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節：書接上回，萬般無奈，小羅向他的親屬借了幾萬元的高利貸，暫緩了燃眉之急。
壓力變成了動力，小羅每日每夜都在尋找商機，他在晚報中看到一則舉辦展會的資訊，他心為之一動，他要借船出海。他跟許多廠家洽談代理樣品。正巧有廣東廠家正想開發北方市場，雙方一拍即和。廠家出展櫃，小羅訂展臺，布展。小羅用最少的錢，幹了最大的事。這幾天給小羅累壞了，有時給他累的都有輕生的念頭，終於到布展最後一天了。他僱了一臺車，拉上了展櫃，車輪向前滾動了。他在車裡默默的流淚，強挺著的滋味是如此的艱辛，巨大的負重，簡直要了他的命。儘管這樣，商業理想，事業的輝煌前景，還是召喚著他堅定的往前走，硬著頭皮往前走。
米乘米的小展位布成了，小羅的主題是廚房之花。細瞧：馬蹄形的廚櫃、蘭色水晶板，在白玉米人造石檯面上面擺著幾瓶插花。花瓶中的金達萊燦若雲霞、清香四溢；中空背景牆上有一幅瓷磚畫：廣闊的森林形成了綠色的海洋，參天的古木，挺拔的松樹；婀娜的楊柳、秀麗的白樺，它們獨立則蔭、成群則林、蒼翠欲滴，生機勃勃。那深秋的江楓紅葉、青松翠柏、楊椴金黃、紫藤白樺...其文化品位之高讓參觀者十分詫異，更好的是在展臺前還站著兩個穿朝鮮族連衣裙的妙齡少女，每個人手裡捧著一個花瓶，瓶裡分別插著六出花和扶郎花。從胸牌上看到，左邊的叫金姬，右邊的叫銀姬。在這綜合的大小企業魚目混珠的展覽會上，，小羅打足了精神，一遍遍介紹。他還策劃金姬和銀姬輪流用鮮語唱《賣花姑娘》：
賣花來呦，賣花來呦，朵朵紅花多鮮豔；花兒多香，花兒多鮮，美麗的花兒紅豔豔...
展臺前站著不少人，邊聽邊看。人們悄悄的說，這歌聲太感人了。
三天後，小羅拿到了幾套訂單。
可麻煩又來了，有了活，工人生產趕不出來，沒有活時工人還閒著，小羅是兩頭著急。他每天都像著了魔似的想如何能有奇思妙想，如何能有新的創意，時間明顯不夠用，在生產銷售等環節裡分身無術，他稍有一點空閒時間，看到年輕漂亮的銀姬，心裡就好象有蜜蜂在飛。他情不自禁的要拉她的手，趁沒人還親一下，銀姬也不敢反抗。有一次，小羅想到愛，遭到了銀姬的拒絕。可小羅情不自禁的想，克林頓多有情調，年僅1歲的萊溫斯基當上了白宮的一個實習生，她開始給克林頓送外賣，與他調情，接著便開始了與美國總統長達18個月的私情。他們從聲名狼藉的雪茄前戲、電話情愛翻雲覆雨的一路折騰過來。他的性情似乎跟克林頓一樣，想在辦公室裡搞緋聞，可他越得不到就越為強烈，他一定要在辦公室裡性誘銀姬，可銀姬卻對他說離開公司，到更好的，更舒適的公司或店裡。他一聽便厚著臉皮向銀姬承認錯誤，一再挽留。
過了一個季節，又開展覽會了，看來會展業生意興隆啊！小羅嘗到了甜頭，積極參與。可這短短的100天，展會分成專業分割槽，櫥櫃廠家都在一起展出，許多新投資的大廠相繼參與，這下子小羅不僅沒拿到訂單，反而布展的成本都收不回來，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小羅做大做強的願望徹底破滅了，儘管書中說："偉大的民族產生偉大的文化。現代商業社會也有現代商業文化。其中典型意義的是在宏偉的展覽館中不同主題的展覽。"可他這種小公司在展覽會上宣傳自己的產品等於給他人作嫁妝。好漢不吃眼前虧，關門了事。
小羅回到了阿房宮，發現祖白綠融入到了現代社會。反而覺得小羅沒有了地位，給她掉價了。他對小羅越來越冷淡了，最後是惡語傷人：真主都看不起的要飯之人。
小羅難過極了，想當初祖白綠是怎樣懇求我帶她逃離苦海的？那感激的、渴望的、祈求憐憫的眼神，難道我就是農夫，我的女人就是條毒蛇嗎？小羅一咬牙傷心的走了，成為現代社會的流浪者。
