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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他居然要殺我

飛機因為我被請去警察局喝茶,不得不推到了第二天。

是夜,商以澤趁著星輝,就帶我去君祁住的醫院,君祁已經醒了,穿著醫院淺藍色的病服,半躺在床上,手指敲打著鍵盤,直到發現我和商以澤進屋,才緩緩的將膝上型電腦合上。

"商君,很抱歉,這次的事情,讓人惹上了不小的麻煩。"

商以澤無所謂的聳聳肩,明明有很多長輩嚴厲的責怪能脫口而出,但是看在我的面子上都沒有和商以澤太多的計較,我看著君祁微微一笑,在一旁的空床下坐下。

"和你打電話的時候,並沒有發現你有不對勁的地方,是在電話結束通話之後嗎?"

君祁點頭,"結束通話電話,我就被絲線纏住了,之後我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再醒來之後,就已經躺在醫院裡了。"

商以澤拿過我的揹包,從裡面翻出了一份資料,抵到了君祁的跟前。

"對查到的資料,應該還有影響吧!你看看這份資料有沒有什麼問題。"

君祁接過資料,看了差不多十分鐘,才又遞迴了商以澤的手中,搖了搖頭,看模樣對於這份資料原稿的確認無疑。

我開始不知道木偶做這件事情是為了什麼,資料沒有被掉包,君祁現在也平安無事的躺在病床上,除了我又去了一趟警察局之外,這次的事情廢了那麼大的功夫,製造了一個娃娃咖啡廳的結界,到底是為了什麼?

"這段時間你自己小心一點,那玩偶大概是盯上你了,我相信你沒有那麼沒用,再被木偶附身一次吧!"商以澤眼中的神采看起來冰冷平淡,"你真的這樣沒用的話,我想商界的臉,恐怕都會被你丟光。"

"絕對不會再有下次。"君祁合上雙眼,"如果再發生,就是晚輩死有餘辜。"

什麼腦迴路?!有沒有誰來跟我解釋一下,這到底是什麼腦迴路!

商以澤大概是看出我雙眼裡又在為君祁鳴不平,眼神冷冰冰的在我身上打量了一番,看的我渾身犯怵,滿心的壯志凌雲,最後變成了討好的笑容,目光委屈的瞥了一眼君祁。

我不是不想幫君祁說話,只是商以澤的氣勢帶有震懾力,不然我絕對拿出二十一世紀女性當家作主的模樣,跟商以澤好好談談什麼叫做人生!

"這邊的事情,接下來就交給你處理了,我覺得那個木偶從某些意義上,和哪家不復存在的店鋪有關係,但是心中的怨念,大概是存在於和我夫人認識。"商以澤緊蹙著眉宇,"而且這一次就連在環境,都是靠著那咖啡廳環境的破碎魂靈撐起的,只能說木偶人把意識留在了那裡,它本身卻在另一個地方看這出戏。"

"嗯,我會派人調查,有了新的訊息,會急時和商君聯絡。"

商以澤點頭,拉著我的手腕就走了,看來來醫院根本就不是為了探望病人。

君祁應該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才做了商以澤的後人,被呼來喚去也就算了,就連生死一線的事情都要自己保護好自己,如果換做我,早就不幹了!誰要為這樣不講道理的老鬼,拋頭顱灑熱血!

"夫人,我看你已經不爽我很久了。"

我瞥了商以澤一眼,皮笑肉不笑的一咧嘴,"怎麼會呢?你做的事情有你的道理,反正在鬼眼裡,人死了大不了就變成同類,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我做事有我的方法,你是不是因為君祁長得好,所以才跟我過不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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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

我甩開商以澤的手,雙手捧著已經有了幅度的小肚子墊了兩下,往前走去,商以澤一把拉住我的手腕,還沒等我再掙脫,身體就被商以澤這個臭流氓囚在了懷裡,醫院晚上人雖然算不上太多,但圍觀的兩三個人,已經夠我頭疼的了。

身體不住在他懷中扭動了兩下,也沒有辦法掙脫那股囚住我的力度。

"夫君你別鬧了,人再多了一點,你讓我怎麼以這個姿勢收場。"我咬牙切齒的說道,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還要硬生生的把這句話壓在喉嚨裡。

"我希望這是你最後一次站在別人的立場上對我說話!"商以澤俯下身狠狠咬住我的下唇,血從緋色的薄唇裡滲出,紅色的眼眸不滿的瞪著我,"如果君祁不是我晚輩,單憑你今日一次次因為他忤逆我,他可能早就和我同一種種類了!"

我狠狠推開他,身體猛地往後退了兩步,差點沒把老腰閃了,手扶著後腰看著商以澤,面對眼前圍觀的三四個病人,我也不好在跟商以澤說些什麼,轉過身就朝著夜幕中走去。

還沒等順著小路走出醫院,商以澤冷笑著來到我的身旁,抬起手來擋住我之後去路,那紅色的瞳孔,讓我後背發毛,腳步無法控制的往後移動了兩步,只覺得商以澤和那些纏上我的鬼怪沒什麼兩樣,看起來,竟然比他們更像吃人的惡魔!

