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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養傷的期間,大殿中很是熱鬧。這個前腳走了,那個後腳來了。我還不知道,自己在這裡已經如此備受關注了。我的地位是尷尬的,明明什麼關係都沒有,還總是紮根一樣的在這裡,這一點毋庸置疑。所以,感覺受寵若驚了。

我神經兮兮的拉著金鈺問道:"他們不會是想什麼壞招來損我吧。"態度突然大轉彎,我實在難以接受了。

金鈺推開我的手,好笑的說道:"白爺害怕這個啊?"

"我是感覺太詭異了,別說來看我了,就算是多過問幾句,我都覺得天變了。"

金鈺忍不住笑出了聲,"人家對你放下芥蒂,你還不習慣了。真看不出來,你竟然是個求虐的。"

"你不明白我的感受,事出反常即有妖。"當時看我的眼神,巴不得我快點離開,現在獻殷勤般的關心了起來。忽然想到這麼大的轉變,會不會是因為玉鏘呢。"是不是玉鏘做了什麼事情?"

金鈺笑著把我推到了軟榻上,"白爺,你安心養傷。能夠留在這裡的鬼,並不是什麼極惡極兇的厲鬼,他們也會辨明是非。既然是大人決心要護的人,那就是我們要護的人。"

金鈺雖是這麼說著,但還是安撫不了我的小心臟。這不是存有芥蒂的事情了,要是真的被我害得孤立無援,戰亂四起,那可真的是回天無術了。

"我關注的是,別的領域不在意嗎?再怎麼辨明是非,也不至於把存亡放在一邊吧。"

金鈺微愣,才發覺我們之間的關注點並不一樣。用一種怪異的目光打量了我很久,看得我更加莫名其妙。隨後,聽見金鈺說道:"大人對外宣佈,白爺重傷難愈,已經開始接手白閣的事情了。還有一件事情,白爺看上去並不知道,這件事情應該大人親口對你說才好。"

"接手白閣?!"玉鏘這是要把我給架空了,我不覺得有什麼,但是輪迴道還在我手裡,我也不能亂交出去。

金鈺好像看出了我的疑惑,解釋道:"大人派人出去抓捕那些孤魂野鬼了,過一段時間,等白爺傷勢好了些,會送過來的。"

這麼做,的確方便了很多。然而,這分明是在奪權!看來白閣到了玉鏘手中,指日可待了。我倒不是介意,而是不明白玉鏘為什麼這麼做。

白閣沒有兵馬,他要白閣做什麼?

難道只是為了更多的歸順?可玉鏘好像並不在意這些。

望著我不解的眼神,金鈺也表示自己不知道。

"那你說的另一件事情,為什麼要玉鏘親口跟我說呢?"

金鈺的笑容,有些怪異了起來。眼神中透露出調侃之意,這表情這笑容,讓我慎得慌。

滿腹疑惑,無從解答。我還在被奪權的疑惑中不能自拔,然而就被金鈺的怪笑弄得渾身不舒服。

"你別這麼笑了,我慎得慌。"

金鈺掩唇笑道:"我要是笑一笑,你就慎得慌了,那要是真的到了,你怎麼接受?"

"真的到了?玉鏘到底要做什麼?"白閣對白爺來說,沒有那麼重要,對我而言,亦是如此。他重要的是一個承諾,而我,完全是一種被迫性。所以,玉鏘想要搶走白閣,那也是無關緊要的。

而且,白閣最重要的是什麼,是我手中的輪迴道。

對玉鏘的做法,實在令我百思不得其解。

金鈺笑而不語。

我不大喜歡說到一半吊人胃口的做法,可看著金鈺笑容滿臉的模樣,又不要說的太直接了。

在金鈺莫名其妙的笑聲中,我還是走出了大殿。空蕩無人的長廊,顯得格外的蕭條。大理石上,每一根精緻雕刻花紋的柱子上,都透著令人極其不舒服的寒氣。這周圍的一切,見證了多少刻苦銘心的往事,飲過了多少人的鮮血,毫無抗拒的把這些融入在一起,成了鬼物最喜歡棲息之地。

呆在這裡,的確讓我心曠神怡,但是莫名的排斥著。

晃悠了許久,沒有遇見任何一鬼。有意無意的從偏殿經過,也看不見玉鏘的身影。明明距離這麼近,卻總是朝夕不相見,不知道什麼事情,讓他忙得腳不停蹄。

意外的倒是,沒見到玉鏘,卻看見了曹沃丹。

正好撞見曹沃丹從偏殿退了出來,她的神色很是寂寥,好像被整個世界背叛了一般,我見猶憐的悲傷。

曹沃丹見我停步看她,有些抱怨,似乎在埋怨我見到了她很是狼狽的時候。

看來自己出現的不是時候,尷尬的笑了兩聲,正打算轉身離開。那曹沃丹突然叫住了我,"白爺,請留步。"

頓住腳步,轉身看她。"有什麼事情嗎?"

