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當和夏娃在漫長的歲月，他們只有一個事情做，那就是訓練。除此之外，就是睡覺。
程青突然想到了什麼，“殤，百姬。”
“怎麼了嗎。”他們吃驚的從不同方向跑過來。
程青道，“我知道了。”
殤，“你知道了什麼。”
百姬畢竟對數字世界很敏感，她嘗試去感應程青的感知。她也感覺到了，“哦，我知道了。”
殤著急，他還不知道了。看著他們兩個對視眼睛，他的小蟲大眼睛更加瞪大了，“靠，你們到底在說什麼。”
百姬是不會理會他的已經閉上眼睛。
程青在壁上眼睛之前對殤道，“計算。”
“計算？什麼鬼東東，難道說，要用數學方面的，哦，我瞭解了！”殤恍然大悟，也閉上了眼睛。
在數字化世界，唯一的物質，就是數字。效率方面，就是計算速度。
三個生命，一人一蟲一智慧相同的步驟，腦中不停的像方程式。
殤想的是一加一。
百姬想的時候平方。
程青想的是立方。
一加一，殤的計算點對點。
平方，百姬的計算是一整片的面。
程青為立方，實體，不覺中想出來一個人模樣，是他自己。逐漸變大。
三個生命，相同的方式，數值擴散。這個數字世界，被將要被他們撐爆。
“轟隆——”
萬物寂靜，他們出來了。恢復了意識。
“程青，程青……”
程青趕緊去維修百姬，百姬很快就被他修理好了。“程青，我好了。”
程青去看殤，發現殤的體表流光漸漸的收斂。當他要湊近的時候，殤的聲音傳遞心房，“程青，我也好了。”
程青從主控室走出來。
亞當，夏娃，還在重力室訓練。程青沒有去打擾，讓他們訓練完再說。他停止了飛船的飛行。他走出了飛船。坐落在飛船山。仰望深黑的星空。溫度大概有零下八十度。他能夠承受的。他現在的極限是承受零下九十度。
程青，“呵呵，真心很不錯呢。”他仰望東邊的一塊地方出現了閃亮的點，毀滅的氣息。
“程青，”沒下到殤飛了出來。程青問，“你怎麼了嗎？”
殤，“你感覺到沒，剛才，一道毀滅氣息。”
“那種氣息在宇宙不常見嗎。”
“是的，很罕見，趕緊去追蹤。”
程青遲疑，道：“可能是伽馬射線。”伽馬射線是超大質量恆星不甘心毀滅的怒火。程青可不想去遭受。
“不，不這不是伽馬射線，至少，不是恆星死亡爆發的那個。”
程青道，“那是什麼。”
“我覺得是中子星，”殤給人有種信誓旦旦的感覺，“是中子星碎片。”
程青道，“我知道的，所謂中子星和白矮星都是恆星的核心佔比高達百分之九十的物質。”
“沒錯，那都是膽怯的恆星，在死亡之前，幻想只要將質量降低，或者只帶走一部分質量而苟且偷生的想法並實踐的後果。”
程青道，“你這樣說，好像恆星有思維，有生命。”
“你可能不瞭解，生命並不是你的感覺那樣。而是生命的層次不同。而天體，可以這麼說吧，他們也算是生命。他們是宇宙出生開始就有的東西。他們享受太多宇宙本身的饋贈。普通生物是完全無法理解，和很難參透這其中的玄機的，”
程青疑惑問，“那麼說，你參透了。”
殤對他搖頭，“不，我沒有參透。但是，我‘能夠預測，是這麼樣的準沒錯。不然的話，就沒法解釋，他們的命那麼長。”
程青道，“我們的命只要自主下去，不是能夠獲得更長嗎。”
“你我不知道，但我自己我是知道的。”
程青問，“你自己知道什麼。”
殤，“當然是知道我自己相關。”
“咳咳，”程青乾咳兩聲，意識到剛才問了個很白的問題。
殤卻不在意，繼續道：“程青，我說真的，你的生命模式，居然生命負數，是我第一次見到。所以我說不懂，而我自己，卻知道的，我絕對會死的，只是時間問題。”
聽出殤話中流露出的悲觀。程青不覺中被影響了些，“是嗎，我也不知道我自己壽命盡頭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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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不說了，這個話題我剛試想，就起不好的情緒了。我們換個話題。”
程青，“好，你說。”
殤，“你可知道我為什麼要追蹤中子星碎片。”
