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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多你一個不多

那少女聽了,心不甘情不願的走了回來。

我暗自腹誹道:玉鏘哪有那麼平易近人,我哪有那麼恐怖。就讓這個少女這麼希望看不見我,不願獨處一室了。我倒是覺得,相比之下,我比起玉鏘好多了。

她有意疏離我,站在很遠的地方。生怕我突然起身,將她吞了似的。

既然如此,我也沒太搭理她。在軟榻上盤坐,闔眸養神。良久,才聽見門外傳來了動靜。好像有人觸碰到了門框,但是還是繞開走了。

詫異的探頭望了望,不見來者敲門。對著杵在一邊膽怯不敢吭聲的少女說道:"你去看看怎麼回事。"

少女睜大了眼睛,看了看四周,只有我和她,才相信這是在指使她去。

"你傻愣著幹嘛,還不快去嗎?"語氣冷了下來,一點情面也不留。

她委屈的瞪了我一眼,還是走了出去。可是她這一出去,又過去了很長的一段時間。不見人回來,更別說什麼訊息了。

心中隱隱有些不安,想要起身,可身體一斜,重重的摔在地上。現在渾身無力,更別指望能夠站起來。

衝著門外叫喚道:"門外沒有鬼嗎?"

不只是我聲音輕微,還是門外沒有一個鬼影。一小會兒之後,仍舊不見有鬼來。從袖中取出幾張小紙人,握拳豎起兩指。小紙人動了動身子,勉強的爬了起來,可是還沒站穩,就跌在地上,沒了生氣。

一時間,有些氣餒。也就是這個時候,門口那邊傳來一聲沉悶的推門聲。接著,走進來了一個面容清秀的女孩。那個女孩見我狼狽的趴在地上,急急忙忙的將我從地上扶了起來,重新回到了軟塌。

清秀的臉上露出擔憂的神色,有點血色的唇一張一合,問道:"白爺,你沒事吧。"

"我沒事。剛才是怎麼了,那個女孩子出去之後,就沒有回來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大事情了?"這裡可是玉鏘的住所,沒有什麼重大的事情,怎會驚動到了這一邊呢。

那個女孩皺了皺眉頭,目光閃爍著,"白爺,你別問了,還是先照顧好了你才是最重要的。"

"我不想過問你們發生了什麼事情,可那女孩子一走,就拋下我一個人,這麼久了也不回來。我只是讓她去打聽一下,她倒是順理成章的撒手不管了。"

那女孩緊張的說著:"她走的時候,拜託我過來了,是我來晚了。白爺,你可別怪她啊。"

輕挑眉頭,淡淡一笑,"那女孩子給了你多少好處,讓你這麼替她說話。"我到不覺得是她來晚了,有些人撒謊都會有些不自然,鬼亦是如此。

她連忙擺手道:"啊,白爺,沒有啊。"

我斜靠在高枕上,手中把玩著別緻的茶杯。聽著她的話,滿不在意的。

半晌後,又聽見她支支吾吾的說著:"白爺,白爺,有些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但說無妨。"

"鬼界的現貌,不是一朝一夕了,白爺你是改變不了這個現狀的。這一次,你傷成這種地步。那麼下一次呢,下下次呢?你再如何強大,也是個個體,不過是徒勞之功。聽我一句勸,白爺還是不要管這些了。今天看著你被大人抱進來,我真的以為你就這麼消失了。"她說起來,還有些後怕。

看她這模樣,關心很是真切。我微微抬起頭,打起了精神。"你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些話?"

"擔心白爺。"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卻成了一個陌生人的話。

"就是有太多人說白爺的所作所為都是徒勞之功,所以鬼界才會亂成這樣,生靈塗炭,連投胎都成了奢望。這裡是鬼界,生死輪迴的地方,不是權力的戰場啊。"我所認識的白爺,他就是如此鐵骨錚錚,多少年如一日。在眾鬼的不解和謾罵之中,博取了令鬼界眾生敬仰的地位。

在此之前,我也跟這個女孩一樣,質疑白爺。

這樣,真的有用嗎?

其實,我心裡也沒底,但是至少生前平淡如水,死後倒是能夠擺脫了渾渾噩噩的生活,也是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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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爺,你到底是不明白鬼界現在的模樣。你知道嗎?為什麼有那麼多的鬼沒有去投胎。哪裡有那麼大的權力,會這麼誘人的,可以讓鬼都願意冒著灰飛煙滅的下場。"

她的話,引起我的沉思。我還真的沒有考慮這個問題,難道真的不是為了權力嗎?為了鬼王的位置,為了一統鬼界?可經她這麼一說,又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見我安安靜靜的聽著,她就繼續講訴了起來。

