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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多一個家人

腳步剛剛踏出屋外,看見空中飛來一個小小的黑點。伸手一接,原來就是派出去的黑珠子。

"怎麼,喬振柏有什麼訊息了?"

黑珠子:發現喬振柏有妹妹一名,主人要不要去看看?

我頓時語噎,知道黑珠子從來都不在重點上,可是沒有發現它居然這麼脫節。一手揮落了黑珠子,只恨沒能當場砸了。

命運總是這麼不公平的對待,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跟黑珠子一樣的手下。

"除了這個,你要是說不出來什麼重要的線索,那你可以消失了。"我氣急敗壞的說著,扶著牆壁,緩緩坐了下來。

黑珠子恐慌的抖了抖身子:我知道,我知道,喬振柏還有一個女朋友。

"你是色鬼吧,怎麼總關心人家家裡的妹子有多少啊。"嚥下一口老血,簡直說不出話來。

黑珠子:咦,你怎麼知道,我有這麼明顯嗎?

沉默了片刻,我只能說道:"你還是留在白閣看家吧,我自己過去看看。"

黑珠子:主人慢走,好走不送。

這一次反應倒是挺快的,竟然建起了地上的紙屑,當起了小手絹揮動著。

我沒好氣的踹飛了黑珠子,流星大步的走出了白閣。到了人界,有其他黑珠子的帶路,很快就找到了喬振柏的家。

很簡單的三室一廳一廚,沒有什麼精緻的裝修。家中只有兄妹兩個在沙發上看著電視,有一搭沒一搭的的聊著天。

妹妹不耐煩的說著:"哥,我說了,我跟他不是那種關係,你別瞎想了。"

喬振柏略皺眉頭,"我只是擔心你。"

妹妹哦了一聲,索性就沒搭理自家哥哥了。

見這情況,心裡也明白了。這喬振柏懷疑自己的妹妹早戀了,父母死後,那是又當爹又當媽的。這樣的哥哥,其實很辛苦。小小年紀就成了家裡的頂樑柱,可妹妹初長成,到了叛逆的年紀了。

不請自來的我徑自做到了另一角的沙發上,瞥了一眼螢幕上的偶像劇。似懂非懂的摸了摸下巴,語氣瞭然的說道:"原來現在妹子都喜歡這一口啊。"

到現在,我連有什麼電視劇都不知道了。明明生活在新世紀,卻總以為自己搞了穿越,跟社會掉了一大截。

喬振柏還是沒忍住,又說了一句,"相思,不是我說你,你就讓我省點心。"

明明就是很平淡的一句話,可這剛剛說完,喬相思的臉色登時拉了下來。霍然起身,走到自己的臥室,哐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喬振柏坐在沙發上,長長的嘆氣著。

我看著,也挺心疼這個哥哥的。看著挺正常的場景,更加難以懷疑他就是鬼王,或者和鬼王有什麼關係。

這分明就是一個操碎了心的哥哥,還有一個正處在叛逆期的妹妹。

喬振柏的心思完全不在哭的稀里嘩啦的電視劇上,起身關了電視,就朝著臥室走了過去。我正要跟上,就聽見臥室裡的衛生間傳來了水聲。

無所事事的坐在沙發上,想起那個叛逆的妹妹,便去了喬相思的臥室。

臥室的裝修不是和喬振柏的那樣簡潔,而是充滿了少女的粉紅色。見喬相思躺在床上,臉上掛著傻笑。好奇的湊了上去,見手機螢幕上只有一個人的聊天資訊。對方備註為張家鵬,看這個名字,應該是個男孩子。

張家鵬發了一張暴漫的表情,接著說道:"你以後別跟你哥哥動不動發脾氣,做姐姐和哥哥的都不容易。"

看起來,像是個脾氣很好的人。

喬相思嘟了嘟嘴,快速的打字回了過去。"可是他不讓我們在一起。"

張家鵬送出一個擁抱的表情,"那是不放心你。"

喬相思甜甜的笑了兩聲,"那你會讓我哥哥放心的吧。"

