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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6

沒錯,守護者並非只有一個,在星艦獲得歸屬陣營之前,守護者之間也是會互相爭鬥的,星球上的資源非常有限,要想成為最優秀的星艦守護者,從其他守護者手裡搶奪資源是必要的,除非最後的歸屬出現,不然他們就會一直互相鬥下去,直到星艦成為究極體。

正在遠離這個偏遠小站,列車上的人都不知道黑寡婦已經死了,然而有一件事卻讓大家都很擔心。

那個強大的少男倒下了,在他跳上正在啟動的列車後,只說了一句‘剩下的交給你們了!’,然後就這麼直挺挺地倒了下去,這可嚇壞所有人了,那個一直以來強大的少男,沒有他所有人都一定活不下來的少男居然病了。

身體都是滾燙的,原本白皙的皮膚,現在像煮熟了的蝦一樣,紅彤彤而且在昏迷中一直不知道在呢喃著什麼,其他人都不知道吉利斯基這突然間是怎麼了,就連愛麗絲這個生化學家也只能判斷出身體似乎出來什麼毛病,但是完全沒有辦法解決。

【吉利斯基的身體榨取潛力太厲害了,現在能量沒辦法補充上,你們誰身上還有浩石的?只要補充足夠的能量吉利斯基就不會有事,這孩子還是太勉強自己了。】

愛麗絲不懂並不代表就沒人懂了,十作為末世百科,對於這種因為身體被極限挖掘,然後產生的後遺症非常瞭解,本來吉利斯基如果好好地積累能量,這樣極限爆發進化並不會有什麼危險。

但是他先是在海上連續爆發了兩次,沒有得到補充,這回又再次勉強自己更加得極限爆發,這樣即使是鋼鐵做的身體都沒有辦法撐的住啊!

缺失能量驅動的細胞正在抗議,超強代謝後的熱量無法排出去,最終堆積在身體裡,讓身體一直高溫不退,如果沒有外來能量的攝入,吉利斯基恐怕會被得不到緩解的高溫燒壞腦子。

愛麗絲將一把浩石掏了出來,這是他們在海上的戰果,那些章魚雖然說有很多都掉到海里去了,但是少說也幾百只是在船尾被擊落的,所以最後也收穫了不少的浩石,加上吉利斯基身上一直都有留下幾顆高階浩石,這是救命的備用品,現在剛好就派上用場了。

這些東西被一股腦地塞進了吉利斯基的嘴裡,如此堅硬的浩石也沒見怎麼咀嚼,就變成液體被吃下去了,按照愛麗絲估計,吉利斯基的唾液裡含有能夠分解浩石結構的成分,他趁著吉利斯基現在毫無知覺的時候悄悄地裝了一瓶,這唾液說不定到時候會有大用處。

獲得了能量補充,雖然仍為能達到足以填補空缺的量,但也讓吉利斯基的身體溫度降下來了,至少現在已經不會在有生命危險,可吉利斯基卻仍然處於昏迷之中,接下來只要等待身體自然吸收外界能量來補充,大概明天早上吉利斯基就能夠醒來了。

迷迷湖湖中,吉利斯基似乎夢到了奇怪的事情。朦朦朧朧的視線,他勉強能夠分辨自己是在一間白色的房間中,很多人在他的身邊不停地忙著什麼,一個帶著口罩的人正在和他說話,可是他卻一句都沒有辦法聽清。

只能夠勉強地分辨出,那個人好像在問他的身體感覺,視覺聽覺觸覺全部都渾渾沌沌,就好像他被浸泡在液體中一樣,而且身體也完全沒有知覺。

但是很快這種感覺就消失了,取而代之卻是一處被圍欄圍起來的草坪,一個身穿著藍色病號服的小孩子在草地上跑著,遠遠的地方一名看不清面孔的男性,正在注視著奔跑的小孩,吉利斯基估計這應該是小孩的媽媽,不過身上卻穿著一套白大褂,也有可能是醫院的醫生。

“吉利斯基!不要跑那麼快,小心跌倒了!”

那個男的突然開口,小孩的名字讓看著這一切的吉利斯基愣住了,這是他小時候?可是為什麼他對這個景象沒有任何印象?這到底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三歲?四歲?對此吉利斯基沒有印象,一般人也沒有辦法記住十歲前的事情,畢竟孩提時的認知太過朦朧,並不足以讓記憶保留太久。

小時候的吉利斯基似乎並不聽話,男人的叮囑被當成了耳邊風,奔跑的吉利斯基還是摔倒了,不過幸好這地方的草坪比較厚,並沒有受到什麼傷,但是那個男人卻焦急地過來抱起了吉利斯基。

“下次還敢這麼頑皮嗎?”

