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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8:我該相信誰

我們再一次坐上了車,不過我的身邊已經沒有了白羽,我甚至不知道白羽那家夥現在又跑去了那裡。

薛東一個勁的轉頭看我,跟我說著那些事情,大概這些事情他一件都不知道,還說是不是我出現了幻覺,我也只不過是笑笑,眼下什麼事情都不想再回答,畢竟昨天脫離隊伍之後我親眼看見商以澤在我眼前破碎掉,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我倒是不想跟這樣的場面碰上。

車朝著前方勻速行駛最後停了下來,白師傅重重的一敲方向盤。

"前面的路霧濃,就連開著燈都看不清前方的路,乾脆這樣我們下車走過去吧!比開車恐怕要穩妥些!"

我倒是不這樣覺得,如果前面有什麼東西,我們可能連個傍身的東西都沒有。

"我覺得這個時候我們反而在車上更安全一些,畢竟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近身,上次草的事情,白師傅你還記得吧!那曹能把君祁當時的胸膛給穿個洞,今天說不定就能把我們所有人給團滅了。"我這話說的很嚴肅。

畢竟現在我們只有三個人,白羽那家夥又不知道去那裡浪了,在見完商以澤之後我還怪想他的,因為比起那個碎掉的商以澤,其實他更像是那個我認識的!

"也是,對了!周芒有件事情我和薛東討論了一下,我覺得你跟我們說的那個人很奇怪!當時在鬼哭村的事情,你們就遇見了嗎?"白師傅突然問道。

我緊蹙著眉頭,想了半天,"是,但是有什麼關係嗎?如果那個人不適合相處,那麼我現在就跟那個人斷開關係,只要你們一句話,其他事情沒問題的,現在大家的安全比較重要。"

"不是,我只是思來想去,能夠鎮得住鬼道的人,很有可能只剩下商以澤一個,這就是說!那個男人,也有可能是商以澤的殘魂。"白師傅長嘆了一口氣,"我也不想有這樣的想法,不過我考慮一下,一個我們看不見的靈魂,黑巫卻看得見,那可能是因為黑巫現在用著商以澤的肉身,也就說明為什麼白羽在的時候黑巫不在,反之也一樣。"

"但是他們同時出現過不是嗎?"我說道。

這個時候我心裡的想法是有那麼一點動搖,不過還是不相信,商以澤可以在現在隱瞞所有的一切,待在我身邊,看著我難受,自己卻像是一個沒事人似的。

"其實這一點我和薛東也考慮過,你不是說除了你之外,只有黑巫見的到他嗎?那那個身體裡一定還有商以澤的殘魂,商以澤的確已經魂飛魄散了,不過,極大的可能性是又聚在了另一個魂魄身上,就是現在死纏著你不放的那個人。"

白師傅這番話實際上說的我雲裡霧裡,我也沒有想到白羽和商以澤之間會有什麼聯絡。

更不知道白羽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如果真的像白師傅說的那樣,是商以澤的話,為什麼那麼久以來他都在戲耍我不說,無論如何都不跟我相認,就算我好像嘗試著試探過,他也從來沒有一次承認自己就是商以澤,這一點怎麼看,都不可能是商以澤的作為。

我依靠著車椅子的後背,長吁了一口氣,覺得現在的場景應該最合適的就是點上一根煙,然後吹上一口厭惡,讓自己看起來一副一臉頹廢的樣子最好。

"他不可能是商以澤,我想過的,商以澤沒有必要看見我那麼難受,他知道我能幫他的,也沒有必要對我隱瞞。"

"如果白羽根本就不知道他現在的身份呢,只能說對你的喜歡從商以澤開始就從來沒有改變過,因為白羽一開始就算是鎮住鬼哭村的魂魄,我想過商以澤的道術不可能只是那種地步,像他那樣的大修,應該比我們想象的厲害得多,當時薛東體內的前世靈可以徒手把極陰之地的鬼魂屠光,而商以澤的能力絕對是在薛東之上的。"

聽到白師傅這些話,薛東當即臉色就變了,雖然什麼都不記得,但是還是和商以澤在友誼中帶著一種冤家宜解不宜結的氣氛。

"我們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對吧!我也不可能比商以澤那家夥弱,特別是我的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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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師傅瞥了一眼薛東,"別想了,你前世的確也不是商以澤的對手,一直以來商以澤都是魂魄不齊,那麼時候我們以為,他缺失的魂魄應該在他的軀殼了,現在看起來根本就是困在了鬼哭村,成為鎮壓鬼哭村的武器之一。"

