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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以絕後患

郝萌聚眾造反,所帶來的都是本部兵馬,剛好趕上今夜換防,進行巡夜,便率眾包圍了太守府。

太守府距離軍營還有一段路途,即便是太守府這邊嘈雜一片,軍營那邊也聽不到什麼聲音。更何況,郝萌已經帶兵將太守府團團圍住,並且殺光了府中的人,訊息是無法洩露出去的。

不過,千算萬算,郝萌的計劃還是出現了紕漏,那就是張彥。

此時,張彥和呂布一起騎著赤兔馬,馬不停蹄的趕往軍營,一路馳騁,很快便抵達了軍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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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營這裡,由於昨夜的慶功大宴,將士們都喝的酩酊大醉,東倒西歪的,索性就在外面酣睡了起來。

呂布見到此狀,急忙對張彥道:“高順從不飲酒,速奔陷陣營!”

張彥不知道陷陣營在何處,呂布於是給張彥指路,兩個人在人群中穿梭,很快便抵達了高順的陷陣營。

陷陣營裡,不光高順不飲酒,營中將士也皆不飲酒,畢竟喝酒誤事,高順治軍嚴謹,軍令如山,所以陷陣營的慶祝方式也與別的軍隊有所不同。

“高順何在!”呂布一到陷陣營裡,便使出全身力氣,大聲叫道。

可惜他的聲音還是有些小,於是張彥便代替呂布吼道:“高順何在!”

高順睡覺,一向是和衣而睡,不解甲,不卸兵刃,一聽到有人在外叫喊,立刻從床榻上跳了下來,直接奔出營帳,赫然看到呂布與張彥同乘一匹馬,兩個人的臉上都有著一絲驚慌。

“主公,發生了什麼事情?”高順急忙走了過來,抱拳問道。

“郝萌造反,速速帶兵前去平叛!”呂布對高順道。

“喏!”高順不問緣由,應了一聲,立刻朝軍營裡吼了一嗓子,便將整個陷陣營全部集結了起來,雖然只有數百人,但卻個個精銳。

高順留下十名士兵保護呂布,他帶著剩餘的人朝著太守府便衝了過去。

張彥見狀,急忙對呂布道:“奉先兄,我的兵馬都在西門和東門駐守,我這就去調集兵馬,幫助你平定叛亂!”

呂布道:“有勞張安東了,這赤兔馬快,就暫且借給你騎,等平定了叛亂,再歸還於我!”

“多謝!”

張彥放下呂布,一拉馬韁,便調轉了馬頭,並且在馬背上朝呂布拱了拱手,便離開了。

太史慈和牛金駐守在西門,許褚、徐盛駐守在東門,自從徐州兵進入定陶城以來,只在軍營裡住過一個晚上,但由於兩軍生疏,若混在一個軍營裡,未免會生出事端。

於是,張彥便提議將兵馬一分為二,分別駐守在東門和西門,一來可以幫助呂布軍守城,二來可以減少矛盾。

張彥騎著赤兔馬,朝著西門而去,這裡離軍營最近,所以是張彥首選的目的地。

太史慈、牛金雖然也在今日的慶功宴之列,但因有張彥的交待,所以沒有喝太多的酒,至少還保持著清醒。

張彥到來,立刻將太史慈、牛金聚集到身邊,把郝萌造反的事情說了出來,並留牛金守城門,他則帶著太史慈去幫助高順平叛。

與此同時,他又派人去東門,讓許褚帶領騎兵迅速移動到北門,以防止曹操軍偷襲,並讓徐盛守好東門。

張彥帶著太史慈等五百騎兵,快要馳到太守府時,忽然停了下來,張彥認為高順的陷陣營必然能夠平定郝萌的叛亂,所以不想再去添亂,於是改道向南,前往由呂布軍防守的南門。

防守南門的,是呂布帳下的驍將宋憲,但由於宋憲昨夜喝酒喝的酩酊大醉,所以不在南門,暫由宋憲部下軍司馬負責防守。

張彥帶著太史慈等騎兵浩浩蕩蕩而來,倒是把軍司馬給嚇了一跳,當得知來人是張彥時,這才松了一口氣。

“末將拜見張安東,不知道深夜造訪,有何要事?”軍司馬很有禮貌的過來拜道。

張彥急忙問道:“今夜可曾有人從此門透過?”

軍司馬如實的回答道:“一個時辰以前,軍師護送著主公夫人連夜出城……”

“你說什麼?軍師?你可是指陳宮?”張彥聽到這段話,立刻變得緊張起來,急忙問道。

那軍司馬連忙點了點頭。

“遭了!”張彥心頭一震,這之前他心中的疑惑,以及種種奇事,在此時此刻,頓時得到了解答,想必定是陳宮之謀。

“快開啟城門!”張彥怒吼道。

軍司馬不敢違抗,立刻開啟了城門,張彥、太史慈率領五百騎兵,浩浩蕩蕩的便追了出去。

陳宮是呂布最為信任的軍師,陳宮又怎麼會公然反叛呂布呢?難道,陳宮是被郝萌所逼?還是陳宮與郝萌同謀造反?

但不管怎麼樣,他們擄了貂蟬,到底意欲何為?

