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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織炎斷塵 龍炎封寒

長生來此之前葉之秋已經將需要做的一切告訴了他,那就是坐在那等。為此葉之秋還解釋了一番“這洗臉池內聚集了萬年的劍氣早以有其靈性,所以只要坐那它便會為你挑選出最適合你的劍。當然要是不滿意我給你在造一把,畢竟洗臉池只是碰運氣會不會出絕世神兵而已。至於適不適合就不重要了。”其實葉之秋心裡也是有些發虛的,近百年時間從劍池中帶出的劍不是破銅爛鐵就是很一般的兵器,不過能進入劍池是對長生身份的認可說明他今後就是葉家人了。百年沒出好劍的劍池現如今湊熱鬧之人也寥寥無幾在場不過十一二人,其中還包括哪葉家旁支為成年的三個孩子。

石門緩緩閉合在外面的葉凡葉之秋二人可謂是最忐忑的兩個人了,而長生對這洗臉池中的景色可謂是驚訝中帶著好奇。這圓臺正好出於冷熱交界若是坐在中心一邊會涼一些一邊會熱一些。好奇的他趴著在邊緣大量那下方一把把劍的模樣,哪怕是熔岩邊上的劍看起來也是黑糊糊的無法看清其樣式。正準備回頭盤坐在中間等待時,一陣熱意波動席捲了開來。在外面的葉凡葉之秋也感到了這股熱意“這是?織炎斷塵!”兩人驚訝的同時出聲,因為這把重劍過於有名了。五百多年前天空落下一星辰擊於大地使其一座大山崩塌,其凹陷正中央火焰足足燃燒了三月有餘。當年藏劍山莊家主葉百萬得到此星隕用那熔岩之火足足煅燒兩年才將其融化,隨後又用了七年時間鑄造出了劍體。鑄成之日恰烏雲密佈,陰風怒號,而整個藏劍山莊卻沒有絲毫冷意,反因此劍炙熱之氣延綿數里,酷熱難耐。此劍一出,如天火入凡間,斷風亦絕塵,故名“織炎斷塵”。而身在劍池中的長生只是看到了其背後出現了一把重劍和一把長劍。這應該就是為自己挑選的劍了居然是兩把,長生拿著兩把劍左手長劍右手重劍試了試,真輕啊!裝摸做樣的揮了兩下就和拿兩根竹子一般。“我得意的笑,得意的笑…”那緩緩開啟的大門已經告訴外面的人選劍完成了。

“我艹!”剛剛誇出大門的葉長生就因為被手中那傳來的巨力帶了個狗吃*,好在左手的並沒有那麼重。原本稀稀落落的人群這時已經便的用力不堪了見到此景紛紛笑逐顏開,笑果之後大家才有些驚愕“兩把!”葉之秋將兩把劍拿起來遞給了葉凡又將葉長生扶了起來。兩把劍均散發著熱意,本身寒冬之時在場眾人均是覺得普通在夏日一般。

“重劍:織炎斷塵,五百多年前藏劍山莊莊主所鑄。長五尺四寸,重七十一斤六兩,大巧不工。當年家主葉百萬覺得此劍戾氣過重,將其封在洗臉池中等待有緣人。這把輕劍名為:龍炎封寒,並非處置我藏劍山莊之手。龍焰封寒長三尺五寸,重八斤五兩。劍舞若遊電,隨風縈且回。

