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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男大靈,入魔

我下意識的抓住商以澤的手腕搖了搖頭,倒不是我聖母癌晚期,可是眼看著認識的鬼魂魂飛魄散,我的確做不到有多淡定。

女孩轉過頭來看著我們,大概是三百六十度的一個後轉,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

和我一開始想的一樣,這鬼根本就不是善茬,男大靈低著頭,口中不斷發出野獸般的嗚咽聲,就好像隨時會幾近瘋狂,我不知道他的腦中現在擠滿了什麼,又或者在想些什麼,但不管怎麼樣看著男大靈崩潰瘋狂,我絕對是做不到的。

"喂!不管你現在有多討厭君總,報復也要等找到他之後,你現在這樣,你以為你打得過商以澤嗎?"我把雙手立在嘴邊當作大喇叭朝著男大靈的方向喊道,"君總現在根本就過不了原來那道坎,等找到他,你稍微蠱惑兩句,說不定他就能從樓上跳下去,我夫君肯定不會管的。"

我看著男大靈原本放空的雙眼,漸漸凝神,女孩朝著我這邊狂吼了一聲,原本甜美可愛的臉,一瞬間面目全非,被摔得破爛的臉,和那打在玻璃上的頭顱一模一樣,我怔住了,胃裡翻騰了起來,特別是看著她那雙我剛才牽過,卻爬滿了白蛆的手。

符紙將女孩捆綁的越來越近,嘶吼聲伴隨著黑煙不斷從她嘴裡冒出,就連身上也不斷流淌下來紅色與綠色相間的液體,光是肉眼去看,還不提觸控,胃裡就難受的要命,好像那些小蟲和膿水都趴在了自己的身上一樣。

"你們囂張不了多久的。"

這是她留下的最後一句話,男大靈的意識逐漸清晰,可瞳孔沒多時又緩緩的放空了起來,就好像除卻了那個聲音還有其他的聲音在不斷的蠱惑著他。

"夫君這是怎麼回事,他不會因為那些就反戈吧!"

"難說,這裡的怨氣,比我想象的要重,那男大靈很有可能會入魔,甚至待會分不清我們到底是誰。"

我有些為難,如果眼前的男大靈真的如商以澤所說的那樣,我應該做一個怎麼樣的抉擇,是任由著他自生自滅,還是眼睜睜的看著商以澤讓他變為天地間的一縷殘魂。

"你再心疼別的男人。"商以澤手心裡已經泛出了火光,"是嗎"

"我只是覺得相識的魂魄,真的要親手親眼看著他魂飛魄散,未免太殘忍了點!"我倒吸了一口涼氣,緊緊地攥著雙拳。

"可有些事情,不是我們能夠掌握的。"

正在這時,遠處走了一個身影,看起來個頭和商以澤差不多高,穿的很素,黑暗中又看不清到底是誰。

"你什麼時候那麼沒用了,我已經來到了你的面前,你難道不趁著現在對我實施報復嗎?"

"君總?!"

君祁看著我微微一笑,"商君夫人,又讓你們兩人為我的事情操心了,不過還好,這一次我沒有讓商君顏面掃地。"

男大靈的雙眼竟然在君祁的一句話下恢復所有的神采,轉過身用力的將拳頭落在了君祁的側臉上,我眼角的餘光,似乎還能看見男大靈臉上痞氣的笑容。

"你這算怎麼一回事,知不知道麻煩到老子了!"

君祁直起身子揉了揉側臉,嘴角已經滲出了一道血漬,"行了吧!我又沒求你一定要過來,再說了,你在你死的位置傻站著幹什麼,那麼久了,才想起來緬懷一下自己嗎?"

我從來不知道原來君祁說起來話來也可以這麼刻薄,最重要的還是看著兩人的相處模式,溫馨之餘,又有那種令人羨慕的兄弟情義。

"看來我這一次低估了你的能力,早知道這樣,我根本不需要過來。"商以澤把我往懷中一摟,"讓我浪費了一個晚上的時間,我需要一個星期帶著我夫人調息。"

看著幾人的對話,我都快要以為我們走出學校了,沒想到君祁突然一個踉蹌倒在了地上,我們看著原本的門外大叔手中握著鐵鏟,一大一小的雙眼微微泛紅,就好像一個十足的瘋子。

"他不能走!他要留在這裡陪我的女兒,他不能離開,絕對不能!"

