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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陣法

“果然這個墓室不一樣!五個方位五頂棺材。”周朋朋不聽餘昊勸告的圍著墓室轉了一圈,興奮的感嘆著。

“沒見過世面的。”杜羽然絲毫不以為意的回答。

“你……”周朋朋被杜羽然噎得不知道說什麼好,又想著她才剛醒過來,身子還比較虛弱,不好跟她一般計較,便住了口。

但杜羽然這廝明顯不打算放過他,又繼續說著:“要我說啊,你也是個盜墓的,別總搞得跟門外漢一樣,遇到什麼都驚訝得不行。”

“好了,你們兩個別鬥嘴了,剛剛還好好的,再說了,朋朋哥背了羽然姐這麼久,也是恩怨化解了吧。”安可見他們兩個有越吵越兇的趨勢,及時的出來做和事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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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朋朋得意的笑著:“是吧,還是安可識相,懂得好壞,有一顆知恩圖報的心。”說著,又看向杜羽然,話鋒一轉:“不像某些人,就知道添麻煩,害我背了她一路,還一句感謝的話都沒有。”

杜羽然覺得有些難堪,她也知道周朋朋救了她,但她就是抹不下面子,心情無比鬱悶,所以,面對周朋朋的挑釁,她語氣不善的回道:“不要仗著你背過我就想讓我對你感恩戴德的。”杜羽然冷哼一聲,十分無賴的說:“又不是我讓你背的,我要是醒著我還不樂意了。”

周朋朋覺得自己肺都要被氣炸了,他再也顧不上那些所謂的紳士風度了,這些在杜羽然這個蠻不講理的女人面前,根本用不上,他也嗆聲道:“行,就當我多管閒事,你簡直就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杜羽然剛想再說些什麼,梁大哥就衝他們怒道:“你們就不能安分點兒啊,天天吵啊吵的。”

“關你什麼事啊。”杜羽然對上樑大哥不悅的目光,毫不畏懼。

眼見戰況越來越膠著,眾人紛紛出來調解局面,安可和顧木拉著梁大哥,走到一邊,周朋朋在那兒勸著梁大哥:“不要跟那種人一般計較,不值得,做人嘛,就得寬宏大量一點,像我一樣……”

“行了行了,跟你說話我更頭疼了。”梁大哥把周朋朋往一邊推,“去去去,準備開棺的工具去。”

“要開棺嗎?”周朋朋問。

“廢話。”梁大哥剛剛的氣還沒消,所以說起話來火氣格外的大,“這個時候你不開棺,對得起我們費這麼大勁兒跑進來嗎?”

在梁大哥的怒火面前,周朋朋不敢再造次,聲音弱弱的回答:“好像是哦,那我去準備了。”

其實工具都在揹包裡,拿出來就行,根本沒什麼需要準備的,梁大哥就是為了給周朋朋找個事兒做,免得他在這兒煩人。

而和周朋朋、梁大哥吵完架,並且還吵贏了的杜羽然一個人坐在一邊,頓時感覺到空虛寂寞冷,其實她也知道是自己不對,可她向來傲氣的性格不允許她低頭,哪怕是她的錯,反省到自己過錯還不願意道歉的杜羽然良心上有點兒不安,覺得此刻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倍受煎熬,於是,她糾結了半天後,還是一小步一小步的走向周朋朋。

周朋朋早就把工具拿出來了,百無聊賴的他甚至還把這些工具給擦了一遍,正準備擦第二遍時,周朋朋聽到了一陣細微的腳步聲,特別的惹人生疑,周朋朋警惕的抬起頭,正好對上杜羽然那張表情怪異的臉,把他嚇得,小心肝兒一顫,臉色都變了。

杜羽然絲毫沒有嚇到別人應有的愧疚感,反而坐到周朋朋旁邊,不厚道的笑了起來。

周朋朋瞪了她一眼,不悅道:“你過來幹嘛?”

“這是你的地盤啊,我憑什麼不能來?”杜羽然本能的回答,可話一說出口,她就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不是說好了來緩和矛盾的嗎?照這樣下去矛盾不越來越深才怪,她趕緊補救著說:“那個……我是來幫你……整理工具的。”

周朋朋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打量著杜羽然,怎麼看都覺得杜羽然不正常,難道是之前掉進沼澤裡時,腦子裡進了水,好像……也只能這麼解釋了,思及此處,周朋朋頓時同情起杜羽然來了,覺得她真是可憐,年紀輕輕的,人就傻了。

於是,周朋朋對於此時的杜羽然,分外寬容,他連連擺手道:“不用麻煩你了,我都已經整理完了。”說完,還朝杜羽然露出一個友好的笑來。

自從相識以來,杜羽然和周朋朋總是見面就吵,這還是周朋朋第一次對杜羽然笑,本來杜羽然心中應該感激的,可是怎麼……覺得有點兒不對勁兒呢?她好像從這笑中,看出了幾分憐憫,杜羽然覺得心底發毛,忍不住開口道:“我怎麼覺得你有點兒不正常啊?”