張家鵬:"以實際行動證明。"

兩人膩歪了很久,只見他們又扯到了兄弟姐妹的身上。

看得出來,喬相思很想瞭解張家鵬的家庭,於是問道:"你這麼理解哥哥,是不是你也有弟弟妹妹啊。"

過了好一會兒,不見張家鵬回訊息,喬相思左等右等,等的自己煩躁了起來。"他怎麼不回我訊息啊,是不是覺得我很煩,問了這麼多的問題。"

對方好像看不見喬相思的苦惱,還是一直沒有回覆。

喬相思實在等不下去了,拿著睡衣去了衛生間洗澡去了。

等到她剛剛進去的時候,水聲已經想起來了。螢幕上才出現了張家鵬的回覆:我沒有弟弟妹妹,我只有一個姐姐。說出來,你可以不信,我的姐姐早就死了,但是她一直都在我身邊。

看見這一條回覆,猛地把我驚醒了。

難怪覺得這個名字耳熟,但是重名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不見得我認識的小鵬鵬,就是他。可看見他的回覆,在這麼一對號入座,可不就是小鵬鵬嗎。

這世界真小,小到了處處都能碰見老熟人。

再這麼一算,小鵬鵬到了這個時候,已經長大了。

不禁有些感慨,也期待會不會和鵬鵬再次相遇。他的眼睛是特別的,要是見到我,會不會認出我來?可能還會見到萍萍,這種相遇,我寧願不要。

喬相思洗了很久,過了半個小時,才擦著溼漉漉的頭髮出來了。開啟手機一看,見螢幕上出現了新的訊息。臉上頓時笑顏如花,連頭髮也沒擦,趴在床上回覆著張家鵬的訊息。

"真的啊,你說什麼我都相信,可我為什麼看不見啊,我也想看看。"

"這可不是什麼好事,以前有人對我說過,這是一種特殊,不對,他不是人。"張家鵬立馬糾正道。

喬相思不知道是對這種事情好奇,還是為了接近張家鵬而故意感覺到好奇。繼續追問道:"他不是人,那是什麼啊。"

張家鵬回覆了一個字,"鬼。"

這個字眼,讓喬相思不寒而慄,搓了搓自己的手臂,"天好冷。"

"不信就算了,反正大家都只相信自己眼裡看見的東西。"

喬相思以為張家鵬要生氣了,急忙安撫道:"別,我是說天氣,你繼續說,你說什麼我都相信。"

"晚安。"

看見張家鵬這麼果斷的回覆,喬相思如同霜打了茄子,垂頭喪氣的玩了一會兒手機,沒了張家鵬,完全沒有精神,很快就睡覺了。

我坐在凳子上,望著沉睡中的喬相思。腦中整理了這些天的事情,好像很多的事情,都被串到了一起。我感覺奇怪,感覺到詭異,但是又說不出什麼合理的解釋來。

銀輝落窗,窗外的喧囂,漸漸安靜了下來。

角落裡隱藏了很久的黑珠子滾著圓潤的身體,慢悠悠的到了我腳邊。興高采烈的跟我打著招呼:主人,你好呀,你是來看我的嗎?

"我是來踩碎你的。"說完,我還真的一腳踩了上去。

白爺留下的這群坑貨,還不如我的小紙人好用。

黑珠子發出痛苦的慘叫聲,見床上的喬相思皺了皺眉頭,翻了個身。我驚得抬起了腳,示意黑珠子不要叫喚了。許久不見喬相思有什麼動靜,這才放心的站了起來。

黑珠子:你欺負我,你不是好東西。

冷冷的俯視著腳下的黑珠子,威脅道:"在這麼下去,我讓你不是東西。"

黑珠子:嚶嚶嚶~

這件事情又跟小鵬鵬扯上了關係,讓我不得不回憶起來。當時玉鏘遇見小鵬鵬的原因,是因為我。難不成,這真的只是個偶然嗎?

