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的腹腔縫合速度極快,很快我就看到自己的腹腔上面多了一條黑色的蜈蚣,他的縫合技術還真的不咋地。
等她做完這些事情之後,我才發現這個人就是我之前約到的那個美女,包夜1200的。
我還以為是個男人呢。
她戴著口罩,說話也頗為男性。
她把我的腹腔縫住之後,便把我從床上扛了起來,這女人看上去瘦削,可把我扛起來,卻絲毫不費力。
接著她把我扔到了一個狗籠子裡面。
這樣的狗籠子有很多。
每個狗籠子裡面都放著一個人。
姑且算是人吧。
這些人的臉上格外慘白,要麼有些人的臉上就是一片血汙,有些人看上去好像沒有呼吸。
每個人都是從死狗一樣的躺在狗籠子裡面。
每個人都腹脹如鼓,而且他們都是男人。
難不成這個女人是被男人所傷?生了孩子被流產了之後,專門找我們這些男人報復嗎?他要讓我們這些男人也體會一下懷孩子的痛苦?
可我除了之前約炮還真沒做出什麼過格的事情,再說了,那不是你情我願的嗎?我還給她錢呢。
她憑什麼這麼對我?
那女人把我扔進籠子,轉身就走。
我不由伸出手,抓向籠子,就被電了一下。
這籠子外面都通了電。
“你個小心些,你現在是孕婦,我們的籠子上面都通了電,你若是想被電死,我會讓你生死不能,再無活路,你可以試試。”那女人說完這句話之後,轉身就走。
我則窩在籠子裡,警惕的看著四周。
我的周圍還有一個狗籠子,這個狗籠子裡面關了一個大學生,那個大學生身上穿的衣服都像是名牌,又是20來歲,所以我才判斷對方是個富二代的大學生。
他眯著眼睛,生無可戀的躺在那裡,他的腹部已經很腫脹了,看上去像是懷胎七八月的樣子,換句話說,這傢伙可能快生產了。
我對這個比較瞭解,是因為我之前在醫院幹過。
我看著他,衝他說道:“你知不知道那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來路?他為什麼給我們每個人都塞一個嬰兒,你的肚子裡面也是一個嬰兒吧?”
那人只是眯了眯眼睛,卻沒有說話。
嘴裡面發出濃重的喘息聲。
彷彿什麼時候都可能油盡燈枯。
我便不再問了。
第二日,我便覺得我的小腹腫脹了許多。
沒錯,我現在的模樣應該是已經懷胎4月的樣子。
看來肚子裡面的那個嬰兒會長的很快。
快的讓人無法想象。
我們在這裡不會感覺到飢餓,不會感覺到困,甚至還會覺得非常的興奮。
可每個人都一副要死要活的表情。
也是,我們都是大男人,每個大男人懷著孕躺在這裡,心裡面肯定不會舒服。
有的時候,那女人會從我們身邊走過,手上拿著一片麵包或者是其他的什麼東西。反正都是吃的。
那些被關在籠子裡面的其它男人,就像是餓了許多天的狗一樣,不由得都挪到了籠子的邊緣,不過他們都不敢靠近籠子,衝著外面的女人不停的喊叫,他們的嘴裡發出的都是如同獸吼一般的聲音,不像是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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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我也嘗試的喊叫了一聲,我卻發現我此時已經說不出話來了,難怪前一日那個人根本就沒有回答我,他是無法回答。
或許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我覺得口很幹。
那女人的手裡拿著一瓶礦泉水,幾片麵包。
“你們誰想要?”
女人清脆的聲音迴盪在整個房間當中,所有籠子裡面的男人都格外的興奮,每個人都表示自己想要,他們嗷嗷的叫著,就像是嗷嗷待哺的狼。
“這麼想要啊,表現表現看看。”
那女人像是逗狗似的,撕下了一小塊麵包,朝著我邊上的那個籠子丟了過去。
大學生一直慵懶的躺在地上,沒有說話,但是此時卻像是瘋了似的,朝著籠子的邊緣爬了過去,即便他大腹便便,非常不便,卻還動作麻利的精準的接住了那片麵包,狼吞虎嚥,就好像吃到了什麼好吃的似的。
還別說,我現在非常的渴,如果那瓶礦泉水能夠給我的話,我也會非常興奮的。
我很渴望的看著遠處的那個女人,說不出話來,只能啊啊的叫。
“你也想要?”那女人笑眯眯的看著我,“看來你已經融入了這裡的生活。”
女人這麼說,我不由得覺得羞愧。
但我也沒有什麼辦法。
“看你是新來的,給你點水喝吧。”
那女人一面笑,一面從旁邊拿出了一個髒兮兮的碗,然後把水倒入了碗中,放到了我的籠子裡。
我正準備爬過去喝,卻發現那個碗裡面有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碗裡面的水其實是很純淨的,正面看過去是什麼都沒有的,但是仔細的看來,那碗裡的水好像有一些透明的蟲子。
這些蟲子在水裡面不停的糾.纏著。
這種東西我要是喝下去,恐怕我會死得更快吧。
我一巴掌把那個碗打翻到地上,碗碎裂成數塊。
我做完這個動作,整個房間裡所有籠子裡面的男人都叫了起來,他們憤怒的盯著我。
我當時很疑惑,好像我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似的,每個人的眼睛都冒著綠光。
“看來有人不珍惜呀,不過沒什麼,你也活不了多久了,讓你糟蹋就糟蹋吧。”那女人笑意盈盈的看著我,“本來還想留你一命的,現在看來你這麼不聽話,還是算了吧。”
女人說完這句話就轉身走,其他的男人在籠子裡面怒吼,但是那女人都沒有理會。
這到底是個什麼地方?
這簡直比傳銷還要恐怖。
還不如讓她割了我的器官,這樣我還能夠接受,如今我的肚子裡面多了個東西,反而我接受無能。
第三日,地下室的籠子又多了一個。
這就意味著有新人了。
不多時,一個穿著道士袍的男人,被人像是拖死狗一樣的拖了進來,那個男人看起來比我們都要慘,因為他渾身都是傷口,那身道袍上面血跡斑斑。
髮髻也歪到一邊,披頭散髮。
他有沒有做那個可怕的手術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的就是這個男人跟我們不一樣。
這男人進來的時候大概是晚上,一片漆黑,可我卻覺得在那片漆黑當中,那男人能夠看到我,黑暗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那男人跟我一樣,剛進來的時候,也衝著旁邊的人叫著,跟我說話,我想要回答,可是嘴裡卻只能發出如同動物一般的聲音,我只能哭泣,像一個無助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