曹沃丹邁著小蓮步走了過來,惹人憐惜的小眼神有意無意的碰撞著心中最為軟弱的一塊。

重複問道:"你有什麼事情嗎?"不明真相的我,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曹沃丹凝視了我很久,似乎在醞釀怎麼開口。

總覺得有什麼很重要的事情,卻不知從哪裡說出來。

我正了正臉色,等著曹沃丹的下文,可她遲遲沒有動靜,等得我花都要謝了。

又過去了好一會兒,曹沃丹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我還是沒能忍住,說了出來。"你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要走了。"

這到底是重要,還是不重要呢?!

見曹沃丹依舊沒有什麼反應,我果斷的要轉身離開。

走出了一段距離,才聽見身後的曹沃丹輕微的聲音問道:"你不會背叛大人吧。"

我一愣,背叛,從何說起?的確,我想要找到鬼王,找到鬼王無疑是玉鏘來說,威脅極大。可我的緣故,不是為了威脅玉鏘,傷害他,而是真的想要改變玉鏘的未來,以免他真的滅於鬼王之手。

當然,我也明白,鬼王怎會聽我的話,所以說出來,能有多少人相信我呢。

如果這是背叛,那麼請讓我背叛徹底吧。

"我要是背叛,你能拿我怎樣?"

這種答案,令曹沃丹又驚又喜。"你要是背叛大人,我是第一個不會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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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曹沃丹語氣的波動,我有些不明白,她在高興什麼。難不成,讓我背叛玉鏘,是她所喜聞樂見的結果。

回眸瞥了曹沃丹一眼,一言不發,轉身走遠了。

偏殿中,曄君緩緩走了出來。嘴角上掛著淡淡的笑容,望著前方的曹沃丹緩緩走了下來。"我以為你能夠死了心,沒想到,到了現在你還是死心不改啊。"

曹沃丹皺眉,一掃臉上我見猶憐的表情,"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你還是這麼多嘴。整天嘰嘰喳喳的吵著,當心我那一天煩了,把你的舌頭割下來。"

"為了我的舌頭,看來我不要再來提醒你了。"曄君沒有生氣,反而一直都在笑。

曹沃丹的臉色驟然陰狠了起來,和方才判若兩人。"你來提醒我什麼?"

"我來提醒你,你不要對白爺下手。第一,你壓根不是她的對手。第二,大人知道了是不會放過你的。"

"你要是來提醒我這個,你不需要來提醒我。我不會對白爺下手,也不會去阻礙他們。但是如果白爺背叛了大人,我絕對無法容忍。"玉鏘,對她而言,那是神一般的存在。當她的神,留戀紅塵的時候,更多的是悔恨。

如若當初,曹沃丹沒有把玉鏘想的那麼聖神不可侵犯,或許現在就不會有我的存在。

曄君的細眸含著笑意,不論怎麼笑,都覺得濃濃的心機味道。"將來的事情,誰能保證呢。"

他們兩的關係,好像很是差勁。才說了幾句,曹沃丹已經不再想要和曄君溝通了。

應該說,從一開始,曹沃丹就是這樣冷麵對待曄君。

見曹沃丹沒有耐心和自己嘮嗑下去了,曄君對曹沃丹的背影叫道:"你剛剛回來,應該好好休息,到時候,才能趕上最精彩的一幕啊。"

回到屋中,見玉鏘等候多時,早就沒了金鈺的影子了。

見我回來了,笑道:"過來坐。"

自然而然的聽從玉鏘的話,做到了他的身邊。

"看來這些東西挺好用的,你現在已經好了大半了。"玉鏘那雙美眸,別有深意的笑著。

看著玉鏘笑了,急忙病怏怏的趴在桌上。"不,我現在覺得自己好累,身體被掏空了。"玉鏘周邊的美人,好像對他都有非分之想,這是隨時隨地都能開坐擁後宮的節奏啊。

可人的清燕,嬌滴滴的曹沃丹,孤傲美人南枝,還有溫柔的金鈺,可能後面還會出現更多的美豔女鬼。

"被掏空了?沒關係,我幫你填上。"

莫名的聽見話中的歧義,急忙從桌上彈了起來。端著茶壺,仰頭牛飲,"我覺得現在充實了,我打起精神來了!"

