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大一塊石頭少說也得兩個壯漢才能抬得動。
何以之根本不當回事,抬手一夾就把石頭夾住了。眾人瞠目結舌的看著他將石頭搬了出去。
他丟了一大塊之後,又開始挖下一塊,這次可真是個大石頭,比剛才那個大了好幾倍。
就算何以之力氣再大,這一塊他一個人肯定拎不動。
眾人之中已經有坐起來,想要過去幫他的了。
沒想到這麼一大塊石頭也被何以之搬了起來,嘿的一聲抗到了背上。
這下子幾個人看何以之就不單單是吃驚能夠行容了,連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這些何以之都沒放在心上,他不覺得這塊石頭有多重,但是想想自己也不能真的表現的很輕鬆的樣子。
人怕出名豬怕壯,適當的暴露點實力就行了。
所以他故意裝出深一腳淺一腳的樣子,都快走出去了,那些人才反應過來,五六個人向何以之跑了過去。
本來要幫忙,都被何以之拒絕了。
他嘭得一下將石頭放在一頭的空地上,轉過頭故意擦擦什麼汗都沒有的額頭。
“這些石頭都清理的差不多了,大家跟著一起把這些碎石頭揀一揀,就可以開始種樹了。”
何以之吩咐完之後,大家都不敢懶散,紛紛跑過去種樹。
何以之拍了拍手,將身上的土彈了彈,站在一邊看著他們種樹。
何以之看了看這片地,很快發現了問題。
這裡雖然土質肥沃,很適合種樹,但是長期以往下去容易造成山體滑坡,導致整片山的水土失衡。
何以之知道這樣下去肯定是不行的,如果再放任不管的話,種下去的樹被毀了倒沒什麼關係,重點在於這片山。
要是將山毀了可就不好了!
他尋思了一番,準備再去逛逛,看還有沒有別的地方可以適合種樹。
眾人看著何以之走了,雖然心裡有點不得勁,但誰敢說呢?
拋開何以之這個副隊長不談,他剛剛的實力可是眾人有目共睹。
別說是這裡面沒人能跟他抗衡,就算是四五個人也來的玄乎。
再說這種事情也犯不著和他打一架,只好老老實實的低頭種樹了。
大概走了十多分鍾,何以之突然聞到空氣中殘存著一股血腥味。
原來在山上的時候,師父曾經教過一門術,叫做煉氣術。
煉氣術分為很多種,其中關於嗅覺就有很深的學問。
而在嗅覺這一門上,何以之是眾多師兄弟之中學的最好的一個。
他能夠憑藉血的氣味感知是哪種動物的,當然分辨人血和動物血對他來講輕而易舉。
他很快的感知到這是兩個不同動物的血,一個是野豬的血,而另一個……
不好,是白狼!
何以之飛快的向血味的方向奔了過去。
現在正是白天,當何以之趕到的時候,正好看到一狼一豬在林子裡對峙。
野豬長的膀大腰圓,獠牙從嘴邊拱起,後背上的鬃毛又黑又長。
白狼正在與野豬僵持,這裡基本上是野豬的血,但由於它身上的皮實在是太硬了,白狼根本咬不動。
只能試圖咬它腹部上的肉。
腹部是野豬最脆弱的地方,它怎麼可能隨意的露出來?
不過,何以之看的很明顯,野豬不是何以之的對手,長此以往下去,野豬必定扛不住。
樹上,地上還有樹幹上和樹下面的石頭上,都殘存著野豬身上的斑斑血跡。
白狼只有嘴旁邊擦破了一點皮,想來是在攻擊野豬的時候被它一旁的獠牙給扎傷了。
這一點傷對於白狼來說根本微不足道。
乍看上去,野豬除了背上有擦傷之外,腹部明顯被咬掉了一塊肉,大部分的血都是從這個地方流出來的。
除此之外,它的頭還撞破了,左後腿被白狼咬了一個缺口。
何以之明白了過來,怪不得之前他一聞就聞出野豬的血腥味了,白狼的血味他還得細細聞聞。
既然是白狼的獵物,何以之也不打算插手,站在一旁看著,這場戰役他相信白狼肯定能勝。
白狼雖然剛生過崽子不久,可是體力恢復的卻很快。
至少它身姿依舊矯捷,突然白狼奮起一躍,一隻爪子狠狠的拍在野豬的頭上,野豬立刻轉過頭,白狼靈活的從它身上跳了下來,直接攻擊它的腹部!
野豬哀嚎一聲,緊緊的護住腹部,可惜為時已晚,白狼的爪子還是順著它一旁的毛髮劃出了一道大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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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沒有之前的傷嚴重,不過無疑於雪上加霜,野豬害怕的連連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