"那是因為,各大領域,有個不成文的規矩。但凡到了鬼界,就會被捉去,然後成為那一領域的鬼。如果有背叛者,企圖投胎,都會被打得灰飛煙滅。所以他們不是不想去投胎,而是不敢去投胎。就算投胎了,也會被找到,然後被殺死。這就是領域中相互維持、壯大的規矩。"

不管到了哪裡,都充斥著弱肉強食,身不由己。如今的鬼界,更甚。

我忍不住問道:"那麼多的鬼,都是因為這個規矩,所以不能去投胎嗎?"可我在戰場上見到的,可不想她口中的一樣。他們的眼神中,分明都是充滿了貪婪的慾望,和好戰的興奮感。

她嘆了一聲,"自然不是,有一些,居於現狀,臣服域主,不願再去改變了。有一些,真的看透了生死,不願再受輪迴之苦。"

"輪迴之苦..."口中重複著她說的這四個字。

過去了好一段時間,不見玉鏘回來。覺得很是奇怪,不像是在避開我,也沒聽見他的什麼訊息。連那天出去的女孩也不見回來,只是傷勢有些好轉,出去透透風的時候,偶然遇見了她,她也是神色匆匆的避開了我。

事出反常,有些令人奇怪了。

"金鈺,這些天大家是怎麼了?一個個緊張的,連話都不敢說呢。"金鈺,就是那個很擔心我的女孩子。明明是花兒一樣的年紀,卻早早折了。

後來一問,才知道,她要是好好活著,可能跟我媽媽差不多大了。

金鈺走了過來,神色有些不自然,"可能是事情太多了吧。"

"哦?"我當然是不相信金鈺的說辭,心中早有了一番算盤。

聽著我有些疑惑的一聲,金鈺臉色頓時又緊張了起來,"白爺,你的傷勢剛有了好轉,還是進去吧。"

我有意無意的問道:"我又不是花瓶,你這麼著急做什麼,還是說,你瞞了我什麼事情了嗎?"

金鈺連忙擺手,急切地說著:"沒有,沒有。白爺,怎敢瞞你呢。"

"別緊張嘛,我也覺得不會有什麼事情。只是看著你好玩,逗一逗你罷了。不知道是不是受傷的原因,我這幾天總是昏昏欲睡。"

見我滿臉倦意,金鈺便將我扶回屋中。"白爺你好好休息。"

我點了點頭,故作疲憊的躺了下來。不會兒,確定我真的睡下了。金鈺才起身,躡手躡腳的走出了殿中。

傷勢到底好到了那種程度,金鈺並不知情。因為鬼界沒有醫生,只有一些養魂的寶物。要說這寶貝哪裡最多,自然是玉鏘的寢宮了。

所以在這幾天的調養下,傷勢好了大半。可我不說,金鈺怎會知情呢。

霍然起身,尾隨金鈺到了偏殿。我佔據了玉鏘的寢宮,就住在主殿,可她現在到了偏殿。莫非偏殿中,還有什麼人麼?

狐疑的望著金鈺一眼,隱約知道了她是去見什麼人。

這裡是玉鏘的地盤,有什麼動作是瞞得過他的眼睛的。在這片領域中,都是玉鏘的人。金鈺要去見的人,不知道是玉鏘手下的哪一位,或者就是他本人了。

若是玉鏘,他又為什麼不想見呢。

猜忌已經有了,就沒有那麼容易消除。滿懷著好奇,守在角落裡,隔牆聽著屋內的動靜。

"她還好嗎?"

熟悉的聲音到了耳朵裡,多了幾分無力。

金鈺道:"大人,白爺一切安好,都可以下地走動了。"

這一回,沒聽見玉鏘再問什麼話。

沉默的許久,好奇心被消磨殆盡,都打算轉身離開了。卻又聽見開門聲響起,接著多了一道屬於南枝的聲音。

"你來做什麼?"語氣透著責怪,很是不高興。

不用想,南枝不會去用這種語氣跟玉鏘說話,那就就是在責怪金鈺了。

果真,金鈺有些委屈的說著:"我只是來看望大人,順便稟告一下白爺的傷勢。"

南枝冷哼了一聲,道:"白爺不屬於任何一個領域,你這麼緊張她,可是為了近水樓臺先得月,好早早脫離苦海,投胎去?"

說起來刻薄,可也是在理的。

否則,還真是金鈺善心大發,讓我很不湊巧的遇見了。

這些天,我看在眼中,既不揭穿,還揣著一份糊塗。她有私心,但是對我照顧的無微不至,不然我也不會好的這麼快。

毫無雜念的對一個陌生人好,我這輩子還沒遇見過。

說到底,還是多虧了她。

"你怎麼這麼說我呢?我的確想要投胎,可我也不能在這個時候棄大家於不顧吧。"

"我們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你這麼弱,能幫我們什麼。"

金鈺滿腹委屈,想哭又沒有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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