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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5

聽了溫夢這話,克格卻只是淡淡一笑:“他那是嫉妒我比他長的帥,你看那些愚昧的百姓,於他沒有威脅,他待的多親熱。”

“得了吧,人家那裡嫉妒你的帥啊,分明是你說話有問題。”

克格極力思索,自己只說了一句話,那裡有問題了?

想不出,最後他們幾人只好離開。

天暗淡下來,今夜的月sè好的不行,望著那輪圓月,讓人不由得想要吟唱一首《水調歌頭》,可是這也只是想想罷了,此時克格身邊的人都是江湖人,那裡懂得詩文,若在他們跟前吟唱,他們還以為自己是在賣弄呢。

詩文就要在懂的人前吟,對不懂的人吟唱,就等於是對牛彈琴,自己沒有成就感,別人也不會感覺到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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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賞了一會月,大家便各自回房休息了。

而克格回到自己房間之後,仍舊鬱悶非常,傳說中的公孫策不就是jīng通醫術,學富五車嗎,自己沒有說錯啊,可他為何會有如此反應?

克格覺得,他有必要搞清楚這件事情,不然自己豈不是白白遭受那公孫策小白臉的白眼了嗎?

次rì起床,克格突然覺得自己好久沒有去縣衙看望包拯了,今天的天氣不錯,不如去找那包黑子聊聊去,包黑子可比公孫策有意思多了。

而打探公孫策的事情,克格決定暫時先放一放,因為按照歷史的發展,包拯和公孫策早晚是要走在一起的,到那時自己才瞭解也不遲。

吃過早飯,大家便很是悠閒的向縣衙走去,看他們悠閒的樣子,好像從來都沒有為沒有銀子而擔心過。

因為縣衙的人都認得克格等人,所以他們見到克格之後,不去通報,立馬便領他們進了縣衙。

只是領他們進縣衙後,並未領他們進客廳,而是進了包拯的書房,這讓克格等人很奇怪,而一名衙役解釋道:“朝廷新拍來了一名主簿,包大人正在客廳對他進行瞭解,所以還請克公子等人暫時在書房等候。”

新來了一名主簿,克格表示理解的點點頭,那人既然能當主簿,比如是透過科舉考試中了進士,然後被朝廷調派的,想來應該有些文采。

克格等人在書房並未久等,包拯便急匆匆的趕來了,包拯趕來之後,先是有些歉意的說道:“讓克兄弟和諸位久等了,實在是今天縣衙有事,耽擱了。”

克格連忙起身,道:“包兄客氣,公務優先,我們只是來找包兄聊天的。”

包拯讓人看茶,隨後邊喝茶邊說道:“克兄弟幾天不來,我這縣衙可是忙的厲害啊,案子幾乎天天能夠遇到,奈何我縣衙只我一人,想找個聰明的人幫忙都沒有。”

克格聽完,笑道:“朝廷不是剛給包兄調派了一名主簿嗎,以後一些小事,包兄交給主簿就行了。”

包拯一杯茶下肚,嘆息一聲道:“唉,難啊,想調動這個主簿,可不容易。”

眾人一驚,包拯身為縣令,難道還不能夠命令一主簿?

“這是為何?”

包拯將茶杯放下,道:“那新來的主簿是最近科舉新錄取的進士,我剛才考他了一考,文采一般,而且對很多事情一竅不通啊。”

克格一臉不解,道:“既然名不副實,包兄何不將他辭去,就算他是朝廷委派的,你身為縣令,也是有這個權利的吧?”

包拯搖搖頭:“不行啊,這新來主簿叫王松,他父親是青州知州王德用,王德用是大宋名將,我無緣無故罷免他兒子主簿的職位,這於理說不通啊。”

包拯說完,克格全明白了,包拯並不是害怕王德用的位高權重,而是這個王松並未犯錯,沒有犯錯,他又怎能罷免他的官職呢?

只是雖然如此,克格卻有一點想不通,這王德用是大宋名將,十七歲就隨軍攻打西夏的李繼遷,後來更是立下了赫赫戰功,像這樣的一個武將,為何讓自己的兒子習文當主簿呢,難道原因跟自己一樣,是因為宋朝重文輕武的政策?

可剛剛包拯說王松文采一般,那他又是如何考上進士的呢?

這些話雖然不解,可克格並沒有問出來,畢竟就算是問出來,包拯也不能回答。

他們又聊了一會話之後,克格等人告辭離開了書房。

在他們走過縣衙從裡面出來的時候,看到一個長相魁梧,猶如小霸王一般的人從一側走出,剛好跟克格照面,那人身後有一跟班,也是一身魁梧,一看就知道他們兩人是練家子,只是他們是誰,怎麼在縣衙內如此肆無忌憚?

