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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謀劃

方界趕早帶領錢進來到兵部,按照兵部錄取官員制度,需要通過考核,或者當世高人推薦,再眾位兵部各位的綜合考核下,方可從中擇優。可錢進不同,他早已是兵部安插在皇城中的黑暗細作,此事只有皇上和方界清楚。方界先與兵部尚書令狐瀧大人再三商議,這令狐大人也是按照規章行事之人,實在不能通融,也是在情在理,最後只有亮出了皇上的暗旨,才勉強通融,同意錢進先在兵部研習,跟隨方界。

不巧的是,錢進在廳內,遇到了兵部侍郎廖琰大人,常有偶遇,並未交情,蘭貴妃故意刁難四姐,又肆意冒犯大姐,頓然產生了厭惡和憎恨之心,情緒很衝很直很猛,闊步走過去,是有戲謔調侃的口吻,說:“原來廖大人長的是這般模樣?”

廖大人抬眼望去,是個愣頭小子,風月場合常見,自然認得,本可以捉弄一番,怎奈此處乃官家辦公場所,不能說出骯髒汙穢之言,更不能有煙花之地的市井行徑,裝模作樣道:“錢少爺來此有何公幹,若是需要廖某伸出援手,儘管開口,義不容辭。”

年少無知,直來直往,鐵定的耿直男,開門見山,道:“你妹妹常常違抗我大姐,毫無顧忌地冒犯我三姐,讓她們難堪,你作為大哥,從不教育和指點她怎麼做人處事嗎?”

廖琰當頭棒喝,恍然醒悟,原來恩怨梗在這裡,便詭笑道:“這是宮闈之事,有宮規制衡,你我都是牆外之人,沒有指責和埋汰之理。退一步說,這是皇上的家事,你我都是草民,有何權利以下犯上呢?”

到底是老奸巨猾的過來人,氣得錢進怒道:“本少年的眼睛就是看不下去。”

見錢進生氣,這廖琰更是得意,取笑道:“看不下去,就蒙著眼睛別看了。”

“可她們是我的親人,我要為她們打抱不平。”

還打抱不平呢?自己都難以周全,還惦記別人,真是人小事多的蠢小子。有能耐長長本事,在手上見功夫,磨嘴皮子算什麼英雄好漢。

“那小少爺想怎麼做?”

“不想怎麼做,只是說出來本少年心裡舒服。”

真是耗子嚼豆,竟長嘴功夫,就是嘴巴無-毛的笨小子。

正巧方界從外走進,在門外也瞧見這一幕,只是無奈地搖了搖頭,感嘆這小東西初涉官場,不懂其中遊戲規則,還這般囂張無禮,以為這裡是錢府嗎?真真是個天真活潑的小麻雀,以後得好好教育教育,賺取點經驗值,才能對付人,說出的話,做出的事,就不會那麼惹人笑話了。

“令狐大人思量權衡後,讓錢進從兵部的最基礎研習,武選、地圖、車馬、甲械之政,都要精學。剛才小弟少年氣盛,不懂規矩和禮數,冒犯了大人,還請廖大人海量。”

“兵部制度,未有上面文書,任何人都不得進入兵部。”

“廖大人依法做事,方某敬佩。”

聽到為難之言,錢進又要直言懟人,卻被方界扯住了胳膊肘。

“令狐大人讓錢進留在兵部,只是跟隨方某左右,算是方某從家中帶來的隨從,一切學業均由方某躬身授業,不勞煩兵部任何官員,也不會為兵部帶來諸多無名麻煩。”

“如此最好。”又走近錢進說:“好好學,被辜負了方將軍的一片苦心經營。”

“這是我和方大哥的事情,要你管。”

廖琰瞅了瞅方界,見方界低頭,長吁了一口氣。

正說著,一位令史匆忙跑進來,傳報訊息,說:“廖大人,方大人,前線傳來緊急文書。”

廖琰接過後,就要拆開閱讀,那令史又言:“那人格外囑咐此信只能方少帥檢視。”

“我?”

