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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他不把你放在眼裡

“他不把你放在眼裡,這你都能忍?”

見閆寬和老米頭走遠,辰小道湊到了風知白身邊。

沒好氣的飄了他一眼,風知白雙手一揣:“人家不把我放在眼裡,你那麼激動幹什麼?”

被她這個眼神一看,辰小道慫了。

耷拉著腦袋嘿嘿一笑:“我就是替你報不平。”

“duck不必。”

拉著寬袖,她步子稍稍加快了一些。

看守的獄警看到閆寬頻著人進來,愣了一下才將審訊室的大門開啟。

閆寬側了一下身子朝著風知白三人看了一眼,才道:“付強就在裡面。”

老米頭走在前面,風知白第二,辰小道走在最後。

三人前後進了審訊室,狹小的空間裡似乎添了點人氣。

順著昏暗的燈光看去。

穿著囚服頹廢的男人映入了三人的眼簾。

風知白抬手在眼前劃了一下,一雙星眸開始仔細打量付強。

付強身上已經沒有小鬼了,可他體內仍然往外散發著陰氣,雖然不重,可稍稍一留意就能看見。

按情況來說,小鬼離體,宿體內的陰氣會慢慢消散而不是留存才對。

難不成付強不是宿體,而是同修。

同修的意思就是人的宿體和小鬼一起修行。

前提是宿體有修行的潛質。

這種機率幾乎沒有。

但並不是完全沒有。

聽到動靜付強懶散緩慢的抬起了頭。

當他的目光觸及到風知白,原本毫無感情的臉上瞬間帶了暴走:“是你,是你!”

他帶著手銬,雙手猛地拍桌!

凳子被踢翻,桌子發出了嘎吱的聲音,從原地移位了。

手銬巴掌拍打聲和凳子倒地的迴響在小小的審訊室裡顯得格外刺耳。

看守的獄警快步上前按住了付強。

辰小道和老米頭護著風知白往後退了一步。

閆寬也沒想到付強會忽然暴走,又怕他做出什麼越軌的行為,小心對著風知白道:“要不到裡面去吧,裡面有喇叭也能溝通。”

“沒事,你們站後面,老身親自跟他談。”

拂開了辰小道和老米頭,風知白走到了幾人前面。

辰小道和老米頭也拉開了和風知白的距離。

付強被獄警按住,可看向風知白的雙眸裡卻透露著讓人難以揣測的笑意。

“放開我!”

他咬著牙齒,抖著肩膀一把掙脫開了獄警。

“放心,我不會傷害她,我打不過她。”

勾著凳子,他痞裡痞氣的重新坐了下來。

就像是主人家一樣,衝著桌子前面擺放的凳子對風知白道:“坐吧。”

風知白有意思的看著付強。

這小子,有點玩意在身上。

提著裙襬,她優雅的坐到了桌子對面,先入為主:“鋪子的鑰匙在哪裡,地契又在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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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沒有幫我,要這些東西是不是不太合適?”

風知白一開口就要東西讓付強不屑的嗤笑了一聲。

靠著座椅背,風知白勾起了嘴角:“鋪子和房子是見面禮,與爾接下來談論之事無關。”

她話一出,付強的臉色冷了下來。

“要東西可以,你必須幫我!”

“幫你可以,給報酬給條件,鋪子和房子除外,那是老身前來見你的代價。”

“你不要太過分!”

“你不要太過分!”

風知白一點面子都沒給他留,星眸一咧,寒光乍現。

付強雙手按著桌子,看到風知道的雙眸,呼吸變的急促起來。

兩個人之間就像是有刀子一樣,目光接觸到的瞬間下起了刀子雨。

辰小道摸了一把脖子,不舒服的左右擺了擺:“這倆人怎麼感覺像是世仇...”

“不是世仇也是敵人,看,兩人中間都出火花了。”

指著風知白和付強的中間,老米頭做了個拉線的動作。

閆寬也很意外,意外他倆見面會是這種場景。

像極了電視劇裡兩個黑幫老大見面互相試探的場面。

見風知白沒有讓步的意思,付強長舒了一口氣,態度軟了下來。

“我沒有什麼能給你的,除了鋪子和房子。”

“你有。錢,你有一張銀行卡,卡里應當有幾十萬,把那張卡給我,我就幫你。”

風知白看著付強,別問她怎麼知道的,問就是她有超能力。

不可思議的看著她,付強對於風知白說出自己有張銀行卡的事情很吃驚。

“你!你怎麼知道...”

“別問老身怎麼知道的,那錢你給是不給?”