玉鏘打趣道:"這裡面沒有水,你怎麼喝的這麼真實?"

拔開茶壺蓋,果真裡面乾乾的。難怪剛才沒有喝到水,我以為是我死了,喝不了水了。驚訝的望著玉鏘問道:"沒有水,你放在這裡幹嘛?"

"我不想改變這裡的每一個角落,這個茶壺,也是當年的物件。"對於玉鏘這種念舊到了偏執症的地步,如此理直氣壯的理由,我還真的沒法反駁。

"老古董了,老古董了,可惜賣不出去。"鬼界最不缺的就是老古董了,玉鏘這個大古董,白骨域主那個不知道年歲的神秘古董,還有n多個小古董。

最缺少的,最備受排擠的,就是我這種新鮮貨了。

想了一會兒,接著說道:"你們這些老臘肉,怎麼就怎麼不待見我們這些小鮮肉呢。"

玉鏘笑了,"怎麼個不待見?"

"鬼界各大領域,排斥新來的鬼啊,都講究著壯大實力,弱肉強食。"這一點,成了鬼界的不成文的規矩了。

"你不喜歡?"

弱肉強食,所謂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又不是永遠的強者,永遠的不敗。假設,那一天真的來臨了呢,是不是也能像當初一樣,輕而易舉的選定別人的一切。

"又不是我說不喜歡,就不能改變的。"

玉鏘眼眸微眯,別樣的風情。"你不喜歡,我能為你改變。"

一聽,心驚肉跳了起來。這話聽得沒什麼,可我總感覺,玉鏘會真的改變了這一切。辦法很簡單,統一鬼界,成為新一任鬼王。

他完全有這個能力!

到了這個地步,那可真是做什麼都是無濟於事了。

我慌張的連連擺手,"不用不用,鬼界怎麼亂,跟我有什麼關係的。"

見我嚇得不輕,玉鏘有些不明白,但是還是收回了剛才的話。"好,不管外界的事情。不過你這是怎麼了,嚇成這樣。"

"沒有,一聽見你說這種話,有點激動罷了。"一想到,玉鏘真的開門見山的跟鬼王敵對了起來,何止是心驚肉跳,我的三魂七魄都要嚇得散掉了。

玉鏘不明白我的心事,一如既往的笑道:"這麼激動,是不是感覺很驚喜?"

驚喜沒有,驚嚇分量很足!

"驚得我的雙下巴快要掉了,喜的我不知所措。"

玉鏘的長指在我手背上一頓,"這都是些什麼形容詞,看來你得回到學校重造了。"

"天地良心,這都是我的真實想法和真實表達。"忽然想起金鈺古怪的笑容,湊到玉鏘面前,輕聲問道:"你跟金鈺說了什麼了,那妞笑得好恐怖啊。"

玉鏘眼眸微眯,"她沒有告訴你嗎?"

"她說,需要你自己說。"不會就是玉鏘剛才的想法吧,這還是不要再聽了,聽得我心裡忐忑不安。鬼王和玉鏘不用想,從實力上,都能明白誰更勝一籌。就算玉鏘牛逼,拼個旗鼓相當,那也是兩敗俱傷,讓別人快活了。

明明玉鏘收回了剛才的話,我還是沒忍住腦補如果真是這樣的後果。想想都是一陣的後怕,白骨域主還在,最後漁翁得利的不是那些小蝦米,就是白骨域主了。

玉鏘溫和的笑著,比起以往還要柔情。"是啊,還是我親口告訴你比較好。"

"等會兒,你不要說了,我不希望變成那樣。"我連連開口拒絕,見玉鏘的臉色漸漸黑了下來。

他幾乎是咬著出來的,"你不希望變成那樣?"

"我,我,你怎麼這麼嚇人了。"對玉鏘的轉變,令我有些糊塗了,剛才跟他討論這個話題,也不見玉鏘的臉色會變得這麼難看啊。

玉鏘強忍著,壓抑著自己的情緒。"你還想我什麼表情?"