“是。”

方界瞅了一眼廖琰,拿過信封,展開觀後,容顏瞬間變了顏色,晴變陰。

廖琰急問:“發生什麼事了?”

“廖大人,此事方某一人可以解決。”

見到方界愁容滿面,廖琰猜測事實並非簡單,有意幫襯,說:“可有其他需要,直言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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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界思量,眼前確實有一件要事急需解決,說:“死了三個指揮使,十幾個兵馬使,弓箭需要五六萬支,明早就得出發,十日後務必運往營地,這是方元帥的緊急令。”

“此事得儘快告知令狐大人,稟明皇上;皇后下旨樞密院,拿著樞密院兵符才能調人。”

“時間緊迫,希望大人儘快。”

“那你呢?”

“我去籌集糧草。”

“備好的糧草不是才運出嗎?”

“路上出茬子了,此事比較緊急,我們分後行動。”

“方界,萬事小心。”

“大人也小心。”

方界帶著錢進來到府衙,將此事告知齊穎,共同商議如何應對?

方界疑惑道:“糧草之事極其隱秘,到底是誰洩密?”

錢進糊糊塗塗,不知其中細節,追問:“方大哥,少相哥,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既然我們一起共事,起碼在乎一下我的存在,讓我也參與,好嗎?”

既然要讓錢進成才,這些事情他必須知曉,這是基礎,方界回道:“前幾日從糧庫運出的糧草,在運送途中被十五個殺手搶走,並將押運的官兵全部割喉。”

“啊?”

“先別‘啊’?此事唐青楓秘密得知,陷入躊躇,不敢出手,琉璃國的糧草早已備齊裝車,可出了這檔子事情,唐青楓更加謹慎小心,糧草至今未動。”

“這些資訊是從哪裡來的?”

方界將父親密函遞給錢進,說:“這是父親的密函,你看看?”

“齊穎,現在怎麼做?”

“封尚國慣用殺手,他們培養了大量不怕死的死士,但凡有重要任務,出其不意,將對方制服。這十五個人絕對是封尚國派來的,不過秘密如何洩露?有兩種可能,第一種也許是巧合,散佈在各處的殺手,只要遇到不利於國家的事情,都會出手;第二種可能太危險了,就是我們之中有人故意洩露了訊息。至於此人是誰?得一一排查。”

“糧草被盜的地點,距離父親駐紮的營地僅有二十裡路程,這說明他們早有預謀,在此守株待兔。”

“這麼一說,只能是第二種可能了。”

齊穎思忖,道:“此事先擱著,先解決唐大人那裡的糧草,當前頭等大事。”

“你有什麼辦法?”

這封尚國領土正好

卡在琉璃國和大頌國中間,而琉璃國與大頌國之間,靠近封尚國之處是水路,再偏離便是高山懸崖,齊穎將琉璃國通往大頌國,在運輸到營地的路線全部描繪了出來,總共五條,兩條水路,一條山路,一條官道,最後一條是隱蔽的小路,也是這次運送糧草的通道。齊穎又畫出了琉璃國直接通往營地的三條道路,一條官道,一條水路,還有一條就是曾經的影子殺手發現的山路。齊穎將所有路線兩旁的地勢和形勢一一作了詳細的標註。

錢進終於看明白了前因後果了,說:“這些死士真是無孔不入,如影隨形。”

不言則已,出言驚人。

齊穎和方界同時朝向錢進,這一望就是認可和高興。

齊穎直言:“那錢少爺認為唐青楓應該選擇哪一條路線,將備用糧草運輸到營地?”

“我覺得你們的想法是直接將糧草運到營地?”

方界道:“你還真是塊料。”

齊穎瞅著圖,說;“這是琉璃國和大頌國的密探共同繪製了這份地圖,它的價值很高。”

方界一一指出三條路線的利與害,目的是考驗一下錢進,說:“小東西,這下應該能斷出我們選擇哪一條?唐青楓他又會選擇哪一條道路呢?”

