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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1

包拯下令,讓兩名衙役將棺材抬了出來,待棺材抬出來之後,吳俊立馬跪了下去,說了幾句孩兒不孝的話,然後才肯讓人將屍體抬出。

屍體已經開始腐爛,散發著難聞的氣味,眾人聞到那腐屍的味道之後,早上吃的多的都忍不住嘔吐起來,吃的少的,也是乾嘔了好幾下才適應。

這個時候,白不通用手捂著鼻子,問道:“如今屍體已經抬出,你們想怎麼驗屍啊,該不會就這麼看一看,便認定是我打死了他吧?”

克格瞪了一眼白不通,隨後命人將吳俊父親屍體上的衣物除去,並且用清水清洗了一下屍體上的蛆蟲,這才開始檢驗。

經過一番檢驗之後,克格額頭上的汗水越來越多,白不通在一旁看著,想來他當主簿多年,也見過不少屍體,所以在克格檢驗的時候,他有些不屑的冷笑道:“死者身上根本就沒有一點傷痕,你怎麼認定是我打死了他,哼!”

聽完白不通的話之後,眾人神sè都有些緊張,他們也都在看吳俊父親的屍體,而且他們看的仔細,可屍體上真的一點傷痕都沒有,他們開始懷疑,是不是吳俊的父親本來身體就太差,受了刺激這才一命嗚呼呢?

這般想著,他們都開始為克格擔心起來,開棺驗屍是克格提出來的,若是什麼都沒有驗出來,那克格可是要為這次的行為負責的,輕則杖刑,重則發配的啊。

白不通在一旁得意洋洋,溫夢見他樣子,真想上前教訓他一番,而就在這個時候,克格起身,向包拯拱手道:“包兄,如此這般看著,並不能看出有任何傷痕。”

大家聽到克格的話之後,吩咐議論,而溫夢因為關心,連忙衝上前問道:“怎麼可能沒有傷痕呢,你是不是驗錯了?”

這個時候,白不通也走上前來,冷冷道:“既然沒有傷痕,那我就是無辜的了,你可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哦,哼。”

白不通得意的神情並沒有讓克格受到一點影響,克格向包拯淡淡一笑,道:“傷痕看不出來,並不代表沒有,我需要一些工具,希望包兄能夠派人去買來。”

包拯見克格並無緊張的神sè,這才放心道:“克兄弟需要什麼,我這就派人去買。”

克格點點頭,道:“我需要酒和醋以及上好宣紙幾張,望包兄派人買來。”

這些東西都很平常,包拯不做多問,直接派衙役去城內買去。

而在衙役離開之後,克格又吩咐幾名衙役,將吳俊父親的屍體平躺,並且放在太陽下灼曬,眾人見此不解,卻也不敢過問。

倒是克格,這般做完之後,對眾人笑道:“幸好現在是夏天,天氣熱,想要屍體溫度上升不難,若是在冬天或者秋天,我們恐怕就要挖一個大坑,先將坑用柴火燒熱,然後再將屍體放上以加溫了。”

眾人聽克格這般說,都覺得不能理解,將屍體加溫又如何,難道加溫之後,便可驗出傷痕了嗎?

屍體溫度差不多的時候,去買酒醋和紙張的衙役急急忙忙跑了回來,克格接過他們買來的酒醋和紙之後,將酒和醋都灑在了紙上,待紙張上面滿是酒醋之後,克格將沾有酒醋的紙貼在了吳俊父親的屍體上,這般貼了許多之後,克格才稍微起身,望著白不通微微一笑。

白不通看到克格的笑之後,突然覺得好害怕,覺得克格的這一笑好詭異。

“你用紙貼在屍體上有什麼用,難道可以驗出傷痕來?”白不通想透過說話來使自己鎮定下來,可他說出這句話之後,卻發現自己的心跳更快了,臉上的汗水也更多了起來。

克格見屍體上的紙貼的時間差不多了,這才望著白不通又是一笑,道:“待會你就知道了。”

克格蹲下,將屍體上的紙一張張的拿下,而待紙張全部拿下之後,在場的所有人都震驚了,只見剛剛還沒有傷痕的小腹處,此時竟然出現了一個腳印。

克格起身,望著白不通道:“請白主簿脫下鞋子來驗證一下吧。”

克格讓白不通脫鞋,他那裡肯,包拯見此,怒道:“來人啊,給他脫了!”

