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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六章 滅口

其實是擔心害怕被我們殺人滅口,這才胡謅的吧?”墨陽笑道:“是不是胡說。前輩只需再等一陣就知道了。當然,我身上肯定沒有那些零件,哦,我住處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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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想找,也是找不到的。”錦衣青年和黑鬚老者護望一眼。黑鬚老者在墨陽身後做了一個‘斬首’的姿勢,示意要將墨陽殺掉滅口,以絕後患。錦衣青年暗暗搖了搖頭。

墨陽這時候抓起了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笑道:“老實說,我喝不出這靈茶有什麼好味道。

不過,裡面包含靈氣,我倒是喝出來了,王師兄不介意我再喝一杯吧?”錦衣青年笑道:“墨師弟若喜歡,請自便。”說話間,暗暗對黑鬚老者密語傳音道:‘你快去查一下,靈泉山最近到底有沒有秘密給墨陽安排什麼差。

事還有,這小子住處,你也好好查一看。’黑鬚老者點了點頭,道:‘知道了。少主請小心些,我看墨陽這小子不太老實,須得提防他趁機逃跑。’錦衣青年道:‘沒問。

題的,你一離開,我立刻將營帳的禁制開啟,保管這小子跑不掉。’黑鬚老者點了點頭,也不再說,當即退出了營帳。“哦,這位前輩要去哪裡呢?”看到黑鬚老者。

離開,墨陽頓時一愣。錦衣青年笑道:“哦,他有事情要辦,來,墨師弟,我們再聊聊。”說話間,手上打出了幾道法訣,整個營帳隨之靈光一閃,四周頓時浮現出了一層淡淡的光幕。墨陽見狀,微微一驚,道:“王師。

兄這是幹什麼!“你……你竟然……”錦衣青年瞠目結舌。此地可是他的營帳,而且,他族中一名結丹期的長輩也隨時可能回來,作為一名靈泉山普通弟子,墨陽居然敢在此地,此時此刻對自己出手,而且是出殺手。

哧。”又是一聲輕響。插在錦衣青年胸口的八荒劍,被墨陽一收而回。而隨著墨陽這個動作,錦衣青年渾身一個哆嗦,接著僵硬地朝地面倒落。胸口是人身大害,此處中了一劍,若還能活蹦亂跳,那才見鬼。“你想。

不到我會對你出手,是麼?”看著倒在地上的錦衣青年,墨陽面無表情。“老實說,不到萬不得已,我確實不想出手。可惜,眼下已經是唯一的機會。若在不出手,我很可能永遠也再沒有機會了。”說話的之間,墨陽一。

伸手,朝錦衣青年身上搜去。墨陽想得很明白。王家之人從他口中盤問上古遺蹟的秘密。這事情本來就不是南梁國各派所能容忍的。等到對方將自己所知的內容全挖出來之後,自己被殺人滅口的可能性很大。

尤其是當對方發現,他根本沒有參與所謂的門派高層的傀儡製作計劃的時候。與其坐以待斃,不如拼死一搏。敗露,隱忍不發,或者不選擇明目張膽對他出手,那他就有可能安全。如果對方不顧一切要報復他,他將王家修士手裡的傀儡製作圖紙獻上,再將事。

情說明,也還有可能換取一線生機。總而言之,若是什麼都不做,自己絕對是死路一條。錦衣青年的儲物袋,很快到了墨陽的手裡。剛才看到過的傀儡製作說明圖紙,也到了墨陽的手裡。而就在墨陽打算收拾東西起身走人的時候,卻又有一樣東西‘撲哧’一聲從。

錦衣青年懷裡跌落了出來。這是一個四五寸大小的稻草人。這小稻草人做工很粗糙,似乎只是用秸稈用紅線胡亂綁成的,不過。在這稻草人身上,卻密佈了許多精細的符文。墨陽看到這個稻草人頓時一愣,隱約。