上哪去呢？小羅沒有了方向？
他在農田阡陌，鄉間農舍轉來轉去，他來到了一個朝鮮族村莊，看農家院門前都在種一些花花草草，花之仙子金達萊格外的鮮豔。我的事業沒了，掙錢的路也迷失了，金姬和銀姬都不知了去向，反正也沒有目的，對！我要到她們的故鄉尋找愛的影子，就讓愛情作為指路的方向牌吧！心有多遠，就能走多遠。小羅越過鴨綠江來到了朝鮮。
等到了朝鮮，一切浪漫都沒了。他首先看到的是東海衛星發射場正在發射火箭。一顆衛星利用朝鮮研製的"銀河號"三級運載火箭發射升空。衛星正在自己的軌道上正常執行，在470兆赫頻率上傳送《金日成將軍之歌》和《金正日將軍之歌》，並在UHF波段上進行中繼通訊。
美日韓俄四國證實朝鮮火箭已發射升空，美國國務院發言人稱朝鮮試射一枚導彈，但美方尚不清楚導彈的具體型號。至於各方在朝鮮發射火箭問題上的立場，很明顯美國已經軟化，其背後的真正背景很可能是美國與朝鮮之間正在進行某些私下的秘密溝通；日本則依然強硬，其原因當然既來自日本國民對朝鮮導彈的恐懼，同時也由於日本和朝鮮關係中許多歷史恩怨，比如人質問題等等。比較為難的依然是韓國與中國。對韓國來說，由於民族感情因素，不願意對朝鮮做出更多強硬的舉動，而中國則依然試圖在對朝鮮施加影響以及穩定地區局勢發揮作用。
小羅心想：鬧哄哄的，你方唱罷我登場。真是一個是是非非的地方，破壞了好心情。朝鮮半島南北跨度將近三千華里，他來到三八線附近的山上，在不經意間聽到了動聽的桔梗謠："桔梗喲桔梗，白白的桔梗喲長滿山野。只要挖出一兩棵喲，就可以滿滿的裝上一大筐..."
一個朝鮮老婦人在挖這種多年生草本植物。小羅走過去，從她的菜筐裡拿出一棵苦根菜，看其根肥大肉質，呈圓柱形，不分枝或少分枝。開藍紫色的花朵，花形美麗，清幽淡雅，別具情趣。難怪李時珍在《本草綱目》中釋其名曰："此草之根結實而梗直，故名桔梗"。
老婦女仔細看了看小羅，捧起小羅的臉，顫抖著說："你回來了。你終於回來了，我親愛的人。"
小羅說："阿瑪尼，你認錯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老婦人流露出黯淡和失落的眼神慢慢的說："從前，某個村子裡住著一位叫桔梗的少女，沒有父母，獨自一人住在家裡。然而，有個天天找桔梗的少年有一天說："桔梗啊，我長大了，我要跟你結婚。桔梗說：我長大了也要跟你結婚。
兩人就這樣約好了。幾年後，桔梗長成了漂亮的小姐，少年也長成一個英俊的小夥子，兩人是一對般配的戀人。但是，小夥子為了捕魚，不得不乘大船去很遠的地方。
"好傷心，沒有你，我都不能活"桔梗流著眼淚說到。
"桔梗啊！一定要等我，我一定會回來的。"
終於到了小夥子離開的那一天。"記得一定要回來，我等著你，再見！"
小夥子向著大海出發了，越來越遠，桔梗不停的流淚。
可是，愛著桔梗的小夥子，過了十年也沒回來，桔梗越看大海越傷心。怎麼也忘不了那個小夥子，她總是跑去海邊，就這樣過了幾十年，桔梗已經成了老人，想起不回來的青年，眼淚都流乾了。她只能祈求上蒼，讓我心愛的他一定要回來。
小羅流下了眼淚，輕聲的說："你就是當年的桔梗。"
老人昏花的眼睛慢慢的閉上了，她喃喃的說："我的身體變成了花，人們都叫我桔梗花了。"
阿瑪尼背起了菜筐，唱著桔梗謠下山了。
小羅呆呆的站了好長時間，老人要像高麗人參能"轉胎"該多好，她就可以享受這個時代的文明。可人參，為什麼會有"轉胎"功能？別的植物乃至生物界為何沒有這種功能？誰能解開這個謎？它會是第八種元素的一種形式嗎？聽說人參娃娃常住天池，而天池猶如鑲在群峰之中的一塊碧玉，雲霧瀰漫。晴朗時，峰影雲朵倒映碧池之中，色彩繽紛，可瞬間又風雨霧靄，宛若縹緲仙境，小羅向長白山天池走來。