齊穎和方界顯然早已鎖定了一條安全可靠的途徑,或者說是早已生出了一種拼殺過去的方法,兩個人離開桌面,坐在了客椅上,品茶聊天了。而錢進指著圖上的路線,來來回回的靜觀默察,反反覆覆地思慮良久,過了一刻鍾,臉上露出了豁然開朗的笑容,說:“少相哥,方大哥,小弟弟拙見,道出來,二位不可取笑。”

齊穎道:“遊歷天下三年,走遍錯綜交叉的大小道路,經歷千奇百怪的不同故事,早已賺足了人生經驗,對事對物形成了一套自有的思想和觀念,站在一個遊歷者的角度,抉擇需要哪方面的考量?”

方界調侃道:“怕是會讓你失望的?”

“從小你就是我的榜樣,不給我打氣,反而給我洩氣。”

“本少年也是實話實話,等你有長進了,我們幾個也就退而居後,聽你使喚了。”

“此話怎講?”

“就是說你不懂事。”

齊穎卻安慰道:“但凡家事殷厚的名門家族,有幾個像你一樣,打小就喜愛駕車踏遍江山,寄情於山水,相忘於江湖,認識大自然,讀懂大頌國,這才是作為一個臣民,甚至作為一個官員,應該學習的第一步,就說我們這位皇帝,這方面他都不如你。”

“這話太中聽了。可少相哥和方大哥的才能和學識都勝過我這個愣頭少爺,就是因為有你們在先,才有我的在後。”

方界故意取樂道:“既然如此,就拜拜我們,算是你的師傅。”

“不拜,你們沒有口傳。”

“可我們身授了。”

齊穎用胳膊肘輕磕了一下方界,說:“好了,別耽擱了,快快讓他說出想法。”

“這三條路線,只有一條可行。”

“怎麼個說法?”

“這一條道路就是最捷徑的山路,雖說坑窪崎嶇,可那裡有兩條垂直的懸崖,可利用繩索將糧草拉上去,能省去一日的路程,這個地點絕對沒有殺手埋伏,即使有,也會佈置少量殺手,因為最可能的地方大家都會細緻考慮,最不可能的地方大家都會粗略思慮,而此處就是極為險峻,道乏絕對不會重視。即使赫赫有名的道乏元帥考慮周全,安插進來的殺手也會寥寥幾個即可。就算有暗哨,我們隱伏的殺手可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滅掉他們。”

齊穎道:“這條捷徑有兩處懸崖,精算方可節省一日路程,其他路程仍舊凹凸不平,車馬如何行走?精打細算,比起國道,在此路上足足可耽擱三日,這樣計量,豈不浪費了兩日的時間。”

錢進解釋道:“糧草安全第一。雙方國道,小路,水路,但凡有些可行的山路,早已隱蔽了多數頂尖殺手,這些人手段極其殘忍,他們經過血與淚的洗禮,一個個是從十八層地獄中爬出來的惡魔,速度快,手段殘忍,一招致命,但凡遇上,絕對不會一個活口,晚兩天就兩天,起碼糧食和押運官們都安全,不至於讓我們的士兵沒有一口飯吃,而讓敵人趁虛而入。再說了,勒著褲袋省吃節儉一兩日,能餓死人嗎?”

齊穎笑道:“錢少爺也算沒有白白消磨時光。”

“這是讚揚。”

方界道:“這封尚國的國王性情猶豫不定,可這封尚國的元帥道乏是出了名的雷厲風行,不僅深諳謀略,而且澄思寂慮,具有帝王風度的廟堂之量,得此人者,這封尚國才能興風作浪,危害四方。”

“方大哥,與他交過手嗎?”

“見過,從未交過手,不過父親與他多次較量。”

“那方伯父是贏是輸?”

“爹爹絕技出自名師,自然不會很差。”

直性子的錢進耐不住,急呼:“到底是贏,是輸?”