之間,他似乎覺得,眼前這東西好像在哪裡聽說過,似乎是件了不得的東西。但是,具體到底是什麼,墨陽一時卻又想不起來了。‘既然被對方貼身帶著,無論如何。

總不會是太差的東西。’墨陽心中尋思,正要將地上的稻草人拾起,那稻草人卻‘熊’地一下,突然自行燃燒了起來,並眨眼化成了灰燼。‘這是……’墨陽見狀,不由一。

愣緊接著,一個名詞飛快地從他腦海中一閃而過,傀儡娃娃!這個念頭剛一在墨陽腦中閃現,墨陽立刻面色一變,猛地從原地一躍而起。而也就是墨陽從。

原地躍起的瞬間,只聽得‘哧啦’一聲。一把黑色匕首貼著墨陽腰間一劃而過,並帶走了一溜血珠。“砰。”一聲悶響。墨陽的後背一下撞到了一個書架之上。書架晃了幾晃,接著‘轟’地一聲,倒在了地上,同時傳來一陣嘩啦的脆響。顯然是擺在書架上那幾件裝飾。

用的瓷器被摔碎了。對於身後的動靜,墨陽是置若罔聞。墨陽的一雙眼睛,正緊緊盯著前方。錦衣青年。被墨陽一劍穿胸而過,本來已經死去的錦衣青年竟然重新活了起來,連胸口處的傷口都已經消失不見。

不是他胸前的衣襟還有破洞並沾著血跡,墨陽幾乎都要懷疑自己剛才那一劍到底有沒有刺中對方了。“哼,沒想到你的反應倒是夠快啊。”錦衣青年盯著墨陽冷。

冷開口。墨陽伸手捂住身上傷口,口中沉聲道:“替身寶物,傀儡娃娃?”所謂的替身寶物,是修仙界一類能夠替主人擋災替死的寶物。身上攜帶著替身寶物的修。

士如果受到了致命的損傷,替身寶物就會隨之毀滅,從而換取攜帶之人的恢復。紮成小稻草人的傀儡娃娃。

是其中最有名的一種。不過,有名並不代表其有多厲害。實際上,在眾多替身寶物之中,傀儡娃娃是最低階,也最容易煉製的一種,只對築基期修士有用。當然,這所謂的容易煉製,也是相對於其他替身寶物而。

言。事實上,從古到今,在修仙界出現過的替身寶物,除掉最低階的傀儡娃娃之外,其餘的只用一隻手就能數得出來了。錦衣青年這時候點了點頭,冷冷道:“不錯。替身寶物,傀儡娃娃。若不是有此物,本少爺險些被你小子給暗算了。這麼說來,你剛才說的那些。

話實都是假話了?”“哼。”墨陽冷哼一聲,並不答話,只是一把撕下了一幅衣襟,將身上的傷口略一包紮,接著又是一催八荒劍,朝錦衣青年襲了過去。

到如今,再說什麼也沒用了。只有趕緊“哈哈哈!好,好,好!沒想到,你小子居然還敢動手!”錦衣青年見墨陽此時此刻居然還不知天高地厚地對自己出手,不禁怒極而笑。笑聲出口的同時,猛地手一揚,手中的黑色匕首立刻朝墨陽的八荒劍迎了上去。“當!”

一聲脆響。墨陽的八荒劍夠犀利,錦衣青年的黑色匕首顯然也不是凡品。兩件兵刃互相一撞,頓時各自倒飛而回。錦衣青年匕首的鋒銳有些出乎墨陽的意料。

不過,對方的儲物袋都已經在他的手裡,就算有一件貼身藏著的匕首,其他手段相比也有限得很了。眼見八荒劍倒飛而回,墨陽立刻兩手一掐,暗暗一催劍訣。半空中的八荒劍在墨陽劍訣一催之下,靈光一閃,立刻一分為三,化作了三道劍光,朝錦衣青年襲了過。

去錦衣青年對此倒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只是站在原地不動,只等三道劍光到了身前,這才猛地一揮手中的黑色匕首,一道黑光,立刻隨著錦衣青年的揮動。

從匕首發出,迎向了三道劍光。“砰砰,當!”三聲脆響。兩道劍光虛影和黑色匕首所發出的黑光一接觸,立刻崩碎消失,八荒劍本體在和黑光相碰之後,也立刻是倒飛而回。第二回合仍然是不分勝負。錦衣青年目光一閃,口中冷冷道:“墨陽,我勸你還是乖乖住手。再這樣搞下去,我可不會再對你留情了。”

