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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在英國展園

清晨,英子和鄒林推門一看,漫天飛雪,江水流潺,那深秋色淡,南燕不思歸,讓英子為誰竹幽哀絲,凝思在迴旋落岸的雪花裡。模擬地球工作室懂得性情的把他倆帶到了長江之濱,遙看遠處的房頂上鋪上了一層白鵝毛。他倆開啟電腦接著讀第二十節:

多裡掩蓋著被拋棄的感覺,藏著失去珍貴愛情那種難受的被傷害的心,和戴明、芳芳來到了英國展園。

英國展園的門楣上用白玫瑰裝飾出這個古老民族的名句:"在英國,夫妻雙方都提出離婚,則不準離婚。"一看便知,這是一個雜色多彩,高貴大氣的國家。其展園按世界著名的海德公園形式佈置。園內綠草如茵,繁花似錦。在園中東北部,有座花壇叫自由角,遊人可以在花壇中做各種事,說各種話。在左側有一個花壇似馬克思墓地的造型,上方用紅玫瑰擺出一行字來:"全世界無產者聯合起來!"下方用百合花拼出馬克思的名言:"哲學家們只是用不同的方式解釋世界,而問題在於改造世界。"

多裡心情好多了,他注意到,在展園右邊是1851年世界博覽會的七彩鮮花造型和莎士比亞塑像。在塑像旁邊的標牌上,寫著莎士比亞創作的《仲夏夜之夢》。極富有爛漫色彩,一個小木牌上介紹說:赫米婭為了自己的愛情,與自己的戀人逃離雅典,在仲夏夜的森林裡,經歷了一場撲朔迷離的"仲夏夜之夢",在仙王、精靈的幫助下,有情人終成眷屬。

多裡突然接到小松發來的一條簡訊:"來看你好嗎?"多裡顫抖著如夢初醒般的立刻回覆:"行,我歡迎你的到來。"他趕緊到了汽車西站,他等啊等啊!時間是那樣的漫長,終於一輛大巴進站了,小松拎個行李箱下了車。

多裡急忙迎了上去,而小松那冷酷的眼神和多里柔情渴望的目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小松說:"我說幾句話就走。"多里說:"上哪?""在城郊打工。"小松說。

多里一愣,這是來訣別的,便說了一大堆好話勸她不要去,可小松還是執意要去。多裡眼珠轉了轉,又說到:"我電腦裡有一些用工的資訊,你到我那,先呆一天,用用電腦,也不遲。"小松見多里一再挽留,再加上使用電腦資訊的誘惑,跟多里走了。

進屋後,天已經晚了,小松感到疲勞,她上床就趴下了,倆人在一被窩裡躺著,那真叫同床異夢。多裡滿腦子想著肌膚之親,小松就是不幹。多裡只好不再勉強,可他心有不甘。多裡試著給小松作按摩,每當要摸到她敏感處時,小松就是不讓多里碰,多里就在床上煎熬著。

隨著月光的移動,多里每一次摸,小松都反感的用手打著床,多裡只好收手。多里在翻來覆去的想,舊的觀念導致女性難以意識到自己身體的自主、自由的欲以及和社會的聯絡。這些思想觀念甚至還會使女性敵視、厭惡自己的身體,使她們無法接受"被封鎖的身體領域"中那些隱藏著的願望,讓女性難以成為心靈和肉體完滿結合的人。

可小松的慾望早已對傳統文化成規形成顛覆,她曾經有過的慾望與激情,坦然與開放,從不遮掩其快感表達,現在她在家與男的搞上了,在聚餐時男同學的追求,她願意了,為了錢,還是為了能借上光什麼的?想了好多好多。多裡渾身難受極了,一次次的沒有實現滿足。

時間過得太漫長了。多里上廁所大便,低頭一看,便瓷都是鮮紅的血,多裡知道,這是火攻痔瘡流的大量的血。回到床上,休息了一會。多里又用手揉摸著小松,怎麼能夠達到目的呢?多裡苦思冥想:女人的性情是怎樣一回事?

