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曹!”
宇文軒自然聽得出北門道口中的話是在諷刺自己,當下便發怒了,作勢便要去追北門道算賬。
他宇文軒堂堂國公府嫡出三少,竟然被人暗指成一條哈巴狗,更可恨的是,還是那種白吃飯不咬人的廢物狗,他什麼時候受過如此大辱。
更何況還在宇文嶼面前,這更讓他臉上顏面掃地。
“回來!你打得過人家嗎?追上去自找苦吃嗎?”
宇文軒發怒,宇文嶼心中自然也對北門道心生怒氣,在自己面前竟敢開口諷刺宇文軒,這不是沒將他宇文嶼放在眼裡嗎,可現在在威遠侯府做客,自己總不能在人前失了禮儀。
北門道那個廢物早就沒了顏面可講,可北門道不要臉面,並不代表自己也要像北門道那般捨去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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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宇文嶼的話令宇文軒猛然一怔,好像還真的是宇文嶼說的那般,自己打不過北門道啊,這就是追上去又能怎樣,別到時候面子丟了,裡子再丟了,憑白讓北門道風光一把。
“回去給我多練武藝,免得一直丟國公府的臉面。”
對這個三弟,宇文嶼也頭痛得很,只要稍用點心就能把學個一招半式的,縱然打不過北門道,可好歹也不會一點兒還手的餘力都沒有,偏偏宇文軒平日驕縱慣了,一點兒苦頭挨不住,每次讓他學武不是頭疼就是肚子疼,反正是一長篇藉口。
而此刻,宇文嶼已經下定了決心,回去肯定要將宇文軒好好操練一番,誰求情也沒用,否則若是長此以往,國公府的臉面都要被他給丟盡了。
“哦!”
宇文軒有氣無力的答道。
自己真是嘴賤啊,沒事兒挑釁北門道做什麼,現在不僅沒噁心了北門道,反而自己被人家諷刺了一番,而且回去之後還要被宇文嶼拉著錘鍊身體,這下可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啊。
一想到宇文嶼這個練功狂人要陪著自己練習拳腳功夫,宇文軒頭皮就一陣發麻,他真心想拒絕來著,可看著宇文嶼那欲要吃人的樣子,他到嘴的話卻又不敢說出來,生生將反駁的話咽了回去。
司徒旭走的幹淨利索,不過他離去時說的話可將宇文兄弟二人給得罪死了。
若沒有司徒旭與北門道一搭一唱的附和,北門道一人又怎麼會自說自演諷刺宇文軒呢。
坑兄害弟啊!
司徒旭倒是走了,可卻將這些爛攤子丟給了司徒浩與司徒俊。
今日他們威遠侯府可是東道主,怎麼能客人在府中受辱啊。
最起碼這些得罪人的話不能從他們威遠侯府中人的嘴中說出來啊,更何況還是鎮國公府的人。
“舍弟無狀,還請宇文少爺海涵。”
沒辦法,鎮國公勢大,而且又是客人,司徒浩只好硬著頭皮上前賠罪道。
現在司徒浩也想一走了之,可今日好不容易被司徒昌指派者陪同京城這些豪門闊少,自己也很不容易的在人前露臉,況且又有三皇子特地請來為他撐場子的宇文嶼在場。
這種機會很難得,他可不想失去在人前露臉的機會,雖然有著柳姨娘吩咐下人在京城傳播自己的美名,可到底真正見過自己的人卻是不多,現在能與這些豪門府邸的嫡出少爺一塊兒相處,這豈不是間接的表明自己在侯府的地位。
“是我三弟出言無狀在先,司徒兄不必介懷。”
雖然暗自惱怒,可宇文嶼清楚今日來的目的,今日的事,以後有的是機會找回場子,反正已然丟了顏面,倒不如賣司徒浩個順水人情,這樣一來,等他做了侯府世子,自然更加對三皇子李承昊感激涕零。
“大哥你這是說什麼,莫非我受辱還是自找的了?”
面對宇文嶼的說辭,宇文軒當然不認同,他可是被人比喻成了哈巴狗,而且這麼多人都看著呢,他臉上現在都火辣辣的疼。
司徒旭此時走了,而且他也沒膽子尋司徒旭的晦氣,他自己打不過司徒旭,這是與司徒旭多次交手之後所得的結論。
而且那個司徒旭無法無天,一點兒也不將自己這國公府嫡出少爺的身份看在眼中。
不過,司徒旭走了,此時還有威遠侯府的人在呢,反正今日自己要在司徒旭身上所受的屈辱在他們身上找回來。
自己受的侮辱豈是司徒浩一句道歉就能抹殺的。
“我告訴你司徒浩!今日的事兒咱們沒完。“
“你們兄弟二人好啊,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當小爺是傻子嗎?”
“司徒旭敢出言辱罵小爺,就憑你一句輕飄飄的道歉也想揭過去?”
“我想在就去問問司徒老侯爺是怎麼交你們這些兄弟的。”
宇文軒越說越氣,漸漸的他也覺得自己好像真說到正點兒上了,先是司徒旭出口諷刺,落了自己面子,進而言之也將國公府的面子給落下了,之後再由司徒浩輕描淡寫的道個歉,把事情像沒事兒似的揭過去。
好啊,這兄弟二人配合挺默契,而且現在看來很是成功嗎,將自己大哥宇文嶼都給瞞過了,還真以為司徒浩是真心實意賠罪的,其實這兄弟二人就是在唱雙簧。
把國公府的臉面狠狠踩在腳底下,好抬高他們威遠侯府的身份。
行啊!
這兄弟二人好膽色,好謀略啊。
宇文軒從來都沒有這麼機智過,之前一幕彷彿像映象回放重新在腦中迴響。
若真有心為自己國公府著想,司徒浩完全可以在司徒旭第一次開口時就出聲阻止啊,他為什麼當時沒阻止司徒旭,反而是在司徒旭走人之後才假惺惺的前來裝好人,那是因為當時司徒旭的戲份還沒唱完,所以司徒浩才任由司徒旭胡亂開口的。
“對不住,對不住,宇文少爺不要生氣,一切都怪我三弟,等之後我會讓父親懲罰他的,祖父年事已高,生不得氣的,這事兒還是別麻煩祖父了。”
司徒浩可不敢任由宇文軒跑到司徒南面前告狀,這事兒若是讓司徒南知道了,豈不是令司徒南對自己更加失望,那之後自己想要做侯府世子的事兒,又要再生波瀾了。
“滾一邊去!”
宇文軒自以為將這事情的前前後後都給想通透了,看著司徒浩還一副假惺惺的模樣,心中更是來氣兒,尼瑪,以為自己看不出來你們兄弟二人商量好的那點兒事嗎,真把自己當傻子了。
也虧得你們兄弟膽色挺大啊,挑哪個目標不行,偏偏挑到國公府頭上來了,自己今日若不向威遠侯府討個說法,那才是真的讓人把自己當傻子耍了。
氣急之下的宇文軒一腳將司徒浩踢開,便要回正院找司徒南理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