可除了偶然,好像也找不到什麼合理的解釋。

玉鏘再怎麼對人界插手,也不會讓喬相思對張家鵬如此痴迷。

拋開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想法,姑且先把它定義為偶然事件。

蹲下身子,指著黑珠子嚴肅的說著:"你如果再找不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來,我絕對不會讓你這麼輕鬆了。"

黑珠子瑟瑟發抖,答應了。

每天都有那麼多人死亡,而他們又不全是自行投胎的。我還得找更多的孤魂野鬼,讓他們停止流浪。

這樣一來,就無法守在這裡。

明明懷疑黑珠子的辦事能力,但是還得去用它完成我無法顧忌的事情。

交代了一切之後,才走出了喬相思的臥室。發現喬振柏的屋子還是亮著的,好奇的走了過去。見他手中捧著一本厚厚的書本,桌上還放了好幾本,也不知道在研究什麼。

走近了一看,原來是在看很多關於鬼怪的書。

他現在所看到的一頁,就是在講訴怎麼招魂。

喬振柏要招魂?!

他要招誰的魂魄?!

這兩個問題衝進我的大腦,懷疑喬振柏是不是要招雲樂的魂魄。當時,他們兩的兄弟感情,我是看在眼裡的。雲樂死了,他是無能接受的。

若喬振柏要招雲樂的魂,也說得過去。

可是,他招雲樂的魂魄幹什麼?這兄弟情,感覺都成了基友情了。

我望著喬振柏的眼神,也有些不對了。

喬振柏一心只讀聖賢書,完全沒有注意到,應該說看不見我的眼神。

權衡再三,我偷偷地把一張小紙人留了下來,這才安心的回去了。

路上也一直在想著,這些看似沒有關聯,卻聯絡在一起的人。

喬相思,張家鵬,喬振柏,雲樂,他們的事情,真的都是個偶然的巧合嗎?

我快要被玉鏘折磨瘋了,藏個鬼王,藏得這麼神秘。轉而一想,這才是玉鏘眼中的大事,這麼隱晦,當然是算計很久了,不能掉以輕心了。

精疲力盡的躺在草地上,無視一邊正在親熱的男女。貴圈太亂,我都腦力透支了。

一連好幾天,有空我就會去喬振柏家坐坐。雖然主人一直都沒有招待過我,但是我已經對喬振柏家如數家珍了。

經過這幾天的相處,發現喬振柏真是特別不容易。因為要照顧妹妹,承包了一切的家務,每天累死累活的,回到家還得遭受妹妹的白眼。

"相思,你怎麼回來這麼晚。"喬振柏等到飯菜都涼了,到了十點多,喬相思才回來。"你們放學可不是這個時候,是不是跟朋友野去了。"

喬相思眉頭蹙得很高,"我的事情你別管這麼多,你只是哥哥,不是我爸爸,我的爸爸早就死了。"

提到早故的喬父,喬振柏的火氣頓時上來了,大掌一揮,落在喬相思的小臉上。

喬相思難以置信的盯著喬振柏好一會兒,不敢相信,自己任勞任怨的哥哥會動手打自己。淚眼朦朧的推開喬振柏跑進了自己的臥室,鎖上房門放肆的痛哭了起來。

喬振柏望著自己的手很久,滿臉頹廢的走在沙發上。抽著煙,眼神滄桑的望著喬相思臥室的房門。

兄妹相依為命,喬振柏對喬相思的疼愛可謂是傾盡所有。

可妹子長大了,沒有了小時候那麼粘他了,也不會圍著他叫哥哥了。喬振柏一直都知道,將來會有一個男人,從他手中牽走喬相思,但是不是現在。

扶著沙發,緩緩起身,喬振柏走到了臥室,繼續翻看那些鬼神的書籍。

小紙人從沙發底下鑽了出來,坐在我的肩膀上,彙報這幾天喬振柏的動向。黑珠子也滾了回來,彙報喬相思的動向。

我一邊聽著,一邊點了點頭。

對喬振柏迫切想要招魂的行為,也得到了解釋。

喬振柏很珍惜身邊的人,對唯一的親人喬相思很是寵愛。對唯一的兄弟,那也是慷慨解囊。還有自己的一個女朋友,感情好像到了快要了斷的邊緣,這上回吵架之後再也沒有什麼聯絡了。

