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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鬼迷眼

我和他在這個鎮子裡遊蕩了一段時間,場景大概是沒有出事前的小鎮,所有的一切看起來都讓人覺得舒服愜意。

比起變成廢墟,鬼氣森森的小鎮,現在看起來人來人往,人聲鼎沸的地方,更讓人覺得舒服。

最重要的是,我第一次能聽到商以澤的心跳聲,也是第一次能感覺到他身上的溫暖 !

我們在這裡大概待了三個夜晚,經歷了三個白天,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出去,也不知道外面的情況怎麼樣,更不知道我們這裡的時間和他們那裡的時間能不能對的上。

"夫君,還是找不到出路嗎?"

商以澤緊蹙著眉頭:"這裡一時半會兒看不出什麼破綻來,不過如果是結界,那肯定有能出去的地方。"

"可我總覺得他讓我們進來,應該是想讓我們知道些什麼。"

這樣的猜測就連我也不知道對不對,不過有的想法總比沒有的好,至少抱著這樣的想法,我們還能在這裡熬上幾天,如果不是君祁的傷勢,對於我而言在這裡待一輩子也不是不好。

"救命啊!有亂軍殺進城了!"

不遠處傳來了鎮民的叫喊聲,我不得不收回剛才那句話,火關在不遠處的燃燒了起來,我怔怔的看著前方有些會不過身。

馬蹄聲離我和商以澤所站的位置越來越近,慘烈的尖叫聲不絕於耳,我好像恍惚間就真的生在這個戰亂的年代,頭急忙埋進了商以澤的胸膛,就好像他的胸膛能隔絕一切的恐懼。

"傻丫頭,別怕,我陪著你呢!"他寬厚的手心輕撫著我的髮絲,讓我一顆不安的心總算能夠平靜下。

周圍不斷有屍體在我們面前倒下,就連我的耳畔都好像能聽到長槍穿破胸膛的聲音,撕裂開肌肉,鮮血的味道好像就近在鼻前,我急忙瞪大了雙眼,第一次從商以澤的身體裡看見了觸目驚心血紅色,我不斷的抬起手來,堵住他流血的傷口,眼裡含著淚,就連木偶人用絲線勒住的脖子,都沒有我現在的場面讓我害怕。

"夫人…沒事的…我是鬼…咳…這點小傷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他到底是不是鬼我不知道,可是我卻能感覺到極快從我手中流逝的生命,他看著我微笑,俯下身用嘴唇堵住了我所有的話音,我好想感覺到了怨恨憤怒,手緊緊的摟住商以澤寬大的身軀,生怕他從我指尖溜走,深怕他就這樣在我眼前消失。

我合上了雙眼,淚水無法抑制的從眼眶裡流出,微微顫抖的指尖將商以澤搖搖欲墜的身體越摟越緊。

"你知道,你不會有事,你不會有事的!"

我念著他的名字,可他開始從我指尖化作了一道青煙消失,我無力的坐在了地上,周圍那些血淋淋的屍體消失了,只剩下廢墟中的城鎮,我抬起手來下意識去看指頭上的戒指,不知道為什麼那套住我指尖的戒指,居然消失了,只留下一道白印。

我不斷用手撫摸著戒指消失的位置,還沒從痛失所愛的中緩過神來,就去七八個人把我按在了地上,用針抵住我的唇瓣,撕心裂肺的痛感讓我頭髮從昏昏沉沉到清明,我瞪大雙眼,看不清那些人的模樣,但那一刻,我甚至想要把我們悉數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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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理解我們的感受嗎?能理解我當時是怎樣的心情嗎?"

再次從意識模糊中醒過來,我還躺在院落裡,庭院裡還有一口榆木棺材,沒有了蓋子,剛才發生的一切都真是無比,我下意識的去摸手上的戒指,有種失而復得的快感。

"其實這只是一個空戒指,你喜歡的人已經死了,不復存在了…死了…不復存在了..."這樣的語氣一句句的迴圈著。

我用雙手急忙捂住耳朵,身體捲縮到了一起,那種從未有過的無助感侵襲著我。

"周丫頭你怎麼了?"

那說話的聲音就好像蒙了一層水霧,我拼命的搖頭,淚珠從眼眶裡不斷的滑落,這種失去所有,還要被人殺害縫住嘴的感覺不斷的侵蝕著我的意識,腦海裡有個聲音不斷提醒著現在的我一無所有,在一身身提醒下,我就覺得如那聲音說的一樣,現在的我已經一無所有了!

"夫人..."

誰在叫我,為什麼又聽見商以澤的聲音,他不是應該已經消失了嗎?退出我的聲音才對。

"夫人..."

一聲聲叫喊下,我腦袋疼得要命,當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君祁蹲在我的身邊,看著我醒過來,他也舒了一口氣,我看著他的動作,原本想要將我摟在懷裡,又硬生生的將這個舉動壓抑了下去。

"君總,怎麼了嗎?"