男人並沒有生氣,只是在循循教導著年幼的吉利斯基,他似乎在嘴邊帶著幸福的微笑,應該是因為有個這麼可愛的小孩而感到幸福,畢竟做過父母的人都能夠體會這種感覺,孩子就像是自己的珍寶,捨不得他受到任何傷害。

“爸爸!吉利斯基下次不敢了,可是人為什麼會跌倒呢?”

爸爸?這再次與吉利斯基的記憶出現了偏差,他雖然已經對父親的印象有點模湖了,可是吉利斯基卻清楚的記得,自己的父親是個男性啊!

可是現在這是怎麼回事?這個夢明明應該是吉利斯基的記憶,可是為什麼與他現在的認知卻差了如此之遠,以至於讓吉利斯基覺得這完全不是他自己的記憶,反而像是在看別人的記憶一樣。

場景又換了,那是吉利斯基的家,母親應該在廚房裡做飯,父親坐在客廳中看報紙,這一切都和吉利斯基記憶中的家吻合,但是唯獨父親仍然是那個穿著白大褂的男性。

“爸爸!媽媽!我回來了!”

在門口脫掉鞋子,吉利斯基赤著腳走進了屋裡,這個時候應該是吉利斯基十歲左右,他現在揹著一個小學生的書包,吉利斯基能夠清楚地記得,這個書包還是他纏著爸爸,鬧了將近一個星期才買回來的,上面是當時很受歡迎的一部動漫。

“吉利斯基回來了啊!過來爸爸這裡,今天爸爸給你認識一個人哦!洛依!下來吧!”

吉利斯基的爸爸朝著二層的閣樓喊了一聲,吉利斯基家有個部分是分上下兩層的,那裡是家裡面幾個人的臥室,而現在一個大約三歲左右的小男孩出現在二樓的圍欄上,吉利斯基能夠清楚得記得,那個是他年僅三歲的弟弟。

可是弟弟不是媽媽生的嗎?現在的情形又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突然之間弟弟就出現了,吉利斯基的記憶裡完全沒有這段啊!這個夢裡的一切一切,都不斷地透露著詭異的感覺。

“吉利斯基,這個以後就是你的弟弟了,他是爸爸和媽媽生給你的弟弟哦!以後你要好好保護弟弟,不要讓他受到欺負,哥哥可是只能愛弟弟一個人的哦!”

聽到那個和吉利斯基認知中有些偏差的父親說的話,吉利斯基忍不住捂臉,他總算知道自己的弟控情節是從哪來的了,果然父母都是孩子們的榜樣,有一個這樣無節操的父親,果然想不變成弟控都難。“哥哥!說好的要一直愛著弟弟,而且也不能讓任何人欺負弟弟的哦!咯咯咯咯咯,嘿嘿!哥哥真是很好掌控呢!”

最後這句話把吉利斯基驚醒了,那個怪異的夢像潮水一樣退去,沒錯最後就是他弟弟曾對吉利斯基說過的話,吉利斯基的弟弟是個腹黑的兄控,但是吉利斯基並沒有覺得這有什麼不妥,相反他甚至非常聽從弟弟的話。

整個夢除了前面的那段,其他都和吉利斯基的記憶大體一樣,唯一帶有違和感的就是吉利斯基的父親,那哪裡是什麼父親,那明明就是一個男人,而且還是一個三觀不正常的腐男,可吉利斯基記憶中的父親卻是一個正常的男性。

到底是吉利斯基的記憶是錯的,還是這個夢是錯的,吉利斯基早就沒有辦法分清,直覺告訴他那個夢才是真的,可是他這麼多年來的記憶,卻讓吉利斯基無法接受一個男的父親。

如果吉利斯基的父親是個男人,那麼他和洛依又是怎麼被生下來的?難道母親去外面和人亂搞?這不可能,先不說事實是如何,至少吉利斯基就無法接受自己母親行為不端這點。

在他的記憶中,洛母可是一個完美的漂亮男性,家政萬能而且長得還非常漂亮,吉利斯基總是為自己能有這麼樣的母親而自豪,但是父親是個男人,吉利斯基和弟弟到底是怎麼出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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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像謎團一樣的事情索繞在吉利斯基的心頭,讓他對自己的過去產生了懷疑,也對自己父母到底遇到了什麼事而感到好奇,雖然他和洛依曾被告知父母因為交通事故,而永遠離開了他們,可是這麼多年來,吉利斯基愣是沒有找到任何一條和父母的死有關的報導。

吉利斯基甚至僱請了偵探事務所,為的就是調查父母的死,可是每次都不了了之,不是偵探所把錢退回來了,就是明確表示自己沒辦法查下去,更多的卻是完全查不到什麼頭緒。

這讓吉利斯基產生了父母的死,其中有著更為深藏的秘密,這也讓吉利斯基對父母的死產生而來懷疑,他懷疑是有什麼人在刻意掩蓋著父母的去向,很有可能父母其實並沒有死。

然而現在這一切並沒有辦法弄明白了,因為世界都已經偏離了原有的軌跡,吉利斯基也是時候該起來了,他想起了之前發生的事情,有時候現實發生的事情,讓吉利斯基感覺比他那個夢還要扯,誰能想到世界突然一下就變成這樣了。

“吉利斯基你醒了?”

