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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你在裝甚麼

“為何不見季早?”曾德忌炎抬頭看著那片空蕩蕩的地方,問道,“季早,何不現身?”

“他早已被泥鐵碾為粉沫,是我用魁鷹石幫他維護著僅的粉沫之軀。”喬斯也抬頭看著那片空蕩蕩的季早,“而他則幫我照明,只要有人被泥鐵吸進來,他便會過去指引被吸進來的人到我身邊來。”

“到你身邊來做甚麼?”曾德忌炎看向似乎是被埋著的陽青濁和盧非問道,“是你把他們埋在這裡的?”

“不是我難道是你啊!哈哈哈。”喬斯大笑著也朝陽青濁和盧非看去,突然一改剛才傲慢的口氣說道,“這兩也是有能耐,居然能活這麼久。”

“哼!你以為他們是普通人?”曾德忌炎冷笑道,忽然想到吳六桃先前猜測的那些話,急問道,“喬斯,你在這魁鷹石裡數百年,季府的人是不是一直與你有聯絡?”

“紫麒麟,你問這個幹嘛?”喬斯笑問道,“此事與你無關。只不過你碰巧進來了而已。”

“那就是說一直都是季府的人在幫你了。”曾德忌炎輕輕點頭自問自答道,“想不到楚記國名門豪士,居然會幹這種傷天害人之事。”

“這如何叫傷天害人之事?”喬斯笑道,“季早在這裡,季府之人自然要來祭拜,很合常理。你說是不是,季早?”

喬斯說完朝空蕩蕩的季早看去。曾德忌炎也抬眼看了一眼空蕩蕩的季早,但卻見那些亮光閃了一下,似是在回應,但卻並沒有回應。

“怎麼個祭拜?”曾德忌炎看著喬斯問道,身邊的吳六桃突然輕咳數聲,曾德忌炎生怕吳六桃有甚麼事,忙伸手抵在吳六桃身上,用真氣內力給他療傷,但只感覺吳六桃全身突然一顫,一股牴觸力從他身上疾衝而出,把曾德忌炎的手掌抵開。

曾德忌炎忙轉身跳到一邊,警惕的看向吳六桃,卻見吳六桃雙眼發突然煥發異彩,腰板也站直了起來。

“哼!裝不下去了吧!這裡可是我的地盤,你還敢在這裡裝?真是自找苦吃。”喬斯見吳六桃突然轉好,冷笑起來,但每一句都是嘲諷吳六桃的。

“吳六桃,這是怎麼回事?”曾德忌炎見吳六桃這樣,心裡也有些相信喬斯的話了。

“他說的不宵夠清楚嗎?”吳六桃突然冷冷的說道,“這裡是他的地盤,我真氣內力不足與他抗衡,自然裝不下去了。”

“你不是吳六桃!”曾德忌炎厲聲喝道,右手半截破血劍朝吳六桃一指,喝問道,“你是誰?為何要潛伏在本侯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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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弒神侯,莫聽他胡說八道!我豈會不是吳六桃?”吳六桃見曾德忌炎用劍指著自己,怒不可遏的樣子,忙朝曾德忌炎連連擺手解釋道,“這裡泥鐵與魁鷹石的交匯處,我們神族最為忌怕的就是這個。”

“那你在裝甚麼?”曾德忌炎雖然不明白吳六桃是甚麼意思,但卻對他瞞騙自己的行為極為反感。

“我也不知道我在裝甚麼!但是我知道,如果我不裝,我就會和陽青濁一樣,被埋在泥鐵與魁鷹石之間的交匯處,最終被磨成季早那樣。”吳六桃也有些委屈的說道,忽然指著陽青濁和盧非道,“得趕緊把他們救出來,不然就真的會變成季早那樣。”

“拿鐵麒麟之氣來換,否則休想救他們出來!”喬斯見吳六桃已經不再裝,便朝吳六桃指了指,說道,“吳神人,這個叫陽青濁的只是半個神人,你想救他出來也絕非難事。但有我在,那就絕非易事了。”

“你把他們怎麼了?對你有何用?”曾德忌炎見喬斯說到陽青濁和盧非,便指著他們問道,“你把他們埋在這裡有何用意?”

“豈會是我埋在這裡的?我為何要把他們埋在這裡?”喬斯攤攤手反問道,“吳神人,你最清楚不過了,你來說說。免得弒神侯冤枉我。”

“嗯?”曾德忌炎見喬斯親不像是在說謊,也並不是把責任推給吳六桃,便看向吳六桃問道,“吳六桃,這事你又知道?何不說來聽聽!”