正想間,他們兩撥人都來到了大堂zhōng yāng,而克格等人走的略快,將那兩個身材魁梧的人給擠兌到了後面,這本沒有什麼,路和衙門一樣,誰走的快誰走前面嘛。

可克格等人剛走到前面,後面那個身材魁梧的跟班頓時大怒,呵斥道:“你們是什麼人,見了我們王主簿也不知行禮,而且還敢走在前面?”

那跟班的一句話將他們兩人的身份暴露無遺,克格心中淡笑,原來是新來的主簿王松,而看到王松之後,克格更加覺得包拯說的對,像他這樣的人,能有文采才怪,一副武將的樣子,拽什麼文嘛。

克格還沒開口說話,yīn無錯便有些看不下去,他平生孤傲,只佩服克格,何時被人如此呵斥過,可正當他準備教訓一下王松和他的跟班的時候,克格突然轉身,一臉笑容,道:“原來是王主簿,小的不知是王主簿,還請王主簿恕罪。”克格說著,將身子側開給王松等人讓了路。

王松見克格的態度很好,心中頓時很高興,於是有些飄飄然高傲的說道:“行了行了,以後見到我可要知道給我讓路。”

王松實在太傲慢,傲慢的連克婉兒都有些看不過去,她恨不得上前給他兩個耳光。

而克格的行為,又是他們所不能理解的,克格為何要給這樣一個人低三下四?在包拯跟前,他可是稱兄道弟的?

大家不解,所以不敢輕易拿王松怎麼樣,直到王松帶人離開了縣衙,溫夢才很是不解又有些氣憤的問道:“你幹嘛給他讓路,難道我們怕他不成?”

克格恢復以往的鎮定,道:“並非是怕他,只是更他這樣的人置氣不值得。”

大家無奈,他們都是平民百姓,得罪一個有背景的主簿幹嘛?

離開縣衙之後,克格等人決定再去看一次公孫策,昨天被公孫策潑了冷水,克格心中還是很不舒服的,他必須弄清楚公孫策為何突然對自己冷言相對。

來到公孫策的醫館之後,克格發現醫館已經掛了一個牌子,公孫醫館。

而此時公孫醫館外仍舊如昨天一樣,人cháo如水。

只是在這個時候,一聲大喝從人群外邊傳來:“都讓開,不想死的都讓開。”

那聲大喝有些熟悉,分明就是王松那個跟班的聲音,就在克格等人不解的時候,他們看到王松和他的跟班兩人推開人群,向公孫醫館走去。

因為他們兩人孔武有力,那些百姓看到之後,都不得已紛紛躲開,而躲的慢的,都被那個跟班給一掌推到在地,一時間公孫醫館前面有些亂套。

百姓紛紛散開,公孫策聽到外邊動亂走了出來,他仍舊是儒雅的,只是當他看到王松之後,臉sè頓時變的很難看,他好像早就認識王松。

在王松繼續向前走的時候,公孫策向那些百姓說道:“今天有事,醫館暫不營業,諸位請回吧。”

可請回的人並沒有幾個,因為他們很清楚的知道,今天這裡要有熱鬧看了。

有熱鬧看,他們怎肯離開?

只見王松來到公孫策跟前,望了一眼上面的匾額,冷冷一笑:“公孫醫館,看來你的出路不少嘛!”

公孫策臉憋的通紅,但卻一點不肯相讓,冷冷道:“在下真才實學,自有辦法謀生,不像某些人,只會竊取別人勝利的果實。”

王松的臉sè微微有變,可他很快便笑道:“你想開醫館,那我就讓你開不成醫館,狗兒,把匾額給我摘下來。”

原來王松的跟班叫狗兒,克格他們幾人聽到這個名字之後,忍不住笑了起來,只是此時公孫醫館外人聲嘈雜,他們幾人的笑聲被淹沒了。

那個叫狗兒的跟班這便要將匾額摘下,公孫策那裡肯依,他一伸手攔住那個狗兒,問道:“我合法行醫,你們憑什麼摘我匾額?”

王松很不客氣的哈哈大笑,道:“因為我是這裡的主簿,我不許你開醫館,你就開不成。”

公孫策有些驚訝,許久才道:“想不到你竟然在這裡做了主簿,可就算你是主簿,又能如何,那條法律規定,主簿有覺得別人行醫的權力?”

