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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鬼影難逃

我看周然的臉色比剛才更白了,看了我半點,拍著桌子站起身來。

"我知道!你也養鬼是不是!我還想著來求你,沒想到,原來是養了鬼背地裡想要害我!"周然神神叨叨的搖著頭,"我就說我家寶寶那麼乖巧,怎麼可能會對我下手,原來…原來都是你這個毒婦,在背後要傷害我!"

我隱約開始覺得,周然已經神志不清了。

不過也沒有跟她置氣,畢竟那麼多天的驚嚇,換做是我,我也難以承受,又何況是她這麼一個身旁沒有人照料的小女孩。

"你先冷靜下來,我可以告訴你,因為你讓我喝下的那一杯屍油,我差點在古宅喪命,所以我今天沒跟你算賬還肯幫你,已經夠仁至義盡的了!如果你周然信不過我,現在就可以從這道門裡出去,從此以後你的死後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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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所有的話說死,也不再希望跟她就這些件事情探討些什麼。

現在的我都委屈的要命,誰又能顧得了她現在心裡的想法!

原本這種事情就是麻煩,我可以幫也可以毫不理會,她周然如果要無理取鬧,我就可以抽身離開,就算她真從教學樓上掉下去,又或者是在家裡慘死都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周然聽完我這句話也孬了,剛起身又坐會了座位上,手不斷的摩擦著,就好像她也因為自己逐漸流逝的生命在著急。

"是我不好,是我的錯…姐姐,我叫你一聲姐姐,你無論如何都不能放任著我去死吧!我現在能依靠的人只有你了,如果你也不要我,我就真的只能在宿舍裡等死了。"

我合上眼,對於周然狠心一點也沒關係,可是看著她失魂落魄的模樣,我覺得我聖母癌真是越來越嚴重了。

看了一眼還在想辦法的商以澤,又看了一眼連辦法都懶得想的君祁,迫不得已下只能做出了可能又會被周家找上麻煩的決定。

"這樣,我去幫你先請一陣子的假,你搬到我家裡住,跟我一起睡,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都跟你一起面對。"

我說完這句話,除了覺得自己賤得慌,在沒有別的想法。

周然當時看著我就哭了,眼淚唰唰的往下掉,看起來就像個孩子,哭的讓人心裡難受的離開。

"不行,你現在本來就忌陰氣,又跟這麼一個嬰靈纏身,四柱全陰命格的人在一起,還要不要命的!"

商以澤所有的事情,自然都是以我身上為出發點,別人的死活跟他一點關係也沒有。

我沒有搭口,雖然已經不想再給商以澤找什麼麻煩,可明知道這個人能救下,卻不施以援手,這樣的事情我真沒辦法做到,又何況對方還是跟我有血緣關係的家人。

"行了,我先陪你回學校收拾行李,小然你就放下心來,只要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

周然怯怯的點點頭,在我們起身一起離開餐廳的時候,她就如同一個樹袋熊一樣攀附在了我的身上。

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周然,印象她都是鋒芒必露,就算是有事相求,那假意的笑容也撐不了太久,我不知道她為什麼從小就討厭我,也不知道我的好叔叔和好媽媽在周然耳朵裡灌輸了些什麼奇怪的想法...

但無論怎麼樣都好,我只知道,這件事情,我應承下來,就沒有辦法,沒有機會再金蟬脫殼了!

之後帶周然回到我家,大概是晚上十點多鍾,她看上去很憔悴,應該很多個晚上沒有睡上一個安穩覺,來到我家的時候,才慢慢放鬆了戒備,步伐卻死死的跟著我。

"先去洗澡,洗完,我們就睡了。"

"我不敢,我怕洗著洗著,那小鬼出現在衛生間,到時候你打不開門救我怎麼辦?"周然帶著哭腔,身體還因為驚嚇瑟瑟發抖。

我看著她的模樣,真不知道應該笑她自食惡果,還是心疼一個十六歲的女孩,因為談心把自己弄成了現如今這不人不鬼的樣子。

無奈之下,只有牽著周然的手走進了衛生間。

我們前腳剛進去,商以澤後腳就跟了進來,我鬆開周然的手,急忙推搡著商以澤的後背,又不敢說話,生怕周然又像在餐廳那樣,再一次情緒失控起來。

"你一個人在浴室我不放心,而且到時候誰把你帶走怎麼辦?"

我緊抿著下唇,看著周然現在的狀態,也知道如果沒有商以澤在身邊守著,真出什麼事,我們可能連喊救命的機會都沒有,就點頭默許了商以澤留下來。

只是扳著他的肩膀,讓他看著牆面,就跟幼兒園不吃飯被罰站的孩子一樣。

"又不是你洗澡,看她洗澡我會長針眼的好嗎?"

"那你乖乖面壁好了。"

周然很警覺,我只是一句話,就激的她浴缸裡站了起來。

"姐,你剛才在跟誰說話?你是不是能看見什麼奇怪的東西?"

