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想告訴你們的是，我們並不怕海盜。”
“啊，為什麼。”海格很好奇。
船長亞麻需道，“因為我們是非尼人的商船。”
“原來如此，”兩人恍然大悟。因為，在海上，非尼人代表無敵。所向霹靂，無人敢阻攔。
眾所周知，非尼人是海盜起家。那時候，並不是和平發展就可以無憂無慮。是有那樣的國度，可是，當時，全都被滅亡了。以至於，將那場災難浩劫形容為：“人潮”。其寓意，如同，蝗蟲過境，老鼠如海。當時最頗負盛名的幾大城市，都在人潮之下，毀滅了。他們不僅僅只是搶掠，還焚燒了城市，焚燒了人類的文明。而非尼人，是為數不多還陷在存在的。同一時期的海上民族，如今只有非尼人還算風光。非尼人之所以還能夠長久存在至今，和他們的策略分不開關係。他們只掠奪地處偏遠且無能為力的人。而且，他們大多數時候是不會殺人的。這兩點都尤為重要。因為如果亂殺，反抗會更激烈，也許會有什麼不好的後果。如果不亂殺，反而讓人更加恐懼害怕，因為，亂殺將人都殺了，還有誰去害怕。既然海上民族都沒落了，不是沒有道理的。是因為，那場災難浩劫存活下來的人，總結了經驗，也研發了航海技術。弱者可能會怕，但是強國，是絕對不害怕的。畢竟，想要掠奪的話，陸地上的人，不會傻瓜的在沿海建城市，就算沿海有城市，那也並不是最重要的。而海上民族肯定要掠奪最好的。之所以海上民族沒落，和一種換算關係的比例不正有所關係。就如同獸群一樣，捕食動物，如果多損耗了能量而獵捕到獵物，它可能當時得到極大的好處，但是從長遠的看，浪費了多少能量，後代的機率就會降低多少。繁衍極為需要能量。
“有茶嗎，”有個三大五粗的塊頭，來到程青的小房間。
程青道，“沒有。”
“我說的是精神茶，呵，”大塊頭打了個呵欠，“好想睡覺，為什麼，這就是戒斷反應，特別是這裡，”他拍了拍後腦勺的末端，“這裡好重，無法工作。已工作，這裡就如同秤砣一樣，讓我想睡覺。”
程青想了想，道：“將頭髮剪了。”
“什麼，你在說什麼。”
程青淡淡重複一遍，“頭髮，剪了。身上的衣服穿輕快一點的。”
“衣服，我能夠淡薄一點，最多工作的時候冷一下，但是，頭髮可是生來父母啊，我家鄉那裡，對頭髮看的很重要的。”
程青單提腿，靠在牆壁，雙手抱胸，沒再說。
“航海會很困，早些時候，先民發現茶水能夠提升，於是航船都配備茶葉給船員喝，但是道後來，發現不過癮，加重了茶葉的比率，和各種口味，其中一種味道會上癮，即炮製精神茶。”
“我建議我的船員，學我一樣，聞聞茶香，提提升。其中的負面作用不過百分之一，而效果卻近乎等同精神茶，這樣豈不美哉。”船長說著，墊了墊茶蓋，透著茶蓋孔，猛吸一口，“嗯，香，真好聞。”
你們也聞聞。
程青，海格兩人面前一杯精神茶，蒸蒸熱氣絲絲上浮。
“好聞，聞著就想吃，感覺喝還不過癮呢。”海格有點傻不拉唧的神情。
“哈哈，”似乎被海格的話逗樂了。“你的想法很新手，一半人都這樣，不過，我就允許你吃一下看看。”
“怎麼吃，吃茶葉嗎。”
船長指著茶杯，“你喝茶啊。這顆是對新手的頭次教育，我要讓你們知道精神茶的可怕，讓你們又愛又恨，只能聞聞。我可不允許我的船員成為精神茶的俘虜。”
程青心中想說，又一名船員已經中毒很深了。昨晚還找上自己問有沒有精神茶。不過他沒有說出來，因為這裡人生地不熟的，人際關係還沒有打好，切勿惹事情。
“好，我喝，”
才入口。
“噗——！”他大口吐了出來，海格吐著舌頭大叫，“好苦啊好苦，還有點麻，什麼味道，什麼感覺，難吃死了。”
船長很得意，沒握茶杯的那隻手單手叉腰：“就是這個感覺就是這個味，如何？”
海格道，“打死我也不會喝第二次。”
“好，好，非常好。”船長很滿意連續三聲叫好。
“你怎麼不喝，難道是看到海格喝了之後。”
程青只是搖頭。精神茶他喝過，他可曾經是法老，雖然說幾百年前，但怎麼說，那時候的精神茶喝現在的精神茶都沒差的。說實在的，又一段時間，他還上癮了，不過，後來因為國家大事太繁忙了，反而就那樣戒掉了。連戒斷反應都還沒有嚐到是什麼滋味。