就是因為這種珍惜,喬振柏不能接受雲樂離開了自己,這才想要招魂。

把雲樂的魂魄招魂來,把爸媽的魂魄找回來,得以團圓。

對喬振柏的做法,我只能感嘆一聲。

可這麼一來,倒覺得喬振柏並不是鬼王。不知道為什麼,知覺就是這麼告訴我他不會是鬼王。

此時,喬振柏突然開啟了房門,看見懸空坐著的小紙人。我驚訝的望了他一眼,小紙人立馬從我的肩上掉了下來。

他是看不見我,但是可以看見小紙人啊。

我正埋怨自己為什麼沒有施法,讓喬振柏注意不到小紙人的存在。就跟上一次在醫院裡的那對兄妹一樣,他們被小紙人拉扯著,然而路人卻看不見它們的存在。

現在後悔已經沒用了,因為喬振柏邁開了腳步,慢慢走了過來。

這每一腳的腳步聲,都落在我的心上。我下意識的起身,沙發陷下去的地方彈了回去。

我考慮了這麼多的問題,卻忽略了這些細節。

然而這些細節,卻如此至關重要。

喬振柏拾起沙發上的小紙人,好奇的看了很久,然後滿臉驚喜的環顧四周,"雲樂,是你回來了嗎?"

我有些哭笑不得,好像是自己太過於擔心了。他只注意到這些靈異,是不是雲樂回來了。

同時,也是舒了一口氣。

喬振柏苦苦尋找了很久,還是沒有什麼回應。手中捧著小紙人,我甚至都能看見小紙人淚流滿面的的表情。

失望的回到臥室,竟然把小紙人供奉了起來。

小紙人驚恐的望著身邊的兩根蠟燭,絕望的放棄了抵抗。

喬振柏轉轉難眠,到了凌晨三四點,才睡了過去。

等了大半夜,才發現喬振柏是真的睡著了。連忙剪了一個小紙人,代替了被供奉的小紙人。等小紙人回到我手中的時候,已經被燭火嚇得奄奄一息了。

"別害怕,我都帶你回來了。"

我的安慰,對小紙人沒有任何的作用。

小紙人不願意留在這裡看著喬振柏了,我只好把另一顆黑珠子留了下來。

這兩個黑珠子得到了團聚,居然依偎在一起,嘮起嗑來了。

它們坑鬼的實力,可真是天下無敵。

趕在天明之前,回到白閣,見葉辰早已等候多時。

他黑著臉色,"南枝呢。"

我笑了笑,"你自己的老婆,你都不知道,那我怎麼可能知道啊。"

葉辰毫不客氣的說著:"別廢話了,我知道她在你這裡,快把她交出來。"

"就算我有,我為什麼要給你啊。她總想著對我動手,可這裡不是她家,這裡是白閣。毀掉了這裡的一磚一瓦,我都不開心。"

"我會讓她不要對你動手了。"

我笑著,"我可不會相信你們的話,尤其是南枝那個潑辣勁兒。你怎麼不為自己的老婆想一想,要是真的惹怒了我,我可以讓你們生生世世不得相見。"不怒而威,後果說的很明白了。

葉辰知道我說的不是玩笑話,臉色也難得的正經了起來。"我能保證,南枝不會再找你麻煩了。"

我反問道:"你管得住南枝嗎?"

