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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生死十日 5

這一漢子卻不受我的美色所動,唉,是個正經的男人,對付這種男人,要傷腦筋了。

“宰相大人不在宮中,戀蝶夫人要到明天才能見到宰相大人。”

還好!還好有一夜多一點的時間可以想法脫身。我無限柔弱地問:“你要把我關到哪裡?還是送到宰相府?這,是你立功的好機會吧?”苦澀地笑笑,“沒想到戀蝶這弱軀死前還能做些什麼奉獻,不枉此生了。”

首領不由又失神了一下,再開口已少了些冷意,“請夫人到聳天宮安住今晚,請!”

無奈地點頭:“大人在前面帶路吧。”

首領在前領路,後面四個小的防得我死死的,怕我逃脫。他們是多慮了,我又不是劉翔,怎麼跑得過你們?

聳天宮!又是聳天宮!我跟它定是八字相沖!哪天我當權了非把它改成插地宮不可!

帶我到一間小院前,首領說:“請夫人在此過一晚。”

見他要走,我把他叫住:“等等,我先看看院子缺什麼沒有,再請大人為我佈置。”先把他穩住,再想辦法讓他放我走,雖然難度很高,但比起死來,這點難度算什麼。

首領有點莫名其妙地看著我:“夫人在此只住一晚,不必置用物品,若有需要,可向卑職的屬下要求。”他開口閉口對我還挺恭敬的,我生起了一絲的希望。像他這樣不落井下石的正人君子,只要曉之以理,是可以說服的。如今我最怕的就是小人!幸好不是。

但要怎麼才能留下他?見他又要走,我又叫住了他,一本正經地說:“首領可借一步說話嗎?戀蝶有事請教大人。”說完,我徑自入了屋。

首領思量了一會,叮囑小的在處守著,進了屋,卻站在門口侍衛能看到的地方,看來他是避嫌了。“不知夫人有何話說?”他說話仍是客氣又簡潔。

幽幽一嘆,我輕輕地說:“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想知道我夫君七皇子可有下落?是生是死煩請大人告訴一聲,戀蝶也好……”說到這裡,我低低輕泣起來,七皇子的落處只有我一個人知道,但還是擔心被細心的人發現。“還有,貴妃娘娘可在你們手裡?萬望大人能告知,雖是娘娘素不喜我,但不管怎麼說,她是我的婆婆,我心裡還是敬她愛她的,很想知道她的訊息。”原來我很有演戲的天份!

首領說道:“回夫人的話,貴妃娘娘在前天已被宰相大人請到他處,具體位置屬下不知。七皇子,沒有訊息,不知藏匿何處。”

心裡暗暗籲了一口大氣,卻不敢表現出來。水眸又溜溜地往他身瞅去,一驚,叫道:“哎呀,你的手流血了!”我嚇得花容失色,慌慌張張地掏出手帕,抓著他的手要包裹。

“夫人請自重!”首領想後退,卻不防已被我抓著了手。

我板起臉生氣道:“流血不止會死人的!你想不想死?”在他開口之前我又換了一副悽然的臉色,“我給你包包吧,你告訴了我想知道的訊息,就算戀蝶報答你……明兒,我死後,就只能來生再報答今日之恩……你忍心拒絕一個臨死前的女子的要求嗎?戀蝶不想在死前還欠著一份人情、死不安穩……”

那個冷冰冰的首領有些手足失措起來,我一嘆一怒,一悲一愁的表演,把這硬漢磨得失了主意。

給他包紮的時候,我的腦袋不停地飛轉。奇怪的是,他也靜了。悄悄抬起頭望了他一眼,正見他深深地注視包在手上手帕所刺的蝴蝶。我有個蝶字,聽雨說蝴蝶就代表著我,把我的衣服用品包括手帕都刺上精美的蝴蝶。聽雨的手工很巧很妙,繡的東西栩栩如生。

我悄悄地問他:“怎麼了?不喜歡蝴蝶?”

首領窘紅著臉,搖著腦袋,“不是,只是……驚訝夫人的繡功了得……這蝴蝶是夫人繡的吧?”

繡花?我只會拿針不會拿線!不過我擅長——睜著眼睛說瞎話:“是戀蝶繡的,戀蝶比較擅長於繡蝴蝶……不知大人喜歡什麼,戀蝶給你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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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領忙擺手,“不!不!屬下不敢!”我就知道你不敢要才說的,你敢要我還不敢說呢!見他又要走,我又拉住了他,盯著他追問:“能告訴我我的蝴蝶讓你想起了什麼?看你的神情,像是不勝懷念之情,是不是想起了不在身邊的親人?”

頭領錯愕的神情間接回答了我的答案——是的。

他又窘了窘,想走,我偏不讓他走。“夫人、你、請自重!”

他生氣了。我以比他更生氣的口吻鎮住他:“我的話還未說完,說完就讓你走!你的傷口剛包好,不要碰水知道嗎?還有,不要用力,有什麼事就讓手下去做!你們男人啊,就是不懂得照顧自己、愛惜自己,老讓我們女人操心!”

他臉上閃爍著奇異的有些溫度的神色。我暗想,即使你是鋼鐵所鑄的漢子,也無法免疫女人柔情似水的關懷。這世上的東西,都是相生相剋的。他想的是誰呢?溫柔地問他:“看到我的繡品,你想到誰了?是你的母親嗎?”我猜對了——因為他震驚了!“你的母親還好嗎?真羨慕你,我的母親有好多年沒見過她,以後,也見不著了。”說起這話,我真情流露,1世紀的母親,我真的很想她,以後、永遠也見不著她了。眼眶一紅,淚珠就撲簌簌地掉,嚇壞了旁邊的男人。

“夫人、怎麼哭了?你、你別哭——”他手忙腳亂想安慰我卻不知如何是好的狼狽好可愛,我撲哧一聲又笑了,濃密的睫毛沾著兩顆大大的露珠,如花的臉靨綻放朝陽的笑容。

記得何飛曾說過,沒有男人能躲得過我柔情似水的注視,眼前這個男人也是躲不過。他,又一次為我失神了。我細聲問:“你母親可好?可曾常回家看看,看看她老人家?”

他黯然:“母親在我孩提時便已在戰亂中逝去,對母親所有的記憶是她能繡一手精巧的繡品。每當看到精緻的繡品,總會想起母親慈祥的身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