法國女性主義文學批評的代表人物埃萊娜;西蘇在《美杜莎的笑聲》一文中論述了女性寫作與女性身體的關係:"幾乎一切關於女性的東西還有待於婦女來寫:關於她們的性特徵,有無盡的和變動著的錯綜複雜性,她們的愛,她們身體中某一微小而又巨大區域的突然 騷動 ,有偶然和必然的關係。"

捱著許久,多里才感到她沒有反感,多里可算能夠不管不顧的發洩自己的情緒了。她並沒有拒絕,更沒有責怪。不一會,倆人緊緊的抱在一起睡了。

多裡由於興奮過度,似睡非睡的,想小松"面似桃花含露,體如白雪團成,眼橫秋波黛眉清。十指尖尖如筍。真是嫋娜休言西子,風流不讓崔鶯,寶貝窄窄豆兒突,行動一天丰韻。渾身雅態,遍體嬌香,兩彎眉畫遠青山,一對眼明秋水潤。摸她的肚腹,就像金黃的麥,四周全鑲著百合花。"越這樣想反而越睡不著了。

這房間朝南面,陽光充足。到夜晚,如果不用厚窗簾遮擋,只要有一絲星光,屋裡就看得很清。多裡心地善良,開朗明快,陽氣太重。反而他到哪,使喜陰的生物不覺得好受,都怕多里陽光般的熱把陰氣灼開了。

在世間萬物,只要有陽光,便有生命要生長,人也便能看見一切事物,而幻境中的鬼怪之類就不能害人了。而有鬼的地方,大都是陰氣重的地方。睡覺就不同了,人睡著了和在墓地裡沒啥兩樣。多里怕小松睡不好,下地拉嚴了厚厚的窗簾,把光給完全隔住了。

夜深了,昏昏沉沉的多裡作了一個惡夢,被嚇得張開大嘴醒了。他睜開眼睛,在黑暗中看到對面牆上發出五顏六色的光來,他揉揉眼睛仔細觀看:但見有一個人頭掛在牆上,黃色的頭髮,綠色的臉,紫色的耳朵,白色的鼻子,支著發青的大獠牙,瞪著血紅的眼睛在瞧著多里。多里嚇得大小便都失禁了,他幾乎停止了呼吸。只見血色人頭從牆上滾下來,張著血盆大口咬向多里,多裡下意識的昏了過去。

陽光映照著窗簾,屋裡有了朦朧的亮光。多裡醒了,他趕緊開啟窗簾使光照進屋裡,他看看小松,懶洋洋的似睡非睡的趴在床上。多裡心想:這一宿,我死去活來的折騰,可小松輕鬆的竟如湖水。男人活著,死活都要 作愛 。只有愛才是真實的,只有愛才是生命的真諦。這真性情可要了人的性命。

多里又上床撫摸小松,小松一楞,見多裡軟軟的,覺得挺有意思。突然雙方性起,多裡雄風硬了起來,小松是越來越興奮,開始進入 高潮 。古人說:"食、色性也。" 多里和小松玩了三分種後。便到廚房煮了兩碗面和小松一起吃了早餐,小松還繼續躺在床上休息。多里問:"你以後怎麼打算的?"小松說:"有三條路:一是打工自己養活自己;二是叫人包,男人給吃的、住的,生活無憂;三是找個有錢的年齡大些的老公結婚。"多里說:"還有沒有第四條路?"小松說:"沒有。"多里說:"當今社會,只要幹活,就能掙到錢,自己養活自己沒有問題。第一條路任何女人都走得通。第二條和第三條路得看機遇,或是緣分,女人也能走得通,那麼也有一條中間的路?"小松說:"沒有。"多里說:"投資理財可以作生活依靠,可被看作第四條生路。"小松一點也不明白。多里想:"她自己的觀念堵了自己的一條路。農婦就知道種地養豬。"

