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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珂郡主

熙熙攘攘的人群,高聲吆喝的小販,琳琅滿街的商品,顯現一派欣欣向榮的氣象。一躲開追兵,陳瀚就暗中跟在司徒浩然背後,此時見他在街中急得如只無頭蒼蠅團團轉,察看四周,直到確認沒有宮衛才走到司徒浩然背後拍了他的肩膀一記。

司徒浩然回頭,大喜叫:“殿……”

“噓——叫少爺!”

“少、少爺!”司徒浩然焦急不安地說道:“少爺還是快趕回……回府,惹夫人生氣就不妙啊……”

陳瀚負手說:“反正回不回去她都在生氣,本少爺今天就不回去了。”大掌一拍司徒浩然肩膀,“今晚去你家!”

“不是吧?少爺,我爹會把我打死的!少爺,你行行好,回去——”不等他說完,陳瀚已發現遠處一隊御林軍尋來,扯了司徒浩然向另一條小街躲去。左轉右兜,來到另一條大街。

陳瀚伸頸張望,又一隊兵士而來,以為是御林軍,定晴望去,卻不是。為安全起見,他回頭問司徒浩然,“那些是什麼人?”

司徒浩然凝神觀察了一會兒兵士的服飾,說:“是威武將軍府的人。”見眾兵士擁簇著一頂粉紅繡花轎子,“這是威武將軍府女眷專用轎子,而將軍府只有一名女眷,所以,可能肯定,轎內的是玉珂郡主。”

玉珂郡主不就是小莫語嗎?陳瀚想起當年那個漂亮的瓷娃娃,許多年不見,小莫語已是個姑娘家了!等轎子從旁經過後,陳瀚笑說:“走,瞧瞧小莫語去做什麼?順便偷看幾眼是否像小時候那般漂亮。”

粉紅轎子在兵士的擁護下,直到效外一座香火旺盛的寺廟前停下。今日是初一,賀莫語是來此燒香了。玉珂郡主是貴人,自有特權,寺廟僧人慌地把轎子迎進了內院。

司徒浩然一看,“看不到了,少爺,咱們回去吧,回到宮裡,叫娘娘下道懿旨,讓郡主入宮讓您看個夠。”

“這有什麼意思?走,摸到裡面瞧瞧是啥名堂。”一副偷香竊玉的模樣,這一點,倒挺像當年的陳望。司徒浩然無奈,只得跟在後面做一次竊香賊。

內院守衛重重,不是這麼好進去的,二人轉了好幾個方向都被擋了出來。最後,陳瀚靈機一動,花重金買通了一個僧人,僧人指了一條明路——從後院柴門兜進去。

二人急忙地兜到後院,終見個柴扉小門。陳瀚大喜,剛走到門前,突一道人影從裡衝出,力道不小,把措手不及的陳瀚撞個滿懷,腳下趔趄,險些撲到地下。來人也險些撲倒。

陳瀚捂著被撞得生疼的胸口,眥牙叫道:“該死的奴才,走路不長眼啊?”

那人也撞疼了額頭,叫道:“是你沒長眼!”聲音嬌脆,雖是怒言而出,卻也楚楚動聽。

陳瀚詫異地看去,那人正鼓著雙腮,黑溜溜的眼珠亮晶晶地瞪著他,這雙似黑葡萄的眼睛異常地的熟悉。從裡出來一個比他更小個頭男裝小人兒,正挽著他的小主人。

陳瀚凝視良久,才會意一笑:敢情這女扮男裝的小子就是小莫語了。

陳瀚猜的不錯,面前女扮男裝的正是玉珂郡主賀莫語。她本是個頑皮的人兒,賀在天卻一意讓她做個淑女,擺脫他武人的氣息,學棋作畫,溫婉柔情,以後找個好婆家。無奈賀莫語本性好動,賀在天不許她出門,就藉著每月初一、十五到寺廟上香的會兒,覷個時機換上男裝出去溜達幾圈。此時挽著她的就是她的貼身丫環杏兒。

