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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怨恨

在我的含含糊糊下,大家一直沒有找到白師傅他們。

時間大家已經不清楚了,我和商以澤根本沒辦法脫身去找幕後黑手。

那些人盯得很緊讓我根本沒有辦法脫身也就算了,當真的找到食物和水的時候別說偷偷帶走的,就現在的大家都不夠分,更有甚著站出來,說小孩和女人根本出不上力,首先失去食物的權利。

"總不能讓他們餓死吧!大家都是有家人的人,你是一個人,但是別人可不一樣。"

他們已經沒有利用的價值,甚至會拖累我的進度,在大家談判的時候,我索性起身要離開。

所有的目光如狼似虎的盯著我,就等著我去找白師傅他們,一個個手中的冷兵器蠢蠢欲動。

在酒店裡突然響起了笑聲帶著輕輕的低吟聲,讓所有人一時間都慌張的看向四周,聲音還在持續著,一個布娃娃從樓梯上慢慢的往下樓,身上穿著粉紅色的裙子,音樂聲好像就是從娃娃的身體裡發出來的。

其中也有不怕死的人,手握著菜刀,急忙上去,就把玩偶劈翻在了地上,面對還沒有停止的音樂聲,揚起手來將眼下的人偶劈成了碎片。

音樂聲還在繼續,也隨著男人的舉動變得刺耳,詭異了起來。

我回頭看了一眼商以澤。

"我覺得..."

話還沒有說完,整個屋子就開始地動山搖了起來,我慌忙了的看著四周,頂端一定落下了碎木,四周牆壁蒙上了詭異的血紅色。

"太慢了…太慢了!"

尖銳刺耳的英文從廣播裡響了起來,牆壁細數裂開了一道紋路,我看了一眼四周,沒有管那麼人接下來會怎麼樣,反而是加快了逃走的步伐。

急忙跑到了白師傅他們所在了樓層。

樓梯還在拼命的搖晃著,酒店看上去用不了多久就要傾塌,商以澤一把握住我的手,往樓上繼續跑去。

"夫君,不讓白師傅他們出來嗎?我們可以一起逃走?"

"這是鬼術,靈力撥動太大,應該是在樓上。"

我點點頭,緊緊的跟隨在商以澤的身後,樓梯還是逐漸扭曲。

牆壁的四周浮現出格蕾拉那張已經幾近毀容的面孔,我慌亂的看著四周,那一張張臉張開嘴的大笑著,血不斷從刀痕中滲出留到了地下。

我強壓住尖叫聲,手握住了商以澤的腕口,低下頭,就連樓梯上也不斷滲出血的痕跡,周圍看起來已經超出了一個鬼宅的與其,看起來空讓人噁心難受,甚至一刻不想多待下去。

我轉頭看了一眼商以澤,感覺雙腿去在微微顫抖,四周的場面完完全全,就是血淋淋的精神汙染。

"這是幻覺,害怕的話,你到前面來。"

"前面來?"

我將信將疑的走到商以澤的面前,他一手捂住我的眼睛,一手拉著我往前走。

如果換做是別人,這樣未知的場面更讓人覺得膽顫心驚,可是有商以澤在身邊完完全全成為了我現在的唯一的支柱,恐懼感慢慢的減少,剩下的就是對之後所有事情的未知,誰能知道上到頂樓會發生什麼。

這個裡沒有那對看上去糾纏不斷又弄不清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木偶人,耳邊只有刺耳的歌聲與我們的腳步聲。

"你們怎麼也上來了,上來看風景的嗎?"安斯埃爾傻乎乎的說道。

我現在已經拒絕跟安斯埃爾說話,更想知道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知道了原因,才能去想接下來這件事還有什麼合適的解決方法,我嘆了口氣,臉上的表情也好看不到哪去。

直接在血淋淋的樓梯上坐了下來。

"你們那裡有沒有什麼進展,那些人手上都拿著刀和斧子,殺個人肯定是簡簡單單的事情。"

"我看見了,沒想到你們人類對同類下手,也絲毫不留情。"

我深深的看了一眼安斯埃爾,那種你或者的時候難道跟我們就不是同類嗎的眼神後,手掩住了雙眼,隨即是無可奈何的一聲輕嘆。

"沒有,很多房間讓木偶人去看過了,沒有人,應該不存在有人在房間裡操作些什麼。"

"那你們和格蕾拉小姐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導致她那麼討厭你們,甚至不惜殺害那麼多生命,倒頭來,我們還不知道格蕾拉小姐心裡到底是在圖什麼。"

男人低聲道,"她要安斯埃爾死。"

臥槽,這不已經死了嗎?死的透透的不說,就是一個木偶的姿態存在著。

如果他真覺得安斯埃爾繼續活下來礙眼,為什麼不選擇在酒店裡放一場大火,把這兩兄弟都燒了。

我突然發覺女人做事的方法,有些時候極端的讓人受不了,這種事情甚至不會用腦袋去思考一件事情,那麼多人喪命以後,她能得到什麼,多幾個冤魂又能讓她...