這句話,無疑是踩中了葉辰的弱點。南枝那個脾氣,葉辰怎麼可能管得住她呢。說起來,我也很是好奇。南枝那麼一個心高氣傲的鬼,為什麼會看上葉辰呢。葉辰的前女友在一起,可是一個足球隊了。

"你回去吧,南枝在我這裡,至少是安全的。"

葉辰擰緊了眉頭,思考再三,還是相信了我的話。因為我說的沒錯,南枝在我這裡,的確比回去要安全許多。回去之後,她還得跟著玉鏘征戰,可在我這裡,白骨域主要的是我,又不是她。

"我們相識多年,我相信你,但是以防萬一,你還是得跟我保證南枝的安全。"葉辰竟然跟我打起了感情牌來了。

"葉辰,你是被南枝保護的太好了嗎?誰能保證誰的安全啊,她那潑辣的,別人都不敢惹她。"想一想,我只是有意無意的從她胸口劃過,她就氣成了那副模樣,萬一真的摸到了,不能我死戰到底啊。

葉辰正要反擊,我下一句就下了逐客令,"你回去吧,我這裡可不會歡迎你。"

僵持了很久,葉辰悻悻而歸。

不知道玉鏘那邊到底怎麼樣了,以他的實力不會吃虧,可我還是止不住的擔心。

拿出小紙人,對著它說道:"去找玉鏘吧。"

小紙人得令,正要出去,卻被我一把抓了回來。"還是不要去了。"

我相信他,可以毫髮無傷的回來。倒是我,白骨域主派來的人應該快來了吧。

可回到白閣,屁股還沒坐熱,耳邊就傳來了黑珠子的求救聲。是我安放在喬振柏家中的黑珠子的叫聲,好像是遇見了什麼很麻煩棘手的事情。

猛地驚起,急忙趕了過去。

喬振柏家中,一個身穿道袍的男人拿捏著手中的兩顆小黑珠子,滿臉沉思。瞥了一眼桌上供奉的小紙人,扯了扯嘴角。"有問題的是這兩顆黑珠子,不是這張紙人。"

喬振柏搖了搖頭,堅定的說著:"不是,這兩個珠子我不知道是哪裡來的,但是有可能是我妹妹的東西。當天晚上,我看見這張紙人懸空坐著。沙發上,沙發上還有陷下去的痕跡。"

道袍男人打量了一下小紙人,想了一會兒,說道:"這紙人,有點眼熟。"

"這是雲樂留給我的,我請你來,是想讓你幫我開開眼,我要見到雲樂。"喬振柏激動的說著,迫不及待的想要跟家人朋友重聚。

道袍男人倒是沒有喬振柏這麼激動,"我想起來了,這好像是我周師妹的東西。這剪紙的手法,很相似啊。"

沒錯,這個男人,就是孟安歌。

我一腳踹開喬振柏的房門,喬振柏見門突然開了,登時嚇了一跳。叉著腰,嬌喝道:"我的手下,你也敢收!"

孟安歌一笑,"周師妹,好久不見。"

能這麼叫我的,除了孟安歌也找不到第二個了。我狐疑的打量了一下孟安歌,見他絡腮鬍子,眼神滄桑。

半天才相信這是孟安歌。

"孟師兄啊,把你手中的黑珠子交出來。"

喬振柏一臉懵逼,"什麼周師妹?道長,雲樂呢?"

孟安歌沒有理會喬振柏,衝著我說道:"周師妹別來無恙,不過是兩個黑珠子,給你就是了。"說完,將兩個黑珠子拋了過來。

喬振柏望著這個弧度,可是看不見黑珠子掉落在地,然而是憑空消失了。一見這個情況,也反應過來。家中的確有鬼,但是不是雲樂。

嚇得臉色發白,躲到了孟安歌的身後。抖著唇,說道:"冤有頭債有主,我沒有害過人,你也別找我。"

"他說的沒錯,周師妹為什麼要纏著他?"

"你哪只眼看見我纏著他了?"

孟安歌繼續問道:"你要是沒有纏著他,為什麼會在這裡安放黑珠子呢?我雖然不明白黑珠子的用途,但是黑珠子是陰氣之物,若不是要害他,為什麼要放在這裡呢。"

"孟師兄,多年不見,你還是這麼多的為什麼。鬼界的事情,你也想插手嗎?"

孟安歌義正言辭的說道:"師父教的,就是怎麼插手。"

"孟師兄不知道鬼界有個叫白閣,白閣有個白爺嘛?"