到了中午,小松說要走,她突然座起身說:"化妝。"說著話從提包裡拿出化妝盒,坐在床上化妝。多里還躺在床上,撫摸著她的玉體,享受著她的肉感。多里看她裸露的背極富有誘惑力,真是潔白如粉妝玉琢,豐腴得好像無骨,令多裡覺得如一片雲,一枝花,一個乳白色的夢。過了一會,多里向小松的化妝鏡子裡瞄了一眼,他看到鏡子裡不是小松,而是黃色的頭髮,綠色的臉,紫色的耳朵,白色的鼻子,張著血紅大口的鬼頭,和夜間見到的一模一樣,多里嚇得起了滿身雞皮疙瘩,僵直在床上。只見小松放下鏡子,收起化妝盒,放到包裡,然後輕輕的轉過身來。多裡不敢看小松,閉上了眼睛,他感到有東西在向自己脖子靠近,多裡心裡一翻個,完了。又一想,就是被吃了,我也要看看是誰吃的。多裡慢慢的睜開眼睛,看見的是楚楚動人的小松。

在春光明媚的下午,分手的時候到了,小松沒有叫多里送,說:"不要被別的男人看見。"她下樓後,自己叫了一輛出租,上車往西走了。

多裡偷偷的跟著下去,怕被發現,往東走繞了一圈,又回到小松打車的地方。

多里還戀戀不捨的給小松發了一條簡訊:"小松,怎麼樣了?"小松回簡訊:"我很好,勿念。"多里在想:"我僅僅為了性;小松為了活著,誰都沒有錯,也不完全對。"

陽光下的街道暖融融的,多裡看著無人的樹影,悵然若失,徘徊了許久...

在經濟社會,交女朋友要和經濟掛鉤。他想起了在荷蘭展園,梵高一生沒有沾過幾個女人。這與他作為一個天才和大畫家的身份極不相符。陪梵高上了床的一個女人叫茜恩,卻是一個 妓女 ,整天廝守在梵高身旁,除了收費以外,儼然就是一對好夫妻。梵高也挺滿意,把她當做妻子一般。有時梵高手頭緊了,她也不要錢。可梵高要養活一個女人,經濟上是支撐不住的。茜恩人性的短處也暴露出來了。她最初感激梵高的情感不存在了。倒是對梵高的不滿增多了。而且一個男人整天忙著畫畫,也不是女人很喜歡的。尤其像茜恩這種女人,她更不可能理解和欣賞一個藝術家的價值和情趣。茜恩舊習復發了。她需要她的生活方式,她需要錢,她家的那個舊環境也在不時伸手拉她。看來不同型別的鳥,不容易關到一起。同一型別的鳥,又不能不在一起。據美國社會調查,相愛的倆個人作共同的工作,在一起過日子的時間要長;而各幹個的,分手的機率要多,何況多里和小松生活背景的差異又很大呢!

多裡嘆息一聲:"和凡高一樣,我和小松白頭到老的可能性很小。"多里的心裡敞亮多了,不過在他內心中,隱約的需要一種東西,就是愛。

辭別吧,我愛過的人

溫暖已變淒涼,夕陽漫步到了我身旁。

陣陣秋風來,呼嘯聲不停。

可是我心頭還有不滅的熱情,

每時每刻追尋夢中的女人。

小松座上計程車,走了一段,想到芳芳,便拐過來要與她告別,芳芳是上流社會中人,不知什麼時候還能用上呢?

芳芳昨天見多裡去接小松,便拉起戴明繼續往前走,她進了跨院看到一個《查太萊夫人的情人》的小主題花園,它用四季花展示了女主人公康妮無法忍受殘肢丈夫的"同別的男人生個孩子"繼承家業的要求和死氣沉沉的生活,與僱工梅勒斯相戀和出走的情節,這樣的愛情描寫引起芳芳和戴明爭論。戴明插話說:"其實全書寓意嚴肅,是愛憎分明的。但園中偷情的場景太刺激人的感官了,他倆在園中的亭廊下歡愛了一宿,連樹上的小鳥都嘰嘰咋咋的歡叫個不停。早上,小松打電話要看芳芳,芳芳直接叫小松到小花園來。

