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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只說對了一半

“那你為何在這裡神言惑眾?”曾德忌炎質問道,“你有何證據證明季雪鹿或肖朝有陰謀?”

“沒有證據。”吳六桃說道,但卻不吭不抗,“我只是猜測。信不信就由你決定了。”

“只是猜測而已就不要再說了。先把陽青濁他們救出去再說。”曾德忌炎見吳六桃堅持自己的想法,不肯退讓,也不想跟他再爭論這個事,便把話題轉到陽青濁他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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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弒神侯,你救不出我們的。”但吳六桃卻並沒有想要撇開這個話題的意思,用一種苦口婆心的語氣跟曾德忌炎說道,“弒神侯,你是鐵麒麟之身,遇到魁鷹石就會化石而成麒麟。你若不信,大可以去問問孤飛前輩。”

“問甚麼孤飛前輩?本侯來這裡就是為了讓孤飛山神死而復生!”曾德忌炎見吳六桃較真,不禁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語氣,高聲說道,“本侯今天若不把你們救出泥鐵,孤飛山神如何復活?即便本侯想問,也得讓孤飛山神復活才能問!”

曾德忌炎的話讓吳六桃再也無話可說,但卻依然用一種很堅定的眼光看著曾德忌炎。

“行了!吳神人,不管這是陰謀亦或是本侯等會真的會變成麒麟,我們都要先把陽青濁他們救出去。”曾德忌炎見吳六桃不說話,也知道他是為自己著想,便也放低聲調,跟吳六桃說道。

吳六桃見曾德忌炎這樣說了,也不好再跟他爭論,便點點頭道:“既然這樣,那就先救人。不過你還是要小心。這魁鷹石,不是泥鐵。”

“嗯。本侯會注意的。”曾德忌炎也點點頭,繼續朝陽青濁他們所在的地方走,一邊跟季早說道,“前輩,有沒有辦法讓我們快點過去?”

“沒有。”季早雖然聽吳六桃說的很很激動,但卻並沒有激動過頭,還是很清醒的指引著曾德忌炎他們,“只能靠你們自己,力氣足夠多就快點,累了就慢點。一切都看你們自己。”

曾德忌炎見季早這樣說,心裡便再沒有僥倖的想法,只能靠自己的真氣內力來維持自己的體力,但吳六桃卻每走一步都極其艱難。

“吳六桃,你走慢點。待本侯到了他們那邊,跟他們說明了情況,再折回來找你也行。”曾德忌炎雖然也很累,但相對於吳六桃卻要好的多。

“如果只是要跟他們說明情況,我可以幫你們先去說一下,你們在這裡等待片刻就行。”季早聽曾德忌炎這樣說,便笑道。

“也好。你能在這裡隨意走動,而且速度極快,來回也不過轉眼間的事。”曾德忌炎點點頭,也突然想到季早可以在魁鷹石裡隨意走動,完全可以讓他先去跟陽青濁他們打個招呼,便點頭答應道,“本侯與吳六桃這裡等你,順便休息下。”

“那你拿件信物於我,免得他們不相信我。”季早說道。

“哈俁。雲微之上,誰也冒充本侯?你放心去,只要說出本侯之名,他們自然會信。”曾德忌炎大笑幾聲,說道。

“還是拿件信物比較好。”季早堅持道。

曾德忌炎一聽,也不再拒絕,但身上只有兩根斷劍,再無他物,總不能把破血劍交於季早吧。正想著,忽然瞟見自己額頭上的頭髮,大手一揮,斷劍風聲,便割下一小撮頭髮,拿在手上看了一會,笑道:“生體髮膚,受之父母。本侯今天可是下了血本。你拿去吧。試想雲微之上,再也不會有第二人會有紫發了。”

“嗯。我也是第一次見到紫色頭髮之人。就憑此發,誰也不信我?哈哈。”季早笑道,也不見風起,也不見有人伸手來取,曾德忌炎手裡的紫發便飄飛而上,懸在空蕩蕩的空中,接著又聽到季早大笑道,“我去去就來。”

還不等曾德忌炎和吳六桃說話,原本明晃晃的魁鷹石裡突然變的漆黑。

“弒神侯,你在哪裡?”吳六桃見眼前一片漆黑,忙大聲問道。

“不要動,站在原地。”曾德忌炎也有些後悔,應該與吳六桃緊挨到一起才讓季早離開比較好,現在兩個人都有些不知所措,但還是鎮定下來,安撫吳六桃,叫他不要動。

“弒神侯,你有沒有覺得不對勁?我們在外面看這座鐵山時,不過百十步大小,但到這裡面來卻如此之大。”吳六桃看不到曾德忌炎,為了讓自己安定下來,便只得開始有一句沒一句的跟曾德忌炎攀談起來。

“我也問過季早,但他也不知道。不過這裡面確實是在一直翻動,你應該也感覺到了吧。”曾德忌炎站在原地,細細回憶著與季早的話。

“嗯。從我進來後就一直有這種感覺。總感覺魁鷹石一直在動。”吳六桃點點頭道,朝曾德忌炎聲音的地方望去,問道,“你有沒有想過怎麼出去?”

