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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青旦狐歸

狐皮放在了白師傅家裡。

最讓我意想不到的是青旦也回來了。

白師傅收容所裡那只小狐狸,我也已經很久沒見,就好像在青旦消失之後,那小狐妖就鬱鬱寡歡,很少再出來見人。

青旦的到來了,白師傅家又多了些生氣,小狐狸好不容易出來圍著青旦團團轉,眼淚鼻涕抹在了青旦的衣襟,嘴裡喃喃的叫著師父,聽的我心都蘇了。

也不由想起那只不知道有沒有投胎的糯米糰子,如果投胎了,又會是一個怎樣的人家,想著想著我喝了兩口水,臉上的表情都不太好了。

周宇往我身邊一坐。

"姐我真沒想到你居然連狐仙都認識,你老實跟我說,你還認識什麼仙人?或者你身邊還認識什麼奇人?"

"兩隻跟真人沒什麼差別的木偶算不算?"

周宇瞪大了眼睛,"那得多精緻的木偶人?"

商以澤看起來不留情面的就將周宇一把推開,周宇一臉狀況外的看著商以澤說不出話了。

強硬一些,那就是跟商以澤對著幹,如果柔弱一些,以後是不是跟自己的親姐都沒有機會說話,畢竟親姐夫,居然可以那麼對自己,簡直就是對周宇的心靈一種無情的傷害。

"姐夫,我再怎麼說,也是我姐的弟弟,你難道就不能稍微溫柔一些嗎?"

商以澤沉默了看了他許久,才忍不住開口道,"你們現在去用靈魂驗DNA法律上承認嗎?你現在跟那些陌生男人有什麼區別,怎麼?是想跟我搶我夫人嗎?"

周宇沒有風都凌亂了。

小時候不知事那會,周宇可是擠著跟周芒睡過的,雖然這樣的事情周宇絕對不會脫口而出。

我當然也不會講,到時候難免又是一場家庭的紛爭,所以為了愛與社會的和平,我不得不犧牲周宇,並且更他拉開距離。

"夫君教訓的是,我一定會少跟陌生男人來往的。"

周宇瞪大了眼睛,雙手死死的扒拉著臉,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我都擔心下一秒鐘,周宇會從樓上就這樣跳下去。

只可惜現在的周宇就算是跳樓也沒有多少喪命的可能。

商以澤坐在一遍,得意的笑了,才又將視線轉到了青旦的身上。

"找到了續命的法子。"

青旦搖搖頭,"大概還有幾百年吧!現在三花不齊,元氣難聚,天雷劫肯定是熬不過去的,不過也好,在這個世界上活了那麼久,我其實早已經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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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臉上的笑容,我心中有些落寞。

如果青旦當時沒有插手我們的事情,是不是,還能再活幾千年幾萬年,又或者修為好些,就算是與天齊壽也不是什麼難事。

可是現在,竟然落得了這樣的下場。

"沒關係,這些都是與生俱來的劫難,有些人度過了,有些人渡不過去也不是什麼稀奇事。"青旦站起身來,那身帶有牡丹繡紋的中山裝依舊耀眼,"這次來我是發現了有些不同的地方是,所以才特地來此找你們商量。"

青旦沒有聽見誰說話,一手摟住小狐狸,徐徐道來。

這段時間青旦已經在忙著一些事情,不過前些日子,路過一處,竟然嗅到了一股不一樣的氣息,再一看,發覺那個人已經是已死之人,但靈魂居然還能強撐起身體,而且也多了一些被人吸乾精氣的身體,應該是要維持什麼狀態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一件件讓人不由人心惶惶的事情下,我已經能篤定青旦遇見的到底是誰。

"看來如果沒錯的話,歐陽家應該是讓自己的兒子活過來的,那個在BUG裡的男人根本不是為了做什麼歐陽珊的未婚妻,就是為了讓歐陽家的繼承人能過活過來,死魂跟生魂很有可能就擠在同一個身體裡。"

什麼時候下的手,所有人都不清楚。

我看了一眼商以澤,那個時候他寄居在男人的身軀裡,應該也沒有發現什麼異樣,這樣就更奇怪了。

青旦一臉疑問的看向我,我便把在歐陽家別墅發生的事情說了,白師傅嘆了口氣,與青旦想看了一眼,臉上的表情好看不到哪去。

我不知道這件事情中間到底藏著多少見不得人的秘密,更不知道為什麼青旦和白師傅的模樣會如此讓人匪夷所思。

"這件事很棘手嗎?"

