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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西漢地圖

“主公,喝杯茶。”張遼為程青沏了一杯熱茶。

“你放在一邊。”程青目不轉睛盯著地圖。

張遼將茶放在一邊。

第九遍瀏覽沿海城市,程青放棄了沿海,從而向內地瀏覽。以扇形的區域一條曲線瀏覽內陸。

張家口,九嶷山,白子凹……

不是,不是,依舊不是!

“主公,茶冷了~”張遼旁邊好生提醒。

“別吵!”程青的神情很恐怖的樣子,讓張遼一陣心中發顫:難道不成,暴戾的主公回來了……

突然,程青跳了起來,高興瘋狂大小,“哈哈,這海昏,就在我長沙郡附近,哈哈,旁邊的茶桑,真是夠牛的,真的。距離海洋那麼遠,叫做海昏。不過很好,我終於找到了!”

然後對比現在三國地圖。發現,是在茶桑郡南昌附近。西漢當時,南昌就是海昏,不過現在,已經淪為一個縣城。

“什麼,主公,你又要出行。”

程青點頭,“是的。”

“一個人去嗎,”他的意思是他想跟隨一起去。

程青,“不,”

他很高興的樣子,不過下一句讓他灰心喪氣了,“畫畫跟我去,你見過的,就是竹樓那個女子。”

“啊,”他還以為程青會說讓他跟她一起去。張遼很不高興的程青看到了,對他語重心長地道,“我留下你是為了天下方針啊,我讓你和高順一起守住我們的江山。”

“啊,”他感受到了一股使命,他激動的大聲叫道,“主公放心,我張遼不負使命。”

“好,非常好。”程青拍著張遼的肩膀,讚歎。

張遼感受著程青的誇讚,胸口起伏不定,心中激昂。

畫畫,“不能夠船光鮮的衣服了哎。”

程青提醒,“除此之外,你每天還要畫妝。”

“什麼啊,人家夠漂亮了,不需要化妝的。”

程青道,“是化妝變醜不,是變美。”

“為什麼啊,”畫畫很不能接受,哪有女孩子家家醜化自己的。女孩們都是美化自己都來不及呢。

程青嚴肅道,“如果你不答應,我就不帶你去了。”

“哼,”她生氣了。程青就要走。她跑過來,抓住程青的手不甘地撅起嘴巴妥協:“好,你贏了。人家答應你就是。”

程青道,“不是我贏了,而是,你輸給了自己。”

“切,少跟我胡說,我美色我自豪。不就是醜化一下下嗎,真實的自己還是美噠噠。”

程青心道:臭美婆。

“你在心底裡說我是吧,”她眼睛一亮居然看出來了。

程青連連揮手道,“沒有,沒有。”

“還說沒有,你說謊的時候,老是這樣,口不對心,看吧,脖子都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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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說謊脖子紅,好像已成老毛病了。其實,這也算承認自己說謊。如果打心底裡不想承認,是不會脖子變紅的。

農夫農婦打扮上路。

隨身攜帶,一些金銀。然後是個人主要帶的。程青主要帶的打火石和一些原油渣滓。主要點火用。畫畫帶的是醜化膚色的胭脂粉,分為黑色和灰色兩類。黑色用來塗抹雀斑。其實程青要她點上黑痣她說打死也不願意,所以弄一些淺淺的雀斑。灰色是將膚色稍微弄暗一點,這樣讓好豔的男人看了沒有那種慾望。當然不要碰到那種極端的。因為畫畫的身材沒得改,楊柳枝腰,窈窕動人。

途徑洪溪,程青繞道而行。

“看起來很熱鬧呢。”

“注意,我們是找海昏侯的線索,而不是這些有的沒的。”

“好了,你不要正經的模樣好不,我超討厭的。”

“……”程青一陣無語。

程青看到有人騎馬,突然程青對畫畫問,“你那首歌怎麼唱的。”

“啊,什麼啊,我都好久沒有唱歌了。跟了你之後,我的這些興趣愛好都沒了哦。”

什麼啊,感覺好像是自己不對一樣。不過,程青可不是斤斤計較的人。

畫畫:“那首歌是青樓的歌啊,我懂了。是你說我彈琵琶遇到你之後叫你溫燻不宜騎馬對吧。”

程青道:“嗯,我現在很想聽。”

畫畫俏皮一笑:“有多想聽呢?”