想那王松一武將之子,那裡說得過公孫策,可他越是說不過,就越是氣急敗壞,怒道:“我說有就有,狗兒,還愣在那裡幹什麼,把匾額給我砸了,驛館也給我砸了。”

那狗兒聽得王松的話,縱身一躍,一拳打在了公孫醫館那塊招牌上,待狗兒身體落下,那匾額已經四分五裂的跌落在地,公孫策見自家匾額被砸,氣的恨不能吃了王松的肉,喝了他的血。

而此時看熱鬧的百姓,雖然說了幾句公道話,可卻聲音極小,也沒有人剛上前打抱不平。

yīn無錯見此,就有些急了,雖說他不認得公孫策,可這王松等人也欺人太甚了吧,他怎麼能忍受,可克格站在一旁,像是在看熱鬧似的,嘴角竟然還微微一笑。

yīn無錯有些猶豫,他知道克格也是俠肝義膽,遇到這種事情定然不會袖手旁觀,可今天他為何無動於衷,難道是威懾王松的身份嗎?

克格好像看出了yīn無錯的不解,淡淡笑道:“一塊匾額罷了,毀了可以再做個嘛,難道你就不想知道他們兩人之間有什麼恩怨,為何他們兩人幾乎同時來的天長縣,這王松又這般對待公孫策?”

這些話一出,yīn無錯立馬覺得有道理,這兩人之間,一定是有著恩怨的,可到底是什麼呢?

王松見打碎了公孫策的牌匾,於是冷冷笑道:“若你肯跪下求我,我會考慮不砸你的醫館。”

公孫策冷冷一笑:“休想!”

這句話激怒了王松,王松決定給公孫策好看,可就在這個時候,人群中突然傳出一個聲音來:“喲,那不是王主簿嗎,怎麼在這裡欺負一個大夫呢,莫不是你們這些官員都這樣,包大人可是青天,他若知道這事,你可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這句話說完,人群中立馬安靜下來,王松望著人群,怒道:“剛才誰在說話?”

沒有人回答,王松更怒,可下面的人那麼多,他又如何找出說話的人,而這個時候,那個狗兒在王松耳邊低聲說道:“公子,這包拯的確不容易對付,若這件事情真的鬧大了,恐怕不好收場啊,我們已經教訓過公孫策了,我看還是先走吧。”

王松雖然魯莽,可並不是傻子,他自然也明白事情鬧大的嚴重xìng,於是朝公孫策冷冷一笑:“今天砸你匾額只是先給你一個jǐng示,以後休要惹我,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王松說完,推開人群大搖大擺的離開了,他的樣子很傲慢,傲慢的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百姓見熱鬧沒了,於是紛紛散去,而這個時候,公孫策眼神悽迷,他拾起地上已經四分五裂的匾額,抱著要進醫館。

就在這個時候,克格再次上前,拱手道:“公孫兄被人如此欺負,想來必然有些恩怨,公孫兄若是不介意,在下願替公孫兄出頭。”

這聲音正是剛剛在人群中說話的聲音,公孫策轉身望了一眼克格,道:“跟我進來吧。”

醫館並不是很大,裡面擺放的藥材也不是很多,想來公孫策剛來天長縣,一切都還沒有備齊。

進得醫館,公孫策將匾額放下,請克格等人坐下之後,道:“你想知道什麼?”

克格淡淡一笑,這個公孫策果真不笨,從自己的話中便聽出了自己的目的。

“公孫兄為何跟那王松結怨呢?”

公孫策望著克格許久,似乎是在考慮克格這個人可不可信,自己的事情能不能告訴他。

克格也任由公孫策打量,因為克格很清楚,要想一個人相信自己,就必須拿出讓他相信你的誠意。

許久之後,公孫策問道:“你真想知道?”

克格點點頭。

可公孫策卻只是有些近乎自嘲般的笑了笑:“你知道了又如何,你知道了就能夠改變已經發生的事情嗎?”

克格不解公孫策為何如此激動,這個時候,克婉兒開口說道:“公孫公子要相信我大哥,這個世界上,沒有我大哥辦不成的事情。”

聽了克婉兒的話,克格覺得不好意思,連忙解釋道:“沒有那麼誇張,一般事情我還是可以幫忙的。”

不自誇大,這對公孫策來說,已經是一種誠意了。

公孫策見此,點頭道:“好,我就告訴你,我與王松是一同進京趕考的書生,可是他王松藉著自己父親在朝中的關係,竟然將我的試卷改成了他的試卷,結果他中了進士,而我則名落孫山,我試圖向官府告發,可那些官員官官相護,沒有一個肯受理我的案子,而王松更是時常找我麻煩,我沒有辦法,只好憑藉自己的醫術在這個地方開醫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