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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一波渣男

這裡與以往的妓院相差無二,這些青春年華的女子們的職責就是滿足,滿足嫖客的任何**需求,任他們為所欲為,放縱到讓人無法用語言表示的景象,花樣更是層出不窮,激情露骨到讓錢靈不敢直視,臉龐紅撲撲的,心跳狂升,心中盪漾,狂泛心花。這時,方界向前輕輕觸碰了一下錢靈,錢靈條件反射,直接一個拳頭掄過去,直接將方界擲在地上,說:“想不到你也是個色鬼,想幹嗎?”

“我只是想跟你說,我們還是出去,這裡真的不適合女人來,雖然說你已經改扮成男子,可這心裡還是膈應得慌。”

原來是自己誤解了,趕緊俯下身子扶他,

“為什麼?”

“為什麼?你看看你。”

“我怎麼了?”

“臉紅的跟辣椒似得,燙不燙?”

錢靈知道方界的意思,可是這個地方她一定要來,而且要長長見識見聞,發誓人生僅一次,絕無二回,她仍不理會方界說話,邊走邊看,一幕又一幕,讓錢靈身體起了生理反應,同時也有了心裡反饋。

那些姑娘們一個一個地生撲了過來,錢靈一個又一個地將她們推了出去,而方界卻舉手示意別找他。

有一個姑娘破口大罵道:“來了,竟然將我推開,什麼人?”又指著錢靈說:“不幹事就趕走滾。”

沒等方界行動,錢靈一個巴掌就過去,說:“真是賤貨,連基本的生存法則都忘了,顧客是上帝,即使打死你們,你們也要呵呵地大笑,還敢出言不遜。”

新來的趁著年輕貌美,竟敢這樣無禮,實在是沒有調教好,這不,一個年長一點的姑娘,也是個不怕死的姑娘,使勁拉扯著錢靈的手就往自己胸前摸,錢靈一把將她推倒,說:“你這等貨色,還敢招惹我。”

那姑娘原本為了打個圓場,不想卻被羞辱,氣憤道:“你又是什麼貨色?”

眼見開戰,方界準備中間調和,誰知一個妖嬈的女子扭扭捏捏地走過來,說:“少帥,好幾天沒來了。”

“柳姨,軍中事務繁忙,哪有時間來?”

見此人年齡、走不、面容,斷定她一定是這裡的老媽媽,是來調和的,錢靈下意識的瞪著方界,又轉向柳姨說:“他是我堂姐錢靈未來的夫君,而錢府是天下首富,錢府大小姐乃當今的皇后娘娘。”

方界倒沒有驚,只是這話一出,有點將軍的意思。

柳姨乃明白人,什麼話對她來說都是無關痛癢,只有銀子才是王道,說:“背景,家底,父母,妻妾,子女,統統都與我無關。在這裡只有銀子才能享用規格,只有銀子才能成為坐上賓,只有銀子才能掌控這裡的一切。”

這柳姨真不是一般人,說話真懟人,錢靈只好轉移目標,道:“方界,我可要如實告訴堂姐。”

真夠機靈,把鍋子甩給了我,有點左右為難,這邊錢靈不是好應付,得罪了,得不到;那邊柳姨更不好周旋,得罪了,那漂亮姑娘愣是排不上號,哎,想來想去,只有借個話題,說:“對了,我那幾個兄弟有沒有來?”

“花郡王,洗良佐、花王爺、少相……,他們早都到了。”

說著,拉起錢靈就往豪華房衝去。

“你們怎麼來的這麼早,有什麼大新聞?”

花郡王興奮地說:“臭小子,你忘了,再過兩個時辰,新來一批豆蔻年華的少女,我們得先精心挑選一番,不能讓別人捷足先登了。”

“這樣重要的事情怎麼沒人提前告訴我?”