程青想了會兒，沒有答案。搖頭道，“不知道。”
殤，“那我就告訴你，你聽好了。”
“嗯。”程青側耳傾聽。
殤，“中子星碎片，或許也是你需要的。可以打造飛船。當然，我知希望你能從中一塊小小的碎片就可以了。而我是為了尋找，能夠將中子星碎片做武器的存在。”
“你是說，有幕後推手。”
“沒錯，如果沒有的話，不會是那樣的。至少，我們不是追尋的話是看不到的，連巧合都不會出現。因為是不同層次的。或者這麼說吧，也許我們能見到，但必死亡。”
追蹤中子星碎片，需要模擬軌跡。否則，想要追蹤談何容易。程青將所見到的軌跡給百姬分辨。
百姬辦事效率高，沒過多久就給他答覆。
程青搖頭，“你這計算的軌跡，都還沒出太陽系。”
“我的天，”百姬尖叫，“你說的軌跡要有多長呢。”
程青，“眨眼就一個恆星系過去，應該。”
“你讓我怎麼計算。”
程青道，“點擴計算吧。”
“好，”她知道程青的意思，點擴計算就是將實際面積縮小，形成一種縮小地圖的概念，但無疑那損失精確度。
程青也知道會損失精確度，但對於大環境大方向沒錯的話，只要接近，總會感到異常的。到時候多注意就是了。
殤，“程青，你這麼快就計算好了路徑了嗎。”
程青道，“只是大概的。”
殤皺眉頭的聲音，“我可不想聽什麼大概，請你認真點。”
程青攤開雙手道，“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那是多麼快速，我們只能夠大概的模擬。”
殤，“我告訴你，只要找到那塊碎片，我們就發大了。”
程青道，“我知道會發大了，但我覺得，還是聽天由命吧。”
“你……我真服了你了。哎，我真可恨我自己，為什麼那麼懶，對科技一竅不通。”
程青道，“沒事吧，殤，放心吧，就算這塊沒有找到，我想我們如果下次再有機會，會更大機率找到的。”
殤很不滿，“程青，你這是在對我灌心靈雞湯。”
“呃，”程青咂舌。沒想到殤這麼較真。“好了，好了。那我就反覆模擬幾遍。”
“不是幾遍。”
“我知道了，我會模擬到最高的再下決定。”
殤對中子星碎片很在意，這很難得。程青展開了模擬。他使用了一種新的框架。這是計算方面的，模擬宇宙，三個溫度，給人感覺有些不太準確。
百姬看過程青的模擬模型，哈哈大笑，“我說程青，你這是模擬宇宙？”
“嗯，”程青專心致志。
“可是，這一點不像啊，你連時空的溫度都沒有模擬出來。”
程青道，“其實我想說的是，我並不僅僅只是模擬宇宙。”
百姬，“要不，我幫你一下。”
程青好奇，“你說你幫我，你要怎麼幫我？”
百姬，“你可不要瞧不起我喔，經過這次，我的計算可大大增加了。”
“是嗎？”程青表示好奇，因為他沒有感覺百姬又什麼不同。百姬給他的感覺和以前完全樣。
百姬，“是的，我似乎掌握了一絲時空的能力。”
程青一驚，“你說什麼？”
“呃，你不用那麼大驚小怪吧，我說我掌握了一絲能力。”
“準確的說完前面一句。”
“是一絲時空的能力。”
“是嗎，趕快讓我瞧瞧。”程青有些迫不及待。
百姬對程青的地圖進行修改。有一些邊緣的地方，發現如同陽關投射玻璃或者水中的扭曲。“這就是時間。”
“哎，”程青一拍額頭，閉上眼睛。期望越大，失望就越大。自己因為百姬是確確實實掌握時空能力。沒有想到，不過只是用模擬圖的方式表達出來。這可差別大了。不是程青想要的。
“怎麼，難道你不滿意嗎，我就知道。”
程青道，“不，不是這樣的。”看百姬失落的神情，他反而有些過意不去了。
百姬道，“那麼，我有沒有幫上忙。”
“這，這個。”展業吞吞吐吐。雖然對方是人工智慧。不過，他也不想明擺著的撒謊。
百姬，“哼，看吧，我就知道，我一點用都沒。”
程青道，“不不，也許有用。”
百姬很是懷疑，“真的嗎？”
“真的，真的。”程青大腦加速運轉。望著螢幕中建立模型空間的邊緣，扭曲的折射藍光，眼睛一亮，“真的是真的！”
殤很滿意，“程青，我認為就是這個方向。”因為他當時是第一時間出來，恰好看到最後一絲軌跡。而程青模擬的空間圖，他能夠找到完全一致的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