來歷:相傳黑澤國有龍焰山,出神鐵,只是方數百裡炎熱無比,兼有瘴毒,凡人不可採取。後有北涼劍術通神之豪俠穆峰勇闖此地,冶煉神鐵為寶劍,其劍之光如電,切金如泥。以朽磨之,則生煙焰;以金石擊之,則火光流起。遂取名為龍焰封寒。穆峰曾仗此劍入陣,怒破南涼強敵,立下烜赫威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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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經多年後傳入裴旻之手,憑其蘊含劍意,另創一套鬼神莫測之高妙劍舞。裴旻遊歷南疆時途徑定蛟河,神劍離鞘自躍入水,從此消失無蹤,實則在我藏劍山莊洗劍池中。各位,如今我藏劍山莊一次出現兩柄絕世神兵三日後舉行盛典希望各位能夠前來一觀這神兵外貌。這所得神兵之人乃我藏劍山莊三莊主葉之秋義子同時也是龍虎山聖地莫虛真人真傳弟子。”葉凡那渾厚的聲音穿到了山莊的每個角落之中,而那些一開始激動後面有頹然的人依然是別有用心之徒了。在場之人大多數都是藏劍山莊之人少部分到山莊做客的,既然有神兵出世當然要好好看一看哪會等到三天後。為此葉凡也是很無奈的,同時心裡也是很得意的百年不出一出則驚天下。‘就是不知道這孩子日後成就如何,要是能在那五件神兵之後再添上這兩件其不美哉。’這絕世神兵世上有許多而這傳世神兵為什麼只有五把,這是因為使用他們的人,只有到了登峰造極到了天下無敵所用神兵才有資格被稱為傳世,就是相當於一個榮譽勳章這樣的。花開兩朵和表一枝那與那熱鬧的正廳相比後山家主練功房中的長生可謂是苦不堪言,那還在腫著的鼻子配合他此時所在做的可謂是極其好笑,讓一旁正襟危坐的葉之秋好幾次險些笑出聲來。

此時的葉長生正在背誦著完本的藏劍山莊功法《問水決》這包含了三十六式及內功心法的問水決可謂是極其拗口。葉之秋在經過和莫虛真人交流過後終於爭取到一個月的時間,這一個月的時間葉之秋要傳授長生完整的問水決及那三十六式。藏劍功法的重點在於那輕重交替轉換所以其功法相比於其他功法顯得複雜生澀,可是葉之秋並不求這一個月內長生能夠入門只求將這一切一一記下來,那龍虎山進去容易出來可就難了,龍虎山弟子第一規便是先過那勝過那千軍萬馬的竹林陣,第二規便是天塹山,這龍虎山上山下山有兩條路一條是經過無數歲月開鑿出來的登天梯,這第二條便是那懸空於兩座大山上不過手臂粗細的鐵索,若只是鐵索那當然容易。可那兩山之間有亂流說不準什麼時候那鐵索便上下左右晃動,而第二規便是要那過縮之人只能雙腳著落於鐵索之上。還有那第三規,通天石,通天石是一巨石盤重三萬斤共七十二個對應天罡之數,而要開那通天門則需要在一夜間將那七十二石盤推到對應的點上,若是雞鳴響起還未完成便算是失敗。這三規雖然嚴厲確是實打實的保命法,第一是殺伐果斷之道,第二是那輕功,第三則是那考驗內力。若是這三關過得再世俗中一對一情況下能保證一條命不丟,若是一對一還被打死就不要說是龍虎山之人了,聖地丟不起那個人。以往記錄中生死的龍虎山聖地出來之人皆是以一敵多後力盡而亡,所以可以看的出著三規是多麼重要的了。當然龍虎山收人也是很嚴格的只收有緣人,這有緣人便是那天機輪所決定的,至於葉長生這樣的屬於特殊情況不再龍虎山三年一收徒的範圍內,而且看道士莫虛的輩分也高的嚇人,哪怕掌門見了長生也只能稱呼一聲師弟。

三天後的認義父儀式舉行的比較草率,因為時間匆忙的關係葉長生只來的急敬酒叩宗祠便被葉之秋拉去背書了。對於傳授葉長生武藝江湖中人頗為微言只是這是唄義父又不是入藏劍山莊為弟子這件事便也說的過去,因為一徒兩師還是很罕見的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就等同於二姓家奴一般為人不恥。葉長生說起來根骨一般吾性也很一般,只是葉凡是一個豁達之人好不介意葉之秋將功法傳授於葉長生。說起來葉凡對這個孩子是頗為看好的,只是人無完人能得其中一二已經是很不錯的了。