多里帶著吃喝也到了,正好和小松吃了一頓最後的晚餐。

吃罷飯四個人再往裡走,一個花園式山莊出現在眼前,山莊大門上用中英文兩種文字書寫四個大字:《呼嘯山莊》。園藝設計人:艾米莉;勃朗特。這下使他們好奇的走了進去。

可邁進大門後,他們奇怪自己如同生活在1801年,便不知不覺的來到山莊裡屋

拜訪 山莊管理員

希克厲先生,

多裡心花怒放,要租下他的山莊作實驗室,希克厲先生

管理員對他們很粗暴,還有一群惡狗向戴明發起進攻。但他們還是又一次造訪管理員,他們遇到了行為粗俗,不修邊幅的英俊少年園丁

哈里頓恩肖,和貌美的管理員先生之子的遺孀。時間過得真快,掌燈時分,由於天黑又下雪管理員不得不留他們住了下來。戴明和芳芳住在裡屋,多里和小松住在隔壁一間屋裡。小松沒在屋裡住,出去了。

夜裡他們做了同一個奇怪的夢:夢見樹枝打在窗欞並打碎玻璃,他們想折斷外頭的樹枝,可手指卻觸到一雙冰涼的小手,一個幽靈似的啜泣聲乞求他們放她進來。她說她是小松,已經在這遊蕩了上百年了,她想闖進來,嚇得戴明失聲大叫。多里如同情鬼靈魂附身一樣,聞聲趕來,讓戴明和芳芳出去,他自己撲倒在床上,哭著叫起來:"小松,來吧!啊,來呀,再來一次!啊,我心中最親愛的!小松,最後一次!"可窗外毫無聲息,一陣冷風吹滅了蠟燭。

第二天,戴明來到附近的另一主題園:畫眉山莊。向女管理員問起此事,女管理園便講了發生在呼嘯山莊的事情。

呼嘯山莊已有00年的歷史,以前的主人歐陽夫婦從街頭撿來一個吉普賽人的棄兒,收他做養子。說到這,她愣愣的看著多裡,對大家說:"他長得和多里一樣,真好像多里的化身。她接著說:這個棄兒,她指著多裡,一到這家就受到歐陽先生的兒子享德萊的欺負和虐待,可他的妹妹叫小松的,夜間恐怕你已經見到了,卻瘋狂地愛上了多里。

老主人死了之後,已婚的兒子享德萊成了呼嘯山莊的主人。他開始阻止多里和他妹妹小松交往,並把多里趕到田裡去幹活,不斷地差辱他,折磨他,他變得不近人情,近乎痴呆,他妹妹也變得野性十足。

一次,他們到畫眉山莊去玩,他妹妹小松被狗咬傷,主人知道她是歐陽家的孩子,就熱情地留她養傷,而把多里當成壞小子趕跑了。女孩和畫眉山莊的兒子埃德加和女兒伊莎貝拉成了好朋友。小松住了五個星期回來後,變成溫文爾雅,儀態萬方的富家小姐。當她再次見到多里時,生怕他弄髒了自己的衣服。多里的自尊心受到了傷害,他說:"我願意怎麼髒,就怎麼髒。"他發誓要對畫眉山莊進行報復,他心中的野性和憤恨全部對準畫眉山莊。

6月,呼嘯山莊的主人的妻子生下哈里後因肺病死去,他受了很大的打擊,從此變得更加殘忍,更加冷酷無情。小松徘徊於多里和埃德加的愛情之間,她真心愛多裡,但又覺得與一個僕人結婚,有 失身 份。當埃德加向她求婚時,想到他的漂亮和富有,便答應了。但在她靈魂深處,非常明白自己錯了,便向女僕艾倫吐露真情:"我對埃德加的愛像樹林中的葉子,當冬季改變樹木的時候,隨之就會改變葉子。我對多里的愛卻像地下水中久久不變的岩石...我就是多裡!他無時無刻不在我心中,並不是作為一種樂趣,他是作為我的一部分。"