“胡說八道,昨日安排下人通知你,卻沒見到你的人,你不會是被哪家女子給迷上了。”

方界回頭拉了拉錢靈的手,錢靈有意識地躲開,顯得生分尷尬,說:“這位是我的……,對,是朋友,他叫……?”停頓間思考,眼珠子沒有離開錢靈。

錢靈才不會去管他,讓他自己想去。

“方靈。”

方靈?改成方靈,這也太沒品了,更沒譜了。

花郡王嘲笑地說出:“方靈?”

洗良佐有些詩情畫意道:“一方之靈,大氣大度。”

對事情敏感的少相說:“方家?皇城內哪個方家?據我所知,除了元帥家,還沒有哪個方家有這樣的能耐?”

錢靈不解其中意思,詢問:“什麼意思?”

“能來這種地方的,必須是皇親貴族,或者是富商大家,你說什麼意思?”

錢靈放下滑膩柔軟的長髮,嬌美、清雅、靈動的姿容展現眼前,幾位紈絝子弟看後,目瞪口呆,顯然對美色動心了,卻嚇得方界急忙抓住錢靈的胳膊說:“我們不是說好了,你是男人嗎?”

錢靈沒有在意方界的問話,說:“他逗你們玩,我不叫方靈,我叫錢靈,皇城錢府四小姐,很快就會成為方夫人。”

“方夫人?”幾位公子哥驚訝地不禁道出這一聲。

說話間,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圍在方界周邊,嘰嘰喳喳的。

說來說去,不就是嫌棄方界自作主張將我帶過來,這事情要是做不好,那可是大事情,說白了,都是為了顏面,錢靈才不在乎,她說:“我還不知道你們叫什麼?”

方界正要介紹,花郡王說:“想起來了,今日母親大人要去燒香敬佛,我也得去。”

洗良佐說:“今日要收貨,都是好的玫瑰苗子。”

少相說:“家裡有點急事,得回去處理。爹爹年邁,得幫忙。”

說了那麼多理由,花王爺有些頭腦不清了,語無倫次地說:“我...我...,唉,想起來,我出來匆忙忘了帶銀子了。”

說完,並一股腦的都往外跑,錢靈笑著說:“前腳出,後腳出花邊新聞。”

花王爺和少相聽著有點膽怯了,少相說:“什麼意思?”

“我要成為這裡的主人,你說我會怎麼做?”

“說什麼大話?這點不說,就想聽聽你怎麼做?”

千古一個理,做官的都是賒賬,或者說一月一結,一年一結, 有賬怕什麼?說:“我讓姑娘們拿著帳本一家一家要賬去。”

洗良佐說:“你不敢,那樣的話,你也會招人笑話,令尊也會被人恥笑。”

“那麼皇上和皇后也會招人恥笑,對嗎?”

若是惹到了皇上,那丟人就丟大了,說不定獲罪,誅滅九族,我們要顏面,皇上更要顏面,膽小怕事的少相退了回來,坐了下來,其他人也退回。

方界終於見到了利害,他化解困境道:“都是來玩的,幹嗎搞得劍撥弩張的。”

光腳不怕穿鞋的,我怕誰?這時候,方界拉著錢靈的手,他像是被電了一樣,不動了,只看見他的臉紅了,胸脯起伏不定,大家都看在了眼裡,錢靈喊了兩聲,都不見動靜,就要扯開他的手,誰知卻被死死的拽住不放,他懵了,拉起錢靈的手說:“膚白如凝脂,圓潤如酥胸。”

我得個親媽,這個錢靈的身體確實美的讓自己羨慕,有時候,自己都在上面亂模,更何況**強悍的男人?她說:“我以後就是你的人了,還在乎這會兒。”

“可是皇上......?”