"夫君!"

"夫君?你還知道我是你夫君?!"

我去!你這是來無理取鬧的是嗎?一個大男人,和女人斤斤計較,你還要臉不要臉!

"你有你的做法,我也有我的想法!你這樣做,是不是太蔑視別人的生命了?難道就因為你的鬼力強就可以為所欲為?那你和那個差點要了我孩子性命的妖道有什麼區別?!"

"你是不是聖母癌晚期。"商以澤雙眼微眯成一條線,"很好,今天我要教教你,什麼叫做妻綱!"

商以澤這鬼根本不能講道理,二話不說扛起我就瞬移了,回到家就把我往床上一砸,連因為急速反胃的事情就都沒有留給我,就已經一絲不掛的準備耕耘!

這到底是什麼鬼啊!

我還沒有從商以澤這一系列暴戾的動作中回過神來,耳畔又響起了在咖啡廳的童謠哼唱,我緊閉上雙眼,生怕,一不留神看見什麼不該看得東西。

"哦?又肯顯身了?怎麼你一個木偶再吃我的醋嗎?"

商以澤輕蔑的聲音響起後,零碎的吻便落在了我的脖間,我口中發出一聲細小的哼哼。

耳邊那童謠的歌聲越來越大,沒有唱詞,卻讓人渾身難受,我緊蹙著眉頭,手抓住商以澤的手腕,只感覺又無形的絲線,伴隨著童謠聲,在我的身上越勒越緊,就好像隨時都要將我的性命奪取。

"夫人別被這些聲音影響,先靜下心來。"

我緊抿著下唇點頭,雙眼緩緩張開,好像能看見商以澤身後有一個巨大的十字架,所有的絲線纏繞著商以澤的四肢,那個熟悉的木偶人漂浮在半空,木質的指節籠罩在十字架之上,臉上帶著詭譎的笑容,就好像他一直在驅動著商以澤的行動。

我極力掩蓋住自己的尖叫聲,瞪大雙眼,看著商以澤那雙泛紅的眸子有些不知所措,就好像商以澤真的被什麼東西操控住了。

"夫人,你現在無論看見什麼都是這聲音帶給你的幻覺。"

商以澤的手按壓在我的肩膀上,身後的木偶也同步動著十字架,嚇得我急忙從商以澤的手掌心下避開。

身體也慢慢移動的半坐在了床上,有很多話想說,但是現在能做的事情,只有捂住自己的雙唇,儘量不然自己說出什麼不合時宜的話語。

"你現在是在怕我嗎?"

我猛然搖了搖頭,眼前那木偶人提拉起線,商以澤的手已經搭在了我的脖子上,我驚訝的瞪大雙眼,原本只是擔心,現在已經確信就連商以澤也被那詭異的人偶控制住了。

"我再問你一遍,你是在怕我嗎?!"

那雙手已經扣緊了我的脖子,慢慢的收緊用力,就連我捂住雙唇的手也在逐漸脫力,只能靠著餘力去扒開商以澤的雙手,眼眸中啜著淚,那種被自己最信任,一直以來都保護著自己的人逐漸扼死的感覺,比起來窒息的滋味更難受。

眼淚不住從眼眶裡滑落,耳邊還有著童謠的哼唱聲,雙手卻已經無力的搭在柔軟的床上,舌間無力的擠開雙唇微露,視線越來越模糊。

"夫君..."

合上雙眼的那一刻,我好像看見了木偶人詭異的笑容,它跌跌撞撞的來到的跟前,一雙眼睛定定的看著我。

"主人,我說過你能相信的人,只有我一個,為什麼現在才後知後覺呢?"

身體越來越僵硬冰冷,我已經無力再回答什麼,只有脖子上的力度將我逼向最後的死亡,那拴著線的十字架,不斷的擺動著,就好像是催命的舞者,跳動著屬於他的最後一支舞。

耳邊的童謠聲越來越小,我就連聲音也再不能聽清,逐漸陷入了身孕。

那詭異的十字架還提拉著線在我意識中擺動著,好像是我不能擺脫的夢魘,我不知道到底和那個木偶有什麼樣的仇怨,為什麼就連死也不能放過我,就好像我墮入了那木偶準備好的困局之中,周圍都是看著我的雙眼。

夫君…我心裡下意識的喊道,浮現的只是那雙血紅色的眼眸,那憤怒恨不得將我置之死地的表情,腦海裡的意識越來越無力。

是不是一切結束後,我不會再和那些鬼怪有什麼牽連了,不會再收到天魂的印象,如是,我在思緒中往好的結局想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