我實話,這些話我是聽懂了那麼一些,但是腦子裡還是亂的一團糟,白師傅那些話串聯起來的確是有道理。

這也在說明,為什麼商以澤在有軀殼的時候更弱一些,但是沒有軀殼的時候更加的離開,原因大概是缺魂的魂魄要支撐起那個身體,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然也不可能把所有的一切發展的越來越糟糕。

"所以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辦?白羽已經消失了,就算知道白羽是誰,現在也無濟於事了,不是嗎?"我苦澀的笑了笑,突然覺得自己手心裡都是汗漬。

與之同時心裡也不是滋味了起來,明明商以澤的魂魄一直在我的身邊,但是我一直沒有發現,還一次次對白羽敬而遠之,就好像白羽是一種病毒沾上就會讓人死亡一樣。

雖然我一開始並沒有打算抱著這樣的心思,但是有些事情已經沒有迴轉的餘地,就像是現在這樣,我真的只知道不知所措這四個字,現在應該怎麼寫那麼簡單。

"接下來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我倒吸了一口涼氣,臉上的表情有了些糾結同不誇,"明明他離我那麼近,但是我居然會推開他,我原本以為,不管他變成什麼樣我應該都是第一眼認出他的人,現在我..."

我深吸了一口氣,手遮住了面頰,好像手心溼了,面頰也溼了,心裡更是難受的要命,就好像現在有什麼東西不留情面的堵著胸口。

前面坐著的是兩個大老爺們,根本不知道我心裡在想些什麼,也只不過是說上了兩句無關大雅的安慰的話,但是並不能起到什麼緩解心裡的作用。

車一直往前開,我為了緩解心裡的情緒,此時此刻眼神一個勁的朝著屋外看去,也不輕易說話,就這樣頂著遠方,保持著該有的沉默。

正在這個時候我好像看見了昨天守在我身邊的老翁,他看著我們的車搖了搖手,我急忙讓白師傅停下車,再往後看,已經看不見那個奇奇怪怪的老翁了。

"怎麼了?"

我低聲說沒事,但是卻在車繼續往前開的同時,視線不斷的朝著身後看。

那老翁再一次出現不說,身後還帶著一群七孔流血的人,又是那些看上去讓人一眼就膽顫心驚的人,我急忙轉過頭,手輕撫著胸口,不知道為什麼,那些相貌不是我見過,最可怕的死相,卻是現在最讓我心裡害怕的死相。

應該就是像白師傅說的那樣,這裡的陰氣已經溢位來了,所以有些時候才顯得更加的感染人。

"白師傅你覺得那些鬼怪是不是不能以自己好看的面容視人。"

"也不是,主要看你了,有些鬼怪總想著要逗弄你,所以會讓自己變得駭人些,而有些鬼怪,就是殺人的機器本身看上去就讓人害怕,也不存在什麼,它的目標也就是要殺人。"

白師傅漫不經心的跟我分析道。

我忍不住開始想,那麼鬼哭村的這些鬼怪又是打算做什麼的呢?

視線又忍不住移向身後,但是那群人都消失了,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如果不是我心態太好,說不定都要開始懷疑,剛才的那些人只不過是我的幻覺那麼簡單。

"看起來這地方古怪的很!接下來我們是不是還要去到那和會吸人血的草叢?"

"應該不是,這裡的道路很奇怪,就跟我們上次的時候根本不是同一條路,怎麼說我也不知道,不過這條路看著兇險的很!"他低聲道。

我點點頭,卻有覺得好像那些鬼怪對我們並沒有什麼惡意。

車已經開到了晚上又不得不停了下來,薛東看了一眼外面,又轉頭看向我。

"白師傅今天晚上乾脆就把這車門給鎖起來吧!不然到時候周小姐又跑了,這地方越來越古怪,人找不回來那就更麻煩了。"

白師傅聽了薛東的話,也這樣做了,車裡就留下了白師傅那邊的一條能伸進手的縫,以他的話來說,他就是天不怕地不怕,這些事情還不能讓他心裡產生什麼反應,反而把所有的一切看的淡淡的。

"先休息吧!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你都不許再消失了。"白師傅轉過頭警告我。

我點點頭,"就算是你們出事我也不管嗎?"

他們兩個看著我同時點了點頭,大概因為我是他們中間最柔弱的人,所以不得不顧忌到我的安全,才會想到這樣的做法,所以關於這一點,還真是為難他們了,本來不需要這麼麻煩,卻因為我不得不填些麻煩。

"睡吧!"

我閉上眼睛,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聽見了敲車門的聲音,白羽就站在外面。

"小芒果你快點下車,他們都不是好人,都是妖魔鬼怪變成的,你千萬不要(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