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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死亡遊戲

白師傅對於我口中的幾日笑而不語,卻還是站起身來帶著我們往樓上走還不忘使喚小狐妖把搖椅抬上來。

這托馬在虐待青少年啊!可是我不說話,到時候白師傅讓我來效力,我還真沒一隻狐妖力氣大,不過上樓的路上,我不斷轉過頭去看那小狐狸的模樣,他跌跌撞撞的走在樓梯上,搖椅擋住了他俊俏的小臉,虛浮的步伐下,竟然顯得憨態可愛,那裡像一隻狐狸,完全就是一隻萌萌噠大熊貓嗎?

"漂亮姐姐?"

"咳咳,沒事…沒事…你自己上樓小心一點。"

白師傅打開門,屋裡看起來亂七八糟的,符紙丟的到處都是,看起來簡直就是一個單身男人該有的生活環境。

狐仙少了兩花脆弱的要命,剛到白師傅的屋子都昏了過去,白師傅急忙貼了幾道符紙在狐仙身上,原本已經有些逐漸虛化的身體,又漸漸,變為實心,我松了口氣,急忙扶著狐仙去白師傅的床上躺好。

如果被商以澤看見,我和另一個男人之間走的那麼親近,以他的性子,現在大概都要把狐仙的狐狸皮給扒了。

"這狐狸看起來比我想象的要虛弱的多,看這情況,有些麻煩啊!"白師傅的手拂過自己的鬍鬚,"必須要用東西綁著他,不然他很有可能會逃走,到時候恐怕就更麻煩了,這三花都失去,狐狸也熬不了多久了。"

我看了一眼床上的狐仙,往小狐妖身邊一蹲,看著小狐妖又要流淚的雙眼。

"有那麼多人照顧人,你不用擔心的,再說了,狐仙也沒有那麼脆弱的。"

"我…嗯!我會跟白師傅一起照顧好,美人師傅的。"

我把狐仙拖家帶口的交給了白師傅,然後又坐著司機的車往醫院趕去。

天色已經漸晚,突然下起來磅礴大雨,我依靠著車窗玻璃疲憊的要命,身邊的人一個個的出事,讓我有些不知所措,想了想,我撥通了褚婷的電話,讓他們最近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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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窗裡好像有類似於頭髮的東西劃過,我的手急忙貼上車窗玻璃,身子怔怔的往車窗外看去,有一個長髮女人的頭垂在了車窗邊,一雙血紅色的眼睛就這樣看著我。

我見過這個女人,當初就是因為她上了褚婷的身,我們才會山去鬼道,我手用力的一拍玻璃,天真愚蠢的認為,這樣就可以把女人從車窗玻璃上拍走。

半掩半露的臉上,她微勒著嘴角,手在玻璃上勾勾畫畫,嘴裡忽然呢喃著什麼,原本雨聲和玻璃的隔絕,我也許聽不見她在說些什麼,但耳內卻清清楚楚聽見她哀怨的聲音。

"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她從玻璃上滾落在了地上,我緊咬著下唇,手拽禁了座椅,臉色早已已經女鬼一番話開始蒼白,甚至不知道接下裡的事情,會如何發展,又能夠怎麼處理。

"周小姐!小心!"

車子撞在了護欄上,我頭狠狠的撞在玻璃上後,眼前一片血腥,什麼也看不清晰,除了不斷逼近的黑暗。

...

當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房間裡是明亮的燈光,我想要坐起身來,只覺得額頭疼得要命,我不知道這裡是哪,白光燈讓我的雙眼無法睜開,我下意識的用手遮住眼。

"夫人!你終於醒了。"

我聽見商以澤的聲音,視線裡模模糊糊看清身旁的人影,急忙伸過去抓住商以澤的手,"夫君我現在在哪裡,我不是不久前剛從白師傅家回來嗎?怎麼會..."

"你回來的路上,司機車輪爆了,發生車禍。"

"那司機怎麼樣?"

"商以澤手覆上我的額頭,"生亡了,不過沒事,靈魂沒有缺失,是可以投胎的。"

我也不知道這是喜訊還是惡訊,一想起那個貼在車窗玻璃上的鬼臉,我就覺得司機的出事的事情也跟我脫不了關係,而算上君祁的事情,這是我們第二次跟鬼道上的鬼車上關係,我已經逐漸噁心和反感鬼道的事情,卻又避無可避,那種感覺真是噁心的讓人窒息。

"夫君,出事前我看見上褚婷身的女鬼,不知道為什麼她居然會出現。"我捂著吃痛的頭顱,"你說那些魂魄不齊而死的人,會不會跟那女鬼有什麼聯絡。"

"你現在不需要思考那麼多,等君祁叫醫生來為你再檢查檢查,你現在的樣子,可真是蠢爆了。"

明明是一句打趣我的話,但從商以澤嘴裡說出來竟顯得異常的溫柔,我坐起身來,口裡嬌氣的喊著我疼,商以澤隨之將我懷抱在胸口,唇溫柔的吻上我的髮梢。

"疼,夫君,我頭疼的厲害。"

"呼呼不疼。"

醫生進來,就看我以怪異的坐姿坐在病床人,已經換下病服身著常裝的君祁急忙撇過頭,看他這模樣大概是沒眼看我和商以澤指尖秀恩愛的模樣了...