"有話好好說,我們不能用蠻力解決問題。相信我,鬼界明天會更好。"重重的拍了一下玉鏘的肩膀,十分肯定地說出口中的話。

說到這裡,玉鏘也明白我們所說的話,不在一個頻道上。黑雲散去,無奈的笑了起來。揉著我的頭,弄得亂蓬蓬的才罷休。

"你不是再問我,金鈺說的那件事情嗎?怎麼又扯到了鬼界了,你就這麼擔心鬼界的未來?"

說了半天,原來關注點又沒有在同一個點上。

我抿著唇,過了好一會兒,"那你還對我死纏爛打,跟我說話這麼費勁。"

玉鏘是這麼說的,"因為除了我,沒有誰會要你啊。我本著大慈悲的心懷,弘揚我不如地獄誰入地獄的精神,勉為其難的把你收入囊中。請問,周奇小姐,你願意當我的囊中之物嗎?"

我噗嗤的笑出了聲,輕輕地踹了玉鏘一腳。"去你的,我怎麼就成了地獄了。像我這麼好的人,打著燈籠你也找不到。"

"好好好,你這麼好的,是我終於死纏爛打的得到了。"他遷就的把我攬在懷裡,附和著我說話。

"得了得了,那你說,你是要說什麼事情啊。"扯了大半天,還沒扯到主題上,恐怕也只有我了。

頭頂上飄來了玉鏘這麼平淡無奇的一句話,"我在準備我們的婚事。"

"什麼?"我一臉愕然的抬起頭,望著玉鏘那張平淡的臉。我重複玉鏘的話,問了一遍,"你說,婚事?"

這麼一說,金鈺的笑容,也就說得過去了。難怪遇見曹沃丹的時候,她會是那麼一副表情。還問我什麼背叛的問題,看來,被矇在鼓裡的只有我不知道了。

難怪這些天來,問候我的人那麼多,感情又是沾了玉鏘的光了。

"你為什麼要瞞著我,到了現在才告訴我。"這種臨時被通知的滋味,沒有驚喜,只有驚嚇。

看我的臉色,玉鏘的神色也漸漸冷了下來。不解的問道:"你不喜歡跟我成親嗎?"

"不是不喜歡,只是你為什麼事先沒有告訴我呢。"要是沒有金鈺的透露,難不成要到了成親的日子,被按在梳妝檯上,我才知道發生了什麼。

玉鏘歉意的笑著,"你這些天在養傷,所以我一手承包了。而且這段時間很忙,沒來記得告訴你。"

他的確忙的不見鬼影,而且還是為了白閣的事情。一提起這個,我瞬間沒了脾氣。玉鏘用心良苦,可我還是寢食難安。

"你以後不要這樣臨時通知我好不好。"

聽著我放軟的語氣,玉鏘也知道我的脾氣下去了。單手摟著我的肩膀,重重的說道:"以後不會了。我只是想,不能再讓你走了。每一次相見,你都是傷痕累累。這一次,我能救你,下一次,我也能救你,但是下下次,下下下次呢,我要是沒有及時趕到,是不是永遠也見不到你了。"

我傻笑道:"原來你和我一樣,都在擔心永遠也見不到你了。"

"傻瓜。"

"那他們不會反對嗎?"白骨域主意圖要滅了我,這可以是玉鏘對外保護我,留下我的理由,卻不是我能順理成章嫁給他的理由。

如果這場婚事,會讓鬼界各懷鬼胎,暗中生事,那還是不必要了。

"什麼事情,交給我就好了,你只需要在當天,做個美美的新娘子。"他的懷抱,如同大傘,無微不至的將我包圍,遮擋風雨。

可我,卻傻傻的要走出這把傘的範圍,感受風雨的洗禮。

愛如深海,讓人溺亡。喪失了自救能力,在其中沉淪。

聽見玉鏘那麼堅決的說著,也不禁憧憬那一天的到來。這裡沒有教堂,只有死氣沉沉的宮殿,再往外走,都是滿目的瘡痍。

我漸漸好奇,他會帶來怎樣的風景。

耳邊又傳來了喬振柏的聲音,頓時把我從幻想中拉了回來。

"你都走了這麼久了,真的不打算回來了嗎?"