幾近瘋狂的模樣,比我遇到的任何鬼怪都要讓人害怕,男大靈急忙把地上的君祁扶了起來,男人又一次揮下來的鏟子,被男大靈一個側身帶著君祁多了過去。

男人瘋狂的看著我,手中的鏟子又朝著我毀了過來,卻被商以澤一把抓住了手腕無法動彈。

"果然你身邊跟著奇怪的東西!不過沒事的,沒事的,我的女兒不會放過你們的,這個學校也不會放過你們的,難道你們真的天真的以為,這樣就可以逃出學校了嗎?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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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鬆開手中的鏟子,那神神叨叨的模樣,讓人覺得又可憐又可恨。

我想他口中的女兒,就是當日和君祁見面墮樓的女孩,聽老頭子的口氣,那個女孩一定很喜歡君祁,喜歡到不知道從哪裡借用了鬼道的力量,竟然從那個時候開始,就不休不饒的纏在君祁的身邊。

這些想法,讓我逐漸心悸了起來,我回頭看了一眼商以澤。

"君祁能夠來的這裡,和鬼道扣留下的鬼有關係吧!其實根本沒有什麼前世今生,命格相連也是他們給我們製造的一個幌子,對嗎?"

"是。"

我沒有看出商以澤的眼中有一絲半點的錯愕,就好像他從一開始,就知道這件事會發生。

"夫君你難道用你的後人引蛇出洞?"

"夫人,他原本就不跟我一個姓。"

我腦袋裡被商以澤這番話刺激的一團糟,想著那些我遇見的事情,心就像沒有底的不斷往下掉落,甚至覺得以前發生的很多事情都好像在商以澤的算計之下,以這麼一個老鬼的智商,很多事情他絕對不會後知後覺。

"你用別人的性命做堵住,難道就不覺得太過了些嗎?"

商以澤一把抓住我幾近冰涼的手,"夫人有些時候,你不能以你所看到的低估了別人的能力,我從一開始就相信,我商以澤的後人絕對不會那麼容易被一隻鬼制服。"

我看著君祁的後腦不斷流血,不知道還有什麼話能跟商以澤再說,急忙脫下外衣為君祁堵上後腦的血口子,就連對持都不知道應當如何開口,此時此刻的我,像極了一個不會說話的啞巴。

"我們先想辦法出去吧!君總還有呼吸,頭上的傷勢肯定要儘快把血止住才行,也不知道會不會有輕微腦震盪,或者顱內出血。"

"夫人你現在當著我的面關心另一個男人?"

我緊咬著牙,看著君祁蒼白的臉色,第一次對商以澤惡言相向道。

"希望你不要把你自己的想法強加在別人的身上,從你和我在一起,你就霸道的無可救藥,是!什麼都不需要跟人商量,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也沒什麼的是嗎?偉大的大修商君大人!"

這話說的極為諷刺,我甚至沒有時間去看商以澤的臉,就和男大靈一起護著君祁離開,一路上鬼打牆,根本繞不出校園。

我選擇不去求助商以澤怎麼辦,反倒是跟男大靈討論了起來。

"你能不能想辦法走去,鬼難道也會莫名其妙的鬼打牆嗎?這樣就太弱了點吧!"

男大靈懷抱著昏厥中的君祁懷抱了一圈四周,朝著我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我手探去君祁的鼻息,微弱的氣息,讓我不免慌張了起來。

"我們恐怕要快一些從這裡離開,不然再怎麼失血下去,我怕君祁會熬不過去。"

"下個路口往左走,走到盡頭的牆邊,我就可以破開第一個結界,還有夫人這不算是鬼打牆,你跟你科普一下。"

"呵呵,不需要你教。"

我嘴上雖然和他強硬著,可實際上還是按他跟我說過路往前走,任由著他破開結界,連句謝謝都不想跟商以澤說。

我想這是我們認識到現在鬧過最深矛盾,我沒辦法接受商以澤的三觀,特別是在熟人的面前。

商以澤難得不跟我較勁,只是跟在我們身後,在我們遇到為難的時候指點兩句,讓我們離大門的方位越來越近,沒想到那保安又提著鐵鏟站在門外,小紙人也在門的附近,手中燈籠的光亮比剛才微弱太多,就好像隨時會熄滅。

門外還漂浮著一個紅衣服的女人,身上穿著一襲長裙,頭髮高束了一個單馬尾在身後,怎麼看,那張臉妖冶好看,模樣就和男大靈曾經描述的沒有半分差錯。

"我終於等到今天,以前沒有什麼能夠給孩子的,今天終於給她把她想要得東西給她了,那給人交的方法果然是對的,這樣我就可以見到我的女兒。"

他笑著想要去抱抱那個身影,卻被那女鬼一把甩開,整個人撞擊在鐵欄上硬生生的吐出了一口血,看起來大概是被傷了內臟。

看著男人的模樣,我閤眼撇過頭,總覺得事情並沒有他想象的你那麼簡單。

"不是這樣的,那個告訴我這個法子的女人,沒有說孩子會不認識我。"他自言自語著,又抬起頭想要去觸控女鬼漂浮的位置,"不過不管怎麼樣,只要能看見她就好了,我美麗的女兒。"

女人?這一點我始料未及,我記得原先要讓我墮掉鬼胎的可是個十足的男人。

可現在的場面卻讓我無從思考,因為,那女人從不遠處,緩緩悠悠的朝著我們所在的位置靠近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