不管事情是怎麼一回事,張彥都要追上去,把事情弄個清楚,同謀者還有誰,這件事與曹操又是否有關係,都是未知之數。

張彥、太史慈等人都是騎兵,映著皎潔的月光,他們沿著官道上留下來的車轍印一路追去,連續追了半個多時辰,這才追到了被擄走的貂蟬。

三十多名士兵,都紛紛騎著戰馬,但隊伍中還有兩輛馬車,一輛馬車拉著貂蟬,另外一輛馬車上卻拉著金銀珠寶。

而陳宮,就坐在運有金銀珠寶的馬車裡。

張彥與太史慈立刻兵分兩路,迂迴包抄,很快便將這些人團團包圍。

那三十多名騎兵,見到張彥等人時,都是一陣緊張,立刻抽出兵刃,一擁而上。

但這些騎兵並非張彥、太史慈等人的對手,很快被殺死。在大軍的包圍之下,兩輛馬車上的車伕被迫投降。

這時,陳宮從其中一輛馬車裡走了出來,見到張彥時,一臉慌張的道:“你們總算追了上來,否則的話,我就要被郝萌給擄走了!”

張彥對陳宮並無興趣,他直接看了一眼貂蟬所在的馬車,見貂蟬在馬車裡安然無恙,正在昏睡,便放下心來。

他策馬來到陳宮的身邊,對陳宮道:“陳軍師,我有一事不明,今夜在太守府裡的事情,可是出自你的謀略?”

陳宮面容不改的道:“我也是被逼無奈,郝萌將刀架在了我的脖子上,我實在是無能為力,才被迫為其出謀劃策的。既然張安東已經追到了這裡,就說明郝萌的叛亂被平定了吧?不知道我家主公是如何處置郝萌的?”

“凌遲!”張彥道。

“此番逆賊,罪有應得,凌遲都便宜他了。”

“陳軍師,我很好奇,郝萌為何要造反,他擄走貂蟬夫人,又所為何事?”張彥問道。

陳宮道:“郝萌一直暗中在和袁術的信使來往,袁術貪戀貂蟬的美色,並揚言說如果郝萌能夠將貂蟬送到淮南,他就任命郝萌為豫州刺史。郝萌上次在交戰中北刺傷了手,呂布對他不聞不問,使得他生了貳心,決心放手一搏,鋌而走險,這才反叛了起來。不過,郝萌認為但送給個貂蟬未免太難,又怕呂布察覺後發現他,於是決定將呂布一起除去,割掉呂布的腦袋,獻給袁術。”

“原來如此。陳軍師對郝萌之事瞭解的非常清楚,想必一早就知道郝萌要造反了吧?為什麼,陳軍師不提早告訴呂將軍呢?”

陳宮道:“郝萌用我家人的性命相要挾,我也無可奈何……不過,我對主公也有過許多次暗示,可惜主公都未能理解,這也難怪怪我啊!”

“既然如此,那就一起回定陶吧。”

張彥驅趕著大軍,繼續駕駛著兩輛馬車,朝定陶城而去。

此時,已經幾近黎明,張彥走著走著,腦海中卻浮現出了一個邪惡的想法。

呂布之所以能夠崛起,正是因為有陳宮這樣的智謀之士輔佐,而陳宮跟隨呂布的心思,也是矢志不渝,如果再放陳宮回去,他日消滅了曹操,陳宮畢竟會鼓動呂布與自己為敵,到時候陳宮也是一個心腹大患。

如果能夠將陳宮就此除掉,就等於斬斷了呂布的左膀右臂。今天夜裡,陳宮為郝萌所謀劃的策略,已經足夠他喝一壺的了,他日若是為敵,也是個比較難對付的人。

張彥的心裡透出了一絲殺機,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兩輛馬車,又想起貂蟬還在其中一輛馬車上,若殺了陳宮,貂蟬就不必再送回呂布身邊了,只要把貂蟬藏好,那貂蟬就會成為他的女人了。

貪婪,自私,以及邪惡此時纏繞著張彥的整個思想……

漸漸的,經過一番內心的爭鬥,張彥做出了決定,殺了陳宮,以絕後患,同時把貂蟬也據為己有。

張彥這麼想了,也準備這樣做。他突然讓軍隊停了下來,喚來太史慈,吩咐一番後,太史慈便領了命令。

陳宮見張彥停了下來,便掀開了捲簾,問道:“張安東,怎麼停下來了?”

張彥道:“陳軍師,我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來……”

“什麼事情?”陳宮茫然的問道。

“我在想,我殺了你以後,我去告訴呂布,你和郝萌同謀造反,你說呂布會是什麼反應?”

陳宮臉上一驚,忙問道:“你要殺我?”

“正是!”張彥斬釘截鐵的回答道。

陳宮環視了一圈,周圍都是張彥的親隨,就算張彥把他殺了,呂布也不會懷疑張彥,反而會按照張彥說的那樣,誤以為這是他和郝萌同謀造反!

他冷笑了一聲,道:“如今周圍都是你的人,這又是荒郊野外的,你要殺的話,就儘管殺吧。我陳公臺若是皺一下眉頭,我就不姓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