說到這兒,孟安歌打量了一下我這身行頭,確定道:"不可能是你。"

"白爺只是一個稱呼,我現在就是白爺。所以,你不應該來管我的事情。"

孟安歌笑了笑,道:"你要是害人,那我就得管管了。再說了,你要真的是白爺,這裡可沒有你要收的孤魂野鬼。"

"我何時害人了,你看見我怎麼害他了?"明明只是簡單的監視,反而被孟安歌說成了我要謀害人命了。

孟安歌考慮了一下,"那你馬上離開,我就相信你。"

"我們是很久不見了,所以孟師兄是忘記了我的性格了嗎?"我是擺明了自己的立場,是不可能離開的。

只要找到鬼王,至少還能多一份籌碼。可我也得儘快找出,能夠讓鬼王迴歸,也要讓玉鏘平安無事的辦法。

都說魚和熊掌不可兼得,但是這魚,這熊掌,我都要!

因為我厭倦戰爭!

孟安歌笑容滿臉,好像真如老熟人見面,"你的脾氣,真的是倔。"

"那是我們不熟。"

"唉,我們師兄妹見面,就不能聊會天嗎?"

"我就沒有學會,怎麼跟你好好聊天。"在山上的時候,他們兩沒事找事,那麼惹人嫌了,還在蹦噠個不停。

尤其是,孟安歌斷定了我喜歡他,為了他而排斥謝園園,欺負謝園園的想法,讓我汗流滿面。

好好聊天,在謝園園上山之前,我們一直都是很好的聊天。但是謝園園一上山,我才看清了孟安歌的真面目了。

孟安歌一臉瞭然,"周師妹還在介意謝園園的事情?"他對謝園園的稱呼一下子就變了,我好像明白了什麼。

"被趕下山後,你就被謝園園甩了。"我不是懷疑,而是確定的語氣。

孟安歌自嘲的笑了一聲,"算是,也不是吧。下山之後,我們一起去了謝園園的家。沒有說起被趕下山的事情,她的家人還以為我們是純潔的師兄妹關係,很熱情的收留了我們。後來我發現,謝園園是有婚約在身的。她一邊維護著和未婚夫的感情,一邊跟我暗渡陳倉。當我問起她的時候,她告訴我,我們兩個都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一個都不能割捨。起先,我還真的相信了她的話,認為愛情需要包容。但是後來,又發現她不只是跟我們兩個有關係,還和很多的男人保持著親密關係。最終才知道她不過是個蕩婦罷了,只要是個男人,能夠滿足她,都不會拒絕。我就離開了,然後遇見了你。"

我還真不知道,謝園園是這樣的女人。這胃口,我服了。

忍不住感嘆了一句,"謝園園的身體,還是很不錯的。"要不然,也不會承受得住。

聽我的話,孟安歌笑道:"你的關注點,真是特別。"

難怪今天見到孟安歌,感覺整個人變了那麼多。老了不少,也成熟了不少。原來是發現了謝園園的真面目,對愛情的那顆嚮往的心支離破碎了。

"是嗎?因為我不是主角啊,我要是你,不會看上謝園園。因為我喜歡胸大的美女,一定會找個身材火辣的。"而不是像謝園園一樣,看似清純,實則淫蕩的女人。

孟安歌無語的望著我,不知道怎麼繼續下去了。

我反客為主,詫異的問道:"你還留在這裡幹嘛?快點回去吧,我不會害人。"

孟安歌還是無語。

過了好一會兒,轉頭對喬振柏說道:"周師妹叫我走。"

喬振柏一聽,嚇壞了,急忙拽著孟安歌,"不行,你不能走啊,她不是你的師妹嗎?你趕緊帶她走,幹嘛留在我家。我跟她無冤無仇的,別讓她留在這裡。"

孟安歌給我一個眼神,分明是在說,你看吧。

我抿了抿唇,現了身。喬振柏一見,嚇得眼睛都閉上了。口中還嘟囔著:"我什麼也沒看見,我什麼也看不見啊。"

看著裝傻的喬振柏,我走到他跟前,掰開了捂著眼睛的手。"看著我,睜開眼看看我。"

喬振柏別過臉,還是沒敢看我。

孟安歌好笑的想要扯開喬振柏拽著他的手,但是喬振柏拽得太緊了,還是沒能掙開。

"你不想知道,我為什麼要在你家嗎?"

