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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據說,幸福就是一條只屬於自己的光纖

不管是任何時代、任何形式的戰爭,資訊都是重中之重,聖盃戰爭自然也在此列之中。而縱觀冬木市內圍繞聖盃而聚集起來的各方勢力中,韋伯-維爾維特和征服王伊斯坎達爾在情報方面可謂最落後的。雖然他們將自己的行蹤掩藏的很好,但同時也無法獲知其他敵人的蹤跡。

況且,在時臣將他們的下落賣給愛因茲貝倫之後,這一點點優勢也就不復存在了。

整整一個白天,他們都能感覺到從各個角落射來的不懷好意的目光——一開始是rider先發覺的,一開始還以為只是錯覺或敲好,所以並沒有做什麼反應,但隨著監視者越來越露骨的行為,他最終確定自己已經暴露了。

將這個訊息告訴韋伯之後,這個不成熟的魔術師不出意料的驚慌失措起來,嘟囔著“那可是魔術師殺手”什麼的——想來他也透過一些渠道瞭解到其他對手的情況了——但後來的發展卻讓rider有點驚訝,因為他的master很快就冷靜了下來,然後判斷繼續在這裡呆下去肯定會連累兩位好心的老人,必須放棄目前消極的戰略態度了。

“我們不得不主動出擊了,rider,黃昏快要來了,我們要在那之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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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小master,沒想到你也能做出進攻的指令——那麼能容我聽聽你的計劃嗎?”

似乎自那晚,近距離見識了亞瑟王小丫頭的那把聖劍之光後,韋伯內心的某種東西就覺醒了。明明自己開導了這麼多天都沒有效果,saber卻能一下子讓他明白,說實話rider內心還是有點小失落的,但是聯想到韋伯畢竟也是個英國人,他也就一笑釋然了(1)。

“我們的優勢就是高機動性,所以只要我們想離開,沒有人能攔住。但是一味的逃跑也沒有意義,我們應該利用這一點,快速突擊一處敵方據點。”

“那麼你想攻擊哪裡呢?”rider這會表現得像個好問的學生。

“遠坂家,”韋伯說出這個名字之後頓了頓,似乎是在等待rider的評論,但後者仍舊用好奇的眼光盯著他,讓他之後繼續說下去:

“根據我放出的監視使魔,艾因茲貝倫城堡幾天前就被廢棄,saber她們現在到底在哪裡尚不清楚。lancer組也是一樣的道理。至於berserker似乎已經退場了,間桐邸那裡的使魔雖然沒有確切的記錄下影響,但他們的動靜太平穩了,那裡的魔力氣息也沒有任何起伏——berserker那樣的英靈又不是assassin,怎麼可能掩蓋住那狂暴的氣息呢?”

“所以目前我們唯一能確定敵人的位置的就只有遠坂家。那裡雖然有兩名servant,但是在你的固有結界裡,assassin完全發揮不了作用,實際上需要對付的也只有archer罷了——反正你肯定也想和他打一場,對吧?”

rider笑著點了點頭:“分析的不錯。既然如此,我們就行動吧。”

“哎!?”

似乎沒有想到自己的計劃能透過,韋伯本人反倒發出了吃驚的聲音。實際上rider的想法和他確實有點不同,他並不想在現在就和archer開戰——不是說對實力沒有自信,是他認為archer和他應該是在最終決戰中碰面才對。但是從結果論上了來講,其實早打晚打都一樣,rider和archer之間的勝利者肯定也能在實力上碾壓其servant,將決戰提早一點也可以。

況且這可是他的master參與制定的第一個計劃,就算是為了鼓勵他,rider也會遵從的。

於是他們向老人們告別後,沐浴著最後的黃昏,向遠坂邸浩浩蕩蕩的進軍了——可惜情報落後的他們不知道昨夜發生在市郊森林內的種種,因此這次出征不管怎樣都不可能有任何斬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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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子走下樓之前就知道不速之客的身份了。

一是因為對手散發出的強大氣息,二是其他人不可能過來,但最具有決定性的因素還是rider那巨大的嗓門:

“archer!本王特意來此地會會你,快點出來吧!”

將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季子透過窗戶觀察著庭院裡小心處理著那些防禦術式的韋伯,rider不知什麼原因並沒有駕著牛車直接破門,興許是韋伯自己要求想見識一下結界大家遠坂時臣的傑作吧。

“唉,睡個覺都不睡不安穩。”

韋伯和遠坂時臣在魔術上的差距要遠大於rider和archer在實力上的差距,他在那折騰了半天也才破解掉了一道術式,但同時也觸發了不下六道警戒——這也是季子被吵醒的原因——等他把庭院裡所有防禦全部解除,估計天朝足球都要登頂世界了。

rider現在還很耐心地在一旁看著,但肯定不會一直等下去。季子在猶豫是趁著這會離開好呢,還是就這樣躲著等他們自己走掉好呢。

理論上來說季子有著a等級的【氣息遮斷】,只要不自己顯露,任何方式都無法察覺到她的存在。但要是征服王乾脆將這棟房子拉進固有結界,然後讓投石車啊、弓兵啊、投矛手啊直接將這裡轟為一團廢墟怎麼辦?

