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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不是穿越者就不要打嘴炮啦

“蘭斯洛特卿,你這是什麼意思?”

愛因茲貝倫城堡的庭院裡,就算是被其他兩個王者嘲諷,也只是憤怒而不至於失態的saber,在見到實體化的berserker之後,聲音第一次帶上了顫抖。

“陛下……”

“瘋狗!誰允許你出現在我眼前了?”

berserker還沒有說完,本來在一旁進入看戲模式的archer突然發難——這也不難理解,因為就在不久之前他才被berserker挑起了心中的o火而不得發洩,這會看在酒宴的份上沒有直接亮兵器對他來說已經是極大的忍讓了。

“最古之王吉爾加美什陛下……”

“哼,沒想到還是一隻有點見識的瘋狗。”

被認出來這件事貌似讓archer的情緒好了點,畢竟是個會說出“我讓你們身披謁拜我的榮耀你們卻認不出我真是的”這種話的角色。

不過其他人對berserker一語點破archer身份的反應卻各有不同,除了本來就被季子劇透的rider和王妃之外,不管是在場的saber、愛麗絲菲兒還是遠端監控的時臣與言峰綺禮,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精神衝擊。

“竟然是這個英靈,該怎麼對付呢?”←saber與愛麗絲菲兒。

“怎麼可能被認出來?哪裡出了差錯?難道是天意要敗我遠坂家嗎?為什麼自從開戰以來沒有一件事請是順利的?”←時臣。

“莫非是caster?那麼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師傅的計劃近乎全部失敗,之後又會有怎樣的發展?”←言峰綺禮。

沒有在意自己帶來的震撼,berserker繼續說道:“之前的以那種狂亂的姿態現身,並非我所願,我亦不想那種有辱英雄之名的樣自被各位王者所見,所以……”

“只限今晚,雜種。”archer突然打斷了berserker的話。

“嗯?”一開始有點疑惑,不過很快大家就都反應過來archer也沒有在今晚起兵戈的意思,畢竟這場酒會的供酒者是他。

“那麼,saber,不,是亞瑟王陛下,請允許我諫言吧。”

“蘭斯洛特卿,難道你也想嘲笑我的願望嗎?”

從一開始的失態中恢復過來,saber目光炯炯的注視著berserker反問道。

“王啊,面對事實吧……”

---------這又不是拍電影搞什麼平行蒙太奇啊-----------

“面對事實吧!”

眼前的人就像一開始現身的caster一樣,全身隱藏在黑袍之下,看不清面孔,而且身上散發的氣息完全就是一個普通人——當然切嗣是不會把這個自稱為caster的master的人當成是好相與的角色,反而提起全部精神嚴陣以待,架勢甚至要比之前應對肯尼斯的時候還要謹慎。

看看caster組至今為止的戰績就知道了,在大多數英靈的身份都已經曝光的如今,只有caster仍舊保持著極高的神秘性——切嗣可沒有相信當初季子**saber時編出來的那些名字,因為在那天之後切嗣用了所有手段查詢“赫敏-艾瑪沃森-格蘭傑”或者是“安妮”、“莉娜”之類的名字都沒有任何有價值的線索,所以很大機率斷定這是騙人的,就算不是騙人的,也沒有任何意義——查不出任何情報嘛。

除了身份外,caster的能力也相當詭異,首先就是看上去絕對不可能的情報搜集,先不說是怎麼看破assassin的假死計劃了,明明只會有自己和舞彌知道的爆破計劃怎麼可能暴露?只能斷定為caster的寶具效能了。

最後就是caster的實力了,明明是魔術師之座的servant,但是至今為止還沒有看出其使用過什麼樣的魔術——火焰不算,會搓火球的魔術師滿世界都是,沒有類比性——而就在這種不使用其最擅長能力【季子:切糕你想多了,我不擅長的就是魔術——硬說擅長的話“指頭掉了”這個魔術算不算?】的情況下,caster還能與lancer戰個不相上下【季子:切糕你又一次想多了,不是我厲害是那邊幸運e自己倒黴,剛好被克了,再說要不是舞彌小姐最後趕到和你聯手掛了肯主任我這邊也就只能開子彈時間跑路了。】,這樣算的話caster組的實力評估必須上調,至少要到archer那個等級。【季子:切糕你不要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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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以上湊了很多字數的切嗣的心理糾結都是之後才要考慮的事情,現在最大的問題是那份剛剛——所謂剛剛說的就是在lancer衝回去救起被起源彈一發入魂的肯主任然後跑路再後來轉換為人類形態的季子裝成master與切嗣、舞彌會面之後——被caster的master扔到自己面前的檔案。

“關於第三次聖盃戰爭召喚的第八英靈以及冬木市被汙染的聖盃的研究調查報告”,這一長串標題就像是一根根尖銳的針,扎的衛宮切嗣心裡面瘙癢又難受。而在耐著性子將它看完之後,那種不適感直接轉化成了癲狂的情緒,雖然用理智強行在壓抑,但是卻無法長時間按捺。

當然會有質疑,這或許是對方為了動搖自己採取的計策,不過彷彿是看出了衛宮切嗣的想法一般,對方並沒有要求一下子就接受這件事,而是表示“我這次來只是給你提個醒反正最後你也會知道的要求證的話自己管愛因茲貝倫要去”,這種態度,倒讓人感覺那個訊息一定是真了。

不,不可能!這是陰謀。

萬一是真的呢?他說的可能性也不是沒有,caster組的情報也一直都很準確,再說第八從者的事情只要回去一查就可以知道,在這種東西上說謊有意義嗎?說這種謊對方又有什麼好處呢?

