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白袍內宗弟子,藍袍外宗弟子,見此情景,都不由得愣在原地。
紫袍導師們竟全部站起來,朝黑袍老者行禮,足以見得此黑袍老者的身份不簡單。
藍袍外宗弟子們並不知黑袍老者的身份,甚至許多白袍內宗弟子都不清楚。
僅有一小部分白袍內宗弟子,才知此黑袍老者的身份。
在萬石宗,並非僅有四位長老和宗主,才有資格身穿黑袍。
萬石宗的其中一處禁地,蒼雲峰住著一名身份尊貴的閣下,名為韋廷閣下。
韋廷閣下就是萬石宗的特例,雖不是萬石宗的長老,卻同樣身穿黑袍。
一小部分白袍內宗弟子,聽聞過蒼雲峰的韋廷閣下,卻極少有人親眼目睹他的尊容。
無論萬石宗發生什麼事,舉行什麼盛宴,韋廷閣下幾乎從來不露面。
甚至有些在萬石宗三十四年的白袍內宗弟子,都未曾親眼見過韋廷閣下的尊容。
眾白袍內宗弟子卻沒想到,今天的新弟子測試,韋廷閣下親自到場。
許多外宗弟子,內宗弟子,正驚愕不已感到迷茫時,黑袍老者已走到武場的高臺。
四位長老與萬石宗主,見到黑袍老者走上來,紛紛站起身禮貌行禮。
其中萬石宗主臉上充滿微笑,注視著黑袍老者,滿是不以為然道。
“韋老頭,終於捨得出來了!”
聽到萬石宗主說出此話,黑袍老者顯得格外平靜。
“宋老頭,騙我下來,到底是什麼樣的天才新弟子?”
“韋老頭,別著急,先坐下敘敘舊,待會你就知道。”
見萬石宗主如此,黑袍老者韋廷倒也沒多說什麼,直接坐在旁邊的位置。
倒是武場外的許多外宗弟子,內宗弟子,見到此番舉動,眾人不由驚愕議論。
“到底是怎麼回事,此黑袍老者到底是何方神聖,與宗主平起平坐!”
“千萬別亂說話,既然能與宗主平起平坐的人,絕對不是我們能隨便議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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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萬石宗,不是僅有四位長老和宗主才有資格穿黑袍嗎?”
見到許多外宗弟子,內宗弟子議論紛紛,坐在旁邊的一名紫袍導師有些嚴肅道。
“你們別在隨意猜疑,韋廷閣下乃是相當特殊的存在。”
“萬石宗的丹藥供給,甚至法寶供給,都是韋廷閣下提供。”
“韋廷閣下乃是金丹中期的魂修強者,即便宗主都得對韋廷閣下畢恭畢敬。”
許多外宗弟子,內宗弟子,聽聞此話,都不由倒吸冷氣。
眾人都很清楚,金丹中期的魂修,乃是何等尊貴的存在。
難怪此黑袍老者,並非長老,卻能與宗主平起平坐。
但眾弟子們感慨之餘,腦海冒出無數問號,感覺事情不太對勁。
不僅諸位導師,就連四位長老,甚至宗主,無比尊貴的韋廷閣下,都親自到場,究竟是為什麼?
區區新弟子測試而已,為什麼會如此大的排場,眾弟子們感到費解。
其中一名白袍內宗弟子,忍不住問向另一名白袍內宗弟子。
“陳倫師兄,今年招募新弟子,是不是發生什麼事?”
“往年的招募新弟子,都是由陳倫師兄負責,陳倫師兄肯定知道什麼事吧?”
周圍其他白袍內宗弟子,聽聞有人問出此話,紛紛看向陳倫。
對於眾內宗弟子的目光注視,陳倫顯得格外平靜,語氣滿是不以為然道。
“諸位師兄弟,在萬石宗,什麼事能說,什麼事能聽,想必諸位都很清楚。”
“宗主親自吩咐過的事,我敢說,你們敢聽嗎?”
突然被陳倫說出此話,在場的幾名內宗弟子,不由愣在原地。
大概不到幾秒左右,幾名內宗弟子眼中露出驚愕神色,急忙開口說道。
“陳倫師兄,既然是宗主吩咐過的事,我等怎敢隨意窺探。”
此時不遠幾名白袍內宗弟子,臉上露出嚴肅神色。
“難道是他?如果是他的話,應該也不會受到如此重視才對。”
周圍其他白袍內宗弟子,見有內宗弟子說出此話,不由得紛紛將目光聚集而來。
“嘉師弟,你說的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你們見到劉師弟,鼻青臉腫的模樣了?”
“半時辰前,劉師弟擔任‘迎接’新外宗弟子的任務。”
“本來準備好好迎接新弟子,讓他們明白何為規矩。”
“卻沒想到,劉師弟反被打得鼻青臉腫,直接昏迷倒地。”
“今年的新弟子裡面,有一名蠻橫的傢伙。”
聽到嘉師弟說出此話,在場眾人紛紛看向不遠處的劉師弟。
見到被稱呼為劉師弟的白袍內宗弟子,有些鼻青臉腫的模樣,眾人都有些驚愕。
萬石宗的規則,凡是新弟子,來到萬石宗,身為內宗弟子,都會派出代表,前去訓話。
今年派去訓話的新代表,就是劉師弟,卻沒想到劉師弟反被新弟子教訓一頓。
就在許多內宗弟子,外宗弟子感到驚訝不已時,一名鼻青臉腫的白袍年輕男子,臉上充滿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