季子這裡顯然是想多了,【王之軍勢】那等大招肯定是用來招呼arhcer、saber的,對上lancer估計都不需要——靠【神威車輪】足夠對付幸運e——而且開啟要耗費大量魔力,怎麼可能用在這上面。

但季子處在這樣的狀態下——佈置好的戰術都失敗了,沒有補給,連武器都不全——反應有點草木皆兵也很正常,那可是人類歷史上最傑出的軍事家之一,亞歷山大大帝,說不定自己有某個尚未發現的紕漏就會被他看破,保險起見還是跑遠一點吧。

將地下室的面具拿回,再看一眼前門——rider似乎對archer這麼久還沒有反應感到奇怪了,不等他繼續開口約戰,季子就從房子後邊的窗戶翻了出去,小心翼翼地溜出了遠坂邸。

不過離開這裡自己再往哪裡去呢?

幾發從教會方向發射出的信號彈幫季子解決了這個問題,看來麻婆和愉悅王想向原著那樣將所有人誘過去解決,所以打出了勝利的訊號。

“既然你們自以為勝券在握,我就過去看看戲唄。”

在所謂劇情已經脫韁的現在,季子必須把握住情報上的優勢,所以今晚不管發生怎樣的戰鬥,勝利者又是誰,她都必須去親自確認。

根據剩下的敵人的不同,她的應對也要有相應變化,雖然不管是三位王者中的哪一個她都不是對手,但戰爭的結果並不僅僅是由戰鬥力決定的。

況且,她其實還有一張底牌沒有打出呢。

-------------------------------↑前文有伏筆---------------------------

第一個趕到教會廢墟的是saber,她騎的是從衛宮切嗣那裡獲得了雅馬哈v-ma(),代替了被assassin偷走的賓士成為她主要的代步工具。就機動性而言有了很大提升,但是卻無法帶著愛麗絲菲爾一起行動了。

實際上吸收了三個servant靈魂的愛麗絲菲爾也無法和saber一起共同作戰了,她用善意的謊言告訴saber說自己只不過是疲勞過度,不必擔心,待saber離開後卻連站都站不穩,直接跌到在地上,然後被舞彌背到了床上。

“夫人,您現在……”

“不要擔心,舞彌。我早就有了接受自己命運的心理準備。”

用複雜的眼神看了一眼自己的女主人,舞彌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她將愛麗斯菲爾安置好,來到廚房想為她準備些食物。

但是當她經過玄關時,卻莫名打了個冷顫。

“!”

在戰場上摸爬滾打大半輩子培養出來的警覺性救了她一命,一柄黑鍵穿過門板——被berserker破壞後就沒有維修,只是用普通的木頭擋住了罷了——直取她的頭部,幸好提前感應到了殺氣讓她條件反射的避過了。

沒有任何猶豫,舞彌從腰間掏出槍,迅速按下扳機對門口傾瀉起子彈來。只聽得一陣撞擊聲傳來,不知道擊中了什麼,舞彌也沒有認為這樣就能解決來犯之敵。

彈匣打空後,趁著換子彈的空隙,敵人——言峰綺禮——破開了門,他仍舊穿著一身神父長袍,右腕處被連線上了一柄短劍,上面刻滿符文,想必是靠著教會的關係搞到的武器,之前就是它擋下了子彈。

缺了一隻手對魔術師來說並不是什麼重傷,聽聞高超的人偶師甚至能製造出和人類沒有差異的人偶,僅僅一部分器官就更是簡單。不過時間緊迫,綺禮沒空去給右手找替代品,只好接上短劍,至少能發揮一定戰鬥力。

新的彈匣尚未裝上,綺禮就已經突進到了面前,舞彌只好將手槍擲向他來拖延時間。後者右臂隨意一揮就將槍劈斷,舞彌則趁機拔出藏在靴子裡的軍用匕首,刺向言峰綺禮的面門。

從士兵的角度而言,舞彌可謂是完美的典範,不但精通各類槍械的使用,還有相當高明的格鬥術,即便是練過武術的人也一般不會是她對手。但是言峰綺禮則是例外中的例外,他的體能幾乎達到了人類所能鍛鍊出的極限,配合八極拳更是勢不可擋,早年做代行者時訓練出的對敵經驗也十分豐富,他只是微微側身就躲過了舞彌的攻擊,然後抬起右腿,用膝蓋狠狠撞擊在後者的小腹處。

“呃——”

其實舞彌在言峰綺禮抬腿的瞬間就已經反應了過來,可是艹樹神父的速度實在太快,即便知道他的招式也沒法應對。被重擊的舞彌吐出一口血,捂著腹部跪倒在地。

言峰綺禮面無表情的舉起了右臂,對著舞彌的頭就要劈下,但卻在最後一剎那改變了動作,一劍斬向身後。

“噹啷!”

