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好。”靖元帝帶著秦越等皇子大步走來。
“陛下?”長公主大驚失色,連忙上前迎接。
眾人連忙跟著長公主一起上前迎接:“拜見陛下。”
靖元帝一進門便聽到了鍾雨的話,連日陰鬱的心情一掃而光,高興道:“大家都平身吧。”
“謝陛下。”
一時間大家心思百轉千回,知道長公主與靖元帝感情不錯,沒想到靖元帝會這麼看重長公主,親自前來參加了長公主的壽宴。
“皇姐,這是朕的賀禮。”靖元帝示意何公公遞過去。
長公主頓時眉開眼笑:“多謝陛下。”
“你我兄妹之間不必多禮。”
靖元帝說完看向了鍾雨,毫不掩飾的讚賞道:“榆陽縣主這話說的好,天下興亡匹夫有責。”
“是陛下教的好,陛下為君父,兢兢業業為國為民,鍾雨也應當為國為陛下盡一份力。”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把大老闆哄好再說。
靖元帝感慨一聲:“要是人人都和你一樣,朕何須如此焦愁,天下子民哪能這麼困苦。”
聽到靖元帝的感慨後,跪倒一片:“臣等有罪。”
“無事,都起來吧,不要打攪了好興致。”靖元帝來了說了幾句話便走了,有他在整個場合都不對味。
可能是受靖元帝的影響,整整一下午清安公主都沒敢來找自己茬,鍾雨一直很悠閒。
“你倒是會一個人躲清淨。”
秦越找了她一會子,沒想到鍾雨躲到假山後面來了。
“你怎麼來這邊了?瘦了這麼多?”鍾雨抓著秦越的胳膊,看著他眼底的烏青問道。
秦越跟著靖元帝去了男賓那邊,一直沒能跟他說上話。
秦越把頭靠在了鍾雨的肩頭:“讓我靠會。”
看得出秦越很疲憊,自來賑災就不是個好活,聽慶國公夫人他們說的,秦越是連夜趕來的,一大早就奔到了御書房和諸多大臣討論災情。
“這段時間忙什麼呢?”秦越沙啞著問道。
鍾雨摸了摸秦越的額頭,看他沒有發燒,開頭道:“忙著上新,**閣弄了個減肥班,火鍋店上了良種口味的湯底,回去做給你吃?”
鍾雨低頭看向秦越,秦越靠著她的肩膀點了點頭:“好。”
鍾雨本想問問他災情,但是看他這麼疲憊的樣子沒再吭聲,只是緊緊地攬住了他的肩膀,秦越越深的往鍾雨身上靠去。
半晌,後面傳來一陣腳步聲,還沒等鍾雨做出反應,秦越立刻警覺地直起了身子。
手指放在嘴唇上,示意鍾雨不要出聲。
外面傳來清安公主的聲音:“你說該怎麼辦?拿小賤蹄子實在是太討人厭了。”
“公主別氣,咱們找機會慢慢收拾她。”另一個陌生的聲音說道,他們這邊只看到了清安的身影
“怎麼不氣,你不是沒瞧見她那趾高氣昂的樣子,不行,我找人打她一頓去。”清安氣不過,說著要轉身要走,只是被那女子拉住了。
“公主,你別忘了有功夫在身的,萬一偷雞不成蝕把米。”
“那就這麼算了?不行!”清安跺了跺腳,一臉陰沉。
鍾雨看了一眼秦越,難不成是我自己?堂堂一個公主心眼這麼小。
“哪能這麼算了,打她一頓才是便宜她了,一個泥腿子天天幹農活皮糙肉厚的,怕你這頓打不成?”
清安公主聞言一頓狂躁:“那怎麼辦?你有什麼好的主意嗎?”
“要不咱們找個奴才,把她弄了,沒了名節,誰還會娶她。到時候讓娘娘給他們賜婚,等咱們拿到她的財產,在把處理了就是。”
清安公主笑了出來,意淫著鍾雨以後的慘狀怎不住笑了出來,輕快的說道:“這個方法不錯,過兩日給她下個帖子就是,本宮請她膽敢不來。”
秦越臉色陰沉沉的,手指緊緊的握住,鍾雨抓住了他的手示意道:無事,不過兩個壞心肝的蠢貨。
突然傳來一陣輕柔的女聲:“我覺得未必合適……”
清安公主聽到有人反駁這個主意怒道:“怎麼不合適?”
那女子一陣低沉,輕柔道:“公主不要忘了,她可是土匪出身,土匪窩裡的女兒能乾淨到拿兒去,指不定她那寨主的位置就是她和她娘、妹妹一路睡上去的。
你讓人壞她名節,估計白搭,肯定是不成的,再說她是陛下封的縣主,就是再不堪也決不可能嫁個奴才的。”
鍾雨一直以為就他們兩個,沒想到是三個人,這個聲音只覺得耳熟,突然想起來之前那個開口閉口就是相夫教子的女子了。
好像就是她,沒想到人長得白白淨淨、柔柔弱弱沒有主見的樣子,沒想到還是有幾分腦子的。
過了半晌另一個女子說道:“也是,不出所料肯定會遮掩過去,處死那個奴才的。”
清安公主狂躁了起來,來回的撕扯著身旁的花草:“那怎麼辦,趕緊想辦法?”
看著大家都不吱聲,指著那女子說道:“你既然覺得不行,那就出個行的主意來。”
那女子乖順的答道:“是。公主,一般的奴才不行,我們可以找個有身份的啊。”
這個主意隨即被清安公主否決了:“找個有身份的讓她風風光光的做大家夫人嗎?你不嫌丟人我還嫌棄呢。”
女子輕柔一笑,聲音軟軟糯糯的:“我有個人選,我家有個不成器的庶哥兒,他娘是勾欄女子,使了手段才進了我家,平日也不受重視。
他自己也是個不成器的,沒怎麼讀過書,字都認不全,成天往那勾欄跑,傷到了根,再也不能生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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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還染上了花柳病,聽大夫說若是治不好也就是這兩年的事兒了,他們娘倆已經被我爹打發到莊子上去了。
這花柳病是傳染人的,他房裡的丫頭都染上了,有兩個都毀了容,你沒瞧見那臉都發爛發臭了,壓根沒法治,最嚴重的那個前些日子已經埋了。
有我家的身份在,肯定能行的,雖說是庶子,到時候把他記在我娘名下,也算是個嫡子了,娶她不能說是門當戶對,也算沒辱沒陛下給的封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