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星子道:“你年輕有為,已然是人所共知。”
“你若能成為崆峒派掌派人,必定可以把本派發揚光大。”
“屆時,我們這幾個不中用的老朽,也可以安心而退了。”
陳文質還要推辭。
性格直爽的天虹子道:“陳老弟,莫要再推辭了,難道是看不起我們老哥幾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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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江子也道:“如果你不答應,我們幾個可是都沒臉回崆峒山了。”
……
陳文質見此,只好道:“謹遵各位師兄所言。”
天星子笑道:“既然如此,我們先行一步,在崆峒山等你而來。”
言罷,便把和天虹子等人,押著靈雲子離去。
這時高瓊走了出來。
道:“王兄,既然已經到了汴梁,為何如此匆匆。”
天星子心中一動,因為他俗家名字姓王。
聽到有人這樣叫自己,轉頭望去,喜道:“原來是高老弟。”
“聽說你如今在皇宮任職,前途無量。”
高瓊道:“昔日小弟承蒙教誨,從不敢忘。”
“今日難得一見,何不讓小弟做東,請你喝上幾杯京城美酒。”
天星子道:“此次有要事再身,不便多留。”
“他日若有時間,我定來汴梁,和老弟一醉方休!”
言罷,他便和眾人離去。
蕭恆德在旁邊冷眼看著這一切。
眼看著自己失去兩各得力助手,來的這幾個老頭,武藝高強。
和對方頗熟,他一時間有些躊躇。
但是看到這幾個老頭隨即離去,他心裡才舒了一口氣。
如今自己仗著手下之人,一心要把丁謂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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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大宋國眾多機密要事,誰能將其帶回遼國,必然對大遼大有裨益。
儘管沒有十足把握,但是他還想要拼一拼。
此時卻聽得身後的齊天峰滴咕道:“敵強我弱,不是一筆划算的買賣……”
說著話,他熘到眾人身後,意欲悄悄離去。
千山王卻毫不畏懼,他站了出來,想要叫陣。
這時候路邊突然又出現了兩個人影。
越走越近,乃是飛龍使和哈勒密。
韓業看到他們,心中一驚。
飛龍使武藝高強,就算是自己現在的功力較之前翻了一倍。
仍然沒有把握擊敗飛龍使。
如果他們兩人和蕭恆德等人兵合一處,一起來搶奪丁謂。
自己這邊未必就一定可以守得住。
但是飛龍使走近,來到蕭恆德面前。
道:“奉太后懿旨,讓你速速回國!”
蕭恆德不耐煩道:“你說什麼?!太后旨意又怎樣!”
“等我把事情辦完,自然會回去!”
飛龍使卻一臉冷漠,道:“太后旨意,你敢不遵?!
蕭恆德怒道:“不遵又怎樣?”
飛龍使突然出手如電,已封住其全身六處大穴。
道:“你不聽太後懿旨,如同謀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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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恆德一聽這話,立刻愣住了!
原來自己想要謀反遼國的計劃,蕭太后已經察覺了!
飛龍使一伸手,指著蕭恆德身後隨從,厲聲道:“你們也想要謀反嗎?”
眾人見此,立刻齊聲道:“我們願聽從太后懿旨!”
但是唯有千山王一心護主,竟然向飛龍使撲來。
但是隨即被哈勒密一杆長槍抵住,道:“這是太后懿旨,不是飛龍使大人要對你家主人不利。”
千山王怔了一下,慢慢退去。
飛龍使隨即壓著蕭恆德等人,慢慢向北走去。
整個過程,飛龍使都沒有向這邊看一眼。
高瓊和韓業等人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感到是如此的不可思議。
本來以為蕭恆德帶人劫道,必然要經過一場惡戰。
誰知道自己壓根沒有動手,攔路之人已然被“處理”了。
他們帶著丁謂走進汴梁城,押送至開封府。
丁謂謀反桉,將由趙元傑審理。
此時宋真宗已經把曹為桉件平反,夏之松也被從獄中放出。
兩家宅院上的封條,也被人撕下。
曹立和夏紫韻又回到了他們熟悉的家中。
只是曹為冤死,不能復生。
為彌補缺失,宋真宗隨即對曹立大加封賞,並賜予五品官職。
曹立為父親上墳,告訴他昔日冤屈,終於可以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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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文質帶著自己父親的屍體來到陳家莊。
眾人得知師父已然去世,悲痛不已。
在江無言的主持下,請人在院子中搭起靈棚,將陳洛山的屍體入殮。
並請來和尚來做法事。
眾多親朋好友聽聞,紛紛前來弔唁。
韓業和馮婉也來到陳家莊。
因為在他心中,還有一件大事。
當時自己穿越時,答應陳大爺要幫助他破除詛咒。
辦法便是將陳洛山棺材中邪惡之物擊碎即可。
難度倒是不大,關鍵是找到這邪惡之物所在。
故而韓業決定留下來,如果能在棺材下葬之前找到邪惡之物。
提前將其打碎,也就不用再像陳大爺交代的那樣,“需要剖開墳墓,開啟棺材”了。
刨人祖墳這事,無論在哪個年代,都是會被人罵死的。
此外,他和陳文質一見如故。
如今陳文質滿心悲傷,作為好友,他自然想要多陪他一會兒。
連續做了兩天法事後,陳洛山屍身便要下葬。
在此之前,需要開啟棺材蓋,讓眾人再瞻仰最後一次。
這一天來了很多人。
除了親朋好友,許多書畫名家、仰慕人士乃至於朝廷大臣等也紛紛前來。
都想要見陳洛山最後一面。
大家圍著棺材轉了一圈,看著躺在其中的陳洛山。
此時陳洛山的屍體經過整理,面容祥和,猶如睡去一般。
韓業和馮婉站在一旁,往棺材中望去。
除了一些葬品,並沒有什麼所謂的邪惡之物。
等到眾人看完後,棺材蓋就要被釘死。
那時,無論誰都不可能在放東西到裡面。
人流很長,大家井然有序,緩緩移步,靈堂內一片肅穆。
不時有人發出哭泣聲。
一人在看到陳洛山屍身時,突然趴在棺木邊上,雙手拍打棺材板,嚎啕大哭。
眾人紛紛回頭看去。
只見此人仰頭跌倒在地,不省人事。
兩個家丁立刻走了過來,把他扶到一邊。
當所有人都瞻仰完後,立刻走過來四個匠人。
他們把棺木蓋子抬上去,隨即各持錘子。
噼裡啪啦一陣響聲,已然把棺材釘死。
韓業心下惆悵,為何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難道陳大爺算錯了?
這時候,一個人走到他跟前:“韓兄弟!”
韓業看去,驚訝不已,來人竟然是杜濟!
“你怎麼在這?”兩人同時發問,不覺有些好笑。
韓業感到在這種場合發笑不合適,一把拉住杜濟來到一個角落。
道:“我和陳洛山的公子陳文質頗熟,如今他父親去世,我自當過來。”
杜濟道:“我是和我爹一起來的。”
“我爹一向對陳洛山和範中立他們的字畫很是推崇,故此我也跟著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