程青回答道:“超想聽的。”

“好,你聽好了。”

“我聽好了。”

“咳咳,”她清了清嗓子,輕輕的唱:“路過酒館旁邊,青樓女子笑臉春風地道:官人進來坐坐好嗎……”

唱完之後,畫畫湊到程青的手臂旁,瞪大眼睛問:“好聽嗎。”

程青從陶醉中醒過來,“好聽。”

“真的嗎,”

程青連連點頭,“真的。”

畫畫嬌笑,“你不用那麼賣力嘛,人家知道你說的是真心的好聽,不然的,也不會聽得那麼入迷呢。”

“南昌還有多遠啊,我都走得累死了。”

“我想還要一定的時間吧,不過我當時計算過,要一個月。而現在我們走了十五天了,那麼,就還要走十五天就應該到了。”

“哦,總算知道時間,那好吧,就再走十五天。”畫畫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塗抹胭脂粉,醜化臉部。

又是一天日出,又是一天日落。

時間就這麼一天一天。終於第三十天。居然和程青當初計算的一天不差,踏準第三十天,來到了茶桑南昌。比想象中的要落魄和窮困。這裡的人們,骨瘦如柴。他們手中吃著乾巴巴的莊家,正在插水稻。大多數都是老邁的人和婦女,還有一些小孩。也是,現在是戰火朝天的年代,年輕力壯的被抓去了當士兵了。對於各大勢力連說,兩項是絕對的剛需求:一是糧食,二則就是士兵。

“我們去問是哪條路吧。”

程青是不想去問的,不過,想到走錯路會耽誤時間,只有去問。說實在的不想面對如此貧窮的人。說不上討厭,反而面對有一種過意不去的感覺。看來,還是自己太善良了。善良的人並不是實際行動就可以表達,大多數善良的人,心中有歉意那就是善良的表現。只是說,能夠實際行動去證明的,是有一顆勇敢的心。如果要討論又要牽涉到原始。原始的善良是給予食物,給予食物的代價自己可能要餓死。這需要勇敢。還有就是面對野獸同伴要被野獸殺死,去搏鬥,同樣需要冒著生命的代價,依然需要莫大勇敢。人類演化了那麼多年,不是變得不善良了,而是經驗表明,有時候可以善良有時候不可以善良。理解不了這種層次的人,選擇從不善良其實沒有錯。只是說明素質不行,素質不行的深一層含義就是知識和經驗不足。程青摸摸頭,想不到,自己還這麼找理由,為什麼需要為自己不面對找理由了。程青決定坦然面對。不等畫畫開口,她搶先問那個骨瘦如柴的老婦人,“老奶奶,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老奶奶給人一種莊重的感覺,緩緩切笨重的點頭。

程青道,“請問,這裡像條路,南昌怎麼走。”

老奶奶並沒有說話,指著左手邊。

程青道,“謝謝老奶奶。”其實他大尅給予金錢,但是沒有。因為,如果給金錢,或許是害了她。他已經看到,周圍的人時好奇的目光望著自己和畫畫。如果憑空出現需求植物,不是離得近就近水樓臺先得月,而是身強力壯的到手。原始至今不變法則:弱肉強食,適者生存。

“她為什麼不說話啊,是不是啞巴。”

程青皺眉到,“她不是不說話,而是省些力氣。”

“額,這樣啊,真是很可憐呢。”

“嗯,是的。”

畫畫道,“如果誰能夠統一,我想就不會這樣現狀了。”

程青淡淡道:“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如果是你,”

程青一呆,五味繁雜,但很快得出結論,“如果是我,當然會全民安康。”

“哈哈,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呢,”

“所以你這樣設計的說。”

“嘻嘻,是啊,你不樂意,我樂意呢。怎麼樣,”嘴巴翹起來,鼓鼓的,很是俏皮。

程青苦笑搖頭,拿她沒轍。

“耶耶耶,”畫畫勝利的豎起剪刀手。

說實在的也是畫畫,如果是一個醜女這樣對他無賴耍賴,程青早一巴掌甩過去了。

剝開樹葉,山腳下,看到了一座城池。周圍嘰嘰喳喳的鳥聲也是很好聽的。因為在他的城池,想聽到鳥叫聲,只在特定時節。

“這座城池看起來,比我們長沙城要小一些。”

程青點頭,“但沒有小太多。從發展程度上來看,應該不怎麼樣。”稀稀朗朗的人群。要知道,現在長沙,每天進城出城的人流絡繹不絕。

“你們什麼人,”

兩人想矇混過關,被城門士兵認出來了。

程青,“我們是路過的人。”

“那麼,就繼續路過,我們南昌不歡迎過客。”

畫畫想說什麼,程青用力抓住她,示意她別說話。畫畫那個性子,一說話就導火線了。當然,本初是不會覺得的,可是,她現在可不是個美人,沒有那樣胡說話的資本。現在的模樣雖然不至於難看極點,但是對於這些血氣方剛的士兵來說,沒準會殺掉的。如果有惡劣興趣的話,可能是那樣再殺掉。

程青上前一步,“不知道能不能通融一下。”

“我說了,不……呵呵,好啊,你們進去吧,記得不要惹事,不要出頭,因為如果讓我們的城主知道了,可能會出毛病的,到時候,我們可當作不認識你們的。”

“嗯,”程青前者畫畫的手進城。

畫畫很是好奇,進城後問程青,“你是怎麼讓他們改了一副臉色的。”

“如果說不歡迎外地人進城的話,怎麼可能有商賈。我剛才分明看到了好些商人進城。所以我就……”

“所以,你就什麼啊,”畫畫來了興趣,很想知道。程青為什麼能夠,真的你剛才瞧見就好像變戲法一樣,前面半句堅決不行,後面半句就換了態度,恨不得讓程青和她快點進去一樣。