陽冷笑道:“哦!?原來你剛才一直都在手下留情?那可當真不必了。”說話的同時,墨陽暗暗將神識探入靈獸袋。星背玄龜還在睡。它派不上用場。要動用符籙輔助攻擊麼?這……動靜有些大。光靠營帳附帶的禁制,只怕遮掩不住。而此地的動靜一傳出,最先到來。

的,肯定是那王家的黑鬚老者。而黑鬚老者一迴歸,他就再無機會了。錦衣青年見墨陽停住了動作,又是目光一閃,接著笑道:“墨師弟。剛才的事情,我可以當作沒發生。你就住手吧。再鬧下去,對你我都沒有好處。”墨陽淡淡道:“哦!?連差點死在了墨某手裡。

王師兄也可以不計較了麼?”錦衣青年目中寒光一閃,終於還是強壓怒氣,道:“我們做的事情讓墨師弟。

有了誤會,這……也怪不得墨師弟。”而此時在錦衣青年的心裡,自然早就將墨陽和其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十幾遍。墨陽有所顧忌,他同樣也有所顧忌。畢竟被各門派高層知道他們的所作所為,這絕對是件了不得事情。按照他們本來的計劃,就是將墨陽騙到這。

裡軟禁起來,問出了想要的訊息之後就將墨陽殺掉滅口。今天的交換會,其實也是他們暗中推動的。為了的就是讓在各營帳的修士都去參加交換會,他們好神不知鬼不覺地將墨陽帶到此地來。他們的計劃。

成功了一半。但是,墨陽如此敢做,實在出乎了錦衣青年的預料。本來,若是墨陽沒拿走他的儲物袋,他也還有幾件法器能夠擒住墨陽,但是現在,他除了貼身的。

這黑色匕首,身上也就還藏著一張符寶。黑色匕首已經在用了。至於符寶,錦衣青年心中清楚,墨陽絕對不會給他有激發符寶的機會的。墨陽並非笨蛋,很快也明白了對方和自己一樣心存顧忌,當即笑道:“哦。

原來是一場誤會,既然如此,王師兄不如解除了營帳的禁制,讓在下出去吧。”“王師兄,你可接好了!”讓錦衣青年想不到的是。他本以為墨陽會耍什麼花招,哪知墨陽竟真的將他的儲物袋從懷裡摸了出來。

一把拋了過來。‘有詐!?還是想趁機出手!?’錦衣青年心中驚疑不定,一時也沒有伸手去接那儲物袋。儲物袋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之後,‘啪’地一。

聲,掉落在了地上。“王師兄,看來,你是心中另有圖謀了?”墨陽見狀,輕嘆一聲,五指一張,落在地上的儲物袋立刻又‘嗖!’地一下,被墨陽攝到了手裡,動作。

是奇快無比,顯然是早有預謀。錦衣青年見狀,暗罵自己糊塗,就算自己擔心其中有詐,至少也該出手阻止墨陽再把儲物袋拿回去才是。想到此處,錦衣青年苦笑一聲,道:“另有圖謀……這,也不是。只是墨。

師弟如此乾脆,讓師兄我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墨陽笑道:“哦,是這樣啊。那師兄你接好了。”說話間,又將手中的儲物袋一拋而出。這一次,錦衣青年仍然沒有伸手去接,只是眼睜睜看著儲物袋落地。

墨陽見狀,笑道:“王師兄,儲物袋你不要了?”錦衣青年笑道:“此地本是我的營帳,這儲物袋放地上一樣。”墨陽點了點頭,道:“也是。那,師兄什麼時候放開營帳的禁制啊?”錦衣青年搖了搖頭,道:“等一下。

……至少,現在不行。等我堂伯回來再說。”墨陽道:“哦,你是說那位結丹期前輩?”錦衣青年笑道:“正是。”墨陽點了點頭,道:“這……好吧。那我先坐一會。”說話間,盤膝坐下,隨即又笑道:“王師兄別見怪,我就喜歡坐在地上。”錦衣青年本來注意力已經放。