金屬落地的清脆聲音響起,那是被劈成兩段的子彈頭——就在綺禮身後,站著幾乎一直躲在暗處的殺後——衛宮切嗣。

朝思暮想的人出現在眼前,綺禮和切嗣卻都沒有多話。一個掏出衝鋒槍開火,另外一個揮舞著短劍用難以置信的速度將大部分子彈盡數擋住,剩下一些突破防禦的子彈也都只是擦傷,對擅長治療魔術的綺禮來說不過是一揮手就能恢復的小問題。

緩過第一口氣後舞彌匍匐到走廊盡頭,為了不被切嗣誤傷她直到轉過了拐角才站了起來,扶著牆走到臥室——與切嗣心靈相通的她知道,前者肯定會要她將愛麗斯菲爾帶離此地——愛麗絲菲爾也聽到了前門的聲音,她沒有廢話,用治療魔術減緩了舞彌的傷勢,後者深呼吸了幾下後就用公主抱將她抱起,從後門離開了這棟建築。

將街上停著的一輛轎車的窗戶砸破,伸手進去從裡面開啟車門,舞彌嫻熟的搭線點火發動了車子。她載著愛麗斯菲爾迅速離開——但是去哪兒呢?

“saber……”

後座躺著的愛麗斯菲爾小聲的說了一個名字,舞彌仔細想了想,確實也只有那裡可以去了——家中有切嗣和綺禮戰鬥,現在夜色降臨,非常可能遇到rider,與其在街上遊蕩倒不如去找saber,讓她暫且先放下和archer的戰鬥,保護夫人。

於是她一打方向盤,向教會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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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子抵達教會附近時,saber和archer已經開始了戰鬥。

黃金的王者站在廢墟的頂端,向下揮灑著寶具之雨。無數歷史上大名鼎鼎的神兵利器射向身形嬌小的saber,她起初還能用劍擋下,但後來也不得不避其鋒芒。

“這傢伙的武器真的是無限的嗎?”

saber說是在躲閃,其實是在高速地接近archer——既然無法解決這些寶具,那就乾脆把寶具的主人幹掉吧。

她用能讓奧運冠軍自殺的奔跑速度蛇形跑向archer,後者因此也無法瞄準,眼看saber越來越近,archer卻無半點驚慌,他伸手虛握,從空氣中抓出一大把鎖鏈,然後抽鞭子般用鎖鏈抽打向saber。

與飛射而來的寶具不同,天之鎖的攻擊是“面”性的,避無可避,只能擋下,但若如此做saber就不得不停下,而她一停下,那些寶具就會盡數傾瀉到她身上。

“風王鐵槌!”

saber大喝一聲,解放了環繞在她劍上的風之精靈。空氣中巨大的波動將迎面而來的鎖鏈推開幾分,saber便也利用這個機會快速避過,既沒有被鎖鏈纏住也沒有被寶具打中。

但是風王結界使用了一次後就必須蓄力一段時間,這期間她的劍身也會顯露出身形。若是再受到一次這樣的攻擊,她又該如何是好呢?

archer揚了揚手中的天之鎖,戲謔地笑著,之前saber被他逼得四處亂竄的樣子令他十分愉悅,就像在玩打地鼠的遊戲一樣。

看到對手又是打算一鞭子抽過來,saber皺了皺眉頭,她若是不想被打中的話只能後退了,但好不容易才接近到這個距離……

“該死,要是【阿瓦隆】在的話……”

…………

………

戰鬥中的兩人無暇分心,但躲在視野開闊之處的季子可是看得清楚,遠處道路的盡頭一輛汽車正向這邊駛來,後座上躺著的人雖然看不清面容,但那一頭標誌性的銀色長髮在月光下還是相當明顯的。

--------------------註釋---------------

1、我編的,理由嘛,大家想想:假如我是個慫逼,參加聖盃戰爭召喚出了個什麼亞歷山大大帝啊、阿克琉斯啊、齊格飛啊之類的diao人,他們勸我說我不該這麼慫要活的有氣魄,我覺得我大概是沒什麼共鳴的——雖然你是英雄啊,但**對吧?可是如果換成猴哥、齊天大聖來教育我,我大概就直接服了,因為文化的親近感在那裡放著呢,大天朝那個少年不崇拜孫悟空呢?

所以推己及人,亞歷山大教育了韋伯那麼久沒什麼效果,亞瑟王就能一下子讓韋伯明白也是同樣的道理——雖然最後他成為了大帝的臣子,但他畢竟還是個英國人嘛。

應該能說通吧?

、不查不知道,原來《惡靈騎士》裡尼古拉斯-凱奇騎的摩托(第二部)和saber的是同一個系列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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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1.估摸著再有個七八章完結a線吧,但保險起見還是不說吃狗糧吃貓糧什麼的了。

ps.章節名釋義:在下現在用的網是四人合用,4m小水管,要服務於五臺手機、三臺平板、一臺筆記本以及一臺psv(偶爾),卡得不要不要的。昨天本來想好好當個腿部掛件,奈何網實在不行,不過還是非常感謝大腿君的提攜。(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