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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辛追線索

“我們已經不堪忍受呂布的暴政了。”

“我們要起義!”

起義地點,洪溪。洪溪鎮管轄的桂花鄉、東青坪的兩支當地部隊,他們本來是聽從洪溪鎮長的指令,可是他們反叛了。他們分別出身苗人和侗人。其實,在漢朝以前,這裡就是他們的家鄉。可是後來被北方的漢人開化過來,小規模的權力還是掌握在手中,比方說土地的耕種,和物產的販賣。可是,不堪稅負。要上繳百分之四十,也就是說,幸苦所得,要上繳近乎一半,他們不願意。所以起義。

這也很正常,其實稅負是最近才頒佈的,因為高順親自到了洪溪任命了鎮長,而這個鎮長不瞭解當地情況,就直接動用了限度稅負。其實每個地方的稅負是自治的。這是程青曾經給他們上課下達的理念。不過,顯然,這個聽過程青的課,而且一直聽到最後“畢業”的,顯然沒有掌握中心思想。之所以,程青將稅負分為三層:低稅,百分之十五以下;中稅,百分之十五到二十五,高稅,百分之二十五到百分之四十。自治鎮長看這裡富得流油,就直接高稅負。而那些商人是不敢反抗的,但是他們會去教唆,結果引發了桂圓、東青坪兩鄉的農民起義。

“吳懿,命你帶兵五百,去鎮壓洪溪起義!”

“末將領命!”吳懿得令。

待吳懿帶兵出城。城門上,高順來問,“他是否能勝任。”

程青道,“我相信他,能行。”其實他心中沒有底,不過覺得吳懿給人感覺很穩,帶兵打仗應該沒問題。其實,他只當這是一場練兵,單對於吳懿個人統兵能力的練兵。他希望吳懿不要讓他失望。

城主府,程青叫來一干將軍開會。

程青,“洪溪,是為何起義,不知道你們知否?”他需要瞭解一下,如果說,三天兩頭爆發一次起義,這不用去爭奪天下,直接死在對抗暴民當中得了。他可浪費不起,對抗勢力範圍內起義的消耗。無論是精神上的,還是時間上的,或是物質上的,他都不願耗。這是無意義的事情,因為本來就是勢力範圍。他要知道概況。做錯了什麼。然後對症下藥,去除根本。以後相似的錯誤不要再犯。

“我想應該是派過去的地方官不行。”

“哦?”程青望過去,說話的似乎有些文度偏偏的模樣。是謀士型別。

謀士道,“因為那地方並不是我們大漢正統。在先民的時代那裡是一片莽荒。可以用野人來形容當時的那片土地。”

程青,“請說明重點。”他不想聽到扯得太遠,幾千年之前。

謀士點頭,“那地方多文化交融這是其一、然後就是,我想派出去的地方官以為那裡是一個鎮,很富裕就下達了高稅收。”

程青道,“那麼,你看來是高稅收爆發的起義。”

謀士點頭,“我想就是如此了。”

程青問其他將領的看法。

“應該是這樣的。”

“就是這樣的沒錯。”

大家的認同一致。

程青從而問,“其他鄉村的稅收怎麼樣。”

“都在低稅收,百分之十五以下。”

程青滿意點頭,“十五的稅收是一個良好的稅收。”他提醒道,“今後不許出現百分之三十五以上的稅收。”

張遼問,“那麼,豈不是取消高稅收。”

程青點頭,“是的。”

“可是,我們長沙城中的稅收,就是百分之三十五。”

“這個的話,因為這個是君主自制,我想可以保留。我說的是,其他地方控制力弱的地方。我畫一條曲線,”程青拿著一根棍子子地面畫上一條曲線,也不管他們挺不聽的懂,繼續道,“高稅收是在我們中央集權中,然後勢力對當地掌控越弱,稅收越底,你們要順著這個思路去應對問題。好了散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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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將道:“主公英明。”

程青先行離開。

高順,“主公,我已經計算好了,”

“是嗎,我不是交代張遼計算嗎。”

高順道,“張遼現在和我互相訊息,我讓他去練兵去了。”

“為什麼這樣,”

高順道,“因為我們聽從主公以前的教導:勤能補拙是良訓,一分耕耘一分才。”

程青心道:我的本意只是讓你們用功而已,沒想到你們想這麼多。不過也算好的,互相補拙,能更全面的進步。倒是誤打誤撞,巧合正途。

“我說,你是不是忘記我們的約定了。”畫畫終於找到了一次機會,見到了程青。

程青道,“畫畫……”

“怎麼了,你就說是不是,說了跟我一起尋找辛追家書的。現在有了線索,你可好,你想要擁有天下對罵?”

