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是的，海源前輩說老闆的壞話。”
“嗯，我知道了，你回崗位吧。”
由於公司收入不錯，程青將自己的辦公室挪開了，和員工的辦公室分開。而且，還不在一棟樓。但程青並不認為遠跑三百米來告訴他訊息的新員工有多麼的忠心。或許只是想在自己眼中走個眼熟。是想早點成為正式員工，為升職加薪而表現。
“程青，你現在的公司真是蒸蒸日上啊，這才距離你開業不到四個月。”
“哈哈，”程青笑了。
“你笑什麼呀，程青。”
程青的笑容好似壞壞，“楊超悅，你別以為我不知道。”
“啊，你知道什麼，我很不瞭解，告訴我好不好。”
程青微微一笑，“最先開始來買軟體的人，是你僱傭來的。”
楊超悅低呼，“程青，你說什麼啊，簡直亂說。”
程青道，“我可不亂說哦。”
楊超悅，“難道你有證據不成。”
程青胸有成竹，“是的。”
“嘿嘿嘿，是你嗎，這樣高不怕摔下去嗎。”
程青略帶自嘲，“我就是在這裡等你的。”
“等我，我是高空作業者，等我做什麼。”
程青道，“你忘記了，你在高中的時候對我說什麼。”
九十九層高樓清理垃圾帶著綠色塑料袋的男子道，“我想天空翱翔。”
程青對高中死黨道，“是的，但這些年，你在幹什麼。”
高中死黨苦笑，“人難免現實。”
程青高高在上道，“如果知道現實，就得朝著這方面去發展。”
高空作業男子停下了擦玻璃櫥窗的動作，並將抹布收拾進背後質地鬆軟的揹包，“程青，我知道你的厲害。”
“上來說吧，”程青高高在上蹲下，伸出手。
“可是你的體育成績弱爆了，我可不相信你的手勁。”這是九十九層高樓的頂層，一旦脫離站地，引力和重力有種分不清的感覺，會產生重力失調。
程青非常嚴肅，“請相信我程青，帶你原水田，開創美好未來。”
原水田，程青學生時代唯一朋友，好同學。一起追過女生。
“那些年，我們追過的女孩怎麼樣了。”
“嗨，別提這個，有什麼事情，明天約個地方說，我現在要去照顧我老婆了。”
程青道，“你結婚了嗎。”
原水田搖頭，然後騎著電動車走了。
程青望著原水田隨著電動車消失的背影，有些感觸。昔日好友實在變化太大，到底經歷什麼。
“想不到，八年不見，你已經開公司了。”
“嗯，對了，女友是劉淑豔吧。”
“怎麼是她，”
“難道不是。”
“想不到你還記得她，我都差點忘記她的模樣了。”原水田道，“說實在的，青蔥那些年，我們都很單純的。我知牽過她的手。高中畢業不在一個學校自然分了，而你，好小子，你在最後半個學期發苦讀書，居然進入了國家大力支持的學校。”
程青道，“劉淑豔可是個美人呢。”
“嗯，在我大學畢業的時候，得知她已經是時裝模特了。”
“模特，她好像身高也就一米六五。”模特的話，如果雙腿不長的話，至少以一米七五。雙腿稍長的話，一米七二勉強也行。
“是啊，可我從科普上面檢視，她的身高有一米七六。”
程青突然笑道，“哈哈。”
原水田不解，“你笑什麼。”
程青道，“你可錯過了明星級別的超級大美女哦。”
原水田一陣苦瓜臉，嘆氣道：“哎，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如果我晚一年她是我女朋友，我一定生米煮成熟飯。”
程青道，“看你的樣子，感情好像很豐富，幾個女朋友了。”
“一共交往了四個女朋友，不包括劉淑芳。”
程青明白他的意思，“也就是說，都內個。”