兩名衙役得令,將白不通給擒了住,脫了鞋便遞給了克格,克格微微一笑,然後用白不通的鞋與屍體上的腳印比試了一番,比試之後,克格起身向眾人說道:“腳印與鞋子完全吻合。”

克格說出這句話之後,所有人都將目光聚集到了白不通身上,此時的白不通已經被這裡的百姓認為是殺人兇手了。

包拯見此,大喝一聲道:“來人啊,將白不通押回縣衙,聽候審問。”

兩名衙役拱手得令,押著白不通向縣衙走去,隨後,包拯命令幾名衙役將吳俊的父親入葬,而他則和克格等人,帶著所有的百姓也趕回縣衙。

來到縣衙之後,白不通跪在大堂之上,包拯一聲怒喝,道:“白不通,快將你殺人的罪行供認出來,不然休怪本大人用刑。”

此時的白不通,已經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只得說道:“包大人饒命啊,我……我不是真心想殺那吳老頭的,我只是踹了他一腳,誰知道他那麼不經踹啊,大人饒命!”

白不通這般嘶喊著,卻也是承認了自己的罪行,只是並不詳細,包拯拍了一下驚堂木,道:“將事情原委,如實講來。”

白不通點點頭,道:“事情是這樣的,我家與吳俊家只有一牆之隔,那天風很大,吳俊家的衣服就被風吹到了我家,剛好砸到我的頭上,我很是氣憤,而就在這個時候,吳老頭竟然不知好歹的跑來向我索要,我一怒之下,就踹了他一腳,他跌倒在地我並沒有理會,誰知道他回去之後竟然就死了。”

白不通說完,滿堂愕然,大家都沒有想到,這個白不通竟然為了一件衣物就隨便打人,而且將人給打死了,這樣的人,難道不知道什麼是愛,什麼是鄰裡關系,什麼是尊敬老人嗎?

聽完白不通的話之後,包拯頓時大怒,道:“你身為朝廷命官,竟然連一點點的道德都沒有,真是斯文敗盡,來人啊,將這白不通痛打五十大板,押進大牢,秋後處決。”

白不通一聽自己要被處斬,連忙求饒道:“大人饒命啊,小的是無心殺人啊,怎麼也判秋後處決,大人饒命啊。”

包拯冷冷一哼,道:“你雖然是無心殺人,卻是有心傷人,像你這樣的人,判你秋後處決都便宜你了,來人啊,押下去。”

幾名衙役領命之後,便將白不通給押了下去,而這個時候,堂外百姓,歡呼雀躍,他們又好像忘記了昨天說包拯的那些官官相護的話。

看著這些百姓,克格很是無奈的聳聳肩,這些百姓,太善良,可也太容易被表面現象所蠱惑,讓做官的人很為難。

不過克格的名氣,以後卻還要靠他們這些人去幫忙宣傳,所以克格也只是會心一笑。

經過董成被殺案,和吳俊父親開棺驗屍案之後,包拯的名氣打響了,克格的名氣也跟著響了起來,這天從縣衙出來之後,他們幾人便去看看那柳氏有沒有帶著自己的小孫兒離開,若他們離開了,克格他們就可將行李搬來,今天晚上便入住這裡了。

可誰知來到那個地方之後,卻發現庭院內外,站滿了人,而且裡面隱隱有小孩子的哭聲和老人的辯護聲傳來,克格他們不明所以,都有些奇怪。

只是他們雖然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可從這種情況來看,裡面發生的事情定然不是什麼好事,若是好事,又怎會有這麼多百姓看熱鬧?

看到這些人,克格真有些懷疑,怎麼大宋朝有這麼多閒人?

好不容易擠了進去,他們才終於看清裡面的情況,那柳氏的小孫兒跌坐在地上哭泣,柳氏則跪在一個悍婦跟前,苦苦哀求,可說的什麼,卻是不明白。

克格見此,推開人群,在過去將那柳氏的小孫兒抱起,隨後又扶起柳氏,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柳氏見是克格,於是連忙說道:“沒……沒什麼事情,只是我們nǎi孫兩人,要過幾天才能夠搬走了。”

原來柳氏以為克格是催他們搬走的,克格見此,說道:“你放心,我暫時不急著搬來,只是你為何給這婦人跪下?”

柳氏似乎找到了傾述的物件,聽完克格的話之後,頓時哭泣道:“這位是我的親家,兒媳婦的母親,小云的姥姥王氏,她……她懷疑我毒死了她女兒,今天嚷嚷著要我償命。”

聽完柳氏的話之後,克格等人大吃一驚,而那個悍婦此時好不容情的道:“我女兒在你家好端端的,怎麼就突然去世了呢,若不是你這個婆婆不能容她,下毒害了她,她怎麼會死?”

克格四處張望,並不見這個庭院之中有剛死過人的跡象,他很是好奇的問道:“柳王氏死去多久了?”