“沒有想過。”曾德忌炎看向原本是季早指引的地方回道,突然輕聲說道,“吳神人,季前輩去了多久了?”

“沒多久!”吳六桃說道。

“那為何本侯覺得像是很久了一樣了。”曾德忌炎有些擔憂的說道。

“但凡是等待,時間都會覺得慢很多。弒神侯乃是元犀大師的弟子,難道還沒有參透世間凡俗?”吳六桃笑道。

曾德忌炎聽吳六桃說起元犀大師,心中突然有些愧疚,依然望著漆黑的前面,過一會才緩緩說道:“本侯早就被元犀大師趕出師門了。只不過元犀大師寬宏大量,一而再,再而三的幫我。”

“原來如此,難怪我看弒神侯除了會一些佛家的武功,並沒有一點佛性。”吳六桃輕笑道,剛要繼續說,卻看到前面突然傳來一陣光亮,接著便聽到季早的聲音傳來。

“弒神侯,吳神人,我已經幫你們傳達了。”季早的話還沒說完,曾德忌炎和吳六桃眼前便一亮,四周又變的空蕩蕩的白。

“多謝!”曾德忌炎謝道,又問季早,“陽青濁他們可有甚麼話要你帶給本侯?”

“沒有。他們已經累的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季早說道,在他身邊並沒有曾德忌炎那撮紫發,“但你們大可放心,我已經跟他們說明白了,叫他們即便是站著睡著了也不要坐下休息,一定要等到你們到再做決定。”

“那就好。”曾德忌炎點點頭,覺得季早想的極是周到,原本還擔心他會忘記提醒陽青濁他們不要坐下休息,現在看來,季早也是老練之人,不由的心中大喜,轉頭朝吳六桃說道,“我們儘快趕過去,到了那裡再商議出去的辦法。”

“不急不急。雖然這段距離並不遠,但你們現在可以放慢腳步。只要不餓死就行。”季早見曾德忌炎催促吳六桃,便要曾德忌炎和吳六桃安下心來,慢慢走。

“嗯。”曾德忌炎應道,但還是要季早給自己做指引,然後大步朝陽青濁他們走去,“吳六桃,跟上。”

吳六桃雖然極累,但卻也儘量走快些,卻始終與曾德忌炎相距三四步遠。

雖然季早已經跟陽青濁和盧非打過招呼了,但曾德忌炎卻依然火急火燎的要去跟他們兩個匯合,吳六桃也一樣。所以兩人沿著季早的光線發盡自己最快的速度朝陽青濁他們所在的地方走,只有季早不停的問東問西,但曾德忌炎多是一言不發,只是偶爾會說幾句。只有吳六桃喘著大氣跟季早說話。

一直走了近一個時辰,曾德忌炎才走到季早早的光線的盡頭,但卻並沒有看到陽青濁和盧非,反而是一片漆黑。

“他們人呢?”曾德忌炎驚問道,抬頭看向空蕩蕩的季早。

吳六桃也是一驚,但因為一直在喘著粗氣,所以並沒有說話,而是又費力走了三四步,站到曾德忌炎面前,伸手搭在曾德忌炎肩上,以防自己坐倒在地。

“不是在那嗎?”季早輕輕一笑,曾德忌炎眼前突然一亮,只見前面數步之外,陽青濁和盧非兩人只剩下肩膀以上的部位露在空中,其他部位卻好像被埋在魁鷹石裡,雙眼自然的閉著,呼吸一下重一下輕,連自己來了都沒察覺到。

“盧非!陽青濁!”曾德忌炎見狀,忙朝他們衝上去,但卻被吳六桃一把拉住肩膀。

“別、別別……”吳六桃喘著粗氣,一直重複著這個字。

“他們剛剛還好好的,現在怎麼變成這樣了?”曾德忌炎見吳六桃說不出話來,忙轉頭看向吳六桃,但見吳六桃雙眼突然開始翻白,口中粗氣不斷,似乎極其難受。

“中、中計了!”吳六桃雙眼眼看就要變成全白的了,但頭腦卻還是清醒,斷斷續續的齊出這三個字來。

曾德忌炎一聽,忙抬頭看向那片空蕩蕩的季早,但卻見上面突然出現一個人形,一隻手抬到胸前,手裡抓著一小撮紫色的毛髮,正是自己剛剛割下來交給季早用來取得陽青濁他們的信任的紫發。

“季早!你甚麼意思?”曾德忌炎一手扶著吳六桃,一手指著已經從空蕩蕩的白光中完全顯現出來的季早喝問道。

“吳六桃只說對了一半,這並不民純粹的魁鷹石。”季早奸笑的看著吳六桃,說道,“這原本是魁鷹石,只不過被我做了手腳,摻和了為數不多的泥鐵,故此才會出現這種只有泥鐵才會不斷翻滾的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