“難道你喝過？”船長懷疑的望來。
程青為了掃出船長的懷疑，立刻拿住茶杯，喝了一口，然後裝作皺起眉頭，“不好喝。”
船長很失望，因為遠遠沒有達到他的語氣，他的語氣是，讓船員討厭精神茶，而不是僅僅只是覺得不好喝。因為不好喝，也許後來會覺得好喝的。不好喝一次，是很有可能喝第二次的。他問過有理性，但不得不城府精神茶的那些人。那些稍微有地位的人這樣告訴他：“第一次覺得苦，不好喝；第二次覺得普普通通，喝和不喝都沒差；第三次，喝過之後就會愛上精神茶。四次五次……喝個十幾次，就上癮了。沒有精神茶不能夠提起精神工作。”程青的回答不正是很普通的回應那，這正是可能成為精神茶俘虜的起始。他並不知道，程青早就對精神茶很平常了，喝精神茶上癮，那是非常難的。因為曾經戒斷成功。
私底下，海格問程青：“你以前喝過吧。”
“嗯，”程青如實回答。
海格道，“那麼，你上癮了嗎？”
程青依然如是回答：“嗯。”
“真的假的。”海格很好奇，“我可是覺得一點都不好喝。”
“是這樣的，”程青打比方：“比方說九，是不好喝，但是，當一個人遭受某種打擊的時候，就是要找罪受。去喝酒，然後因為那種刺激啊，持續著，他會發現，喜歡上了酒燒的感覺，於是，幾次過後，就上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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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比方真直接，讓我全明白了。”
程青道，“明白就好。”
“程青，你不喜歡吃魚？”海格囫圇吞棗，將魚頭咬成了魚骨頭。
程青點頭，吃著生菜。
“為什麼？”海格很好奇，但手中不停，又抓起一隻燒烤大魚。在海上，別的什麼食物都不多，就是魚多。時機好的時候，可以順手就撈來。以海洋為撐託，魚取之不盡。
“什麼時候靠岸，”已經過了十五天，還沒有停靠港口，程青找船長問。船長半眯著眼，他好像昨晚沒有睡好，眼角有血絲。他沙啞的道，“明天就到港口，去採集一批貨物。”
程青問，“是什麼貨物。”
船長好像有些不耐煩的樣子揮手，“我要睡覺了，明天到了，自然知道。”
程青沒有想到的是，天剛亮，還是清晨，就到了港口。
“下船，下船，”船長恢復了精神，程青注意看，眼角血絲也沒有了，在四個小時之前可是充滿疲憊。可見睡一覺的價效比非常高。
上了岸，程青問道香草的味道，是旁邊的船隻。船長看到船員們很陶醉的呼吸，船長顯然也聞到了香草的味道，“香草，那玩意可是娘們的最愛，你們可是大男人，別呼吸個勁了，趕緊隨我去採購。”
海格在旁邊問，“船長，我們去採購什麼。”
“去了自然知道，”這是程青在凌晨就聽到的回答，海格此時問也是這樣的回答，程青聽著居然有種暗爽，他心中苦笑搖頭不已。怎麼跟個小孩子似的想法，自己可是有目的的，有容遠大。
程青，“對了，船長，我想問一個問題。”
船長風風光光，快步帶著大家前進，“你問。”
“我們停留此地多久。”
“現在還沒有到目地，你就說停留多久。等去了，再做打算。我的回答你滿意，”
“好。”程青看得出來，船長很高興，他也就不掃興。其實，他心中還有幾個問題，不過，按都是些不是特別重要的問題，現在不知道，以後遲早知道的。程青心中自問：非尼人在哪，什麼時候回根據地。
“哇，好宏偉的城市，好寬廣的樣子。”從上往下，三公里外，一座城市，被城牆圍得嚴嚴實實，因為高處且遠處看，格局非常清晰，是標準的品字形，隔不遠，就有一座品字形建築，街道縱橫交錯卻盡然有序。城市規劃非常完美。
船長看到程青和海格被吸引的目光，有些嗤之以鼻的口氣，對兩人道：“這就將你們給震撼了，如果回根據地，你們豈不是下巴合不攏嘴。”
程青是時候發文：“根據地，可是非尼人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