“三贏三輸。”

“怎麼會是平手呢?交手多次,難道沒有一次贏過嗎?”

方界敲打了一下錢進的腦袋,說:“交手六次,三輸三贏是平手,剛剛受贊,又垮掉了。”

“原來是這樣子。”

齊穎言:“貴得皇帝與錢進小一歲,能成為皇帝,全賴這位鼎鼎大名的道乏元帥。”

錢進搶言:“他才十五歲,就掌管國家了?是像莫珝,憑藉真本事,還是像我們的皇上,子承父業。”

方界又是一個拳頭打了過去,無奈道:“你是活膩歪了?”

愣頭小子,還是沒有明白其中深意,又說:“貴得與我相較,誰的才能更勝誰幾籌?”

方界道:“你都十六歲了,還是個小屁孩,人家貴得把封尚國打理的妥妥當當,你呢,除了玩就是玩。”

“方大哥,你別貶低我。”

齊穎續道:“這道乏的師傅據說早已仙逝,無人知曉,正因為道乏的謀略和武功的過人之處,造就了一個傳說,傳言更是層出不斷。而方伯父自小師從一位世外散人,文修武備,二人能打成平手,實屬不易。”

方界道:“道乏三十,父親五十有六,能在體力相較懸殊下,勝過道乏,確實令人心有餘悸。”

錢進道:“這麼說來,還是方伯父更勝一籌。不過這道乏如此厲害,殺手的部署一定是無處不在,那麼這條山路也極有可能。運往本國的途徑殺手密集,不可

能運輸;運往營地的途徑殺手也集中,這又不可能運輸?如此說來,我們無路可走。”

齊穎笑道:“不打不通,打打就通。”

錢進一臉蒙圈,問道:“什麼意思”

方界笑道:“齊穎話中深意,就是萬事都得用謀略周全。”

“怎麼做?”

“僱傭殺手,十方之地的殺手。”

“比起封尚國的呢?”

“有過之而無不及。”

錢進愣愣著,笑道:“我與那流水打過交道,此事交給我去辦,保證順利完成。”

方界疑惑地指著錢進,不信任道:“你?”

“是。方大哥你可別小瞧了本少爺。”

“這一路需要的殺手都應該具備哪些技能,你知道嗎?”

錢進當頭一棒,道:“對了,還沒說走那條道路呢?”

“那條山路。”

錢進瞟了一眼齊穎,又將目光落在方界的身上,說:“我只是隨便說說而已,不要逗我。”

齊穎無暇逗他玩,道:“此次的殺手具備防守的能力,反應力敏捷,特別是耳力敏銳的殺手,另外,潛伏的殺手暗器,劇毒,解藥,輕功等面面俱到,這樣的殺手只要隱藏在押運糧草的押運官四周即可,不需要暴露。另外,再呼叫一批隱伏在前一波殺手百米之外,形成一種圍中圍的局面,當然還有最後一批殺手,潛伏在封尚國邊境,敵國殺手一有動靜,就將他們殺死,斷掉他們的訊息往來。”

方界道:“當然前面還會有一批殺手清場,為糧草押運開路。”

錢進說:“那得多少殺手?”

“十方之地有多少殺手,就要多少殺手。”

又到自己發揮價值的時候了,包打聽不是白叫的,錢進高傲到:“據我所知,十方之地殺手行動費用很高,頂級殺手十名,高價百兩;一等殺手二十名,出價五十兩;二等殺手三十名,出價三十兩;三等殺手五十名,出價十五兩。這樣算下來,共計一百一十名。”

“全部拿下。”

“可我感覺人手還不夠?”