敲著桌面,審訊室裡傳來了咚咚咚的迴音。

付強雙手緊張的握到了一起:“不能,你換個條件,那錢我有用。”

“可除了這個條件,你自身已經沒有價值了。”

從上到下打量著付強,她像是想到了什麼,出聲道:“先說說你跟那個小鬼是什麼關係。”

他身子往後一靠,臉上寫滿了悲慼:“同修。”

“為什麼同修,老身看過你的體質,即便是想做邪修,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他苦笑了一聲:“哼,為了幫我姐姐。”

“你姐姐不會是付成美吧?”

辰小道吃驚的張打了嘴巴。

老米頭也拍著腦袋指著他道:“是那天那個女的!”

“你認識我姐姐?”

聽到付成美的名字,付強的眼裡有了神采,他坐正了身子看向辰小道。

“不認識,但我救過她。”

“什麼意思?”

付強愣了:“什麼叫救過她,我姐怎麼了?”

他激動的要站起來,卻被獄警再次按住了肩膀。

“付強,你別激動!”閆寬喊了他一嗓子。

可他滿心只想著付成美,根本聽不進閆寬的話。

“我姐怎麼了!我姐怎麼了!”

他聲音大了一些,夾雜著嘶吼。

風知白不耐煩的揚起了下巴:“你能不能安靜一點聽他說完?”

被她這麼一叫,付強才意識到自己失態了。

頓住了身子,他慌忙的四下亂看。

一整個心神不寧的狀態。

辰小道掃了一眼風知白,在接到她示意自己繼續說的眼神後,才聲音平緩道:“前段時間,你姐在長虹大廈那邊跳樓自殺,我當時路過,出手救了她。不過你不用擔心,她沒事。”

聽到他說沒事,付強才定了神。

伸手抱著自己的腦袋,來回的揉搓,整個人寫滿了煩躁二字。

風知白翹了個二郎腿,半歪著身子看他:“讓老身來猜猜,你們姐弟倆發生了什麼。”

纖細的手指敲打著臉頰,風知白出聲道:“和你姐夫有關。”

“咚——”

付強雙手砸在了桌子上。

“你姐夫有外遇,家暴你姐姐。”

邊說邊觀察付強的表情。

果然說完後,付強臉色難看起來。

“你姐夫剝奪了你姐姐的自由,將她關了起來。”

“出軌的物件是你們的表姐。”

“咚——”

他抱著腦袋,咚的一聲將額頭敲在了桌子上。

光是這幾句話就已經夠刺激他的了。

老米頭吹胡子瞪眼,發出了一聲驚歎:“我去。”

閆寬臉色凝重起來,示意獄警離開才沉聲道:“為什麼不報警起訴離婚?家暴一時能忍,可不能一直忍。”

“肯定是有原因的,沒有原因誰會忍到現在?”

辰小道雙手環胸,看付強的眼色變的同情起來。

風知白見慣了不幸的家庭,付強的家庭對她來說也只是不幸中的一個。

“說說吧,你姐姐和你與鬼一體同修的事情。”

她儘量放平聲音,讓付強能夠冷靜下來。

埋著頭閉上雙目,付強喘了兩聲粗氣才娓娓道來。

“我和我姐相差一年零一個月,天生的血脈壓制,我特別怕她,但最親的也是她。上大學那年,我和我姐同時考上了重點大學。可我父母是莊稼漢,沒有那麼多的錢供我們姐弟倆同時上學。雖然學校當時減免了我們很多的費用,可我們家仍然負擔不起高昂的開支。我學習成績當時比我姐好一點,所以在一家人的商量之下,我繼續上學,我姐外出打工,以此來供用我上大學。”

“大學四年,我的成績一直還可以。出來後也順利在國企上班,而我姐只能在一家普通的小公司做職員。雖然沒賺到什麼錢,但日子過得很充實,父母身體也很健康。”

“當時我剛出社會,我姐怕我不適用,經常去公司看我。我姐夫是我們公司總專案的負責人,也是公司股東之一。他經常在公司看到我姐來找我,有時候也會跟她聊上兩句。一來二去之下他知道了我們家的情況,也和我姐成了一對。”

“那年春節,我姐把他帶回了家,兩人的關係才徹底確定下來。”

“我們那時候家裡有三個孩子,是表姐。初中時,她父母出車禍去世後就一直寄宿在我家裡。她比我姐大三歲,在老家一個普通的廠裡工作,雖然沒什麼太大的問話,可人長的漂亮。”

“起初剛開始事情發展都很好。兩人訂婚,結婚然後生子。而我也憑藉我姐夫的關係在公司有了一席之地。我們家裡的生活條件也隨之好起來。安安穩穩過了快有四五年,我那個表姐忽然給我姐發消息,說她找了個男朋友,就在青海市,她要過來找她男朋友,但沒有地方住,希望我姐可以收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