在了自己的儲物袋之上,聽到墨陽這話,突然心中一動,目光一下落到了墨陽身上。墨陽的腰上,有他用匕首劃出的一道傷口。這傷口到底傷得怎麼樣,錦衣青年自己也不知道,因為墨陽很快就將傷口包紮。

了起來。不過此時,錦衣青年發現,墨陽剛剛撕下來用來包裹傷口的衣襟,此時已經被鮮血染紅。墨陽雖然和他在談笑風生,但是神色之間,隱隱有些焦躁不安的樣子。‘他受的傷似乎比想象中更重!’錦衣青年目光一閃。笑道:“墨師弟這習慣在別處也算了,在我這裡卻不太合適。我這裡時常有人進進出出地。

面可髒得很,師弟還是坐上來。”墨陽笑著搖了搖頭正。

要說話,突然面色一白,腰上的傷口處又綻開了一朵血花。錦衣青年見狀,目中喜色一閃,也懶得再裝腔作勢,立刻一催自己的的黑色匕首,猛然朝墨陽胸口激刺了過去。

陽見狀,面色一變,想要閃避,卻是身形不靈,只能是勉強抬起了右手,用八荒劍一擋。“當!”一聲脆響。黑色匕首被擋開。但是墨陽卻也因此拿捏不住八荒劍,八荒劍‘砰’地一下,落到了墨陽身後。“王師兄,你……你想要幹什麼!?”墨陽是又驚又怒。錦衣青年放。

聲大笑起來,道:“哈哈哈!墨陽,我想幹什麼,你難道不知道!?”墨陽臉上露出了驚慌之色,道:“你……我已儲物袋還你,你也說過……”“哼!事到如今,你又何必再做這樣子,引人發笑!?你之所以這麼合作其。

實是傷勢發作了吧!?”說話之間,錦衣青年心念一動,又是一催黑色匕首。他早已打定了主意,等堂伯回來要。

將墨陽碎屍萬段。現在,墨陽已無力反抗,他自然不必再等這麼久了。“嗖!”黑色匕首化作了一道黑光,朝墨陽脖頸襲去。眼見已經將要刺到墨陽,本來已經行動不便的墨陽突然就地一滾,竟然又避開了這一擊。錦衣青年見狀先是一愣,隨即面色一變,暗叫一聲:‘不好!’原來,在墨陽從原地滾開的時候他這才發。

現本該落在墨陽身後的八荒劍竟然已經不見了蹤影。而也就在錦衣青年心中念頭升起的同時,他的身後突然劍光一閃。本該是在墨陽背後的八荒劍,不知何。

時已經到了他的身後。他的注意力全在墨陽身上,根本想不到墨陽的八荒劍會繞到身後,這一下想要躲避,自然已經是來不及。只聽得‘撲哧’一聲,八荒劍已經猛地從他後心刺入,前胸穿出。“墨陽!你……王家。

絕對不會放過你……”錦衣青“是麼?”墨陽淡淡說了回了一句。心念一動。那扎在錦衣青年身上的八荒劍立刻‘哧’地一聲,又他身上抽離。錦衣青年面色一白,還想要再說什麼,卻已無法再說出,‘砰’地一聲,倒在了地。

眼看錦衣青年倒地。墨陽卻還不不肯罷休,又是指尖一彈,一顆小火球頓時從指尖飛出,落到了錦衣青年的屍體之上,一眨眼就將屍體燒成了灰燼。

“這。

一次,你就算還有傀儡娃娃,也復活不了吧?”看著眼前身首異處的錦衣青年,墨陽冷冷說了一句,接著飛快將對方地上的儲物袋一抓,出了營帳。營帳雖。

然被禁止出入。但是施術之人已死,法術自然也就無法再起作用了。出了錦衣青年的營帳,墨陽緊走了幾步,立刻又身形一閃,閃入了一個不知是何人居住。

時卻空空蕩蕩的營帳。竟帳簾放下,啟用禁制,墨陽立刻坐倒在了地上,喘了幾口粗氣之後,慢慢伸出手,去解。

腰上包住的傷口。他腰上被黑色匕首劃出的傷口,說輕不輕,說重不重。不過,剛才為了引得錦衣青年上當,墨陽故意將身上的氣血都往傷口處催動,傷口立刻開始大出血。不過,這樣一來,本來半輕不重的傷。