柳氏擦拭了一下眼淚,道:“我兒媳婦死去已經大半年了。”

聽完柳氏的話之後,克格望著王氏淡淡一笑:“你女兒已經死去半年了,你怎麼現在才來找麻煩,讓人好生可疑啊。”

王氏被克格這麼一說,臉頓時紅了,可她一臉悍婦的樣子,也不是好欺負的,於是也不管不顧,近乎有些冷嘲熱諷似的說道:“你是什麼人,我們的家事需要你管嗎?”

這句話很對,這種事情,克格是管不了的,只是克格也是冷冷一笑,道:“你們的家事我管不了,只是此時這個地方是我的家,你在我家鬧事,我就管得了。”

這個時候,不知是誰,在外邊嚷道:“那個不是克格克公子嗎,他可是我們天長縣最會斷案的人啊,既然是命案,那就讓克公子斷上一斷啊,說不定還跟今天早上一樣,需要開棺驗屍呢。”

被那人這麼一起鬨,那些看熱鬧的百姓都紛紛表示,要讓克格給斷一斷這個有著命案的家事,克格見這些百姓唯恐天下不亂,卻也不多言語,若柳氏同意,他倒還真想斷一斷這已經過去了半年才被突然提起的命案。

只是被眾人這麼一起鬨,那王氏冷冷一笑,道:“他想斷案,門都沒有,我要去衙門提交訴狀,我要讓包大人給斷一斷這起冤案,我要為自己的女兒伸冤。”

王氏說著,推開人群,怒氣衝衝的向衙門走去。

王氏憤怒離去,眾人見無熱鬧可看,也都紛紛散去。

待眾人散去之後,克格連忙問道:“柳婆婆,這到底是怎麼一件事情,為何你兒媳死去半年,那王氏才來尋你麻煩?”

柳氏眼淚婆娑,將自己的小孫兒摟入懷中,許久之後才開口答道:“此事我也不知,兒媳得病的時候,親家也是來看過的,那時她並不這樣,如今她突然來鬧,我也不知怎麼回事。”

聽完柳氏的話之後,克格越發覺得此事有些奇怪,於是連忙問道:“你兒媳是怎麼死的?”

柳氏擦拭了一下眼淚,道:“去年冬天的時候,兒媳的身子骨便突然差起來,總是覺得渾身無力,找大夫來看,卻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待我準備將兒子叫回的時候,兒媳便一命嗚呼了。”

大家都覺得柳氏兒媳死的太過蹊蹺,為何突然身子骨差了起來呢,那王氏又怎會認定她的女兒是中毒而亡?

仔細想過之後,克格繼續問道:“你兒媳死前,可有什麼症狀?”

此時柳氏已然恢復的差不多了,她仔細回想了一下,道:“兒媳死前,她的全身都是紫紅sè的,嘴唇也都是微微裂開的。”

“死後是不是口眼張開,拳頭不能握住呢?”克格突然問道。

見克格這樣說,柳氏突然有些激動的連連點頭:“沒錯,就是這個樣子的,克公子,我也是聽過你威名的,我可從來沒有毒害過兒媳啊,你一定要幫我們nǎi孫兩人啊,我們還要去找孩子的爹爹呢!”

柳氏說的悽慘,克格卻好像沒有聽到似的,只是站在一旁一語不發,溫夢有些看不過去,道:“婆婆放心,我們一定會幫你洗刷冤情的。”

得到溫夢的安慰,柳氏的心這才平復過來。

這個時候,克格對柳氏說道:“既然婆婆攤上了這件事情,那我們就改rì再來入住收房,今天暫且告辭。”

離開柳家之後,克格並未帶人馬上離開,而是在柳家附近轉悠,並且打聽柳氏和她兒媳的關係,溫夢見克格這樣做,有些不高興,道:“你懷疑柳王氏真是被柳氏給毒死的?”

克格淡淡一笑:“你怎麼會突然這麼問?”

溫夢更是不高興了,道:“你打聽她們婆媳兩人的關係,我能不這麼問嗎?”

克格聳聳肩,道:“我這也是想瞭解一下她們婆媳兩人的關係罷了,殊不知,婆媳兩人最容易鬧彆扭,如果不將事情調查清楚,我們又那裡有發言權呢?”

溫夢無語,一直到他們詢問了很多人之後,溫夢才望著克格有些得意的笑道:“她們婆媳二人關係一直很好,街坊鄰里從來沒有見她們之間有過不快,現在你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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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格的神情有些放鬆,道:“說明那柳王氏並非柳氏下毒害死的了,這我早就知道,詢問她們的關係不過是來找一些輔佐證據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