"我跟相思說起你了,她對你很感興趣,我們會成為很好的一家人的。你到時候回來,我把你介紹給相思認識。"

"她今天又跟那個男孩子瘋去了,你回來之後,也要幫我要要教育她。你們都是女孩子,說起話來,比起我還要有用些。"

"就這樣吧,我等你回家。"

喬振柏隔三差五的呼喚我回家,儼然已經把我當成了家人了。對他原本還有愧疚之感,在破壞了美好的氣氛之後,突然顯得他是這麼多餘了起來。

不過話又說回來,喬振柏不是鬼王,那到時候應該拿他怎麼辦。我怎可能作為他的家人呢,悄然離開,於心不忍。

玉鏘見我臉色微變,關切的問道:"你怎麼了,是不是傷口不舒服了?"

擒住他正要檢查我傷口的手掌,扯出笑容,"我沒事,只是在想,那一天在哪裡舉辦婚禮啊。是要在這裡呢,還是在別的地方?"這裡應該存了很多瀾笙的回憶,我還是不要去玷汙了。

玉鏘反問道:"你想要去哪裡?"

"你決定就好,反正中重要的是我們。我本來和夏萱約好了,我們務必要出席對方的婚禮。可我當年錯過了夏萱的婚禮,現在她也不能參加我的婚禮。我想,我要在此之前,得見見夏萱,只在夢中也好。"

玉鏘一口答應了下來,"可以,我和你一起去。"

"這樣不好吧,你怎麼能和我一起去呢。現在的處境,需要你。"只是去見見夏萱,應該不會出現多大的問題。

玉鏘則是說:"你難不成不想你最好的朋友看看我?畢竟,我也娶到了她最好的朋友。"

"那她一定會罵死我的,說我重色輕友,然後說我很多的壞話。糟了,我都腦補到了那一幕了。那一幕,糟透了,一定不美好。"想起夏萱那婆娘,我簡直是有苦難說。

見我模樣,玉鏘揶揄的笑了笑,"你這張嘴,也會有害怕的時候。"

"我膽子很小的,小到了聽見夏萱的名字,我就得鑽到桌子底下。"

玉鏘忍住要豎起大拇指,"這麼黑自己朋友的,你是第一個。"

"可我絕對不是最後一個。"接著,禁不住感嘆道:"沒想到,我就這麼嫁人了。"

速度之快,我還沒反應過來呢。現在想想,還是覺得很搞笑。前一秒,我們還是牛頭不對馬嘴,看架勢,都要打起架來了。可下一秒,就這麼情意綿綿的依偎在一起。

"不快一點,你又該亂跑了。"

猶豫了許久,才緩緩開口。"你能不能幫我找找我的家人,不用去見他們,我只需要確定他們是不是安好就行。"

我的婚事,素來都是爺爺的心頭病。他為了我好,把我和葉辰撮合在一起。可沒想到,我就是因為葉辰才含冤,到死了,身上還被人冠上殺人犯的罪名,洗都洗不乾淨。

爺爺他心裡一定不好受。

可我不能回去,好心總在辦壞事。

玉鏘輕描淡寫的說道:"我一直都知道他們的動向,他們很好,而且他們也慢慢接受了我的存在。"

看著玉鏘十分平靜的臉色,我都快要質疑他說的話了。

"你怎麼知道的?"我回去後,他們就搬走了。

玉鏘道:"因為你死後,我在你家等了你很久。沒有等到你,但是等到了他們搬家了。期間他們遇見了不少的困難,我都解決掉了。滿滿的融入了他們的生活,他們其實也希望你能夠放下自責,回去看看。"

"你這個壞蛋,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握緊粉拳,垂在玉鏘的胸口上。當年就是因為我的魯莽,才造成了這麼大的傷害。我有家不能回,還得他們不得不搬家,眼不見心為淨。

玉鏘任由我發脾氣,直到胸口的拳頭停了下來。半晌,才說了這麼一句,"有時間,回去看看吧,他們都很想你。"

而我何嘗不是在日夜思念呢。

把臉埋在玉鏘的胸口,悶悶地說道:"醜媳婦總得見公婆,你跟我一塊去。"免得我不知所措了,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好好好,我醜,你最美。我們都要一起去,你放心了吧。"

我特別喜歡一句話,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所以,我從來不想去強求什麼。說什麼強扭的瓜不甜,說什麼順其自然。直到他就在我身邊,我才明白,得之我幸,失之,我也要得到他。

如果這都抓不住,又怎麼去談什麼順其自然。

窩在他懷裡,一聲一聲叫喚著。聽著他的聲音,才能感覺到無比的安心。

"玉鏘。"

"嗯。"

"玉鏘。"

"嗯。"

"玉鏘。"

"我在。"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請勿轉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