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空中的身形極快,眨眼已來到皇宮結界邊緣,身穿黑袍的神秘人,加快飛行速度。
就在黑袍神秘人,即將衝出皇宮結界時,浩蕩能量瞬間襲來。
沒等黑袍神秘人明白怎回事,當場被震飛百米外,重重摔在地上,身上穿的黑袍被震碎。
摔倒在地的黑袍神秘人,臉上充滿驚愕神色,急忙抬頭看向半空。
見到半空中的人,黑袍神秘人,臉上閃爍驚愕神色,幾乎瞬間緩過神。
“張飛,拜見宗主。”
黑袍神秘人已暴露,他就是白天,故意出風頭的大鬍子張飛。
張飛見到半空的藍髮中年男子,就是宗主滄無恆,急忙恭敬行禮道。
見到張飛恭敬行禮的模樣,滄無恆嘴角上揚,不以為然道。
“張飛,這麼晚,穿著黑袍溜達什麼呢?”
聽聞滄無恆問出此話,大鬍子張飛幾乎毫不猶豫,立即恭敬說道。
“啟稟宗主,今天俺老張喝多了,想出來溜達幾圈,沒想到遇見宗主。”
在聽到大鬍子張飛的回答,滄無恆嘴角上揚,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說道。
“張飛,瞧你的模樣,不像出來遛彎,更像急著逃離此地。”
在聽到滄無恆說出此話,大鬍子張飛快速思考,就短短幾秒而已,如變臉一樣擺出哭喪的模樣。
“宗主,俺老張辜負您的期望,在大敵當前,竟然退縮,請宗主饒恕…”
沒等大鬍子張飛說完話,滄無恆將金奐槍,直接指向張飛,語氣充滿不屑道。
“張飛,瞧不出來,你裝糊塗充楞的本事,確實很厲害。”
“一直以來,我們所有人都將你當成衝動,魯莽的人,沒想到你的性格如此細膩,竟能騙過所有人。”
張飛聽到滄無恆說出此話,不由皺起眉頭,有些疑惑不解道。
“宗主,您到底在說什麼,俺老張怎麼越聽越糊塗?”
見到張飛依舊裝傻充愣的模樣,滄無恆倒也沒拐彎抹角,不以為然道。
“張飛,演得太拙劣,我都看不下去了。”
“你二十年前,來到滄情宗,整整隱藏二十年,終於按耐不住了?”
大鬍子中年男子張飛,聽聞滄無恆說出此話,眼中閃過驚愕神色,卻無比恭敬道。
“宗主,什麼隱藏二十年,老張怎麼越來越糊塗?”
表面上看起來,粗魯無禮的張飛,其實是非常聰明的人。
張飛見到滄無恆出現此地,而且手持法寶金奐槍,立即就明白怎回事。
正如滄無恆所言,張飛一直隱藏在滄情宗,整整二十件時間,沒有任何輕舉妄動,主要等待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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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至關重要的時機,現在就是關鍵時刻,張飛果斷選擇離開。
畢竟滄情宗強者和古琴青年眾人,聯手偷襲罪巖宗,稍有不慎罪巖宗將毀滅。
在這種生死存亡的時刻,張飛身為罪巖宗的潛伏者,應當將此訊息,立即向罪巖宗彙報。
本來張飛向趁夜逃離滄情宗傳遞情報,卻再在此遇見滄無恆,張飛很快想到兩種可能性。
首先滄無恆已知滄情宗有潛伏者,生怕訊息走漏,才特意在此把守。
另一種可能,古琴青年和滄無恆,根本沒打算偷襲罪巖宗。
古琴青年和滄無恆,故意放出此訊息,就為引出滄情宗的潛伏者。
想到這裡時,大鬍子中年男子張飛,幾乎不敢在猶豫,頓時怒喝傳來。
一股浩蕩能量釋放,張飛果斷轉身,身形飛向半空,試圖逃離滄情宗。
如今張飛的身份,已經完全暴露,在不逃跑,絕對必死無疑。
見到大鬍子中年男子張飛逃跑,滄無恆眼中閃過殺意,手持金奐槍,瞬間衝向前方。
張飛剛逃沒多遠,咔嚓,金奐槍刺穿肩膀,將他整個人舉在半空。
被高舉在半空的張飛,已明白今天必死無疑,畢竟在分神中期的滄無恆面前,根本沒有逃脫的可能性。
尤其在黑荒原這種地方,最出背叛的事情,相信滄無恆絕不可能饒恕他。
“咳咳,我很好奇,你從什麼時候開始懷疑我?”
被刺穿肩膀,口吐鮮血的張飛,目光注視向半空,語氣無比平靜問道。
但被問的滄無恆,根本沒打算回答,金系能量不斷釋放而出,正摧毀張飛的身體。
浩蕩能量卷襲而來,張飛當場吐血,臉色變得更加蒼白,無比嚴肅道。
“看來如我猜測一樣,你並未察覺不對勁,而古琴青年卻有敏銳察覺!”
“古琴青年,果然不簡單,早已料到滄情宗有潛伏者,才故意放出偷襲罪巖城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