但是,但是如果是真的的話,該怎麼辦?

數十年來的夢想,自己對正義的執著,染紅了雙手的鮮血,夏利和娜塔莉亞……不,是母親的生命,最後還有愛麗獻身的覺悟,這麼多這麼多換來的如果不是和平,甚至是完全相反的東西的話,那魔術師殺手衛宮切嗣的一生,又有什麼意義?

不對,不能在想下去了,否則就會控制不住勉強維持的強硬態度了,這種情況下要是被偷襲的話……

等一下,沒錯,這一定是對方想使自己失態的計謀,想在自己露出動搖神態的一瞬間出手幹掉自己,這樣之後會不會去求證就都沒有意義了,不如說反正能解決掉自己,那麼現在扯多大的謊都無所謂。

所以這個時候絕對要謹慎,不能有任何……咦?

大概是看出了自己的疑惑,一旁的舞彌十分貼心的解釋道:“caster的master已經離開好一陣子了,最後他說告訴我們的情報不是為了獲取什麼,只是為了讓我們在未來有所準備罷了。切嗣,那份報告寫了什麼?”

“舞彌……先不管它,把它收起來我們也離開這裡。”

---------想想還是給肯主任把那個debuff上上吧------------

“卡米洛特的毀滅不是因為您是不合格的王!”

“如果不是領導者的過失又會是誰的?”

“您不也是知道那個答案嗎?有罪的人是我啊!”

“可是……”

“我之所以墮.落為狂戰士也要再一次現世,其目的就是為了再一次見到您,被您所親手制裁啊!聖盃什麼的,我早就知道自己沒資格獲得了。”

為了與自己相見而回應召喚,這個理由似乎不久以前才聽過一遍,不過自己又是何德何能,讓兩個有英雄之名的人物如此執念?不過說道那個神奇的caster,莫非蘭斯洛特此時能保持理智是因為——archer還在這裡,這個問題之後再說吧,還有為什麼蘭斯洛特會被rider邀請入場的事也一起先放一放吧。

再聽了berserker的自白後,saber心中浮現起了各種各樣的想法,但是說出的話語沒有受到任何影響,“但是蘭斯洛特,其實,你不是什麼罪人——”

“這句話對我有什麼意義?最糾結於這所謂罪過的人不是別人,而是我自己啊!如果當時您能親自懲罰我,能夠向我要求什麼作為補償,作為贖罪,那麼我也一定會去相信,回去找到原諒我自己的方法,想必王妃也是同樣的吧……”

“那麼不是正好嗎蘭斯卿,如果我的願望藉助聖盃成真,沒有了作為王的我,你和格尼薇兒從根本上就不會有所謂的罪,更沒有贖罪與寬恕一說!”

“唉,”不由的嘆了口氣,berserker感覺到了一種無力感,不過隨之又釋然了,自己的王的固執,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陛下,也是吾友亞瑟,自始至終,我和王妃都不曾否定過你的存在啊!你以為沒有你對我們才意味著沒有阻礙,但是沒有你的話,不僅僅是我們,對於當時的圓桌,當時的卡米洛特,當時的不列顛來說,意味著的都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沒有一切啊!”

“難道你剛才沒有聽rider的言論嗎?只懂得拯救而不知引導的王會招來什麼樣的結局?”

“亞瑟!rider的時代需要的是他那樣能引領榮華的主君,但是在我們所處的不列顛,在那個混亂的歲月裡,謳歌繁華的王道別說結局了,就連序幕都還沒有演完就會退場啊!”

“……”

“那種王道的對錯先不說,首先王道就不是能被說服或者動搖的存在吧!否則那還能被成為王道嗎?王道應該是被時代選擇和承認的東西!那個時代您以您的王道創立了萬世傳頌的傳說,那麼您的王道就是正確的!”

“……”

“亞瑟王的存在不應該被抹去,錯誤的反倒是servant——saber的願望啊!”

“……”

“……”

就在berserker以為自己的一番嘴炮成功命中要害的時候,saber一直處在迷茫和不確定中掙扎的眼神突然變得堅定起來:“蘭斯卿,你的言語一如既往的充滿了睿智。但是不管怎麼說,也不會改變劍欄之役,血染落日之丘的結局也不會改變,所以我的願望——”

“不會改變!”

-------------長江:艹!----------------

ps.為什麼長江嘴炮那麼叼?本來他的口才就不弱,再加上季子這個無.產.階.級好少年的指導,當然就叼了。

ps.果然打完假條之後收藏那是譁啦啦掉……雖然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但是還是好憂傷……

ps.突然有了種想快進到六月的衝動,尼瑪這日子老子不想過了!大不了上不了大學老子去貼膜、賣紅薯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