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恐怖的子,究竟是誰?
虎哥徹底不敢吭氣了。
怎麼打,誰來告訴,這tm怎麼打?
他從初中畢業就出來道上混了,拼殺廝打,傷痕累累的折騰了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像今天一樣,明白什麼叫害怕。
畏懼的盯著氣都不喘一口的我,心底裡湧上無盡冰冷的涼意。
從頭到尾,幾分鐘而已。
憑藉一雙拳頭一雙腳,不費吹灰之力的將他,和他二十多個心腹手下虐成死狗。
還擊的能力都沒有。
媽了個巴子,這是人、還是鬼?
他現在已經有些後悔了,早知道不接謝少的這活,也不會淪落到如此狼狽的下場。
整間奶茶店寂靜了。
大塊頭們,連哀嚎的聲音都不敢發出來,生怕引起我的注意,又是一頓碾壓的暴打。
我悠哉的吹了聲口哨,慢條斯理的走到張大著嘴,一臉不可思議的蘇凌月身邊,道:“妹子,走,我帶你出口氣?”
“啊,我?”蘇凌月驚訝的眨眨眼,指了指自己。
“嗯哼。”我了頭,想也沒想就拉起了如絲般嫩滑的手,朝著七零八落倒在地上的大塊頭們走去。
猝不及防的被我牽住了,蘇凌月下意識哎呀的聲驚呼,不過……
連她自己都覺得奇怪,被一個陌生男人親密接觸,她第一反應竟然不是閃躲,也不是推開,而是覺得……好溫暖?
雖然他的手心粗糙糙的,長滿了咯人的繭子,但只是被他這麼輕輕握著,自己竟然就感覺到了強烈的安全感。
蘇凌月連忙吐了吐舌頭,有些嬰兒肥的臉瞬間染上粉撲撲的紅暈,埋著頭不敢看我了。
我自然沒有注意到妹子的心思,就是覺得她可能天生怕熱,牽個手都能直冒汗。
首先停在流著哈喇子,昏死過去的謝磊身前。
抓起蘇凌月的手腕,笑了笑:“準備好了哦,我開始倒數了。”
三。
二。
一。
啪!啪啪!
在我的力度推進下,蘇凌月都沒意識到我要幹啥呢,纖瘦的手掌就不偏不倚的扇在了謝磊臉上,挺都沒挺,接連三下。
長這麼大,從被父母,家人捧在手心裡的她,還是生平頭一次打人耳光,撲閃的眼睛瞪的瞪得直勾勾的,看上去呆萌滴不要不要。
“怎麼樣,爽不爽?”
“額我,我不知道……”蘇凌月支支吾吾的頭,又搖頭,她潛意識裡的思想是打人不好,可坦白,看著謝磊臉上發紅的巴掌印,她是真的覺得很解氣。
叫你欺負本姑娘,活該!
我暗自好,這丫頭挺可愛的嘛,於是悄悄添了幾分力氣,帶起她的手又是啪的一下扇過去。
“嘶,嗷嗷!”昏死的謝磊突然迴光返照了一般,鬼哭狼嚎的抽搐了起來,竟是直接被扇醒了。
我滿意打了個響指,問:“你這種弱雞,也妄想對蘇美女不軌?現在,立刻跟蘇凌月道歉。”
謝磊心裡憋屈的要命,很想咆哮著宰了我,可經歷了剛剛碾壓的混戰,他滿腔的怒火只能硬生生的憋著,都快憋成忍者神龜了。
媽的,不要讓老子知道你是誰!
吐了口血水,一動不動,狠狠的死瞪著我。
我一邊感受著蘇凌月的細膩,一邊把玩著手腕咔嚓作響,面對微笑的問:“廢物,你是不是很不服氣,不想道歉?
謝磊顫顫巍巍的縮著身子,驚疑不定:“不服,當然不服!你、你想幹嘛?”
啪!
回答他的,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不同的是,這次是我直接甩上去的。
這一次,我用上了五成的力量,謝磊的左半邊臉也高高的腫起來了,跟之前被踩中的右臉頰對稱,相輔相成。
“你……!”
“不是吧?嘖嘖,你爺爺我今天手癢,你儘管可以試試,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拳頭硬?”
圍觀到一切的大塊頭們全都懵逼了,一個個趴在地上不敢有任何動作。
下意識的摸上自己的臉,天啊,再這麼打估計就直接毀容了啊!
雖然,謝少那張臉不用毀也夠磕磣人的。
謝磊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青筋爆凸,倒不是他多有骨氣,而是在這麼多人面前,他拉不下臉來,強撐著吼:“老子就是不道!有本事你殺了我,你敢嗎,你敢嗎?!”
喲,拿命威脅我?
我好怕啊!
哥連鬼、殭屍、妖獸都不怕,陰曹地府也走了一趟,你問我敢不敢?
我從包裡拿出了赤宵劍,劍芒出鞘,燦爛奪目。
鋒利的劍刃在謝磊瞳孔中漸漸放大,轉眼間便貼在了他高中的臉頰上,堅硬無比。
“哎,刀劍無眼哦,騷年。”我挑眉。
這一刻謝磊的心理防線終於全面坍塌,這這這個瘋子,他是真的想要了他的命嗎?
他再也顧不上丟不丟臉了,心驚肉跳急忙叫道:“爺,你是我爺!我道歉,你把劍拿開,我怕……”
“蘇姐,凌月姑奶奶,我錯了,對不起您,我不該對您圖謀不軌,不該侮辱您,就我這種癩蛤蟆,哪配接近您這樣的天鵝。我就是個傻i逼,畜生,雜交生出來的野種!”
謝磊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支起身子對著地板狂磕頭,噼裡啪啦的血流不止,掉了幾顆門牙的嘴也不消停,把自己罵的一無是處,豬狗不如。
這輩子,我的形象,已徹底在他心裡留下了抹不掉的陰影。
蘇凌月神情古怪的看著瘋癲了的謝磊,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太訝異了,堂堂一個謝家少爺,也有這般灰頭土臉的一天呀。
連我也看的醉醉的,這個廢物對自己夠狠的啊,我能打99分,少一分怕他驕傲。
過了一會兒我感覺蘇凌月的氣也差不多笑了,咳了咳,擺手道:“行了行了,趕緊滾吧。”
搞的一屋子血腥味,隔夜飯的嘔吐味兒,噁心不噁心。
聽到這話,謝磊頓時眼冒精光,脫下衣服包住腦袋,趕著投胎似的,頭也不回的打開門跑了。
至於虎哥那些大塊頭,和被買通的幾個服務員,出錢的僱主都敗退了,他們還留著找虐嗎,強忍著劇痛,也跟著陸陸續續溜得無影無蹤。
短短幾分鐘時間,店裡就只剩下我跟蘇凌月一男一女,兩人了。
我愜意的伸了個懶腰,回過頭就看到讓人流鼻血的一幕。
或許是之前跟謝磊他們廝打的時候被扯爛了,也有可能是剛剛扇人耳光的時候太用力,釦子崩開了。
此刻蘇凌月玲瓏的白紗裙歪七扭八的,尤其上半身胸口附近,幾乎衣不蔽體了,兩顆大白饅頭似的雙峰半露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