我想了想去,再隱瞞下去,也會有被拆穿的那一天,"我可以把事實告訴你,不過你別害怕,也別情緒失控,不然我隨時把你的行李丟給你,讓你自己出去住。"

周然乖巧的點了點頭,讓我第一次發覺,原來這樣的一個刁蠻任性的人身上居然也有柔軟的一塊。

"你姐夫,他不是人,是個鬼,我和他在一起很久了,周宇知道,現在你也知道了。"

這句話之後,周然急忙坐了浴缸裡,就連她也發覺商以澤就是千年大色鬼,還沒有感受到商以澤的猥瑣和開車能力就有了防範意識,這讓我這個姐姐覺得非常欣慰。

"姐姐我在浴缸裡洗澡,姐夫會不會看見啊..."

"沒事,他背過身了,而且他覺得看你的話可能會長針眼,應該犯不著那麼自虐的。"

我感覺到周然想要發作,可又奈何想在必須要依靠我,不得不強耐著自己的性子。

看著此時此刻的局面,我覺得的確是時候該教教這個傻逼周然該怎麼做人,不然再拖下去,周然的性格很容易變成未來祖國上的敗類。

"而且現在能救你的人,就他一個人,如果你抱不好他的大腿話,我也沒有辦法了。"

周然木訥的自言自語,"那是不是我要勾引姐夫?這,姐姐還在看著,我又看不見怎麼勾引…而且如果姐夫長得醜怎麼辦,那我豈不是虧大了..."

我相信如果不是周然被小鬼的事情神衰,我或許還沒有辦法知道她心裡竟然有那麼勁爆的想法。

手指戳了戳商以澤的後背,不滿嘀咕道。

"聽見了嗎?有人想要勾引你,你有沒有一丁點想要翻牆的想法。"

"我對夫人的心日月可鑑,再說了,那樣的女人根本不是我喜歡的調調好嗎?所以你放心好了。"

其實事情發生到這,我覺得一切都很平靜。

而且小鬼的事情只要找到方法不難解決,可是萬萬沒想到的事,當夜深和周然躺在一張床上的時候,我竟然聽見外面又女人唱歌的聲音。

句句婉轉動聽,就帶有著京戲的強調,讓我根本沒有辦法入眠,只有睜開眼在床上翻了個身。

窗外那條紅色的裙子隨著隱約悠悠的飄動著,好像在起舞,舞姿美不美我看不出來,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單單一條漂浮的紅裙,竟然比外面漂浮著一隻女鬼,更讓我膽戰心驚。

我甚至能感覺到那條紅裙子發現了我正在看著它,猛然貼近玻璃,正對著我。

沒有那些還我命來的悽慘叫聲,只是一條單純到再單純的紅色裙子,方樺曾不止一次穿著它,對著我笑,讓我對這紅色裙子本身就充滿了心理陰影。

"夫君!"

我在心裡連續叫了好幾聲,都沒有回應,漸漸的好像我能看見,那紅色的裙子浮現出輪廓。

浮現出方樺的影子,那紅色的長裙下在滴血,我甚至在裙子和人退開的同時,看不見裙襬下的雙腿。

'啪——';的一聲,她那沾滿鮮血的雙敲響了玻璃,不斷發出啪啪啪的響聲。

周然沒有醒,商以澤又不在身邊,這樣的恐懼,好像全交付給了我一個人去獨自面對。

"你不是周宇的好姐姐嗎?為什麼不然我們在一起!我為了見他被砍掉了雙腿,你為什麼不成全我嗎?"

一個個血掌印留在了窗外的玻璃上,我倒吸了一口涼氣,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只能把蓋著自己的被子越裹越緊。

忽然她不拍了,反倒再一次推開,手指輕輕拽起裙襬,對我詭異的笑著。

裙襬隨著她手上的動作被提起,那膝蓋一下血淋淋的一片,嚇得我大張著嘴巴,她拉著裙子,在空中不斷的轉動著,沒有小腿的膝蓋來回碰撞。

竟然在空氣中腐壞,流出綠色的,紅色的液體,甚至以至於一片片爛肉從天上掉下。

卻還在提著裙襬不停的轉動,就好像在我眼前用生命來跳動著最後一支舞,耳邊還有人在唱著歌,舞蹈結束,歌聲精緻。

那張殘缺不全的眉目看著微笑,漸漸的朝著窗子飄來,漸漸的半張臉已經末過了玻璃,朝我越靠越近。

我的心就這樣懸在了半空中,看著她旋轉著,笑著,朝著奔來,那紅色綠色的液體,好像無法在她的身上流盡一般,讓我胃裡翻江倒海了起來。

我想往後移,甚至是站起身來逃竄,可卻發現自己好像被人使了定身咒一樣禁錮在了床上,成為了待宰的羔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