周朋朋又是別有深意的看了杜羽然一眼,心說這話該我對你說吧?但是顧及杜羽然的感受,他覺得心裡明白就好,這話不能說出口,於是他抱起那一堆工具,留下一句“我去找梁大哥他們。”便逃也似的走了。

杜羽然看著周朋朋的背影,納悶兒得不行,這周朋朋……到底是怎麼了?難道是他們兩個不適合這種友好的相處模式,整天吵吵鬧鬧才讓周朋朋比較適應,“他這不是賤骨頭嗎?”杜羽然呢喃著。

而在他們不遠處聽完他們交談全程的安可,憋笑都要憋出內傷了,同為女孩,她自然是一眼就可以看穿杜羽然的心思,無非不就是想和周朋朋和解,又礙著她那驕傲得不行的性子嗎?這才來找周朋朋搭話,可看周朋朋的樣子,好像絲毫沒有明白杜羽然的意圖,反而,還覺得杜羽然莫名其妙,安可心想,這兩人,也真是有趣。

看到周朋朋走過來,餘昊有些擔心,問道:“剛剛看你和杜羽然在那兒說話,沒又吵起來吧?”

“沒。”周朋朋一臉憨厚,湊近餘昊,指著自己的腦袋,壓低聲音說:“我覺得……她這裡有病。”

餘昊以為周朋朋說的是氣話,便勸道:“現在情況本來就不容我們樂觀,你沒事兒不要招惹她,盡量少起衝突。”

周朋朋心裡那叫一個委屈,他知道餘昊這是不相信自己,便有些激動跟他解釋:“我說的是真的,杜羽然腦子真的不正常,我懷疑是在沼澤裡進水……”

“你再說一遍。”周朋朋話還沒說完,就聽身後傳來了杜羽然陰沉沉的聲音,嚇得一愣。

杜羽然站在周朋朋身後,大有要跟他大吵一架的意思,餘昊和白晶晶以及聞聲過來的安可連忙拉著這兩個祖宗,生怕他們再生事端。

關鍵時刻,梁大哥出面了,他剜了一眼杜羽然,然後道:“都別站這兒了,準備開棺,安可,你帶杜羽然去一邊休息。”

杜羽然本來對這樣的安排不滿,可安可扶著她,低聲說:“梁大哥是為你著想,你剛醒來,身子虛,還是不要參與了。”

見杜羽然表情有所鬆動,安可立馬衝她撒嬌:“你就當陪陪我,我害怕,好不好?”

聞言,杜羽然點頭同意。

而梁大哥這邊,一切都已經開始準備就緒了,老規矩,周朋朋去東南角點蠟燭,先開離眾人最近的那頂棺材,等蠟燭的過程永遠都是難熬的,並且伴隨著忐忑,而這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忐忑,畢竟一進來就觀察過了,這個墓裡是有陣法的,萬一不小心什麼時候就觸動了呢?

片刻後,東南方傳來周朋朋有些雀躍的聲音:“蠟燭亮著,可以開始了。”

梁大哥拿起工具,迫不及待的就開幹了,餘昊和顧木也毫不遜色,有他們三個在,白晶晶和周朋朋只能旁邊打下手了,時不時遞一下工具就是他們全部的任務,只是這個棺槨好像有點棘手,就連梁大哥這個專業摸金校尉,都是累得滿頭大汗,不知過了多久,白晶晶發現那根蠟燭都快燃盡了,可這棺槨,紋絲不動啊,正在她焦急萬分的時候,只聽熟悉的“刺啦”聲傳來,再看時,棺槨竟已經開了。

白晶晶和周朋朋趕緊過去看,棺槨裡是一個女子,依照他們的經驗來推測,眾人都覺得這女子年紀應該不大,二十幾歲的樣子,原本應該只是一具普通屍體的,但是,眾人卻表現出了高度的重視,因為這具屍體穿著的是少數民族的服裝,頭頂不符合常理的貼著一個符紙,上面彎彎繞繞的,畫著不知什麼符咒,只覺得格外詭異。

恰好這時,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安可突然尖叫著:“蠟燭熄滅了。”

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眾人一個寒顫,周朋朋趕緊跑到餘昊背後,不停地詢問著:“怎麼了?怎麼了……”

弄得眾人都很無語,杜羽然看到安可受了驚,跟她解釋著:“沒事兒的,熄滅了一會兒再開棺時重新點一支就好了,不用怕。”

安可感激的看了杜羽然一眼,有些不好意思的對其他人道:“是我大驚小怪,嚇到你們了。”

“沒事沒事。”白晶晶朝安可露出一個笑來安撫她。

安可情緒也平靜了下來,這個小插曲便很快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