喬振柏猶豫了很久,點了點頭,"你說,我聽著。"

他還是緊閉雙眼,不想看我。

"我長得有這麼嚇人嗎?你要是看見了白骨域主煉的怪物,還不得嚇死了。"我每天都有照鏡子啊,不覺很嚇人啊,就是比以前白得沒有血色。我的死相又不是很慘,為什麼這麼害怕。

一說到怪物兩個字,那喬振柏嚇得身體抖了抖,"拜託你別說了,拜託你別說了。"

"我之所以在這裡,是因為雲樂。"我很不厚道的利用了雲樂做幌子,欺騙喬振柏。不然真的解釋起來,還不得把鬼界發生的事情都給交代清楚了。

等他們聽明白了,估計黃花菜也涼了。

果不其然,說到雲樂,喬振柏才緩緩睜開了眼,望了我很久,確定我眼睛裡沒有血,嘴角乾淨,才敢開口說話。"你快說,雲樂呢。"

"雲樂死的時候,是因為惡鬼的糾纏,我幫他收了那個惡鬼。他讓我要守護你,我閒的沒事做,就答應了。"不知道這個理由,喬振柏會不會相信呢。現在死無對證,我好像說的很蒼白無力啊。

咳嗽了一聲,又添了一句,"因為我看見你來救他的時候,我說你命中有劫難,雲樂才拜託我的。"

孟安歌好笑地笑著,"周師妹,看來你是真的很閒的沒事啊。"這種悠閒,可能找不出第二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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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是太好心了。"

"你真是雲樂拜託來幫我的?"喬振柏疑惑的問了一句。

我點頭道:"沒錯。"

"那雲樂呢?"

"聽見我答應你之後,就去投胎了。"反正結果都一樣,就不要在意這些細節了。

喬振柏道:"那你留下來吧,你可以光明正大的留在這裡。"

這麼果斷,輪到我奇怪了。"你確定,這麼相信我的話了?"

孟安歌的眼神,跟我的一樣。不明白喬振柏的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看著喬振柏笑了一聲,"我只是想要多一個家人而已。"

這麼簡單的理由,卻在心疼喬振柏。遇見了那麼多的人,遇見了那麼多的鬼,這才是我聽見最美妙的理由。

我只是想多一個家人而已。

孟安歌笑道:"那看起來沒我什麼事情了。"

"有事情。"我還沒搞懂什麼情況,"你就是來打醬油的?!"

孟安歌道:"不要以為自己是主角,你也好好保重吧。"

孟安歌的匆匆來去,倒是讓我想起了山中的師父。不知道他老人家可好,可惜我這輩子,無顏再回去見他老人家了。

回神,見喬振柏怪異的望著我,"以後你就是我家的一員了,也不要這身打扮了。"

"我想你搞錯了,我不會長時間呆在這裡。但是我會把這個留下,你有事對它說,我都能聽得見。"從口袋中取出一張小紙人,交給了喬振柏。"早知道這麼輕鬆就能說服你,我就不要這樣麻煩了。"

喬振柏笑了笑,"我也沒想到,我竟然能夠真的看見鬼了。"

"這不是好事。"

"可我現在覺得,這就是件好事。"

寂寞的人需要陪伴,可能無所謂陪伴他的,是不是人。

我大概是能夠理解喬振柏的,他現在只有一個妹妹,然而他的妹妹······

鬼界的事情,我還不放心。擔心玉鏘去了白閣,看不見我該怎麼辦。"我要走了,你有事跟紙人說吧。"

喬振柏失落的望著手中的小紙人,"好。"