口倒是又加重了幾分。好在,錦衣青年終於上了當,否則他再這樣搞,遲早會自己把傷口搞成重傷。將傷口處理了一下,敷上傷藥。墨陽開始盤算接下來該怎麼做。按理說,他應該立刻找到門派高層說明此事。

但是現在,王家那黑鬚老者正在調查門派有沒有給他派發什麼製作傀儡的任務,他前去找師叔師伯,很可能會先遇上那黑鬚老者,後果自然不堪設想。不過,此時不去。那黑鬚老者回到錦衣青年營帳,見不到錦衣青年,肯定也會疑心。到時候又會四處搜刮。

自己。自唯有在黑鬚老者剛剛回到錦衣青年營帳的時候立刻去找門派高層,這才有一線生機。但是,他又怎麼可能時機拿捏得這麼準?‘要不,去交換會那裡?找陳。

一亭幫忙?也不用他做什麼。只要他在錦衣青年營帳周圍幫忙注意一下動靜,見到黑鬚老者回來告訴我一聲,事情就好辦了。’墨陽很快又想到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對,就是這個。’時間緊迫,由不得墨陽多做猶豫,略一思量,墨陽便做出了決定,站起身走出。

營帳。“我說啊,要是當時我在場,絕對不會讓那家夥討了好去!”“得了吧,你也就會在嘴上說說。你不知道,當時那小子出手有多快!”“不是不是。那小子出手很一般,勝在出其不意罷了……”墨陽剛剛走。

到營帳口,還沒跨出去,墨陽耳邊突然聽到了幾人的說笑之聲,而且,越來越近。‘靠,這麼巧!?’墨陽心中一陣鬱悶。聽聲音,不必說,肯定是住在這。

個營帳的修士回來了。他一個陌生修士,一聲不吭來到別人的營帳,雖然說營帳裡沒有什麼好東西,卻也說。

不過去,少不得會有一番麻煩。不過,事到如今,墨陽也沒有什麼辦法,只能硬著頭皮退到了一旁。“我說啊,要是當時我在場……”一個粗豪的男子聲音又傳入了墨陽的耳朵裡。同時,一隻粗壯的大手將帳簾。

一掀,一名虎背熊腰的黃衣大漢大步走了進來。“恩!?你是誰!?”黃衣大漢看到了營帳裡的墨陽墨陽連。

忙擺手道:“不是不是。在下離去之後。迴心一想,覺得剛才所做之事實在有些過分,所以特意想要找風道友道歉的。”“道歉!?”眾人聽到墨陽的話語先是一愣,隨即均都是面色一緩。這幾人一路而來,剛才在。

談論的,也正是墨陽和風若賓的戰鬥。對於墨陽當眾挫敗風若賓的事情,他們其實也並不覺得墨陽做的有。

什麼不對,畢竟當時風若賓可是下了殺手的。只不過因為同是天水國修士,感覺面上無光而已。現在,墨陽居然登。

門道歉?這自然頗為出乎眾人的意料,同時對於墨陽的印象立刻好了很多。“哦。風道友並不是住在我們這個營帳。他住在西區,也就是挨近通武國營帳那一塊。”黃衣大漢臉色和緩地開口。墨陽聞言,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多謝指點。”說著,一抱拳就想離。

黃衣大漢這時候又開口叫住了墨陽,道:“誒,墨道友。雖然你是有心道歉。不過,你現在過去,只怕。

討不了好,還是等個兩三天,等他氣消一點再去罷。”

“是啊。過幾天再去不遲。”又一人介面,語氣頗為誠懇。墨陽沉吟了一下,道:“既這麼說……”黃衣大漢笑道:“就是這樣了。過兩天再去。來!墨道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