“弒神侯,你仔細看看陽青濁和盧非邊上。”吳六桃伸手平指著陽青濁,然後縮手擦了擦嘴邊的淤血,又低頭看了看身上血漬。

曾德忌炎不知道吳六桃要說甚麼,自己先前便已經看過,但並沒有仔細看。此時吳六桃又要自己看仔細看,應該有甚麼東西。於是便上前一步,想要看的仔細些。頭頂上空蕩蕩的季早似乎也在幫曾德忌炎,稍稍的往陽青濁和盧非所有的位置偏移了一點,使得那個地方更加明亮起來。

“那些是流沙還是甚麼?”曾德忌炎先看了一會並沒有發現有甚麼不同,又眯起眼來仔細看了一會,才發現在陽青濁和盧非的周邊有兩個不斷流動的像細沙一樣的東西流動,便問道。

“這哪裡會有甚麼流沙。”喬斯笑道。

“他們所在的位置便是泥鐵與魁鷹石交匯的地方,等他們兩人被完全掩埋後,那兩處便會移動,尋找新的目標,而我們神族之人便是首當其衝。”吳六桃看也沒看陽青濁和盧非,幽幽的說道,“我為何要裝做軟弱無力,便是因為真氣內力越渾厚,泥鐵與鬼鷹石交匯的漩渦越容易發現我,從而會跟著我來,直到我被掩埋或者我逃出這泥鐵。”

“被掩埋代表著甚麼?”曾德忌炎看著陽青濁和盧非,擔心的問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當年季早也是因為這樣才變成現在這樣。而之所以不死,是因為藍麒麟的麒麟之氣。”吳六桃說完看向喬斯,問道,“當年你也是想要幫他,才讓他吸納你的麒麟之氣,卻沒想到保住了季早,自己卻無法藉助魁鷹石代身麒麟。”

“哼!一時仁慈,追悔不已!”喬斯並沒有否認,只是抬頭看了眼空蕩蕩的季早,“只可惜好心救人,最後卻弄的他人不人,死不死。”

“想不到你還會救人。”曾德忌炎聽喬斯有些自責,冷笑道,“這其中必然有甚麼事是你沒說的吧。”

“哼!”喬斯看了一眼曾德忌炎,輕哼一聲,並沒有說話。

“不用說本侯也猜到了。”曾德忌炎見喬斯的表情,便知道其中必有隱情,而喬斯肯定不會輕易說出來,只有問季早,便微微昂頭看向空蕩蕩的季早,問道,“季早,他為何會捨得麒麟之氣來救你?”

“那你又為何冒死來救他們兩個?”沒等季早回答,喬斯便搶先問道,“難道沒人告訴你這泥鐵有進無回嗎?”

“他們一個是本侯唯一的弟子,一個是神族的神君轉世,又是唯一能救本侯朋友的人。本侯豈能不冒死來救?”曾德忌炎見喬斯問起,也不隱瞞,直接了當的告訴他。

“難道對你沒一點好處?”喬斯聽畢,問道。

“甚麼好處?如果有好處便是讓本侯早上脫身。”曾德忌炎說道,心裡突然想到,因為自己意氣用事,才導致這一連串的事,耽誤了去帝都找姻婭。

一想到這,曾德忌炎便決心不再細問季早與喬斯之間的事,只想儘快把陽青濁和盧非救出來,再去孤飛山,把攬下來的事都儘快處理完,好在儘快趕往帝都。

“脫身?”喬斯看著曾德忌炎,以為曾德忌炎是想儘快從這裡出去,但也確實是這樣。

“正是。”曾德忌炎說道,也不再多問,徑直朝著陽青濁和盧非走去。

“你要幹嘛!”喬斯本以為曾德忌炎會繼續問自己跟季早之間的事,卻不想曾德忌炎突然一言不發的就朝陽青濁他們走去,忙上前伸手攔住,喝問道,“你想救人,先問問我答應不答應!”

“你答不答應,與本侯何關!”曾德忌炎見喬斯擋在自己面前,知道他真氣內力不弱,不也大意,便也站住,怒目而視,喝道,“讓開!他們兩人既然不是你埋在這裡,本侯也不想難為你!”

“交出麒麟之氣,我便讓你救他們!”喬斯與曾德忌炎對視著,說道,“否則休想靠近他們!”

“本侯不但要靠近他們,還要把他們從你眼前救走!看你能耐本侯如何!”曾德忌炎見喬斯不肯退開,殺心大起,猛的揮起兩根破血劍便朝喬斯刺去。

“甚麼破劍!”喬斯手無寸鐵,也知道曾德忌炎非等閒之輩,所以不敢硬接,只得護著自己且戰且退。

曾德忌炎見喬斯只守不攻,殺心大減,只把喬斯逼退到離陽青濁和盧非較近的地方,然後猛的連揮數劍,把喬斯逼的朝另一邊退去。

“哼!”曾德忌炎冷笑一聲,又縱身搶道而去,穩穩的落在離陽青濁和盧非兩步遠的地方,看著喬斯,笑道,“如何?”

“不過如此!”喬斯不以為意的低眼看了看自己的雙掌,輕輕的連拍了兩下,淡淡的說道,“也就在兵器上佔點便宜,論真氣內力,哼,我還稍遜一籌。”

“隨你怎麼說!本侯今日只想他們帶出去!”曾德忌炎轉頭看了眼身後的陽青濁和盧非,見他們下巴也快要被泥鐵和魁鷹石掩埋了,但臉色卻很正常,像是睡著了一樣,稍稍有些安心。

“你想救他們走可沒這麼容易。”喬斯見曾德忌炎沒注意自己,也不骨趁機反擊曾德忌炎,而是耐心的等著曾德忌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