灰濛濛的天空並不使小羅失意，反而很爽。
天池北面的一個出口，湖水由此流入，經過100多米的蜿蜒流程，從70多米的蜿蜒絕壁山傾斜而下，形成了著名的長白山瀑布。它激流跌落，一洩千丈。浪花飛濺，如雨似散，數里之外能聞其轟鳴之聲。
夜深了，小羅藉著月光突然看到，湖中間有一頭驢在拉磨，他正在詫異之際，忽然有一個白胡子老頭來到跟前，說："孩子，如果你看到驢仃了，你就趕快跑，這坐東北亞最大的湖就要垮了，東北平原上千萬人就要被淹沒，就要被衝到海里去。"
小羅一驚，然後鎮靜的說："仙長，人類早晚要被衝到海里去的，人類的結局就象太陽落山一樣，毫不足奇。而我所感慨的是人們確實象這頭驢子，天天在拉磨才好受，才安穩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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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胡子老頭說："每一個人，在不同的社會環境裡，都在尋找自己美好生活，尋找憧憬的事物，這就是人生的快樂。你比喻成這頭驢子並非過分。你不必要為追求不到第八種元素而煩惱，生活就是往前走。人和驢拉磨一樣，只要能拉，能走就行了。如果你向著理想目標前進，你的行走，你的生活就有意義。"
小羅說："我感到追求第八種元素，生活就有了方向，就沒有了失落和漂浮。我要紮根大地，留在深山之中種植人參。我要成為深山裡的壽星老，像你一樣是個白胡子老頭。"
白胡子老頭說："長白山區野山參採挖至少在公元三世紀就已開始。明朝中期以後，由於生態平衡遭到破壞，太行山的野山參基本絕跡，長白山區遂成為中國人參主產區。但是野山參對生長條件要求十分苛刻，生長非常緩慢，一棵成熟的山參少則十幾年，多則幾十年乃至數百年。由於數量有限、採挖不易，於是有的挖參人把採集到的山參籽和小山參播撒、栽種到專門整理過的土地上，再搭上棚蓋遮雨擋陽，生長出園參。這種勞作之苦和寂寞，你願意承受嗎？在一個地方呆長了，修養的連思想都幾乎沒了，只剩下記憶細胞，這種生活有意思嗎？"
小羅說："把自己的慾望降到最低點，把自己的理性昇華到最高點，平安是幸，知足是福，清心是祿，寡慾是壽，這樣結局我認了。"
白胡子老頭微笑著不見了。
小羅關掉了手機，他想：灰鴿借過他一本英國科幻小說大師威爾斯最負盛名的科幻小說——《時間機器》，一位酷愛冒險的科學家，製造了一架可使時間前進和倒退的時間機器，然後作者想象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我細細品味認為科幻永遠沒有現實精彩。
話說灰鴿常常夢幻般的時空轉換，暢遊人類未知的世界，他喜歡自己的生活和大海一樣動盪、刺激。他在德黑蘭華花賓館，請來三朵金花和她們的男友，一起討論起了荒島上的生活方式。
灰鴿說："我在讀海島文學時，時常感受到海島生活裡的變化莫測。"
多里說："荒島文學"的產生與英國的地理環境有著直接關係。英國坐落在浩瀚的大海之上,這個國家的人民自古就具有海洋民族的特點,即天性倔強,愛冒險,充滿探索精神和向外擴張的慾望。正因為英吉利民族的這些特點,其文學中便經常會有一些以冒險、擴張、獵奇為主題,以世外桃源為落腳點。可實際卻是很多人都葬身大海了。"
葛蘭說："我太疲憊了，現在海灣地區已經是西方無戰事了，主子把我解僱了，可卓瑪卻還被主子重用，我要回歐洲了此餘生，過一過退休般的清閒生活。"
瑪嘉笑著說："我為了使多裡和我在一起，讓他說了三遍，萬物非祖，唯我真主，穆罕穆德是主的使者，多裡就是穆斯林了，就能和穆斯林的女人結婚了。他要跟隨我留在了伊斯蘭世界。"