青旦點點頭,"能吞人的鏡子不會太多,器皿要修成帶有靈氣,又或者要修成人生,要不然就是有什麼機緣,要不然就是有什麼殘魂,但是在我看來那鏡子太過兇險,十有八九其中有殘魂也說不定。"

"殘魂,那我覺得一定是個女鬼。"

"嗯,因為歐陽珊的出現太過離奇,那有在親生兒子離開後,就出現了一個看起來如同粉琢的瓷娃娃女兒,看起來經常不與人親近,在我的印象中都是請私人家教在家裡教學,對外說什麼歐陽珊是大家閨秀,我看分明就是有鬼。"

"鏡子裡可能是養魂的地方,還有可能存在著那男孩本身的身體,但是魂魄被你們打亂的太早,很難恢復完全,所以現在只能寄居在別人的身體中,更另一個男人爭奪身體的主導權。"

這個答案讓我有些吃驚,一個連自己身體都維持不了的靈魂,又怎麼有離去去跟別人爭奪。

我剛想問,電話就響了起來,又是歐陽家的電話,又是約我見面。

我真要開始懷疑,歐陽家已經忘了他們和我之間到底有怎麼樣的深仇大恨,所以才會對我一次次相約,就算我拒絕,也根本沒有用處。

絲毫不能撼動他們那張厚皮臉。

"又是歐陽家的電話,我就不明白了,居然還好意思跟我幾次三番見面,真不怕我連他兒子都弄死。"

"大概是對你身上的天魂感興趣吧!原本是想在鏡子裡融了你的天魂,但是你在鏡子裡的那些天根本沒有吃他們太多的食物,所以讓他們也沒有辦法對你隨隨便便動手。"

青旦的分析,就差我給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比商以澤說的清晰,其中有沒有多少的隱瞞。

而商以澤有很多事情都沒有辦法跟我說明白,大多時候都是說一半藏一半,讓我都開始覺得夫妻與夫妻之間基本的信任都快沒有了。

"但是他們已經纏上週小姐了,這個狐狸就是衝著周小姐來的,以後想必會更危險,因為歐陽家跟那些人都想要周小姐的天魂,而且我還感覺,歐陽跟那些一直找你們麻煩的人是有過合作關係,但是現在不屬於一個位置的人,在周小姐天魂這件事情上他們產生了衝突。"

內訌?這感情好啊!

我就怕他在一起的感情太好。到時候以歐陽家的財力,還有另一邊的勢力,很有可能會讓我們很難應對。

不過世界上很多事情就是那麼現實,沒有利益衝突的時候大家是朋友,是合作伙伴。

有了利益衝突之後,所有人都恨不得把對方快些除掉,有些時候,這也許就是別人口中人性有意思的地方。

我撇頭看向身後的商以澤,伸手看了看自己的手心,有些事情我不知道該不該在這裡說,雖然最近都沒有看到身上蔓延的黑色脈絡,但是英國那時候的平凡,卻讓我不得不防。

"有一件事情我想跟大家說一聲,很多東西我現在也拿捏不明白,心裡甚至還覺得有些害怕,所以我覺得多一些人知道,也許會多一些辦法。"

我站起身來在白師傅家找了一隻黑色的白板筆,在手上畫上幾道紋路後,緊咬著下唇。

思前想後了好久,才把這模樣的線在手臂上和身上浮起的事情和他們道明,看著他們的臉色都好看不到哪去,我就有了一種癌症晚期的錯覺。

"怎麼會這樣?這不是要入魔之前的標誌嗎?但是我在你身上根本看不見,你有什麼奇特的地方,就連有沒有什麼奇特的東西依附在你的身上我也看不出來,不可能我的道行和商君的道行,還看不出你身上有沒有什麼毛病。"

"我其實也不著調,但是我是真正的把一個女鬼給吞下了,這個是事實,我現在覺得自己越來越害怕了,我真怕有一天我會做出什麼奇怪的事情來,甚至把夫君給吞了怎麼辦。"

在場的各位都沉默了,不多時居然笑了起來。

我覺得我的擔憂那麼傷感,根本就沒有讓他們取笑的地方,可是他們臉上的表情的確是很高興。

我抬起手來揉了揉太陽穴,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冷靜一下,更不知道是我的腦子有問題,還是他們的腦子有問題。

"商君是何許人也?這些事情根本用不著你來擔心,他如果自己都照顧不好自己,很有可能早就不在了,根本不能等到現在!而且你身上的能力想把他吞噬掉,就跟蛇要吃下一頭大象一樣,也不怕自己噎著。"

"蛇吃不下大象嗎?"

"一口吃,你用嘴巴脫個臼試試,行了,你身上的問題是應該擔心,但是想對商君動手,你現在的能力還不能夠,到時候真把商君吞下去,你自己都受不了的。"

青旦輕拍了亮相唉我的肩膀,"不過也要防範於未然,有些時候,你的實力真的強大到一定地步,第二天醒來,可能咻的一下你的夫君就不見了。"

"騷狐狸,別嚇老子夫人,不然我把你嘴給撕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