“嗯，是的，這很正常吧。”他一臉驕傲，然反問，“你呢？”
“我啊，呵呵。”程青不知道該怎麼說好。如果說發生過關係的，比起原水田有四個也不差吧。不過，只算直線型的時間節點，可是一個都沒。雖然說和楊超悅的關係已經可以生米煮成熟飯。但是他並不。當然，他們是有清熱時間。親親嘴啊，擁抱下啊。這些情侶之間很正常。他們目前，男、女朋友關係。是熱戀中的情侶。原水田非要認為只有內個才算男女朋友的交往的話，程青只能說，價值觀不同。不過怎麼說，他還是很欣賞原水田的，不然，他不會親身去找上。原水田是一個能說會道，還有就是看起來比較老實。當然，他肚子裡面是裝有很多腹黑學問的。最主要的一點是，原水田很充滿幹勁。程青記得，軍訓跑步的時候，那是一個尉官，很耿直的一位軍官，不瞭解他們只是正常高校的學生，第一條軍訓指令是跑五十圈。全班只有原水田一人咬牙堅持跑完。原水田的毅力，可見一斑。
“你說，要我擔任你公司的經理。”
程青道，“我成立營銷部門，你將是營銷部門的經理。”
原水田很現實，“多少錢一個月。”他並不不經理這個職稱而高興衝昏頭腦。雖然是說，經理從字面上意思理解，已經是金領層次。不過，公司有大小之分。老闆有坑爹和不坑爹之分。具體，還是看工資，而不是職位。
“嗯，我答應。不過，高空作業我繼續幹。”
程青微笑，“隨你。”
原水田很滿意，這樣的話，他的每月工資破萬了。程青這裡工作八小時，六千一個月；高空作業每天工作兩小時，四千一個月。他要將他的新工作告訴他深愛的女友。
“一萬元一個月呢，也就是說，下個月就可以給我買LIV包包，不需要等下下個月。”
雖然聽著老不舒服的，但是原水田還是唯唯若若的連連點頭，“是，是。”
“好的，今晚允許你跟我同床。”
“啊，耶。太棒了，圈圈。”他高興的手舞足蹈。
圈圈翹著二郎腿，將目光繼續螢幕，戴上降噪耳機，並對耳機大聲說，“UZ，你他M閃現做什麼，我的風遁剛好。”
螢幕那邊胖子UZ，弱弱的聲音：“我看你兩秒沒有動。”
圈圈睜眼說謊，“我吐了把口水。”
UZ依舊弱弱，“你知道的，王者局，如果不好好表現，將無法得到全明星邀請函。”
原水田兢兢業業，青悅公司的業績蒸蒸日上。其實在第一個星期，原水田就辭去了工作。因為程青的軟體實在太好賣了，而且，他是有保底的。推銷成功一個軟體，可以獲得一百塊的業績獎金。他就那一個星期來說，平均一天可以推銷出一到兩套，他完全可以不高空作業，專心致志的為程青的公司搞軟體營銷。他第一個月就一萬六千的工資，第二個月一萬八。這第三個月的工資揣在手中熱乎乎的，一共是兩萬。
UZ，“你說過，和你男朋友沒有感情的。你男朋友若不是那麼順從你，而且，滿足你的日常經濟所需。你絕對看不上他。”
圈圈有些慌張，“UZ，你今天怎麼了，怪怪的。”
“你沒有全新投入電競嗎？”
“什麼啊，只要你上線，我不是每天都陪你打遊戲嗎。”
“你看下電競官方的橫幅公告。”
她立刻開啟官方網頁。其實她不喜歡開啟網頁的，自從她的段位鉑金開始，她就沒關注過官方消息。
她看到了，第一則橫幅公告。
“恭喜UZ榮獲全明星SO冠軍！”
圈圈高興的大叫，“啊啊，你獲得了冠軍，冠軍是70萬。”
“是的。怎麼樣？”
圈圈好奇，“什麼怎麼樣？”
那邊聲音好似溫柔，“我們可以在一起了。”
“程青，我不服啊，我是真的不服！”