我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喬振柏,畢竟我沒有辦法像他所想的那樣,真的成為他的家人。

道別之後,出了小區。

喬振柏一直在樓上望著,讓我有些愧疚了。或許我不應該利用他的弱點,輕口說出這些話。但是很多事情,真的沒有必要讓他知道。

能夠斷定他不是鬼王,但是絕對是和鬼王有關係的。

不然玉鏘,不會對他下手。

心中隱隱猜想,是不是我遺漏掉了什麼東西,到了現在,線索依舊不是那麼清晰。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我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來的。"

動身要回到白閣,卻發現前方多了一個怪物攔著去路。跟正常的彪形大漢沒有什麼區別,可是他的眼睛,長出了一雙嬰兒一般的小手不停揮動著,這可就瘮人了。

在看身後,背後好些金屬嵌入了骨頭,好像是從骨頭里長出來的一樣。

不用問,我都知道,這是誰家的怪物。除了白骨域主會煉這樣嚇人的怪物,可能就沒人別家了。

取出短刀,準備迎敵。

那怪物手中握著手腕般粗的鐵鏈,重重的摔在地上,發出了一陣巨響。過往的路人聽見這聲音,紛紛嚇了一跳。

"剛才是什麼在響?"

"好像是鞭炮的聲音吧。"

"不是吧,誰家的熊孩子,竟然放鞭炮。"

"走吧走吧,別看了,不就是一聲響嗎?"

路人相繼離開,地方突然空了下來。

那怪物抬起腳,邁開了很大的一步,濺起了地上的灰塵。揮舞著手中的鐵鏈,將地上的沙塵卷了起來。

幸好路人都離開了,否則看見這一幕,還不得嚇壞了。

我一向喜歡先發制人,可沒想到,這個怪物,動作更快。別說一言不合,壓根就沒說話,就衝了上來。看來是白骨域主下了命令的,要麼滅了我,要麼把我打得剩下一口氣吊著。

非我族類,其心必誅。

鬼界不需要白爺這種異類的存在,才能亂的更加徹徹底底。

不管是我,還是白爺,我們心裡都明白,白爺這個位置,是鬼界眾生排斥,卻又不能割捨的。

見鐵鏈甩了過來,縱身一跳,避開了這一擊。

還沒等我落地,那怪物憑空長出了一隻長手,擒住了我的腳踝,狠狠地把我摔在地上。可這還沒鬆手,抓住我又猛地摔了好幾下。

連續被摔了好幾下,也把我摔懵了。拿起短刀,斬斷了這只長手,瞬間成了兩段。那手掌還不死心的抓著我的腳,手臂痛苦的掙扎了好幾下,就被怪物連根拔起。

到了這一刻,手掌鬆開了,落在地上。手臂如同蚯蚓一般掙扎了一會兒,化成了一股黑氣。

不怕敵人強大,就怕敵人對自己都下得去手啊。

我咽了咽口水,這傢伙不會是刀槍不入啊。自己斷了自己的手,都感覺不到疼嗎?

這比起車廂的那只,還要強大很多。

頓時心裡也沒了底,只能暗罵了一聲,白骨域主這煉的是什麼東西。

扯斷了手,怪物還是若無其事的走了過來,逼得我連連後退了好幾步。

鐵鏈作為武器,不能近身戰。但是那家夥剛才憑空長出了一隻手,讓我感覺近身作戰,對我也是不利的。

再三斟酌,還是衝了上去。至少,近身我還能有點希望。

怪物的鐵鏈精準無誤的落在我的身上,耳邊風聲呼呼,掉進了花壇裡。

吐出口中的葉子,身上叫囂著疼痛。"媽的,這是什麼怪物啊。"白骨域主有這麼多的怪物,為什麼不用在戰場上,非得這麼看得起我呢。

勉勉強強的站了起來,望著那怪物又衝了過來。

"你還來啊。"話音剛落,那一鐵鏈又落在花壇中。

看著花壇中的嬌花成了爛泥,被碾過了一樣,不禁感嘆,還好自己躲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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