"小姐,你看起來真是天賦異稟。"

我急忙從商以澤懷裡坐直了身體"咳咳,多謝誇獎,我就是覺得這樣的坐姿能讓我的腦袋稍微舒服一些。"

我這簡直就是在睜著眼睛說瞎話,醫生問了我幾個問智障的問題後,開了些消炎止痛藥後就離開了,我看著君祁臉色恢復了不少的模樣,總覺得自己在病床上少說了躺了一個星期。

開口一吻,果不其然跟我所想的一樣,車禍後我在床上昏睡了五天,要不是商以澤能看見魂魄,可能都要著急都掀開地府,看看能不能把我找回來了!

按理來說,現在我應該關心一下,商以澤最近的生活狀況,可我現在反而更關心方樺那邊的情況。

畢竟我昏迷了整整五天,方樺也不知道醒還是沒有醒,這段時間裡也不知道周宇那邊的案情怎麼樣,方警官還是不是那副不休不饒的模樣,死咬住我們姐弟倆是兇手。

"夫君,周那宇邊情況怎麼樣嚴不嚴重?方樺醒了沒有?"

商以澤的臉被我越問越綠,好像我一醒來不關心他,就有些不對勁一樣。

"你現在應該好好休息,我拒絕回答這些問題。"商以澤扶著我坐了下來。

"可是現在不操心也不行啊!都過了五天了,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我微垂著眼眸,"周籲哪小子再便宜也是我的弟弟,就這樣,不管他的死活怎麼可能。"

"行了,你那個叔叔已經找到人把周宇從看守所就撈了出來,根本不需要你瞎擔心什麼。"商以澤的手溫柔的撫上了我的傷口,"你好好休息就好,其他事情我會去處理。"

我點點頭,緩緩地躺回了病床上,關心完周宇之後,我才感覺到自己的額頭有些微微發痛,不由捂著頭倒吸了一口涼氣。

"對了,夫君鬼道的事情是不是沒有解決乾淨,又被那些幕後的人給利用了。"

"這不是你現在該管的事情,這些事情交給為夫處理就行,你只需要負責給我好好休息,不要再讓我擔心了!"

在她男友力滿滿的話語下,我安心的點了點頭,手緊緊的抓著他的腕口,生怕一鬆開又會遇到什麼我難以承受的危險。

我發覺那麼久以來,我是越來越依靠這個人了...

"那我就不打擾商君和夫人了,你們兩個好好休息。"君祁離開的時候還不忘關上門。

我原以為房間裡面就只剩下我們一人一鬼,沒想到男大靈也出來湊熱鬧,看著我們兩個抬了抬手。

"不用管我的那個去秀恩愛,我就看看學習學習!"

我深吸了一口氣,手指著門,"你個熊孩子,給我出去,但的事情小孩子不要看!"

"我擦你大爺的,怎麼說也比你大好不好!"

"那真抱歉,誰叫你比我死得早呢!"

男大靈朝我做了個鬼臉,就緊隨君祁其後出去了,看起來,他的心理年齡一直停留在他死亡年齡下,一直都沒怎麼改變過。

不過現在無論怎麼樣都好,至少我現在還安安穩穩的待在他的身邊,我看了一眼窗外的景象,又看了一眼坐在床邊的他。

"我出車禍又嚇到你了吧!"

"誰說不是呢以後不要做那麼嚇人的事情了,我會擔心的。"商以澤吸了口氣,"不過無論怎麼樣都好,我都會在你身邊陪著你。"

我淺笑著罷了罷手,"行了吧,別說這些肉麻話了,聽的耳朵都快要起繭了好嗎!"

"夫人,你現在居然敢嫌棄起為夫了是嗎?"商以澤雙眼微眯成一條縫,看著模樣說不定要在醫院也開起車來。

我急忙按壓住他的手,"夫君,這裡是醫院,做鬼也要講道理的!"

有些時候,我真希望時間就剛好停在這一秒,歲月安好,再沒有什麼讓人覺得頭疼麻煩的事情,可一切不如我所想,等醒來之後,又要面對那些必須要去解決得事情,有些事情,就好像鬼魅一樣,無論是我怎麼逃避也無法改變的。

我抬手揉了揉額頭。

"夫君你說,我什麼時候才能出院。"

"病好了以後。"

我看著商以澤不滿的鬆開了他的手腕,"夫君我沒想到你說起廢話來居然也這麼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