方界道:“還有兵部暗藏的影子殺手攝魄組織,他們會如影隨形,可保押運官安全抵達營地。”

齊穎道:“攝魄組織所到之處天地不存,人畜不生,不到萬不得已,太后絕對不已下令用骷髏令招喚影子們。”

方界道:“我去找皇上,再去稟明太后,得到骷髏令。”

錢進驚呆了,原來還有這麼多隱藏的秘密,這些國家機器自己從來都不敢去想,因為壓根就不知道,如何去想呢?他真的蒙圈了。

方界拍了一下發楞的錢進,說:“既然跟著哥哥幹,以後有很多秘密,你都得接受認識,並且對國家機密守口如瓶。別到時候去了水橫波,或者龍威賭坊,興致高了就走漏了國家的秘密,那個時候你可就是死路一條,說不定還株連九族呢?”

“方大哥,你別小看了我,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我錢進心中有把秤。對了,人手夠了,怎麼分配?”

齊穎道:“清場的配備三個頂級殺手,潛伏的配備五個頂級殺手,十里之外的安排兩個頂級殺手,至於其他一等二等三等,進兒,應該讀過史記,懂得田忌賽馬的真諦。”

“懂是懂,不過我不知道那個環節敵國的殺手佈置的多,那個環節又佈置的少?”

方界道:“你覺得呢?”

“覺得,這也太輕率了。”

齊穎笑道:“少帥的意思是讓你分析,權衡。不是靠感覺拼運氣,而是靠實力靠智慧合理地分配,好的佈局,才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成效。”

齊穎走過去,拍了一下錢進的肩膀,安慰道:“不急,給你半個時辰考慮,考慮清楚將情況告訴我們。”

“好,容我想想。”

方界和齊穎二人去了府衙庭院的亭子,軍事機密,方界磨墨,齊穎將路線和部署等計劃細節書信一封,用琉璃國國王莫珝詩集作為高階密碼編寫依據,書寫後指派啟亮一定要安全送到。

半個時辰後,錢進將定好的殺手部署圖完成,方界和齊穎觀後只是對視而笑,卻笑而不語,顯得錢進不知所措,道:“到底與你們計劃的一樣嗎?”

齊穎不語,拂袖而去。

錢進拉著方界的胳膊,一番軟磨硬泡後耐不住了,才說:“差遠了。”

“少帥哥走了,留下你,就是告訴我答案的。你若是不祥明,我怎麼與流水相談殺手的生意呢?”

方界拿出自己和齊穎早已擬好的方案,遞給錢進,說:“限你一刻鍾記住,然後銷燬。”

“一刻鍾?”

“是。”

“等我記住了,你考考我,合格後,你再走,好嗎?”

“好,我等你。”

一刻鍾後,錢進真是大失所望,兩刻鐘後,錢進記得斷斷續續;過了三刻鐘,才記住了部署。

“你呀,真得好好磨礪磨礪。”

“知道了,這不跟著你學習嗎?”

正要去十方之地,方界說:“有銀子嗎?”

激動和緊張,讓自己都忘了自己囊中羞澀,折回來,說:“沒有,你得給我軍費。”

方界拿出一萬兩,說:“記住,這是軍費,不能胡亂呼叫。”

“知道了,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又拉著錢進的胳膊,斂容屏氣道:“若是失了分寸,軍法處置,你可知道,軍法是無情的。”

“囉嗦。”

……

回到元帥府,方界命方渠在將壓在元帥府的假糧草,與三十位精兵,一同從另外一條最捷徑的道路運輸,趕往距離唐青楓運輸糧草最近的地點出現,以迷惑對方的視線,吸引走一波敵國殺手,時間上一定要把握準確,在同一時間,不同地點出現,這樣才能達到效果。

劉管家說:“少爺,趕早四小姐命正兒姑娘調走了六明精兵,說是要保護水橫波的安全。”

精兵是任何人都不能隨意調遣的,可是他們現在負責看家護院,自己是主子,靈兒也是主子,調就調。不過一日未見靈兒,真是如隔三秋,說:“劉管家,你去找一下花郡王,他身邊的護衛很多,調配十位,去水橫波將他們六個換出,這樣就不影響事情的進展了。”

“四小姐哪裡?”

“我去解釋。”

“老奴這就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