程青覺得好奇怪，“原水田，你這是怎麼了，在公司不是不可以喝酒的嗎。”因為原水田在公司一日之下，所以沒有人敢說他。看到他醉酒的模樣，沒有制止他，放他進來。
原水田抓住程青的肩膀，扯了三下然後鬆開，“程青，我告訴你，我是真的不服。”
員工們看熱鬧了。都整齊地坐在自己的辦公桌上，好像認真看電腦屏幕的樣子，其實偷偷瞄著程青和原水田兩人。
從情景看來，難免對不瞭解情況的人一種錯覺：似乎兩人發生了什麼糾紛。而且大概是和女人有關係。不過，不是這樣的。當程青拉著原水田進了他單獨辦公室，原水田被程青打了一巴掌，有些清醒，將心事說出來。
程青驚奇，“你說你女朋友愛玩遊戲被一個男玩家騙走了。”
原水田，“是的，我不知道怎麼辦了。”他彎著腰，低著頭。感情的破滅要將他壓垮。
程青道，“如果，你們結婚，那麼很好解決。問題，你們只是男女朋友同居關係。”
“是啊，她說說過，如果我有一百萬存款就跟我結婚。我按照目前的情況上看，只需個四五年就可以了。可是，她卻走了。張葉，啊啊，我快要瘋了。”
程青，“原水田，我的好朋友。不要如此，你在我劉淑豔拒絕的時候開導過我，說過你還記得嗎。”
沒想到因醉酒理智不太清醒的原水田還記得，“女人如衣服。”
“對，這可是你說的。這樣的事情發生在你身上，就無效了嗎。”
“你根本不懂，我和圈圈是深愛的。”
程青覺得好笑了，“如果是深愛，為什麼她離你而去。”
原水田腦子裡傳遞圈圈的聲音，他彷彿只是念出來她說的話：“因為沒錢，沒有安全感。”
“哈哈哈，沒錢就沒有安全感。”程青彷彿聽到天大好笑的事情。錢是一種購買力，當能力足夠，了無是用。
一連七天，渾渾噩噩。原水田還是沒從失戀中走出來。程青給他放長假。工資照付。
程青目前開發了三款軟體，都是大賣。他決定要尋找一些真正的人才。因為，開發工作，這三門軟體都是他一個人全盤開發的。其他員工就搞些宣傳發傳單，或者做下客服接下電話。這樣做公司是很累人的。必須要有技術員工。
恰好一所軟體學校畢業，也是更大公司上門擇員的時間點。不過，程青並沒有被邀請。當程青說明了他的身份，他得到了招收機會。因為他的公司，在業內反響可以。本座城市的軟體公司中，屬於佼佼者。沒有被邀請，純粹是沒有交集過。一交流立刻被准許招收員工，可見一斑。連商業合作協議都還沒簽訂呢。不過，在他布好辦公桌的時候，簽訂了商業合作的協議。大體是，程青在這
裡招員工，每年要給學校多少捐款。捐款的數額有些耐人尋味，上面寫著至少二十萬。然後又是一個空格，程青當然填寫二十萬。誰錢多沒事幹。至少，程青目前還是屬於精打細算階段。他的公司總體價值，在獵頭網站被估算為560萬。
“你的名字叫什麼。”程青看重一個人。
這個人是個戴眼鏡的矮個子，“我的名字叫做申光。”
“申光是吧，很好，將你的簡介給我。”
申光是個面談的男孩，“我，我要投給騰雲網。”
程青微笑，“你認為可以被錄取吧。”
他思考了一下，愁雲密佈，“好吧。”將個人簡歷遞給程青。
申光，男。健康：近視。身高1.56米，學歷大專。專業，軟件開發。
程青決定對申光測試一發。說實在的，程青看重申光是有一定道理的。一，申光的缺陷很明顯；二，有待檢驗能力究竟如何。如果有能力的話，這將是一個完美的技術員工。