“別那麼多可是了,幫我介紹介紹。”

“對,對,對。”

“洗莨,皇城富商,人稱‘洗良佐’;花殺,三王爺之子,人稱‘花郡王’;無腸,當今皇上的同袍弟弟,人稱‘花王爺’;齊穎,當朝宰相齊商之子,人稱‘少相’。”

“對了,補充一點,你二姐姐,可是宰相的二夫人,也是少相的二孃。”

這些外號,太逗人了,錢靈情不自禁地大笑了起來,笑道:“你們還真是各具特色。”

“四小姐,品德傳播四方,今日一見,確實令在下心中一顫,真的是與眾不同。” 花郡王取笑道。

不同的地方多了,以後讓你們見個夠,不枉姑奶奶這般用心。

“既然來了,我們就一起玩。” 少相說。

這時,花郡王將方界拉住輕言輕語說:“跟我出去方便方便,剛才被方夫人嚇得想尿尿了。”

這種推託的語言太low了,不就是想問問前因後果嗎?至於躲避。錢靈道:“這裡都有什麼好玩的?”

久久不動聲色的無腸,說:“姑娘們天生麗質,豐潤飽滿,身姿輕盈,琴棋書畫,插科打諢,樣樣精通,最**的就是閨房之樂。” 洗良佐似有調戲錢靈之舉。

錢靈心中默默地笑了一下,這洗良佐也是個好色之徒,她說:“平日裡的一套套活動,今天我要樣樣觀看。”又說:“當然了,閨房之樂除外。”

等不到少帥和花郡王回來,不想耽誤時間,洗良佐喚來柳娘,說:“什麼時候才能開始?”

錢靈見柳娘要來,便又戴上了帽子,說著,那柳娘就扭扭捏捏的來了,回答:“快了,快了,就一個時辰了。”

花王爺指著錢靈說:“這位是我們的新朋友。”

柳娘順著花王爺指去的方向看了看,說:“這位俊俏的小兄弟,這長相真是數一數二的難得,更是勝過了在坐的幾位,不過,怎麼感覺有股魅的味道。”

錢靈不解魅的意思,追問道:“魅?什麼意思?”

洗良佐解釋說:“她的意思就是你身上有種女人的味道。”

真是目光如炬,這都被乾癟的老薑看出來了。

少相從座位上起身,說:“今日有新友,柳娘還是按照往日的慣例,將節目一個一個來。”

“少相,這水橫波的四大紅牌都來服侍各位,那其他貴賓可都不情願,惹惱了他們,我這生意也不好做。”

“皇城最大的娛樂天地,只有四個紅牌姑娘,這種不會做生意的事情,要是我錢靈就不會做出來。”

柳娘半生閱盡天下人物,知道錢靈乃女兒身,不再下問,只是回應:“這位少年,天下姑娘比比皆是,論姿色論才情,這皇城內,這四位堪稱絕色無雙。”

“那我想唐突地問一個問題。”

“風月場合,都是胡言亂語,沒有什麼好忌諱的?”

“論姿色,論才華,四位紅牌與錢府四小姐錢靈相較,誰佔上風?”

這話不敢回答,誰不知道錢府大小姐、三小姐乃當今皇上的皇后、貴妃,這位四小姐也不簡單,將來更是不簡單,怎敢評頭論足?道:“我等身份下賤,四小姐本就生而不凡,怎敢與之相較?再說這人只有一顆頭,若是有十顆頭,我們倒是會說道說道。”

這話一說,剛才緊張的氛圍立刻化解了,眾人都笑了。少相想著這水橫波上上下下都是皇城內不能得罪的顯貴,柳娘周全不了他們,金子總該不拒之門外,便笑著說:“好了好了,說正經的。”說著便從腰間取出三腚金條放在圓桌上,那柳娘一瞧,眼睛都直了,眼珠子快要掉下來了,嬈手弄姿的走向少相說:“你這死相,明知道我對金子愛之如命,還要這般折磨我這顆愛金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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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裝金條邊大聲喊道:“小營,快去叫紫姻、華香、豐靈、傾心快快準備。”說著便出門安排去了,正好少帥和花郡王快步走進來,後面趕巧跟著四位姑娘緩緩走來。

下樓梯。

“這還用叫嗎?都自作主張了,趕明這水橫波主事的就是你們了。”

花郡王笑道:“叫什麼?叫春呢?”

“叫四位姑娘呢?”

少帥說:“拿了金子,才不堵我們,這要是沒那金子,可不鬧騰死我們。”

“收了幾塊?”

“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