賀莫語見陳瀚含笑瞅著她看個不停,惱了:“看什麼看?信不信本公子打掉你的大門牙?”賀在天要她做個淑女,習文不習武,但將軍府,一個掃地的都會兩把子,她堂堂郡主想習武還有難度嗎?或威脅或撒嬌或哀求,揹著賀在天學了不少招式,所以剛才才有那麼大的勁把常年習武的陳瀚幾乎撞個撲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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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瀚收回驚喜的目光,故作正經地問:“這位小哥從裡跑出,可是曾見到傳說中綽約風姿、鳳嬌水媚、柔情似水的玉珂郡主嗎?在下特地從八百裡外慕名而來,一睹郡主的絕世容顏,只可惜,唉——無門而入啊……”

賀莫語臉一紅,汗顏一把。繼而盈盈水眸又瞪著陳瀚說:“見著了,不過如此而已,跟大街上的姑娘差不多!瞧你這麼大一個人,不務正業,尋花問柳,浪費了你爹孃的三頓白飯!”罵完,領著杏兒向街上逛去。

陳瀚亦步亦趨地跟在她後面。賀莫語察覺了,回頭蹙起柳眉不悅地問:“登徒子,本少爺又是大姑娘,跟著做什麼?皮癢呀?去裡面看你柔情似水的郡主啊?”

陳瀚忍住笑,正經八兒地一作揖,說:“在下剛才聽公子一言,如醍醐灌頂,驚醒夢中人,於是對公子心生敬仰,不由想多加親近,接受多些教誨,也不枉這八百裡的辛勞而來。”

賀莫語還是個小孩子,聽了陳瀚的話大感受用,(陳瀚年紀雖不大,但是在宮廷這大染坊長大,又有楊戀蝶言傳身教的手段,對付朝中老奸臣滑的大臣都有一套,何況是賀莫語這小他幾歲不諳世事的小姑娘)再加上陳瀚長得也不差,遺傳了父母的優點,現在這麼正經著,更有風度翩翩的韻味。

這樣,四人結上伴逛去了。陳瀚甚是難得出宮一次,那好奇的勁比賀莫語更勝,兩人越玩越投機,大有相逢恨晚的感覺。兩人都一般的淘氣,在街上見一破衣老者不小心撞到一個紈絝弟子,被囂張的紈絝弟子抓著踢打。

賀莫語抱打不平的因子活動開來,一個勾拳打得紈絝錦衣弟子直流鼻血,陳瀚不甘示弱,上前幾步,一腳把錦衣弟子踹倒在地,痛得那錦衣弟子直叫娘喊爹。錦衣弟子帶的來的幾個打手可不幹,全都掄拳打上來。

若要解決他們,單憑陳瀚或司徒浩然就綽綽有餘,但陳瀚頑心一起,又踹了錦衣弟子一腳後,拉起賀莫語,叫了一聲司徒浩然撒腿就跑,讓後面一幫打手直追,四人在前瘋跑。

剛開始賀莫語不明所以,不懂為什麼不再教訓那幫人,當跑了一段路後,才過癮地邊跑邊笑。他們都是養在深宅裡的人,平常只有敬他們怕他們的人,何嘗試過這被人追著打的刺激?跑得興起,見追的人跑得慢了,就停下等著他們來追,玩得不亦樂乎。

見時候差不多到了,杏兒忙提醒賀莫語趕回寺廟。賀莫語有些戀戀不捨這好玩的新伴,“哎,我要回家了,以後,你回了八百裡的家,就不能一起玩了。”

陳瀚笑說:“沒關係,在下正打算借住在京城中的親戚家裡,參加半年後的科舉考試。”

賀莫語喜形於色,“那就太好了,你親戚家在哪?改天我找你去!”

陳瀚靈機一轉,反問道:“在下在親戚家不太方便,你家在哪?我去找你!”

“我、我家也不方便。”賀莫語呵呵賠笑幾聲,“你若想找我,每月初一、十五在剛才的柴扉小門等我。”

陳瀚含笑點頭,不拆穿她。

賀莫語從身上掏出一袋銀子,塞到陳瀚手上,“拿著買些書本筆墨,寄人籬下的日子可不好過。”她曾聽父親說過,父親是個孤兒,自小就寄人籬下,過著打雜奴僕的日子,受盡鄙視白眼。

陳瀚一愕,拿著那袋銀子愣著:“我、我不需要這個……”

“你就拿著吧,等你科舉中榜了,再還我這朋友的。看你身上的衣著粗布,就知你家境不好。”說完,像是怕陳瀚不受她的幫忙,拉著杏兒就向寺廟跑回去。(未完待續)