對於技術員工程青有理想要求。那麼就是一個有缺陷，將缺陷化作動力，而產生非常努力工作。申光就眼前看來，是很有這股程青所需要的資質的。果然，程青沒有看錯。讓申光在他單獨的辦公室敲了一段程式碼，他已經瞭解一二，申光的學識非常的紮實。紮實到什麼地步，一輪程式碼下來，並沒有出現錯誤。不需要除錯，便完美執行。這可以看出來，申光的基礎知識很牢靠。這就是所謂紮實。
申光，“老闆，你說讓我完全發揮。”
程青點頭，“是的。你想怎麼設計都行。”
“可是……”他一陣遲疑傻眼，“我沒有任何經驗啊。我就只有幾個老師講過的案例。”
程青道，“所以說。一個成功的軟件開發程式設計師，他必定要有自己的思想。你現在還來得及，做全新的自我吧。”
“這樣，我還是……”
程青給他打氣，“你就做你的自己，不怕時間在浪費。只要你得到成功那一刻，一切都值得。做自己從現在開始吧！”
程青說的讓他有些熱血沸騰了，“好，我要做我自己，我早就像開發一款軟體了。”
“嗯嗯。”程青很滿意的點頭。申光得到程青肯定的眼神。他進行開發自己理想中最強大的軟體。
程青，“楊超悅，你最近都在幹什麼。”
楊超悅道，“我最近啊，我不告訴你。”
“額，還不說來跟你未來老公聽聽。”
“討厭啊！”
程青和楊超悅很愜意的小打小鬧。雖然有種不真實的感覺，一定是害怕失去這一刻，失去這份甜蜜。失去楊超悅。
楊超悅告訴程青，她將程青的超真實畫像畫出來了，並且有她本人的。現在在畫兩者結合的畫像。她要程青取景。程青將場景畫了出來，楊超悅非常的驚奇，“程青，你什麼時候學會畫畫了。還有這個建築是哪裡，這麼宏偉，我沒有去過。”
“你注意到一層樓的那幾個字嗎。”
“看不清楚啊。”
程青道，“你用放大鏡。”
楊超悅卻拿出手機，然後對準攝像頭，“我可沒你那麼傻瓜，用放大機，直接照相，放大相簿就好，多麼簡單。”她用手觸控放大，四點五倍的時候，看清了那些字跡，她發出驚呼：“青悅軟體。”
程青點頭，“沒錯，這是我理想中公司辦公建築的模型。”
“哇，實在太棒了。”楊超悅對程青豎起拇指，指著樓層最高處：“那麼，我就將我們畫在頂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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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戀三個月，原水田勉強恢復過來，可以勝任工作了。
“程青，我知道，給你添麻煩了。”
程青諒解表情，“沒事，你只不過，三個月沒有來工作。其實，我可以等你三年。”
“哈哈，”原水田被程青幽默詼諧的詞句給逗樂了，總算綻放出笑容，他心情略好拍著胸口道，“放心吧，接下來，我要用三倍業績來證明。”
“好的，我這裡給你劃分的業績獎金可是不限量的等著。”
申光來公司的時間也有三個月了，程青忍不住想看看，申光到底開發什麼軟體。
“老闆，現在還不到看的時候。”
程青驚訝道，“我也不能嗎。”
申光對他認真點頭，“對，老闆你也不能。”
“好的，”程青淡淡點頭。
“老闆，你生氣嗎。”他弱弱口吻。
程青對他勉強一笑，“沒有。”
申光也笑了，發至內心，“那就好，我以為老闆你生氣了。”
程青伸出手，摸向他的頭，輕輕搖晃一下：“好好幹，認真幹。”
“是，老闆，我會加油的！”申光聽到程青的鼓勵，只覺得心中喜悅飛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