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稱讚陸北的哥們,聽到所有人對他的話嗤之以鼻。
心裡面雖然氣憤,只不過一張嘴實在是說不過6個人。
只是憤憤的走到了一邊,不再和他們交談。
一直到天黑的時候,天南公會終於收隊打道回城。
這一場準備充分的伏擊戰,總算到了散場的時間。
陸北沒有來。
劉伯南帶著隊伍回到了天南公會大廳中。寧天南的目光中閃現著怒火,狠狠的盯著下面的劉伯南。
“你的意思是說,我被陸北耍了。”
根據劉伯南的彙報,寧天南此刻重新將這件事情梳理了一遍,心中氣的想打人。
“不過我們等了一天一夜,陸北確實沒有出現。”
“所以大家才猜測,陸北恐怕根本就不打算出現。”
“至於他貼的那張大字報,搞得這麼隆重,恐怕只是為了引起會長的重視。”
“到時候會長派出重兵把守,結果卻白忙活一場。”
“屬下大膽猜測,陸北的目的正是如此。”
寧天南張了張嘴,最終什麼也沒有說出來。聽著下面幾人對於戰場的彙報,已經猜出了個大概。
只不過作為一會之長,他彎不下腰,落不下這個臉面來承認自己的錯誤。
只能無奈的將眾人遣散,呆呆的坐在寶座上。
良久之後,狠狠的揮出了一拳,打斷了公會大廳的一根石柱。
“陸北,你這個縮頭烏龜,為什麼你不敢出來?”
“下一次別讓我抓到你,若是讓你落在我的手中,我一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陸北早就猜到了寧天南的反應,此時的他,正待在王玉的家裡和姐妹倆吃著晚餐。
當他聽著王玉向他彙報大廳中所發生的事情時,早就笑得前仰後合。
“這個寧天南可真是反應夠慢的,居然到現在才發現。”
“不過他居然能夠發現我在耍他,看來寧天南也不是一個草包。”
王靈在一旁輕輕的笑了起來。
因為他最喜歡的陸大哥,好像做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狩獵者聯盟的內部,分部會長海巖同樣得知了這件事情,此時正和副會長張泰坐在會議室中歡快的交談。
“海會長,看來事情確實如同您所預料的一樣,陸北根本就沒有打算出現。”
“依我看來,這寧天南已經做不了陸北的對手了。”
“無論是拼計謀還是講實力,好像都被陸北給壓了好幾頭。”
“要不是天南公會有不錯的底蘊,只怕在前幾次的交鋒中,天南公會就已經解散了吧。”
海巖點了點頭,語氣平靜。
“正所謂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一個有著強大底蘊的公會,絕對不是朝夕之前就可以把它打垮的。”
“我要是陸北,也會選擇和他相同的做法,一點點蠶食天南公會的實力。”
“不過我卻覺得,陸北的計劃恐怕還有後手。”
“此話是何意?還望會長講解。”
海巖搖頭,望著手上的茶杯發呆。
半晌之後,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忽然欣喜的站了起來。
“你知道狼來了的故事嗎?”
副會長點點頭,思索著海巖話中的意思。
只聽到海巖緩緩說道。
“若是陸北把這樣的事情做上三次以後。你覺得到時候的寧天南,還能不能分辨出資訊的真假?”
聽到這一句話。
張泰再也不能平靜的坐在座椅上。
“我明白了會長。真是可惜,要是能把陸北這樣的人才,吸引進狩獵者聯盟。聯盟的實力又要強大不少。”
海巖搖了搖頭。
“像陸北這樣的人,雖然有能力,不過也能製造麻煩。”
“真要把他招進聯盟,是否是禍,誰也說不定。”
……
王玉的家裡,此刻的陸北笑的嘴都合不攏了。
身旁有佳人陪伴,得到的又全是好消息,這一頓飯吃起來可真是有滋有味。
因為三天之後,天南公會的貨車又一次要經過盤山公路。
陸北一邊笑著,一邊已經在心裡面計劃好接下來的行動。
在這三天裡,安平城中風平浪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城中的居民,同樣也在議論著陸北和天南公會的事情。
自從上一次傳出陸北身亡的訊息,再到他的名字突然之間出現在大眾的面前。
陸北已經帶給了大家太多的驚喜。
以一個人的力量,對抗擁有幾百號人的工會。
這到底需要多大的勇氣?
以前受過陸北幫助的安平城居民,都在心底裡替陸北祈禱,希望他有朝一日能夠解決掉寧天南,把天南公會從安平城中抹除。
三天之後,盤山公路上,陸北帶了一個面具。
隨意的裝束,單從外表看不出任何的威脅。
這一次,陸北並未使用千變假面。而是選擇用了自己的真實身份。
陸北靜靜地站在公路的中央,攔住了前行的車輛。
這五輛貨車,都是天南公會用來和其他城市交易的運輸工具。
在車頂上,那一片黑色的旗子,上面用金絲繡著兩個巨大的“天南”二字。
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是天南公會的一樣。
眼看道路上突然出現了一個不長眼的傢伙,司機連忙按下剎車,伸出腦袋對著陸北叫罵了起來。
“瞎了你的狗眼,也不好好看看,沒看到這麼大一張車嗎?還不趕緊讓開?”
“把小爺惹急了,一腳油門踩下去,到時候可別把你給嚇尿了。”
陸北挑釁的向對方豎了一個中指。
司機師傅狠狠的向地上啐了一口唾沫,抄起了一根鋼管,氣勢沖沖的下了車。
“嘿,真是活久見,見過不要命的,沒見過像你這麼找死的。”
“小子,天南公會你可惹不起@”
陸北雙手抱在胸前,靜靜的看著他表演。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淡淡的一句話,讓對面的貨車司機叉腰大笑了起來。
“嘿,我說,你是裝傻呢?還是不怕死呢?”
“安平城誰不知道天南公會,看看這面旗子。”
“敢向天南公會要保護費,我看你他媽活膩了吧。”
“兄弟們快來看看,這裡有個傻子。”
貨車司機是個20來歲的小青年,被他這麼一說。其他幾張車的司機也圍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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