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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7:冥冥註定

在薛東走後,那些怨氣猶如衝破了重障奔了過來,讓人措手不及。

商以澤手中呢喃著咒語,長刀一掠,一道金光後倒倒是讓惡靈們在慘叫聲中變為飛灰。

四周忽然將充斥著陰陽怪氣的笑聲,我緊跟在商以澤的身後,空氣裡有人說話的聲音,我聽不明白,白師傅他們看上去也一頭汙水。

只有商以澤突然反應過來什麼帶著我急忙往後推去,那奇怪還未停止充斥著耳膜,詭異,卻又讓人拿捏不清方向,緊接著周圍伴隨著吟唱,就好像在為那人說話的聲音助威。

"巫術。"

商以澤剛說完,黑色的天空就凝結成一團黑氣,看起來就好像是惡魔的笑容,凌駕於辦公之中。

明明已是黑夜,我卻能從雲中看出紅色的眼睛,白師傅本來想送蘇成從這裡離開,但走到一定位置,卻又自己彈了回來。

我們所在的位置就好像惡魔的肚子,出不去不說,看起來滿是令人膽戰心驚的詭異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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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應該是有兩把刷子。"

原本被步好的符咒已經因為剛才那個人的搗亂全部消失了,現在的辦法,只有在這樣的場面下硬抗下去,看上去這應該是當下罪無可奈何的做法。

我看了一眼是商以澤,手更為攥緊了商以澤的袖口。

"夫君你說我們還有沒有出去的機會,有,只是時機,如果時機到了,應該不是難事。"

這句話就像一記定心針,讓我暫時安定下來,接下來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只看著那團黑氣朝我們肆掠過來,就連來到空地上的狗,在它如颶風般竄過的時候,猶如帶有刀片的榨汁機,血花四濺,就連一塊拇指大的肉都看不見。

不過骨架剛好落在了地上,朝著我們走了過了,那雙眼睛好冒著紅光。

我原本以為這應該是當下最狀況的場面,耳旁卻響起了咔咔咔的聲音,多少白骨在土壤中伸出手來,還有這剛腐爛一段時間的勢力。

所有的一切都從地底的伸出冒出頭來。

"這那裡是一個凶地,我看再來幾座墓碑,都能成為墳場了,我去他大爺的,這算在怎麼一回事,這些鬼,是不是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那些東西聽不見身份,伴隨著咔咔聲,慢慢的將他們四個圍在了中間。

"看來這一次不一定所有人都能夠全身而退。"

黑氣在上空盤旋著,不時發出令人膽戰心驚的笑聲。

突然有人大叫著衝了過來,當我看清是誰的時候,商以澤的手已經按住了他的額頭。

帶著師父離開的薛東又回來了,手中拿著一根血紅色的鐵棒,也就是靠這鐵棒衝了進來,而剛下被他砍倒的骨頭,又重新組合了起來。

"我去,周小姐這算怎麼一回事,是不是你們鎮壓的方式不對,我看現在的場面比剛才更嚴重了。"薛東咽了口吐沫,"早知道我就不會了,去他娘的,這也太壯觀了一點吧!"

話是這麼說沒錯,我看了一眼商以澤,還有將我們圍在中間的白骨。

薛東的回來一定是個錯誤的選擇。

商以澤看了一眼薛東,緊蹙著眉頭,又看了一眼白師傅。

"我剛才陣法破開的時候鬼力受損,現在只有兵行險招了!"

"嗯,也只有那樣做了。"

他們兩個說的話我一句都不動,只敢白師傅丟擲一枚紅針也不知道是什麼力度,竟然從薛東的心口穿了過去,也不知道當著心臟的骨頭有沒有被穿破,還是白師傅一手外科師父的功底,才能一招從骨頭間才穿過去。

薛東的雙眼渙散,身體向前一跪,在跪坐在了地上,沒有神色的雙眼陣陣的看著前方。

我急忙鬆開握著商以澤袖口的手,轉頭去看薛東的情況,沒有靠近,就被商以澤一聲呵斥道。

"不要去碰他,到時候靈魂就出不了竅了!"

靈魂出竅?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們的話是什麼意思,一個白衣飄飄的男人就已經從薛東的身體裡出現,手中握著剛才薛東拿在手中的伏魔棒,看起來冷著一張臉,就好像沒有感情的木偶人。

他環顧了一圈四周,冷不丁的一笑。

"商君,沒想到你也有需要我幫忙的事情,我以為什麼事情你都可以做到的。"

"有本事你就殺出重圍,活著的時候也就會說說這些酸話,你說這有什麼用?有意思嗎?"