半月後,“長生,這招式都是在外拘泥於一招一式或許小家子氣,所以這三十六式為父便不與你詳解一個為你演練三遍,能學多少是多少。而我所有著重說的便是這陰陽轉換之法其奧妙之處。問水決核心便是在這‘黃昏’之上,黃昏不知日出還是日落便是這陰陽轉化的瞬間故而取名黃昏。這問水決分重劍七式,輕劍十八式,身法九式,心法唯獨只有一式。這輕重劍轉換便是在這一乎一吸間完成,那作用重劍需有力拔山兮氣蓋世之雄渾,那輕劍則以萬千細雨中滴水不沾身之靈動。若是一尋武者要做到一乎一吸轉換這股龐大的氣勁輕著經脈爆裂重則七竅流血而亡。還有這身法一途身隨劍走劍隨心走,配合那黃昏可時快時慢讓人防不勝防。所以長生你要明白欲練問水需修黃昏,無論是那一劍斬大江還是那千劍繡宏圖都是需要依靠黃昏來完成的。”葉之秋帶著葉凡來到那瀑布之下,指著這瀑布說道:“這便是祖師創劍之處。”說完拔出重劍弱水輕描淡寫的朝那瀑布橫斬一劍,川流不息的破布在這一刻就如同紙張被剪刀剪斷一般。隨後葉之秋身隨劍走還為等那瀑布落下就已經到了瀑布地下‘橫劍往上一拍’那瀑布將要觸及地面又彷彿珠簾被捲起一般。還未收式的葉之秋又拔出長劍在那被捲起的瀑布中迅速旋轉,如同下暴雨一般巨量的水珠被擊飛在空中,而葉之秋收入那重劍手執長劍‘誰聆西天雪’在那暴雨中游走比中還有那數尾騰空的游魚被那劍尖那麼一帶高高拋起落入那足有三十米高的瀑布上游去了。被淋了一身的葉長生看著渾身沒有一點水漬的義父不由的說道:“真厲害!”同時還啪啪啪的使勁鼓掌。

“這問水決還有一大特點便是劍意,實戰中劍意的強大取決於你能否做到一環扣一環的生生不息,劍意就存在你的身周當劍意足夠強大的時候會形成劍綱,劍綱就如同那爆發點一般反哺自身。擁有劍綱的那段時間不僅只是戰力飆升那麼簡單,這還關係到你能否領悟更深層次的劍意。那一年我血戰蒼鷹宗於七大高手對決最後就是憑藉這劍意所化的劍綱一舉斬殺七人。……”葉之秋寵溺的摸了摸已經淋透了的葉長生的頭。

“這再功功法天下間恐怕能與藏劍山莊相抗衡的寥寥無幾,不過這外功在厲害也需要近身格鬥。而龍虎山的清靜經恰恰相反,千里之外取人首級不是難事。”拎著壺酒的莫虛真人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那長汀之中。“是啊,若是問水決能像龍虎山那樣豈不是天下無敵了麼。”葉之秋也不惱反而和莫虛說笑了起來。對於大陸上功法有他們獨特的魅力所在,至於強的功法便是現在的世家所有就如藏劍山莊這般走兩個極端的功法。葉之秋讓長生去換套衣服繼續去背書了,演練只是為了加深其印象並不是要傳授什麼。“這孩子蘊涵著天地之氣恐怕日後會有一場浩劫,這只是老道的推測做不得準。”葉之秋接過莫虛遞過來的酒壺咕咚咕咚喝了兩口回道:“我這孩兒雖然接觸不久但是我從心底裡明白,他很善良決不是挑起江湖紛爭之人。反而我覺得那廟堂之上之人所創的皇極宗極有可能。”莫虛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並沒有做出回應。這皇極宗乃是當朝為了制衡武林所創,征戰多年的武太祖武旭開國便創立了,憑藉其龐大的國力和手中無數功法最終創造除了“皇極勁”可謂是集合眾家之所長,其皇極勁分刀法,身法,和拳法,看似平凡的功法實則殺人技。無論是刀法還是拳法哪怕是身法皆是招招直擊要穴只要一個不小心就會被似斬殺。雖說皇極宗是太祖所創可是人一多便會不安分起來,尤其是皇極宗分核心和不是核心弟子,不是核心的弟子還被分為了內門外門可謂是不得人心的舉措。而一般的宗門家族最多分內外,外門是那些資質差的給於一些希望同時讓他們有一些營生。而內門便是靠外門弟子的經營專心習武只有內門強大外門才能活的更好。而皇極宗因皇權的關係成了血脈之分,所以資質好的確在外門會生出諸多怨言來。而這一切發展百年後的今天終於出現了不穩定的傾向,而外界都紛紛猜測最終都歸納為江湖即將迎來一場動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