程青別她說的一陣啞口無言。

“你倒是說啊,”畫畫走了過來,用拳頭舉起來敲打程青的胸口。有一種,頗為無奈的感覺,就如同她雙拳看起來用力敲打,其實,是多麼無力。她此時的心境就是如此。

程青似乎感悟到了什麼,但他一時之間還是難以抉擇,因為他重回主公的檯面,並且擁有一座城池。哪男兒的熱血是什麼,這個時代,男兒的熱血就是,爭奪天下。

三國,爭霸天下,是多少男兒的夢想。

這個時代,美女如衣,金錢如土。

只看重兩樣,士兵和人才。

所以,這個時代必定人如草芥。

從黃巾起義之前的五千萬人口,到如今一百四十萬戶,大概八百萬人。但,男兒逐夢天下的夢不止。哪怕,昔日男兒已成大叔,已成老董,但依然豪邁,力壯,當強。

滾滾長江東逝水,有白髮漁翁孤舟蓑笠。他那長杆的樣子,一副願者上鉤。

程青靠近,問:“敢問閣下大名?”

“哦?”那人抖了抖魚竿,望過來,“我叫做高翔。”

程青道,“你在效仿太公?”

“是的,在效仿太公望。”

“你在望我?”

“你是明君?”

好一番對答,程青承認心動了,“你可以來我的帳下效力。”

“莫敢不從,”說著起身,並且用石頭壓住魚竿。

程青好奇問:“為何不收竿。”

“不敢做願者上鉤人。”

程青只當他的意思是:比不上姜太公。卻沒想到高翔下一句,“還請主公收竿。”

程青猶疑,但還是過去,因為他的確想試一試握竿的感覺。

“唰,噠噠噠,”線收魚出水,是一條大鯉魚,尾巴連拍作響。

“主公,大興!”

程青滿臉高興,“哈哈。”

“我想你們引薦一下,他叫做高翔,是我在江邊遇到的隱士。”

高翔對高順、張遼兩人抱拳道,“見過兩位將軍。”

高順、張遼都是淡淡表情,略微點頭,表示應答。

“好了,高翔你下去吧,”

“是,”高翔套推。

只剩下程青和他們。兩人露出了笑容。

程青道,“怎麼的,剛才你們好像不高興的樣子。”

高順,“他和我一個姓。”

張遼沒有開口說。

程青問張遼,“那麼,你呢。”

張遼淡淡笑道,“我和主公一個姓。”

“哈哈,”其實也知道是岔開話題,不過程青聽著舒服。張遼剛才對他的可以是說一種隱喻的奉承。如果不是高智商,就不會聽明白。這是稱讚以及順從的意思。就好像高順一樣,搞不懂程青為什麼高興哈哈大笑。他還以為是反意大笑,仔細一看,但又並無責怪意思。

“我說下,我們的兵力總況。”

程青道,“高順統率陷陣營八百人。張遼你是掌握守城士兵三千。然後還有一些各自系統的特戰隊。我可說對?”

兩人點頭。不過張遼隨後想了想道,“還有各方的自治地方官。”

“嗯,那要發布命令過去,並不能第一手就參與戰鬥。我說的只是能夠動用的第一時間出戰的軍隊。”

張遼,“那主公說的沒錯。”

“報告,報告,前線來報。”斥候衝了進來。上喘下籲。看來是快馬加鞭趕來。滾在地上,停在自己眼前。險些要白眼,急匆匆道,“吳懿大破洪溪,斬殺叛軍三百五十人。俘虜七十人。”

程青點頭,“很好,你下去好生休息吧。”他還以為是吳懿失敗了。畢竟剛才斥候的動作和神情給人的感覺就好像出大事的樣子。不過好在,是勝利了。吳懿勝利,算上逃跑的,應該是以少勝多。吳懿果然沒有讓自己失望。

各色綺麗奪目花朵綻放,小閣樓上住著佳人。推開窗戶,那面清麗脫俗。正是畫畫。

“你可總算來了。”

程青停止了用竹葉吹奏,呵呵一笑,“我說過月末會來,就一定會來。”

“那你上來吧。”

程青摸著腦袋,“你跟我出難題了,你將樓梯收上去了,我怎麼上來。”

“我就是給你出難題,怎麼遭。”

程青再度一笑,他想到了最初和畫畫見到的時光,也是如此,不過,自己在上面,下方畫畫想打自己,無論想什麼方法也無法打中樑上君子的自己。

現在的境地真是“攻守互換”。不過程青沒覺得什麼,因為他如果想上去的話,是沒有問題的。

“你笑什麼,”畫畫用竹子託好格子窗戶,望著程青兩手叉腰,“有本事你就上來呀。”

程青扔下一句“好”。然後反而跑掉不見了。害得畫畫著急道,“蠢啊,快點回來,我給你繩子降下樓梯,你快過來。”可是,不見人影,也沒有迴音。看來,程青離開很遠了。

不過多是,程青就回來了。他握著一根長竹子。他看到窗戶關上了,門也是關著的。不過,他不用想太多,上去再說。

但恰逢此時,畫畫開啟們,準備下去,去找程青。卻沒想到。程青居然飛天鋪面來來,“啪啪,”撞到了她的身上,將她撞倒了,壓著她好疼。她手一晃,摸到了枕頭,卻發現,自己被程青壓在床上。沒有胡思亂想的,可是卻已羞得臉紅。

“你起來啊。”