聽著兩人你一句我一句,我只覺得頭稍稍有些陣痛。

男人深吸了一口氣,"是不是死了太久,勢力都不夠了,就連這樣的場面都對付不料,你以前不是總笑話我不行,現在看起來你也不怎麼樣嘛?怎麼半斤八兩,還不是給你們商家丟人。"

"你怎麼轉世都那麼囉嗦,早知道這樣,我就應該把你轉世的身體都給打死,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用的什麼方法投胎,被有些人知道,你肯定吃不料兜著走。"

男人的臉色一變,就好像商以澤剛剛好捏住了他的命門讓他,都不知道還能說些什麼,視線訕訕的看了一眼商以澤,看起來因為商以澤這番話,不太樂意。

"行,我知道,你現在是鬼身,能力削弱了那麼一些,不過改改你的脾氣,還有…別老拿我的轉世出氣,不然下一次鬼在幫你。"

"喲,誰給你臉稱呼你自己現在是人了?"商以澤反口道。

我就不知道這兩個人都多大了,這樣的危急時刻,居然還能都鬥起嘴來,看起來既幼稚,又不講道理。

那些骨頭越來越近,眼神就好像要把我們撕碎,原本就是想貓逗弄耗子一樣,沒想到薛東的前世靈出現後,竟然讓他們又多了幾分忌憚。

而聽他們說商以澤活著的時候,比死後的能力更強,我腦海裡都開始設想商以澤或者的時候是不是都可以隨意攪動風雨了,不然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能力。

"紅線千萬不能斷,不然你就離魂了。" 白師傅交代道。

"這個時候你們就應該收好我的紅線,讓那個小夥子看著,他加入戰局也只是添麻煩。"

原本還不如蘇成的薛東,沒想到前世靈竟然可以那麼囂張。

白骨森森之下,不斷有黑氣來回縈繞。

那低聲的吟唱並沒有結束,反倒是更加的賣力。

我甚至都能聽見風翻卷土地的身份,沙塵迷了眼睛,白骨一個個倒下又一個個重合,也有一散開就隨風華為灰燼的。

這場惡戰一直持續到早上的太陽升起,白衣男子看了一眼商以澤,臨時回去之前,還讓商以澤千萬別對這個身體動手動腳,不然以後絕對會報復回來。

商以澤微笑著,沒有說話,白衣男子以為他答應了,安安心心的回到身體後,卻不了被商以澤狠狠的踹了兩腳。

"如果不是我被陣法反噬,你以為我會用得到你這個自戀自大狂嗎?能力沒有多少,竟然還敢在老子頭撒野,等我好了,有的你收的。"

商以澤看了一眼我,臉上的笑容不改,腳還在沒輕沒重的踹著,"你應該不會介意吧,這是我們的私人恩怨。"

其實我想,商以澤對白衣男子轉世的身軀薛東動手的原因,恐怕就是因為白衣男子剛剛讓商以澤在我面前掃了面子。

以商以澤的脾氣,怎麼可能不生氣,他的心眼那麼小,指不定就已經氣急攻心了!

"這個人說的話,你別放在心上,不是被薛東的師父一同攪和,解決那些東西,容易的很。"

"嗯,這一點我可以作證。"白師傅迎合道。

我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昏昏欲睡的薛東,"你們是怎麼知道他身體裡的靈魂是熟人的。"

"他身上的靈力我熟得很,只不過沒想到是那個臭屁的傢伙,要不是薛東拿到那個伏魔棒,他就算靈魂出竅也是礙手礙腳。"

商以澤嫌棄的口氣,讓我忍俊不禁,又不得不強忍著笑意。

其實男人嘛,最重要的就是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留下面子,這一點我還是能夠理解的。

臨走的時候,我回頭看了一眼昨天白骨森森的戰場。

"那十三個女巫。"

"佔時壓制住了,但是如果要解決的話,現在的我,要支撐魂魄,不能全力以赴,畢竟是有家室的人,這些事情,總不能枉費了自己的性命。"

我乾笑了兩聲,"打不過就打不過,不能除掉就不能除掉,那有那麼多藉口。"

"許傑轉世的事情,我想你應該是不想談了。"

原本這個時候我可以隨意懟商以澤,這一句話下,沒想到我又送了急急忙忙的握住了商以澤的衣袖,臉上賠笑道。

"我的錯,我不應該隨隨便便就懟你的,那麼夫君你看…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麼辦?這裡的冤魂總要驅散的,說不定還能減低那十三個女巫的能力。"

"過兩天讓小君祁的手下來這裡放超度的經文,在唸佛機上要寫的咒文,所以相對而言會麻煩一些,不過那些魂魄離開以後,這裡的怨氣就會減弱,暴曬是不可能,不過那些女巫一時半會也破不開結界,就算破開,也就是自找死路而已。"

我聽著商以澤的話點了點頭。

沒想到這裡的事情竟然可以那麼容易解決。

如果我沒有遇見薛東會怎麼樣,會不會多一些麻煩,還是冥冥之中早有註定。(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