等等我突然想到了什麼,急忙握住了商以澤的手腕。

"你們有沒有發覺,這裡除了格蕾拉之外,都沒有感覺到其他靈體的存在,格蕾拉殺那麼多人的確是為了報復,才開始她的能力應該不夠和我們做對,所以就殺人,直到殺的人越多,那些人的怨念全部載體在她身上,所以才越來越強大,現在她應該不需要有人控制也能夠自由在這個宅子裡作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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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接下來的要殺害的目標..."商以澤雙眼微眯,"糟糕!白師傅他們有難!"

幾人急匆匆的往樓下跑去,那些人已經發出了他們的蹤跡,不斷的用斧頭和大刀批著古老的木門。

商以澤拿出手中帶有符文的長刀一個橫掃,那些人悉數倒在了地上。

我看著商以澤提刀長在門外的那一剎那,眼睛都快要直了,從來沒有見過有人竟然可以長得那麼好看。

"果然,你們的都是魔鬼,一定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們弄出來的。"

一個人這麼說三三兩兩都開始這麼覺得,近不了那道門,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向了我,我也來不及解釋什麼,急忙轉身,往樓上跑去。

面對那一張張臉,那一聲聲音樂聲,我強耐著心中的恐懼感,當我回過頭的時候,那些人沒有追上來,與我才猜的沒錯,那些人十有八九是不能上來的,所有的鬼氣應該都聚集在樓上。

平日裡,我們只需要防著鬼會做些什麼,現在起,還要擔心人會有什麼樣的作為,如果沒有商以澤在樓下,凡夫肉體,根本敵不過那些愚民。

我腦海裡又響起了妖嬈的說話聲,像是鬼魅纏身一般,我能感覺到我身後另一個女鬼的存在。

鬼道的女鬼一直在我身體裡沒有離開,樓上是近乎瘋狂的格蕾拉,我倒吸了一口涼氣。

"如果我死了你就沒有宿主了,天魂難尋不是嗎?"

耳邊傳來了詭異的輕笑聲,明明我最應該害怕的東西,現在反倒成為我對付格蕾拉的武器。

手臂上的黑脈線應該已經蔓延開來了,我在手背上也能看見痕跡,我低頭一看,我的指甲有些發黑,就好像深入了有些時日的鮮血,又或者是指甲內莫名出現的淤青。

到頂樓的時候,一間房間開啟了門,充斥著粉紅色的少女閨房,看上去蕾絲大熊,所有的一切都在說著她的高貴典雅。

女人就坐在白色的帶皮座椅上,頭髮已經束起,只是臉上的痕跡依舊讓人膽戰心驚。

"沒想到你居然敢一個人來到這裡,看起來你應該是個勇敢的女人。"她微笑著,拿起旁邊的紅茶杯輕抿了一口,"遊戲可以隨時結束,只要安斯埃爾不在了,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商量。"

"那些死的人根本就沒辦法再回來了,商量?你現在憑什麼說商量?"

格蕾拉仰起頭,有著貴族小姐的高貴,"人總是要向前看的,死的人固然已經沒有生還的可能,但活著的人還能出去不是嗎?我給了你們三天時間考慮,所有想到的不是找辦法,而是殺戮,他們才是殺人兇手,我只不過是小小的推波助瀾了一下,難道也有錯嗎?"

她站起身來,看上去妖嬈而高貴,身上穿著那個時候的禮裙,轉過頭來,看著我笑,一雙湛藍發綠的雙眼中沒有感情。

"就算真的輪到責任,也是安斯埃爾一個人的錯,如果他消失了,那麼那些人就不會出事,他為什麼不先選擇去妥協呢?反而要給我找那麼大的麻煩,畢竟在第一個人喪命之前,我是跟他談過的。"

這個我真不知道,但是轉頭回來,安斯埃爾憑什麼毀了自己,來成就那麼多人。

我身邊的人可沒有那麼多捨己為人的救世主存在。

"你和安斯埃爾有什麼仇怨,再說了殺他的人是你,殺你的人是另一個男人,你難道還要把所有的罪責推到安斯埃爾的頭上嗎?"

"他的心裡只有那個同母異父的弟弟,其他就什麼都沒有了。"格蕾拉轉了個圈,雙眼看著天花板,"我是可以和他在一起的,為什麼安斯埃爾要說喜歡我,他知不知道就因為他害了我一輩子,如果他不死,我怎麼嫁給我愛的人…可我萬萬沒有想到,我愛的人居然為了他殺了我。"

我真的沒什麼好說的了,為什麼做錯事都那麼理直氣壯。

大姐,你殺的是他弟弟,有血緣關係的好不啦,就像別人害死我便宜弟弟我一樣不會有好臉色好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