多裡聽到她們的對話,痛苦萬分,當夜離開了呼嘯山莊,小松因多裡的離去而大病一場。後來畫眉山莊的主人相繼得熱病而死,在他們死後三年,小松同埃德加結婚了。

數年後,多裡突然出現在畫眉山莊,這時他已經長成了一個蕭灑英俊而又很有錢的青年。小松見到他時欣喜若狂,他意味深長地說:"我只是為了你才奮鬥的"。他經常出入於畫眉山莊,這使伊莎貝拉發病似的愛上了他。可他為了報復整夜整夜地和享德萊打牌、喝酒,慢慢地使他破了產,最後把整個莊園抵押給自己。儘管小松想盡辦法想挽回多里的感情,但他還是和伊莎貝拉結婚了,婚後以虐待伊莎貝拉來發洩自己的仇恨。

此時小松正值臨產,多里趁埃德加不在,進入了畫眉山莊,他死命地抱住小松,悲切地叫道:"啊,親愛的,啊,我的命!我怎能受得了哇!..."小松說:"如果我做錯了,我會因此而死,你也離開過我,但我寬恕了你,你也寬恕我吧!"多裡答道:"這是難以辦到的,但我饒恕你對我做的事。我可以愛害了我的人,可是害了你的人,我又怎麼能夠饒恕他呢?"他們就這樣瘋狂地擁抱著,互相怨恨。

直到埃德加回來後,他們才分開,小松再也沒有醒來。當天夜裡,她昏迷中生下一個女孩便死去了。多裡整夜守在莊園裡,當得知小松死了,他用力地把頭撞在樹幹上,"天啊!沒有我的命根子,我不能活下去呀!"幾個月後享德萊死了,多裡成了呼嘯山莊的主人。他把享德萊的兒子哈里培養成一個粗野無禮,沒有教養的野小子。伊莎貝拉忍受不了丈夫的虐待,逃到倫敦附近,在那兒生了一個兒子取名林敦。

1年後林敦已長成一個少年,小松的小女兒也已長成一個美麗的少女,多里雖不喜歡林敦,他還是趁小小松的父親病危之際,把小小松接到呼嘯山莊,逼迫她和林敦結婚,因為他要"勝利地看見我的後代堂皇地作為他們產業的主人,我的孩子用工錢僱他們的孩子種他們的土地"。

幾個月後,埃德加也死了,多裡作為小小松的父親搬進了畫眉山莊。不久林敦也死了,小小松成了年輕的寡婦。

小小松和哈里就像當年的多里和小松一樣,多裡瘋狂地阻止他們的來往,當多裡抓住小小松想打她時,他從她的眼睛裡看到了小松的影子,而此時的哈里不正是當年的自己嗎!他變得更孤獨了,他渴望著和小松的孤魂在一起。連續幾天他不吃不喝,在沼地裡遊蕩,回來後把自己關在小松住過的房間裡。

戴明、芳芳一行在山莊裡住了幾宿,一天早飯,戴明和芳芳去叫多里,發現多里沒氣了。

他倆哭著把多里埋在小松的墓旁。而當他們把土培向墓地時,多里坐了起來,爬出了墓地。

多裡拍拍身上的土,感慨萬千的欣賞著墓地周圍的野花,他說:小松走了,我也解放了。

戴明和芳芳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出的跟在後面。這真是讓人從天上下到了地獄,又從地獄回到人間。突然多裡看到菟絲子在纏繞著一片野花。並在與野花接觸的部位產生吸盤侵入野花的維管束內吸收水分和養分,建立了寄主關係,吸盤下邊的莖還逐漸萎縮並與土壤分離,而其上部的莖則不斷纏繞野花的莖,向四周蔓延危害。多裡回頭看看,瞥了戴明一眼。

戴明硬撐著微笑,顫抖著說:"我國目前已發現十多種菟絲子,日本菟絲子則主要危害木本植物。菟絲子屬全寄生一年生草本種子植物,無根;葉片退化為鱗片狀,無葉綠素;莖多為黃色或橘黃色絲狀體,呈旋卷狀,用以纏繞寄主。"

芳芳趕緊在旁邊提取它的淡黃色的頭狀花序細胞樣品。回去作抑制生長液,她要和戴明在灰鴿身上作抑制試驗,而不再看到這個三百年前由鬼魂纏繞著的多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