“好,呀喲。”程青的腰很疼,為了不讓畫畫受傷,所以,他反承受力量,結果,腰差點給扭斷。她是很艱難按著床頭,支撐起身體。畫畫趁機,如同泥鰍一樣,從下方鑽了出來。

“哎,你啊真是的,我剛才正想降下竹梯,你卻用著個方式上來。”

程青用手按了按傷痛的腰,輕輕揉了揉。稍微好了點,對畫畫道,“這不是來了嗎。”

畫畫道,“你坐好了,我去拿線索壁畫。”

說著拿來了兩張壁畫。她在床上攤開來。

程青看到,一張是在大花園裡,女子慈眉善目;另外一張是一位青年將軍,在被受命,領印章的時刻。那印章赫赫在目,四個大字:長沙國相。

“他叫做利蒼。”畫畫補充道,“兒子叫做利豨。”

“這名女子就是辛追。”

程青對比一看,雖然利蒼人物出眾,但是比起辛追來說,相差一大截,如果真實畫面,可以用懸殊來形容。一個氣度宣揚的公子,一個絕世美女。程青認真盯著辛追的畫像,心道:此絕世美女,堪帝王有之。

“是吳王的後人。”

“哦?”程青表示很感興趣,他的史冊記憶,並無這一篇章。

“辛追是吳王夫差和苧蘿西施的後代。”

看到程青不相信的目光,畫畫道,“當然,你不相信,可以當做傳說。”

程青笑容可掬,“你繼續說。”

畫畫繼續道,“好的,不扯那麼遠了,都扯到春秋戰國了。我就是辛追的事情。辛追是一位非常有魄力和手腕的人。據傳言,皇帝是她的私生子,你覺得像嗎。”

程青點頭,“我看,她有這個本事。”畢竟實在生的太漂亮了。

畫畫突然問,“那麼,她比我何如?”

程青搖頭,一陣道,“這個不好比。”

“為什麼,你說到底是我好看,還是她好看。你就說嘛。”

程青認真望了眼畫畫道,“首先,我需要說明的是,朝代不同背景不同,所有的人審美觀不同。雖然說,終極的美麗是所有人都認同的。但是,你看她的服飾,而你的服飾,這樣就有了差別。你如果和她站在一起,在她的朝代,你是比不過她的。相反,她如果和你站在一起,但是,因為她是古代,反而因為她穿著稀奇,她逼得過你。”

“哦哦,我名錶了,你的意思是,怎麼比都是我輸。”

程青道,“那要看你目的的標準如何,如果你要比的只是一個人來評價。那麼,評價的那個人認為你漂亮,就是你比過她了。”

“那麼,現在我問你,”畫畫認真道,“是我漂亮,還是她漂亮。”

程青毫不猶豫,“是你。”

“為什麼是我?”畫畫快速問。

程青同樣回答快速,“因為,實則如斯。”

“呵呵,你真有趣,程青你不是一般的有趣。”的確是那麼回事,逝者如斯。都已經死去的人,怎麼可能和還活著的人有可比性。如果說有,那也是假想妄想的。說什麼死者為大,其實,也只是冠冕堂皇的說法,因為,死了的人就算再大能有什麼。比過往雲煙還要不如。

程青道,“我的回答可否滿意。”

畫畫連連點頭,“滿意啊,我滿意,非常滿意。”

程青話鋒一轉道,“那麼,繼續剛才話題吧。”

“好的,我現在說正題。我至始至終的目的只有一個,選好辛追家書。我發現辛追家書,就藏在這兩幅畫當中,可是,憑我的聰明才智,無法去破解。”

程青道,“讓我看看吧。”

“我就等著你了,一直等你。可是,你是個大忙人呢,不過,好在,你終於來看我了。”

程青坐在床頭,認真打量兩幅畫,看了又看。

不知不覺中,已經太陽西沉。其實已經到了程青回城主府的時間。不過,他決定一定要破解謎題。不然的話,不知道下次來是什麼時候。既然來了,就要替佳人分憂解難,這樣,來的目的才不被浪費代價時間。

畫畫不動聲色,為程青點燈。

程青的雙眼炯炯有神,眼睛都不眨一下。

他已經有一些線索眉目了。他現在在觀察,海中對線條的描繪。他將那些線條抽離出來。那些精心勾勒讓畫變得完美的線條,在抽離剝開後,產生驚人的發現。

是一個又一個字。將它們承前啟後組合。文如下:

“我辛追,不信天,非要打破七七四十九。”有一股兇戾之氣橫蕩。程青想到了什麼,問畫畫;“辛追活了多少年。”

“辛追夫人,享年五十歲。”

女朝滿,男朝進。女為實,男為虛。

五十的話,應該不假。但也有可能,還未滿五十,只差一小段時間死去。也就是,享年四十九。符合上面些的,七七四十九。上面的含義應是,上天不允許她活過四十九歲。

“程青,你是不是已經破解了。”她充滿希翼望來。

程青對她伸出手,手掌一揮,“只是初見苗頭,想要破解,還未必。”

“什麼,你已經找到破解點了,實在太好了。”其實她也不認為程青一下子就能夠破解,程青說找到苗頭,她非常興奮:已經找到苗頭,距離破解還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