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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據說,作者把洗衣粉當奶粉喝了

我叫迪盧木多-奧迪那,或許你曾經聽過這個名字,或許你也瞭解這個名字背後的那段歷史,不過那些都已經成為了過去。現在的我回應了聖盃的召喚,以lancer的職介參加了位於遠離我家鄉的島國上舉辦的盛大的戰爭。

對於生前未能盡忠的我來說,能再次為一個主君奉上自己的武藝就已經堪稱奇蹟再現了,所以當我的主君問起我寄託在聖盃上的願望時,我的回答是沒有。

不過這好像惹得主君生氣了。

雖然不知道哪裡做錯了,但是我願意用戰功作為彌補,主君,我會為你帶來勝利——

話是這麼說的。

如果一切都按照我想的那樣自然都好,可是有一點不得不提的是:

最近,我的master有點怪!

雖然本來就不是一個正常人——不不不,我絕對沒有汙衊主君的意思,只是就事論事而已——但是近來的行為變得更加詭異了,即使索拉小姐沒有發現,和主君心連著心的我還是能夠感覺出來的。

比如明明是要討伐caster的戰鬥,主君竟然要我去邀請rider一起,而rider的master可是才被主君大肆羞辱過一番,和他們合作真的沒有問題嗎?再者說來,多人聯合作戰討伐caster的話,最後的獎勵是誰的呢?更奇怪的是,明明都找到了caster的行蹤,主君卻讓我在森林裡巡邏並且儘量不要暴露,自己攻向saber組的根據地。

趁著所有人把注意力全部放在caster的身上時反過來對付他們嗎?這樣的戰略並不符合騎士道,但是主君也沒有要求我去斬殺master而是自己去進行魔術師間的決鬥,所以固然有所不滿我也不能多說什麼。

不過主君讓我在森林裡四處巡邏的命令實在是有點強人所難了,就算主君隨時可以用令咒召喚我我也不能將他一個人留在敵人的據點裡,所以實際上我只是在那座城堡周圍走動,確保可以第一時間趕到主君的身邊。

我的擔憂果然是有道理的,主君的魔術實力確實不容小覷,但是戰爭卻不是那麼簡單的東西,那一場驚天動地的爆炸就連我也都嚇了一大跳。好在透過令咒的聯絡讓我知道master仍舊活著,而趕著去救援master的我卻在半路發現了疑似敵方陣營的魔術師。

該怎麼辦呢?還是放過他吧,對一個沒有反抗能力的人出手有違騎士道,再者說來servant對servant,master對master才是正道,他就留到下次讓主君來解決吧,此時還是儘快找到master為重。

我從他身前離開——等一下,什麼情況?!

一股強大的魔力氣息陡然出現在上方,與之相伴的還有沖天的殺氣,來不及抬頭確認情況,我本能的將雙槍架在頭上格擋——

“咣!”

這個觸感是劍——saber!那個男人用令咒召喚了他的servant!

這下可麻煩了,saber可不是能輕鬆應對的角色啊,本來是不想節外生枝的結果卻陷入了更麻煩的情況,而且看那殺氣恐怕也無法用語言化解,只能一戰了嗎?可是我的主君——

對面的saber沒有再給我猶豫的空當,劍擊如同狂風暴雨般襲來——可惡,儘量速戰速決吧。

不管你是哪裡的英靈,我菲奧娜騎士團第一騎士的槍,可不是那麼好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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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ster潛走後那些殘留的使魔活性都下降了,而且也都喪失了再生的能力。rider將那些使魔清理乾淨後就離開了森林。衛宮切嗣和肯尼斯勝負未分,lancer和saber正在對峙。”

被言峰綺禮押著向離開森林的方向行進的愛麗斯菲爾被突然出現在前方的assassin嚇了一跳,剛剛在聽到了劇烈的響動後她就被派去打探情況,而她帶來的可並不是什麼好消息。

“有可能暗殺掉肯尼斯嗎?”

“在saber和lancer的眼皮底下?master你確定要我去嗎?”

“那麼能追蹤到caster的行蹤嗎?”

