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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3 當年之事

這事,實在太過離奇,並不是只有臨海市如此,而是全世界都如此,若說是巧合,世間又怎麼可能有如此巧合?若不是巧合,而是有著原因,那麼真不是憑人力可以理解……

“局長說的是!”張警隊幾人木訥著點頭,紛紛沉默下來。但耳聽四方的喧囂,心頭還是忍不住在不停想不停猜測,花無語在他們心頭也自然而然更加神秘萬分,若這世上真有神仙,他們想花無語可能就是一尊神仙。

……

凌熙幾人並沒等多久,花無語便下來了。

他整個人,雖然看上去還很平靜,但渾身散發著蕭瑟氣息,飄落的片片雪花還沒近便被那氣息絞為虛無。

踏著石梯一步一步下來,就像踩在人的心尖上。

那雙淡漠至極的眼神,更是讓人不敢與之對視。

低沉著聲音,“凌局長,洛一凡在哪兒?”

空氣的氣壓很低,讓得凌熙張警隊幾人有些喘不過氣來,花無語跟他們說話言語並不冰冷而是還較為隨和,但那種氣息,實在太有壓迫感。

“先生,洛一凡去了外地,我查過他的行程,還要等幾天才會回來。”凌熙說,他就知道花無語看完那資料,一定會怒,這怒意,恐怕無人能承受,果然是怒了,那平靜的外表下,讓他感覺有著火山欲怒而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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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就帶我去見曾軍。”

“嗯,先生,請!”凌熙與五位警察躬身。

幾人上了山腳下的警車,加花無語一共七個人有些擠,花無語坐的副駕位,由承受能力最高的凌熙開車。整個車內,讓人感覺到深深的沉寂,沒有人說話,只聽得一頓緊張雜亂急跳的心跳聲,聞著一股酸酸的新鮮與陳舊汗味。

花無語閉上眼睛,背仰靠在車座上,雙手緊緊抱著木盒子,腦海裡不斷閃過剛剛看的內容,心頭一陣陣劇烈的絞痛,磅礴的殺氣快要壓抑不住。

……

1997年4月27號,在許薇家待了一天之後,慕九傾確實回了臨海市,途中並沒有出意外,而是在臨海市出意外了。

確切的說,是在去找許薇之前就出意外了。

洛一凡,花無語認識,準確的說,這個人算得上當年的情敵,是慕九傾的頭號追求者,家境很好擁有過百萬資產,1997年,過百萬資產在整個臨海市都排得上前號,不過其名聲不是太好,為典型的花花公子。

花無語失蹤之後,洛一凡不久便得知,就要讓慕九傾做他的地下情人。

自然,慕九傾不可能同意。

而作為在強大父輩捧在手心長大的花花公子,沒得到自然就很不甘心,有花無語在也就罷了,花無語失蹤了慕九傾還不願意,這可能是讓其覺得很沒面子亦或者還有其他的原因,便開始施一些手段,威逼與利誘。

慕九傾去找許薇,是逃過其耳目去的,後來又回了臨海市,應該是要等他回來而沒有選擇離開臨海市,就只換了個很隱秘的地方租房躲藏起來。

期間,慕九傾與一個警察聯絡很緊密,經常尋問有沒有花無語的訊息。

接連幾個月,慕九傾都還算平安,新租房的房東挺照顧她,也許洛一凡不太上心了或其他原因,並沒有找到她。

然而,在幾個月後,花輕淚誕生,慕九傾要去警察局登記,便又被洛一凡找上門來,在房東的幫助下慕九傾帶著剛剛出生不久的花輕淚逃跑,不知所蹤。

幫助慕九傾的房東,被安了個罪名,早就死在牢裡面,那人也是可憐人,老公為軍士,雖只是個級別最小的軍士,卻早已為國捐軀。夫妻都赴黃泉,只剩下一個痴傻的兒子,也幸好這兒子痴傻,不然作為正常知情人定然會如他母親一樣不得好死。

而對於警察局查不到慕九傾的資訊,是因為被人為抹除了。那時的洛一凡想從政,想在政途走得很高,自然不能留下任何汙點,其父親洛威串通當時警察局裡的兩個人員,直接抹除了慕九傾與花輕淚的身份資訊,自然,那可憐的房東作為部分事情的知情人也是在這個時候遭遇的不幸。那年頭網絡系統一點也不成熟,要抹除一個人的身份資訊並不難,於是不知所蹤的慕九傾與花輕淚成了黑戶。

黑戶,若到陌生地方,遇到善良有相應份量的人,興許能夠重新註冊身份資訊,可如果遇到歹人,那就算被怎麼樣了,只要做得夠隱秘,也難有人會管。

慕九傾無依無靠恐怕也不敢與權貴鬥爭,而逃到一個地方後,就是發現身份資訊不能用了,恐怕也不敢輕易去再登記注冊,那麼,她們是居住山野還是若乞討之人那樣四處漂泊流浪?孤兒寡母又如何求生存?花無語本為孤兒,他是知道求生有多艱難,何況還是漂亮的女人太容易受到歹人的覬覦。

那兩個被串通的警察局人員其中一個已經被凌熙抓了起來,剩下那個是較有份量的人物,怕打草驚蛇凌熙並沒有動。

被抓起來的,名叫曾軍,上上任局長的助手,而較有份量那抓的那個,便是上上任局長,如今在政途很說得上話,地位比臨海市市長低不了多少,也確實很有份量。

……

因為今日怪異現象,臨海市大街小巷還有許多人,警車行駛得也就不快,平時半個多小時能到,現在卻用了一個小時。

快凌晨一點,終於到了。

在凌熙的帶領下,花無語冷沉著臉勁直前往拘留室。

漆黑的拘留室開啟,張警隊去開了燈。

一個神色帶著惶恐的六十歲老人,正瑟瑟坐在椅子上,當燈亮起花無語幾人走進去時,他抬起頭來看向門口。

身上穿的衣服挺凌亂,精神也很疲憊。

有人來,其臉上的惶恐神情立刻消失,他的惶恐神情,是因為先前莫名其妙的情緒翻滾而懼怕這黑暗以及有些惶恐莫名其妙被抓,如今來人了,他就不再怕了,也有談判的底氣,因為在記憶之中他沒犯過事,“凌局長,你無緣無故帶我來,是什麼意思?”

他站起來,六十歲了,卻並沒有顯得多疲弱,近一米八,背脊挺直,身材很魁梧,臉上佈滿重重的陰霾,整個人泛著凌厲的氣勢,曾為權勢不差的當權人,那貫有的氣質自然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