孫榮和鶯鶯說："我們對海島有著不解的情緣，我們準備去海南島參加博鰲經濟論壇。聽聽各國的精英們怎樣看待人類生活的？最好灰鴿和我們一起去？"
灰鴿說："010年年會在海南博鰲舉行，主題為:"綠色復甦：亞洲可持續發展的現實選擇"。博鰲小鎮，三江之地天降財寶，地湧甘泉，財源茂盛；百川千水的萬泉河口，玉帶灘海天一色金光。在龍翔鳳舞、百鳥齊鳴之時，我還可以一拜媽祖，三拜四面觀音佛。我們就去那。"
人各有志，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大家平靜的就此別過。孫榮、鶯鶯、卓瑪和灰鴿坐飛機回到了中國海南島。入住到了博鰲水城內的金海岸溫泉大酒店。前來出席會議的各國元首和世界企業界精英齊聚博鰲。在首場財富論壇專題會上，日本企業界代表首先發言："韓國、新加坡和臺灣、香港，推行出口導向型戰略，重點發展勞動密集型的加工產業，在短時間內實現了經濟的騰飛。被稱為"亞洲四小龍"。他們都是島國。也就是說改變人們環境的概念與海島和海洋緊密相連。"
鶯鶯接過來說："對，海南島，它的國際旅遊島的發展概念將使這個僅次於臺灣的島嶼成為又一條經濟小龍。"
有人建議：本次會議改為有企業界和政界精英參加的關門會議，由美國華爾街大佬在舊金山費爾蒙特飯店連線主持，記者被拒之門外。
孫榮悄悄的對鶯鶯說："看來美國與老牌帝國主義國家不同，它並不想統治現在這樣一個地球。美國理想中的明日世界，是一個只有現在地球人口0％的世界。這次專題不能在媒體上見諸報道，在媒體也很少見諸評論。原因是它是高度保密的。你看，只有名特選的媒體記者被允許旁聽所有工作小組的討論，所以一般傳媒似乎都不瞭解關於此會的內情。"
美國主持方透過戈爾巴喬夫基金會，邀集了當今世界的500名最重要的政治家、經濟界領袖和科學家，其中包括布什、撒切爾夫人、布萊爾、布熱津斯基以及索羅茲、比爾蓋茨在未來學家奈斯位元等大名鼎鼎的全球熱點人物，連線視屏討論關於全球化以及如何引導人類走向1世紀的問題。"
美方說："人類歷史上的工業時代與它的大規模福利（社會保障）制度一起，已成為經濟史的短暫瞬間即將不復存在。一個嶄新的時代業已到來。這個時代將是非工業文明的時代。"奈斯位元插入一句話："歐洲模式的福利資本主義已經過時了。"
鶯鶯對孫榮說："如果沒有參加這次會議，你是絕不會理解所謂"嶄新的文明"、"後工業時代"等語詞的真正涵義的。與會者把未來簡化"0比80"的一對數字和一個"靠餵奶生活"的新概念。全球精英們認為，在1世紀，僅啟用全球人口的0％就足以維持世界經濟的繁榮。因為目前全世界的價值，主要部分僅是由地球人類中的1/5所生產。換句話說，其餘的80％或4/5地球人口，都是不能創造新價值的人類廢物。"越來越多的勞動力將被棄置不用"。因此他們認為，地球上"只有0％的人有權積極地參與生活、掙錢和消費（此外再加上1％或％的豐厚遺產繼承人。）人類中多餘的80％人口屬於垃圾人口，對於僅佔0％的有價值人口，它們是巨大的麻煩同時會製造極大的安全問題。這些垃圾人口多數分佈在目前的不發達國家和地區。正是這些國家和地區中的這些垃圾人口成為產生"無賴國家"的根源。一旦這些"無賴國家"持有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就會成為反對地球精英的"邪惡軸心"。"
孫榮問："那麼如何解決呢？"
