線飛到烏黑市,而是飛到了較近的事發哈麗市。
機場的服務非常周到,給楊帆等人安排了機場附近的酒店,並安排了明天的飛機,如果誰不想坐飛機了,機場還給辦理的退票,並且對於整個飛機上的人都給予的相應的賠償。這個訊息無疑對於大多數乘客是個好消息,受到驚嚇的乘客都感覺好受一些。
可是大多數乘客還是選擇了放棄飛行,雖然劫機是萬分之一的機率,可是經歷過生死的人數無論如何不會再選擇飛機這個交通工具了。
楊帆考慮了半天,最終也放棄了坐飛機,在沒有給小幸冶好病之前,還是坐汽車保險一些。
來到機場安排好的酒店,楊帆就感覺渾身乏累,剛才精神集中,他還沒有感覺到什麼,現在這一鬆弛下來,楊帆只感覺頭暈目眩,渾身無力。看來,開飛機也是個功夫活。
於是楊帆匆匆衝了個澡,躺到床上休息,結果剛躺下不久,就聽到門鈴被按響了。
“誰呀?這麼煩人?”楊帆滿腔不情願的從床上起來,然後開啟了屋門。
門剛開啟了個縫隙,就被人從外面強行給推開了。
“誰這麼沒有禮貌。”楊帆眉頭一皺。
只見一個滿臉橫肉的警察走了進來,後來還跟著兩個年輕的警察。
“你們幹什麼?”楊帆伸手一攔,把三個人就攔在了外面。
“你是不是從飛機上剛下來的?”當先的那個警察厲聲問道。
“不錯。”楊帆點了點頭。
“就是你了。銬上。”那個警察一揮手,後面的兩個年輕的就想來抓楊帆的手臂。
“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楊帆不明白發生什麼事。
“什麼事?你自己做的你不清楚?”那個警察鼻子一哼。
“要是你們不說清楚,就不行。”楊帆兩手一分把兩個警察撥到一邊。
“吆喝,還敢襲警。”當頭的警察伸手就掏出了手槍,指著楊帆,“兩手抱頭。”
聽到了這邊的吵鬧,同樓的人們都出來觀看發生了什麼。
楊帆不想把事情鬧大,於是老實的讓他們把自己給銬上了。
“警官,發生了什麼事?”同飛機來的人認出了楊帆。
“什麼事,他在飛機上劫機?”那個警察說道。
“不會吧!”圍觀的人都紛紛議論起來,“明明是他在飛機上救了我們,怎麼可能是劫匪呢?”
“年輕人,你不要怕,我給你作證。”一個年長者說道。
“一群糊塗蛋,走,把人帶走。”警察低聲罵了一句。
“你帶走我可以,不過想把我放出來就難了。”楊帆心裡憋了一肚子火。
“走,老實點。”一個警察朝著楊帆就是一腳。
“馬的,敢打我主人,我咬死你。”大寶在人群裡看得清清楚楚,它走人群中衝了出來,朝著那個警察的屁股上就是一口。
“哎呦。”那個年輕警察連忙用手捂著自己的屁股,一股鮮血流了出來。
“讓你欺負我主人。”大寶一口就把從他屁股上咬下來的肉吞到了肚子裡,然後扭頭就衝到了走廊的樓梯裡。
“你給我站住。”年輕的警察剛想追,就感覺屁股上劇痛,再也邁不開步子。
“哈哈。”旁邊圍觀的群眾見到他被狗咬了,都感覺十分解氣。
“快叫救護車。”被咬的警察聲嘶力竭的叫道。
可是周圍的人沒有一個幫忙打電話,在他們眼裡,一個出生入死把自己從飛機上救下來的人,怎麼可能是劫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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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頭的警察連忙打電話叫了救護車,而他自己則帶著楊帆進了派出所。
一進派出所,那個警察就把楊帆關到了一間審訊屋內。
“我到是看看你們耍什麼花樣?”楊帆感覺自己被人羞辱了,“如果你們敢冤枉我,我不介意按自己的方式處理。”
過了一會兒,那個警察和另外一個警察進來了。
“說,你叫什麼名字?”那個滿臉橫肉的警察問道。
楊帆哼了一聲,扭過頭去。
“小子,你沒有聽見?我們吳所問你話呢。”旁邊年輕的警察說道。
“你們都把我給抓了,還問我叫什麼?難道你們不知道?”楊帆翻了個白眼。
“小子,我們是不知道,我們抓的是坐飛機的。”年輕的警察說道。
“坐飛機的?機場坐飛機的人那麼多,你們都抓嗎?”楊帆抓住了他的語病。
“你。”那個年輕的警察氣得站了起來。
“小王,坐下來。”吳所一拍小王的身子,示意他坐下來,然後吳所用力一拍桌子,大聲說道:“你給我嚴肅些,知道這裡是哪裡嗎?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那好,你們說不會冤枉一個好人?那為什麼把我給抓來了?”楊帆問道。
“據人舉報,你可能涉嫌這次飛機上的劫機行為,所以我們才把你還回來詢問。”吳所說道。
“既然你們是詢問,為什麼要給我帶上手銬?”楊帆把雙手一伸。
“你可是是恐怖份子?當然要帶了?”吳所冷笑了一聲。
“你們不調查就這樣下結論?”楊帆氣得雙手發抖。
“這不是找你來調查了嗎?”吳所一撇嘴。
“好,我叫楊帆,你還要問什麼?”楊帆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職業?”吳所示意旁邊的小王記錄。
“無職業。”楊帆說道。
“很符合*的特徵呀?”吳所點了點頭。
楊帆直接無語,“有你們這樣直接下結論的嗎?”
“說吧,你為什麼要劫機?”吳所問道。
“你問清楚再說好不好,我很懷疑你是怎樣當上警察的?事情都沒有鬧清楚,就說我劫機,我劫機會殺死那幾個劫匪,如果不是我,說不定這一飛機人要怎麼樣呢?”楊帆說道。
“那是你們內訌,是分贓不均。”吳所笑著說道。
“既然什麼話都是你說的,還來問我幹什麼?”楊帆扭過去了臉。
“好,記上,他承認是分贓不均殺死其他同夥的。”吳所點了點旁邊的小王,小王連忙用筆記錄了下來。
見到吳所這樣,楊帆就感覺到這是特意針對他,他真搞不清楚,自己在這裡又沒有什麼仇人,警察怎麼可能不分青紅皂白的就冤枉自己呢?
正在楊帆不解的時候,門一下子被從外面給推開了,進來了一個人,楊帆一看,所以的不解立即清楚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