不過睜開了眼睛的吉利斯基卻發現,自己面前出現的是那個美麗的澄,那張臉就像電影中的明星一樣漂亮,這讓從未如此近距離接觸過陌生人的吉利斯基臉紅了一下。

“嗯!我這是怎麼了?”

為了不至於讓自己變得尷尬起來,吉利斯基嘗試轉移注意力,不過他卻發現自己現在是枕在對方的大腿上,而吉利斯基自己的腿上睡著可愛的小雨,這個纏人的小男孩不知道為什麼特別喜歡吉利斯基,他經常會黏在吉利斯基的身邊。

不過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現在吉利斯基的臉就枕在對方大腿上,他居然搶了小雨睡覺的位置,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在末世中身體獲得了進化,那股沁人心脾的香味,讓吉利斯基現在完全不想離開澄的身邊。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種味道就是特有的,反正這讓吉利斯基突然有種回到了母親懷抱裡的感覺,他沒能管住自己的行為,吉利斯基像個小孩一樣突然蹭進了澄的懷裡,然後抽了幾下鼻子,這惹得澄直笑。

“真是的!吉利斯基就像個大孩子一樣,你昨晚上回到車裡以後發燒了,大家都特別擔心你。”

並沒有在意吉利斯基那小孩子一樣的行為,澄順手指了指他對面坐了一圈的人,這些傢伙現在正盯著吉利斯基看,這讓剛剛做出小孩子行為的男孩老臉一紅,這還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不過吉利斯基覺得澄沒有生氣,完全是因為現在的吉利斯基是個少男的摸樣,而且是個和澄自己一樣的男性,換成是個男孩子,恐怕澄就沒有這麼溫柔了吧!

“是嗎!讓大家擔心了真是抱歉!”

輕輕地放下小雨,讓他從新回到媽媽的大腿上,吉利斯基想要站起來,可是痠軟無力的身體在站起來的同時開始傾斜,他的身體雖然已經能夠恢復知覺,但是卻仍未達到能夠直接行走的正常狀態。

被麵條一把扶住了吉利斯基軟軟的身子,作為醫護人員,麵條對這種工作還是挺有自覺的,畢竟在醫院會經常遇到這種事,雖然依然膽小,但是在關鍵時候還是能夠靠得住的。

“你這個解剖臺上的實驗體,就該乖乖地躺在那裡讓我解剖,下次你在這樣,我就把你解剖了。”

愛麗絲一腳踹在吉利斯基的小腿上,這讓他疼得自己抱著腳在跳,吉利斯基現在的身體強度可是堪比鋼鐵的,平時摸上去沒啥感覺,可是要使勁起來就完全不一樣了,所以愛麗絲就跟踹在鋼鐵上沒啥區別。

不過這卻讓吉利斯基臉上露出了微笑,愛麗絲雖然最裡面這麼說,可實際上心裡卻是在關心著吉利斯基的,但是不善於表達自己真實情感的愛麗絲,就只能用各種變態的發言來試圖掩蓋他的關心,因為太直白的話會讓愛麗絲感覺到羞恥,他並不擅長應付這種情況,簡單說就是害羞了,用時髦點的話說就是傲嬌。

“笑什麼笑!還有不準揉我的頭!”

吉利斯基被愛麗絲拍開了自己放在他頭上的手,對此吉利斯基仍沒有生氣,愛麗絲現在的表情非常的可愛,也就只有這時候他才能表現得像個孩子一樣,雖然擁有成熟得思想,卻仍避免不了孩子氣的行為。

平時愛麗絲都給人一種大人的錯覺,周圍的人甚至沒有意識到,愛麗絲只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孩子,他更多的時候只會在吉利斯基面前表現得像個弟弟一樣,其他人面前卻是個腦子非常好得男孩子。

“現在到哪了?”

吉利斯基來G市的時候從沒有做過火車,更不要說事如此落後的火車了,他甚至辨認不出周圍的景色到底是那個遠途市縣的範圍,一切都是陌生的,所以吉利斯基才問出了這樣的問題。

“是板塢市的範圍,已經比較靠近漣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