君祁的神色看上去有些奇怪,我本來想再問些什麼,開口的幅度稍微大一些,就撕的嘴巴生疼。

我雙手捂住嘴,指腹剛剛觸碰唇瓣,又疼的急忙收回了手,不斷的朝著嘴的位置扇著涼風,才稍稍緩解了一些疼痛感。

"奇怪!這是怎麼回事?"說話的幅度一大,疼的我整張臉都是白的。

白師傅看著我,嘆了口氣:"你個小丫頭,學什麼不好,偏偏學著別人玩自殘,有意思嗎?"

後來我才從他們的三言兩語中得知,我昨天晚上不知道從哪裡找了一根針,居然把自己的嘴唇給穿破了,再縫兩針,說不定能把自己的嘴給縫起來。

我有開口問你一下關於棺材拉我進去的事,沒想到當時商以澤就強行衝破了戒指,把我從拽著我的棺材里拉了出來,之後我整個人昏迷不醒,在醒來的時候就像著了魔障,做出的事情令人匪夷所思。

"那麼夫君救完我以後去哪了?"

"我在這。"

說這話的人是君祁,我看著他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稍微反應了一下,才知道原來是商澤附身在了君祁。

腦海裡也不由回想起他剛才想抱我,又不敢抱的模樣,忍不住捂著嘴哈哈大笑了起來。

"夫君,你該不會連自己的醋都吃吧!"

商以澤不樂意的站起身來,目光冷冰冰的瞥了我一眼。

"就算是上子孫後代的聲音也不能夠碰你,能碰你的只有商以澤一個人。"

嘖!此人多半有病吧!就連附身的觸碰,也能扯出個親疏關係來。

正在這時,我剛要開口打趣,沒想到阿爾濱又響起了那個聲音,他跟我說我什麼都沒有了,眼前的一切都是幻覺,害得我一時之間不知所措地看著君祁,身子忍不住往後挪了兩步。

"夫人,怎麼了?"

他擔心的神色下,我搖了搖頭,那腦海裡還是會出現那個聲音,我下意識地捂住雙耳,還是我無法隔絕那一聲又一聲的刺激。

"夫君,你告訴我你是不是真實存在的?"我瞪大雙眼看著君祁,手下意識地觸控著戒指:"我真的好害怕再失去你一次。"

他將我一把在懷中:"別怕,我在。"

明明不是那張熟悉的臉,但卻帶有著熟悉的安全感,我頭靠在他的胸脯,平緩的呼吸著,那讓我幾近崩潰的聲音才漸漸的消失。

平靜了許久後,我一拍大腿。

"我知道這裡的幻象是什麼了!是絕望!"

他們的視線不約而同的看向我,就好像我在莫名其妙說話,為了掩飾尷尬,我不得不發出兩聲輕咳。

才小心翼翼地補充道:"那個時候我所看見的就是絕望,我失去了所有的東西,還有些奇怪的人要將我的嘴縫上,而且就是這個小鎮,應該是在這個小鎮,沒出事之前的場景。"

我第一次覺得我遇鬼也能幫得上忙。

而白師傅遲疑的些許看著我點了點頭:"我也研究過地圖,這應該是怨氣最後的寄居地,也就是說,最後設法的地方應該就是這附近。"

看來眼下我們所處的地方是最危險的地方。

誰也不知道接下來還會再發生些什麼,我看了一眼身旁的君祁,一時間不知道,應該叫他,夫君,還是應該叫他君總,也不知道現在的場面還是不適合在握緊他的手。

他好像看出了我的疑慮,先一步抓住了我的手腕。

"這一次我就儘量先不吃後輩的醋吧,反正也是我的靈魂在裡面。"

這托馬到底是什麼樣的祖宗啊!吃好的,用後輩的,現在還反倒一副囂張的模樣,君祁能投身到他家,也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

"夫人,要記得隨時遵守妻綱,別動不動就在你心裡說為夫的壞話。"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懷抱著雙手先一步離開,沒想到這傢伙到不要臉了,一把拽住我的手,又叫我拽回了他的懷裡。

"小芒果,你是打算跟為夫較勁嗎?"

我憤憤地從他懷裡擠了出來,抬手將他推開了一定的距離:"你別用別人的臉跟我秀恩愛,這樣我會不習慣的,以後你說如果真喜歡君總怎麼辦?"

"那我就只有把他的臉給劃了。"

行,這應該是我見過最不講道理的,果然做他的,後輩簡直就是倒了八百輩子的血黴!

商以澤也心知拿著君祁的身體,跟自己老婆親親我我有所不妥,便鬆開了我,紅著臉轉過一遍,雙手緊緊握成了拳頭,那種能看不能摸的感覺,一定難受的要命。

不過我反倒是不在意,看著商以澤這樣還樂得痛快,誰讓他動不動就欺負我的!

不過一想到接下來的一段路,都要看著君祁的臉,想著商以澤的點點滴滴,就免不了有些難受,畢竟和一個熟人的臉,秀恩愛,可是一種與眾不同的感覺,所以我決定不到迫不得已,絕對不會和君祁的身體太過親近,不然一不小心喜歡上君祁怎麼辦!(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