程青呵呵一笑,“我給了銀子。”

“哦,這樣啊,”畫畫恍然大悟,然後道,“哼,又不是很了不起的,我還以為你變戲法呢。也沒那麼玄乎。”

程青道,“如果我不告訴你,你不就認為我變戲法嗎。”

“是的,可是,我現在知道了。”

程青道,“所以了,滿足了好奇心也許不是一件好事情呢。”結果如果不讓人滿意的話。即使滿意也是瞬間的滿足。滿足過後也不覺得什麼了。如有好奇,最好平靜對待。這樣才不會讓情緒產生太大的落差。心理好,人也健康。

“什麼跟什麼啊。”畫畫一臉無語的樣子。

程青搖頭,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兩人努力裝作不同人,這樣才好打聽。

他們沒有盲目的找路人打聽。那時下下之策,在敦煌莫高窟的時候,就為那樣的行為付出過代價,代價就是打聽不到有用的訊息。

要找那些有文禮的人,最好是故作清高又有生活需要。這種人,最好利用。用什麼法子讓之開口,當然是金錢。程青這一行可是帶了不少金銀。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金錢能讓意想不到的奇蹟誕生。

在南昌三天,就已經物色到那麼一個符合標準的人。

此人年齡大概五十出頭。穿著體面,但已經褪色的很嚴重。也就是好些時間沒有購買新衣服,更進一步說明。金錢拮据額,並強烈的剋制當中。不然的話,穿洗的泛白的好衣衫,還不如穿普普通通青布衣。有自尊,尊嚴強烈的自尊。自尊是最好利用的也是最不好利用的,要看利用的人如何施為。而程青,他已經設定好一系列的套路。

“請問,你是否是南昌的私塾先生。”

“什麼,你看我像私塾先生,我告訴你,我昔日可是縣府的史博。”史博,相當於當地博士。侷限於當地。對於當地的文化故事很瞭解的那種人。和平時代是很有聲望的。不過戰亂時代,除非勢力的主公願意抬舉,否則身份上就比普通人強點。

“哦,久仰大名,久仰大名,”

“你知道我的名字,”

“咳咳,沒有。”

見到恭維的如同哈巴狗,他還是很喜歡的。畢竟,很久了,都記不起上一次被人恭維是多少年前。現在終於等到又這一天來,這是多麼美好的感覺啊。他情不自禁,他快要被自己感動得要哭了。

“史博大人。”

“咳咳,”回過神來,擦拭紅紅的眼睛。一板腰身:“嗯,我就告訴你們,我的名字叫做:萬石策。”

“哦,原來史博叫做萬石策,久仰大名,久仰大名啊。”

“嘻嘻,”畫畫轉過頭低下掩面偷笑,實在太好笑了,第一次見到程青這麼搞怪的模樣神情。

看來並不需要金錢,光是靠著自尊就可以將情報搞到手,程青心中依然自得。想不到難度係數這麼小。

“他們都是我老古董,還守著以前的夢。可我就是老古董,我就是要大家知道我們南昌的人很有種。我之所以成為史博,就是熱愛南昌,南昌自古封王封爵地。卻沒想到,已經淪落成小小縣城。哎。你們應該明白的吧。封王封爵地代表什麼,就是一國的都城啊。相當於現在的州城。全天下包括洛陽長安,也只有十四個。”因為洛陽和長安同在司隸。

“哇,好有學識的人。”畫畫按捺不住,也來一個吹捧。

萬石策更加得意風發了,他想以低頭俯視的態度望兩人,結果發現點起尖尖腳也不可能。低頭俯視至少要高出十五釐米。

如今畫畫一米七,見她的時候還沒有這麼高,想不到,才不過一年多的時間增高了好幾功夫,不過眼下看來就是一米七定性了,也好。因為程青也就一米八五的樣子。剛好很配。男女配,十五公分。

萬石策不得不放棄了高度,轉而變成更加滂湃的風度,“哼,你們不是本地人吧。”

畫畫:“是啊,我們不是本地人。”

程青補充:“我們是遊客。”

“遊客是什麼?”是個新名詞,他從沒接觸過。

程青道,“就是遊玩的意思。”

“我看你們不像富家兒女。”

程青道,“我們是怕打劫。”

萬石策狐疑,問:“真的嗎?”

“是的,”說著,程青拉著萬石策的手來到一個小角落,“看,”他掏出了一把金子。

“啊,是金子,黃金。”他那鬆弛的下巴肉顫抖不已。

程青道,“給,”

“什麼,你要給我?”這金子有三塊,大概有三兩。三兩金子就是三十兩銀子。同時他意識到了程青的身份不簡單。產生恐慌,“你們……到底是誰?!”

金銀在這個時代,屬於上層階級的結算。民間流通的以銅錢為主。金銀是身份的象徵。而一次能夠拿出三兩金子,著實嚇死人。一兩金子等於十兩銀子等於十貫銅錢等於一萬文(塊)銅錢。民間只有少量流通,除了西域。西域是都府制度,其實等於一個被傀儡的地方。西域專制發行金幣和銀幣。因為國與國之間,金銀流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