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好像是一個審訊間,因為雲樂看到了一個長桌上擺放著各種各樣的物件。
長鞭,鉗子,短針,鋸子,還有著一些叫不上名字的物什,這些器具上滿是血跡。
長桌的兩邊是一個又一個的房間,被暴榆提溜著,每經過一個房間,雲樂的面色就凝重了幾分。
他看見了已經變黑的血沾滿整個房間,有的房間甚至堆滿了森森白骨,每一個房間前都站著一個兵魔守著。
雲樂沉默著,一直沒有說話。
暴榆看著雲樂的臉色,她很滿意,最好是快點招供,不知為何,她看到這個孩子,那幾百年都不曾動搖的心境好似有了一些變化,早些說就少受些罪。
“***怎麼不說話了,快點說出來,姐姐可以保你不受這些苦。”暴榆說道。
雲樂的表情再沒有之前的玩笑之意,有的只是冷漠:“我叫雲樂,不叫***。”
說完雲樂沒再說話。
暴榆感覺到了雲樂的情緒變化,也沒在意,就在旁邊靜靜的等著,但是等了半晌,雲樂就說了那一句話。
高聳的胸脯上下起伏著,真是一個很美好的風景,不過雲樂無心欣賞。
暴榆起的不輕。
譁啦一聲,把雲樂扔到了一個房間內,暴榆的手指輕輕一點,雲樂的手腳都被綁在了鐵質的椅子上。
綁住雲樂手腳的是一圈圈魔氣做的繩子,這個繩子好像是真實存在的,因為雲樂感覺自己的身子被綁的很緊。
暴榆哼了一聲:“和你好好說話不聽,偏要受罪,雲樂是吧,我記住你的名字了,希望等一會你的嘴還是那麼硬。”
說完暴榆就走了。
門口站著的那個兵魔拿著長鞭走了進來,沒有絲毫前兆,上來就打。
啪...啪...啪...
兵魔好像一個機器一般,一鞭子又一鞭子抽了下去,雲樂一聲沒吭,長鞭不知打了多久。
這只兵魔收起鞭子出去,沒過多長時間就回來了,這一次手裡拿著長針。
雲樂安靜的看著那個兵魔,好像被打的不是他自己的身體一樣。
突然!
“啊...啊...啊...”這個山洞內響起了雲樂痛苦的嚎叫聲。
鞭子雲樂還能忍受,這長針是直接插進手指甲裡的,十指連心,沒有誰能忍受這個酷刑。
雲樂算是明白了,這個兵魔被調教的只是一個毫無感情的行刑機器,只要雲樂不說,它就一遍遍的一樣樣的刑具試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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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山洞是一個審訊間,這裡關押的應當都是那個申卓抓回來的人類,想要套出什麼資訊,就在這裡審問。
“啊...啊...啊...有種的你殺了我啊!”雲樂喊道,鐵質的椅子都被他帶著嘩嘩作響。
暴榆的身影又出現在雲樂的面前,如果不是身上那紫色的紋路,暴榆真的是一個妖嬈美麗的女人。
暴榆輕蹙眉道:“***...不對,雲樂弟弟,你現在說出來就不用受這些苦了。”
雲樂哈哈大笑:“我身上真的什麼秘密都沒有,而且有或者沒有我都逃不過一個死的下場,不過一個早死晚死的區別罷了。”
暴榆身體往前走了幾步,手指輕挑起雲樂的下巴:“雲樂弟弟,你當真要一直頑抗到底嗎?”
雲樂扭過頭去不再說話。
暴榆的手掌往前一招,那兵魔再次湊上去,將一根長針順著雲樂的右手食指插了下去。
“啊...啊...啊...申卓,你大爺的,我以後要是能從禪魔淵出去,我一定要給你活剮了!啊...啊...”
審訊間內一直迴盪著雲樂的慘叫聲。
......
開延城。
一天後,段學海趕到了開延城,城門外的景象讓他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滿目瘡痍,而且魔氣測量儀上顯示的顏色是藍色,看這樣子開延城是發生了大規模的魔潮。
段學海沒在城門前多做停留,而是快速進城找到李廣。
一個時辰後,段學海從開延城中跑了出來,一路狂奔。
他從李廣那瞭解到了開延城這發生的情況後,有了決定,馬上把這件事上報學院,而且雲樂的命牌在學院裡。
只要雲樂的命牌沒碎,就說明他還活著。
沿路的行人只感覺到身邊一陣風飄過。
“剛才颳風了嗎?”
“不知道啊,感覺有個東西跑過去了。”
“是錯覺嗎?”
段學海將他趕路的速度提升到了極致,嘴裡呢喃著:“樂兒,你可千萬不要出事,要不然老師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
禪魔淵洪倉山內。
審訊室內。
雲樂的座椅下方已經浸滿了紅色的血,斷了十根手指,斷了十根腳趾,手指甲和腳指甲都被掀了起來。
這個兵魔當真是被調教成了一個審訊的高手,兩輪刑罰過後,拿來一盆水潑到雲樂的臉上,等了一段時間讓雲樂緩緩,然後拿著刑具再次進了房間。
雲樂的慘叫聲每隔一段時間就一直在響。
審訊室隔壁的山洞,這裡是暴榆的房間,與那審訊間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審訊間陰沉,血腥味瀰漫,讓人不禁寒意頓起。
暴榆的房間則滿是粉色,還有著桌椅茶具,一個粉色簾子的大床,地上還有著一個紅色的地毯。
暴榆翹著腿,手指不安的在桌面上輕敲著,她的思緒很亂,腦子裡一直縈繞著雲樂那張笑臉,總是忘不掉,後來雲樂淡漠的看著她的時候,她又感覺到了心疼,這種感覺很奇怪。
終於暴榆坐不住了,她要再去問一遍。
今天兵魔拿的刑具是一把鋸子,它把雲樂的腿彎曲的支稜著,對準雲樂的膝蓋就要鋸下去。
“停下來!”暴榆的聲音響起。
那個兵魔停止了動作,老老實實的站在一邊。
暴榆走到雲樂的身前蹲了下去,那豐滿的胸脯都被擠出了一條長長的溝壑,讓人不禁想埋進去享受那**的柔軟:“雲樂弟弟,你就別撐了,你早些說出來就不用受這些罪了,好嗎?說出來,姐姐也不用受罰。”
雲樂緩緩的抬頭,甩了甩散亂的頭髮:“呵呵,不用了。”
此時雲樂的模樣很是憔悴,臉色蒼白,雙唇乾裂,身子不停的在顫抖,胳膊和腿被綁住的地方勒出了道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