“這個倒是簡單,畢竟他這次的動靜這麼大,就算沒有殘留的魔力氣息也可以順著他逃跑用的隧道跟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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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你先確認發生在此處戰鬥的結果,然後追蹤caster但不要輕舉妄動,找到他們的藏身之處即可。”

“他們可不知道還要多久才能打完,假如在這裡耗費太多時間的話,caster可能就會逃得太遠不好找了啊。”

“那就以追蹤caster為第一優先順序,其他判斷交給你了。”

“遵命,master。”

從那對主從的對話中沒有得到太多有價值的資訊,但是愛麗斯菲爾的眼中還是多出了些許光芒——assassin離開了,那麼現在完全恢復的自己有沒有可能從並非萬全狀態的神父手上逃跑呢?

屬於魔術的光芒在愛麗斯菲爾掌心幽然亮起,數條銀白色的絲帶漸漸成形,順著主人的指示潛藏在她的頭髮中慢慢延伸向後面的男子,而後者則是一副恍然未覺的樣子。

一定要成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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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ber非常不爽。

自從她被召喚到現世的那一天開始,這種不舒服的感覺就一直籠罩在她的心田上,唯有和愛麗斯菲爾獨處的那些時間才能得到些許緩解。

與master不合,戰局不利,與castert之間的矛盾,這些都能成為影響她心境的理由,但是沒有一項能和現在局面帶來的不愉快相媲美。

明明馬上就能將那個瀆神者斬於劍下,明明馬上就能讓那個罪人受到應有的懲罰,明明好不容易遇到了一個還算可以稱之為對手的有榮譽感的英靈,結果卻因為一道令咒,自己心中那麼多怨氣的發洩口就這樣被堵住了。

更可惡的是,就算滿心的不爽,自己卻無法用任何理由去責備自己的master——馬上就能殺死caster你幹什麼啊——還不得不用盡全力去保護那個討厭的人。

劍與槍在森林中交鋒,震盪出的氣勢使得地面上都出現了龜裂的痕跡。

可惡的lancer——因為沒有辦法將怒火發洩到master或者caster身上,剩下的唯一選項就是那個剛好在不適宜的時間不適宜的地點出現的lancer了,所以saber的劍鋒也是前所未有的凜冽,憑藉這股氣勢,本來處於疲勞狀態的她竟然將完全狀態的lancer壓制住了,槍之騎士只得手忙腳亂的應付那似狂風般猛進的進攻,完全找不到反擊的餘地。

這樣是不行的。

某個冷靜的聲音在saber的心底這麼說著,那應該是她這麼多年作為一個王,一個騎士所得來的經驗之聲。雖然她看似佔優,但是自己的底細自己清楚,這完全是在依賴為了斬殺caster所積蓄的氣勢而已,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等到自己的疲勞將氣勢磨光之後,唯一的結局就是被對手打敗。

必須想辦法脫離這個困境——話是這麼說,但是saber卻已經陷入了騎虎難下的地步,槍之騎士並非泛泛之輩,這個時候只要稍微露出一點破綻必然就會被一連串的反擊擊敗。

橫豎都是死嗎?難道這就是我亞瑟王必然的命運嗎?永遠也無法追尋到聖盃,不管是以人類之身還是以英靈之身?

劍再一次被雙槍擋開,但是不同於以往的是,這一次saber被反衝力震得向後退了將近十米,而lancer則下盤穩當,紋絲不動,不過卻並沒有趁此機會追擊,反倒也是一副驚異的樣子。

看來他也沒想到這一下能有如此效果吧?

不過saber現在並沒有功夫去慶賀對手的失誤了,因為她知道,自己的“氣”,已經消耗殆盡了。

“真是……不知所謂的聖盃戰爭啊……”

發出了這樣的感嘆後,saber勉力提劍護在身前,對對面的lancer怒目而視——就算是註定的失敗,騎士王也不會就讓你這樣輕易的解決掉的!

不過就在鋒刃相交的前一瞬間,兩名英靈卻突然收住了武器分別向後跳開,並且都緊張的四下環視起來——大敵當前還做出這種舉動,原因只可能有一個。

一股濃烈又陌生的魔力氣息突然在這片森林中暴起,那個強度絕對不可能是人類的魔術師能發出來的——又一個servant來到了這裡。

情況於是變得復雜起來,假如saber和lancer繼續在此拼殺,那麼lancer就算獲得了勝利,必然也會受到重創——然後就會被那個新到場的servant白白撿了便宜。這種結果兩人都無法接受,所以才暫時停住了干戈。

不過,那個新出現——或者說一直都潛伏在這裡只是剛才才選擇現身——的傢伙到底是誰呢?又有什麼目的?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