鶯鶯："會議提出了解決問題的兩個方案：一是布熱津斯基提出的餵奶主義："棄置和隔絕那些無用而窮困的垃圾人口。不讓他們參與地球文明生活的主流。僅由0％精英將一些消費殘渣供給他們苟延殘喘"，這就是所謂"餵奶"的路線。布熱津斯基說，"未來人類社會是1/5的社會。在這個社會中，必須讓其餘4/5的廢料人口被排擠出局並依靠餵奶過日子。"如果其餘80％人不願接受這個方案，或者如果說，1/5的精英已不願意再對那無用的4/5人渣實施餵奶，那麼就產生另一個方案，就是逐步設法用"高技術"手段消滅他們。被特准參加此會的德國《明鏡》週刊記者漢斯說：它對未來地球上的每一個人所提出的問題是：你將成為地球之宴的就餐者還是將成為食剩的拾垃圾人？"
孫榮說："這一切太可怕了。這難道是真的嗎？"
灰鴿說："要理解一個國家的政策，首先要瞭解這個國家是如何看待現實和未來的。因為政策的目的無非是兩點：一是應對現實中的問題和挑戰。二是引領和塑造現實使之達到所期待的未來目標。在後一意義上，遠期政策實際就是導向未來的國家戰略。這次會議之所以極其重要，其根本意義即在於此。近年人們常談所謂"後現代"、"後工業文明"、"全球化"，但似乎沒有人考慮所闡述這一層意義。"
卓瑪說："近00年以來，英美的統治精英一直深受三種社會哲學的影響。一是馬爾薩斯主義，認為地球資源和環境無法承載隔代而倍增的人口。二是應用於人類的達爾文主義，主張大自然的天律是優勝劣敗，弱肉強食。三是尼采鼓吹"超人"對"群畜"人渣宣戰的精英主義。所以出席這個會議的精英認為，當今地球所負載的無用而劣質的人口垃圾是太多了。當代所面臨的全球環境以及不可再生資源問題，使人口危機問題變得更加緊迫，必須用戰爭和瘟疫（生物武器）來消滅他們（新馬爾薩斯主義）。由於現代世界財富的絕大部分，僅由0％的優秀人口和優秀文明所創造。所以必須設法消滅和淘汰那些無能力創造新價值的"群畜"（新尼采主義）。在客觀上，現代科學技術，包括"乾淨"核子技術，遺傳基因武器技術以及生物武器技術已經提供了實現這一目標的高科技手段。也就是說，現在已可以使用較"人道"的方式（而不是維斯康辛集中營的焚屍爐），非血腥地、大規模地消滅劣質人口和文明。"
孫榮說："在這一意義上，人們才會真正理解美國何以對任何其他國家擁"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如此敏感，同時自己則大規模地加速研製發展這一類新式武器。"
鶯鶯說："尼采說：就我的本性來說，我是好戰的！攻擊，這就是我的本能。與人為敵，這是我的天性。布什總統上臺以來，對世界不斷提出尖銳刺耳的挑戰。有人稱之為"單極主義"，有人稱之為"牛仔鬥士"，其實都不確切，布什主義就是尼采主義。"
孫榮憤憤的說："'讓超人降生，消滅這些群畜！';必須剷除衰退的種族！這是尼采在1889年寫作的《權力意志》中發出的呼喚。我們設想，這個淘汰劣質種族和人口的武力和文化的複合程序，也許會在第1世紀即本世紀之內成為人類最終所將面臨的一種嚴峻生存現實。同時精英們在會議中，認為消滅地球五分之一的人類是最合理的手段。翻開歷史，看看美國是如何成立的。幾百年前，歐洲人登陸了美洲大陸後都幹了些什麼呢？大屠殺，幾乎屠殺了北美99％的土著平民，這是真正的滅絕人性的屠殺，我們難道還要等待這一次的屠殺來臨嗎？"
鶯鶯說："有人說國內一些精英總是很樂於對國外流行的東西象鸚鵡一樣學舌，因為鸚鵡並不理解它所敘述的那些語句的真實意義。但千萬別小看了他們，當今中國的精英和普通民眾迅速拉大貧富差距的比例，不正好也是未來人類社會的1/5的社會嗎？國內的精英不也正逐步在落實會議計劃嗎？"
孫榮說："這個世界太可怕了，大富豪操縱著國家財富，各國之間都在為財富傾軋。真猶如一款網路世界遊戲——國家版財富征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